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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对她上瘾时凛林棉后续+完结

脑袋空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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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秦礼看向她,语气认真而温和:“棉棉,你很优秀,能力也出众,我会尽我全力的教你,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林棉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了一下,眼眶有些热热的。“嗯,我会努力的!”“乖孩子,走吧。”秦礼揉了揉她的脑袋,单手拎着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楼,林棉抱着纸箱子在身后,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在车上,她和房东打了个电话。由于房租合同没到期,房东不退押金,但把余下的房租退给她了。林棉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信息,她扭头问秦礼。“师傅,你还没告诉我,员工宿舍在八方城的哪一幢?”“到了你就知道了。”秦礼神秘一笑,给她留了个悬念。林棉只好默默看向窗外,心里暗自祈祷。八方城有那么多个楼,应该不会撞上时...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12-1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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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夜,对她上瘾时凛林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秦礼看向她,语气认真而温和:“棉棉,你很优秀,能力也出众,我会尽我全力的教你,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林棉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了一下,眼眶有些热热的。“嗯,我会努力的!”“乖孩子,走吧。”秦礼揉了揉她的脑袋,单手拎着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楼,林棉抱着纸箱子在身后,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在车上,她和房东打了个电话。由于房租合同没到期,房东不退押金,但把余下的房租退给她了。林棉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信息,她扭头问秦礼。“师傅,你还没告诉我,员工宿舍在八方城的哪一幢?”“到了你就知道了。”秦礼神秘一笑,给她留了个悬念。林棉只好默默看向窗外,心里暗自祈祷。八方城有那么多个楼,应该不会撞上时...

《入夜,对她上瘾时凛林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算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秦礼看向她,语气认真而温和:“棉棉,你很优秀,能力也出众,我会尽我全力的教你,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

林棉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了一下,眼眶有些热热的。

“嗯,我会努力的!”

“乖孩子,走吧。”

秦礼揉了揉她的脑袋,单手拎着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楼,林棉抱着纸箱子在身后,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

在车上,她和房东打了个电话。

由于房租合同没到期,房东不退押金,但把余下的房租退给她了。

林棉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信息,她扭头问秦礼。

“师傅,你还没告诉我,员工宿舍在八方城的哪一幢?”

“到了你就知道了。”

秦礼神秘一笑,给她留了个悬念。

林棉只好默默看向窗外,心里暗自祈祷。

八方城有那么多个楼,应该不会撞上时凛的那一幢吧?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半个小时后,林棉站在时凛家的对门公寓外面。

彻底傻眼了。

这这这……会不会太魔幻了!

她不仅和时凛是同一幢楼,而且还是对门?

这种高级公寓每一层就两个住户,岂不是意味着整整一层,就她和时凛?

林棉的内心瞬间不淡定了。

“师傅,这就是公司分配的员工宿舍?”她不死心的问道。

“是啊,目前只剩下这一套房,不过这里很久没人住了,可能需要你打扫打扫。”

秦礼抬手输入密码,“咔哒”一声打开门锁。

里面的装修格局呈现在眼前。

林棉看着房间里的装修风格和家具,又一次傻眼了。

这些沙发、茶几、柜子、床……怎么和时凛家的一模一样?

要不是方向调换了,她都以为自己走错了。

“怎么了?有哪里不满意吗?”秦礼看出她的异常,下意识地问道。

林棉回过神来,脑袋懵懵地摇头:“没有,就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有钱人的装修设施都是批量设计的吗?

连家具品牌都一样。

“你啊,不用这么紧张,不过是一个住处罢了,安心住下来,好好给我打工就行。”秦礼以为她是露怯,故作轻松的打趣她。

林棉强行压下内心的波涛汹涌,不死心的问他。

“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住吗?”

