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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嫉妒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他便走上前来捂住了我的嘴,“你还想害死我不成。”
娘亲说我们家族若是害人,便会遭天谴。
这不是警告,而是事实。
200年前,有一名族人为了一块田诅咒隔壁,他被发现时,已经成为了田地的肥料。
100年前,一个人惹怒族人,愤恨下说出天打五雷轰,五道天雷劈下来,尸体都烧成灰。
我很害怕,所以我从来没有说过让别人去死这种话。
宴席结束,我觉得我少不了要被人编排,把他的东西从房间里扔了出去。
他爹娘还来劝我,说他和苏青云都是过去式了,不要在意。
“时利,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怎么了,你不出来我就一直跪在这。”
沈修恩和我不说是恩爱两不移,但也是相敬如宾。
他今天确实反常,“苏青云,为什么是过去式?”
“爹娘胡说的,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是她丈夫让我照顾她。”
“我就是同情她。”
苏青云瘦弱,还得一直陪着丈夫吹冷风,确实可怜。
外面没什么动静,有只大脑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
“马蹄糕、千层糕、鲜花酥、桃花烧……,你想吃哪个,我现在带你去。”
本来气就消了一大半,他又是非常了解我的人,这个台阶我就下去了。
沈修恩最近让我念了好多信,全是语句不通,一份三百字我能读一个时辰。
而且读完头昏脑胀,浑身跟针扎一般。
我罢工睡觉,他会在旁边用针戳我房间的鸽子。
咕咕咕咕,叫的我头疼。
信还没读完呢,他娘亲带着包袱冲进我房门,让我俩收拾东西跑。
“叛军攻城了,咱们快走。”
04
沈修恩按紧了我的手,“娘,您跟爹先走,时利还要在这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