秦礼挠了挠头,面不改色的回答:“目前是你一个人,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其他几套宿舍空出来,你可以再搬过去。”

原来是短期的。

林棉松了一口气,终于没那么紧张了。

“好,谢谢师傅。”

“害,跟我客气什么。”

秦礼把她行李全部搬进房间,带着她参观了一遍之后,看着林棉要收拾衣物,便识趣的准备离开。

“那你先收拾,今天批你半天的假,安心住下就好了。”

林棉点点头,连连感谢他。

等出了林棉的公寓,秦礼坐在车里,拿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八方城还有哪些出售的房源,我要买几套,越快越好。”

“秦总,您买那么多公寓干什么?”秘书不解。

“办员工宿舍。”

秘书:“?”

他们公司福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员工宿舍开在高档公寓里?

……

另一边,林棉收拾好衣服,铺好了床铺,整个人累得出了一层汗。

她瘫软在床上,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

和上班没什么两样。

“嗡嗡……”

手机震动了两下,公司群里发了一则通知。

大概意思是开放员工宿舍的事,针对实习生进行的住宿福利补贴,只要是实习生都可以申请宿舍。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林棉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凛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

时凛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LM。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想要钱,他不转,她也不主动找他要。

时凛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输密码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删掉了。

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回到门诊处,他几乎连轴转,最近消化内科的坐诊医生请假了,时凛换好衣服替他顶班。

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时凛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时凛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我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时凛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林棉的脸。

同时林棉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个医生。

她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时凛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林棉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

时凛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林棉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林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时凛。”

原来他叫时凛。

林棉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时凛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这里疼?”

林棉红着脸答:“再往下。”

时凛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林棉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林棉有些喘不过气。

时凛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很,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时凛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林棉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顺顺的坐在时凛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时凛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林棉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时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林棉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她脚步犹豫了下,又转头对他说道:“你还没有给我转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口腔里全是他的浓郁气息,分也分不开,时凛才喘着气松开了她。

“啪!”

林棉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时凛被她打的偏过了头,他用舌尖抵了抵牙关,转头扯着唇角嘲讽她。

“好啊林棉,脾气大了,敢打人了。”

“你混蛋!”

林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因为激动起起伏伏,一双眼眶红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混蛋?”时凛笑得恶劣:“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睡都睡过了,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现在才骂我是混蛋,不觉得太装腔作势了吗,林棉?”

林棉没想到他会这么挖苦她。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凭什么非要缠着我?”

“就凭你很好睡,我还没过瘾。”

时凛抵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气息再次喷洒上来。

林棉抬手就想再打他一巴掌,却被时凛抓住了手。

“怎么,还想打我,林棉你打上瘾了是不是?”

林棉红着眼眶挣扎:“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赌你不敢。”

时凛慢条斯理的钳住她的两只手,丝毫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林棉想不通明明都和他摊牌了,结束了,他为什么非要这样,一遍一遍的缠着她折磨她。

时凛精致优越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高大的身躯又要抵上来,林棉抬脚就想踹门闹出点动静。

“踹吧,使劲踹。”时凛动作没有停:“你大可以把秦礼引过来,让他看看你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肮脏交易。”

他拿起手机,手指划了几下,手机里就传来阵阵清晰的录音。

“我卖身,你要吗?”

“关、关灯可以吗?”

“可不可以慢一点,有点疼……”

“……”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

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居然在家里安装了监控录像!

还拷贝了下来,当着她的面一遍遍播放!

变态!

林棉的心脏砰砰跳,跳起来想要抢他的手机,但奈何时凛长得太高了,她仿佛蚍蜉撼树。

“你究竟要怎么样?”林棉压低嗓音质问他。

“林棉,跟我睡过三次以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时凛关掉手机,掐着她的脸继续吻下去。

这一刻,骨子里的克制和冷淡尽数消失,只留下隐藏在最深处的男人的劣根性,他只想恶劣的欺负她,揉弄她。

“嗡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是从林棉身上发出来的。

她推开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秦礼的名字。

她刚想接听,时凛就扣着她的脑袋继续吻下去,他甚至有些变本加厉,连眼眶都泛着隐隐的红。

他生气了!

林棉感觉得出来。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又以什么身份生气?

林棉张嘴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时凛吃痛松开了她,但眼眶依旧红得遮不住,仿佛分分钟就要将她耗死在这里。

“你究竟想干什么?”林棉捏着手机低吼出声。

“跟了我。”

“我不。”

“原因。”

林棉瞪着他不说话。

时凛就替她说了:“装清高,装贞洁,不想卖给我是吧?”

林棉咬唇,撇开了头。

“好,那你就别卖,但是招惹了我,林棉,你一时半会跑不掉,除非我腻了。”

“你什么意思……唔。”

林棉一句话没说完,再度被吻住。

疯了!

真是疯了!

这男人怎么能随时随地不限量的发情!

……

直到林棉出了洗手间,嘴唇都是高高肿肿的,还好夜里的光线昏暗,看不到她的脸色不正常。

林棉取出口罩戴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扑通。

扑通。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时凛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林棉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时凛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棉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时凛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林棉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痛,从来没有在床上。

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时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好,你自己趴好。”

林棉听到他松口了,忙不迭的拖着酸软的双腿爬上床,接着就被时凛握着脚踝拖到了床尾……

他站着,居高临下,眸子微垂,即便动作一刻未停,那双清冷平仄的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明晃晃的直白粗暴。

林棉窘迫的捂住了眼睛。

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

次日一早,林棉早早就醒了。

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干了什么。

她又一次把自己卖了,还卖给了同一个男人。

床的另一端时凛还在睡着,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露出精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瘦而不弱。

是很优质的身材。

林棉看得有些脸烫,趁着他没醒来,迅速的下床找衣服。

她的衣服不在卧室,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她强忍着双腿的酸意,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昨晚离开会所时,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

“咔哒。”

卧室的门开了,时凛披着睡衣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

他瞥了林棉一眼,没有多说话,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再出来的时候,林棉已经绑好了鞋带。

“那个,我要走了。”林棉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他打招呼。

“嗯。”

男人喝了口水,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和昨晚在床上的那副模样天差地别,简直跟两个人似的。

“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林棉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林棉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

“跟上。”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林棉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时凛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林棉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林棉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时凛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林棉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

“脱裤子。”

什么?

林棉浑身僵硬。

“不懂什么是验货?”时凛掀眸看她:“不验,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

林棉咬住唇,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手搭在腰带上,止不住的颤抖。

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林棉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把玩着水杯,不紧不慢的开腔跟她科普。

“取卵之后,小腹胀痛、恶心呕吐、卵巢增大、呼吸困难等不适现象你得自己承担。重则感染乙肝、梅毒、艾滋病等传染病,不过堂堂A大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提醒?”

林棉的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手抖得更厉害了。

“脱,快点,我赶时间。”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

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想反悔?晚了。”

“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世界上哪有这么随意的事儿?”


“什么大钱?”林棉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林棉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时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我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问题,我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看你中午又吃泡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林棉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我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林棉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林棉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林棉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客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林棉,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林棉,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我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不熟,请让开。”

林棉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我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我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我!”

林棉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时候老子拿不下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能让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我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筋林棉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林棉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林棉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宋泽远,不许动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则你做的那些烂事,我分分钟把你送进牢里。”

宋泽远不服气:“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进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礼冷冷眯眼:“那你就试试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倒台得快。”

宋泽远:“……”

为了个女人就要撕破脸?

真是算他狠的。

秦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车里。

宋泽远捂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秦礼的车尾消失在地下室,纳闷地皱起眉头。

最近都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维护那个林棉?

他舅舅是,秦礼也是。

不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纯情妞?

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远暴躁瞥头,直接对上一袭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灵盖一激灵,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抄着兜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发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一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宋泽远的后背顿时一阵凉意。

“我,我就是跟那丫头开个玩笑,也没把她怎么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凛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冷冰冰的嗓音带着极致的寒冽。

“你儿子强j他人未遂,涉嫌绑架、斗殴、团体作案,你今天如果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扔进派出所好好定罪。”

宋泽远的头皮立刻发麻!

“小舅,你……”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时凛直接挂了电话。

再抬眼时,眸色里的冷冽又浓郁了几分:“滚回去,你爹找你。”

宋泽远听到他爹两个字,脸色都发白了。

按理来说,他平时无论多作恶多端,他爹都不会太管他。

可是一旦有了时凛的发话,他至少三个月内都会死得很惨,肉体精神双重的惨……

上一次他得罪时凛的时候,直接被打断了两条肋骨,两条腿,关在仓库里躺了三个月,连止疼片都禁止给他吃。

宋泽远脸色极其不好:“小舅,你为了个女人至于要这么对我吗?难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时凛的眼刀冷冷的射过来:“再问一句,惩罚加倍。”

宋泽远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眼睁睁看着时凛上了车,开着他的路虎飞快的消失,宋泽远站在原地一脸的阴沉。

“泽哥,现在怎么办?”旁边的跟班不知所措的问他。

“能怎么办,老子头上都见红了,上去包扎啊!”

宋泽远怒吼了一声,甩了甩带血的手,狼狈仓皇的朝电梯里走去。

妈的,林棉那个小贱人!

他还就玩定了。

……

车里,秦礼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林棉道歉。

“不好意思啊棉棉,我刚刚来的晚了,害得你被他们骚扰。”

林棉捏着酸痛的手腕,闻言摇摇头:“不怪你的师傅,他们早就盯上我了,无论在哪里都会堵我,今天幸好有你在,不然后果……”

林棉低下头。

她之前以为宋泽远只是像往常一样,嘴上调戏调戏她,她只要忍过去就算了。

可没想到这次竟然变本加厉,想把她往车上塞。

她应该报警的!

林棉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正思考要不要拨打110,秦礼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

“宋泽远母家权势极大,在北城根深蒂固,没有多少人能得罪得起他,棉棉,你以后跟着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林棉握着手机的僵了一下,久久没有动。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时医生,这就下班了?”

时凛透过滑下的车窗,一眼就瞥见副驾驶里的林棉。

他的眼底凝了两秒,淡淡应声:“嗯。”

秦礼道:“我和棉棉去香叶阁吃晚饭,你去不去,要不要一起?”

时凛的目光再次滑过副驾驶的林棉,女孩甚至不愿意看他,很刻意的瞥过头,避嫌之意再明显不过。

呵,这么不待见他。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时凛扯了扯唇,冷冽的移开视线:“不去,我有事。”

秦礼也没多问,点了下头:“那行,你先忙。”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出车库,黑色的路虎很快消失在车流中,林棉坐在副驾驶上轻轻松了口气,整颗心都放了下来。

好险,幸好没有他。

否则……压力太大了。

她总觉得她和秦礼在一起的时候,时凛看她的眼神有种似有若无的犀利感,无形之中令她很不安。

“对了棉棉,你和时凛以前认识吗?”秦礼突然冷不丁的这么问。

林棉的心微微一提,摇头道:“不、不认识,秦老师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秦礼笑了笑:“不过他这人我了解,性格清冷寡淡,跟白开水似的,也不近女色,无趣得很,大概不会对你怎么样。”

林棉抿了抿唇,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忽然发现,他们好像都不太了解时凛。

至少在‘不近女色’这方面……

半个小时后,车在香叶阁门口停下。

秦礼已经订好了餐位,林棉跟着他一起进去,这家店的格调要比上次的更高级,餐厅里飘荡着优美的钢琴曲,服务员彬彬有礼。

林棉还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餐厅,难免有些局促。

秦礼很照顾她,跟她介绍了这里的特色菜,又帮她点了几道菜,消除了林棉的选择困难症。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

不多时,隔壁桌突然多出了两道身影,因为太过于瞩目,林棉抬头稍微瞥了一眼。

这一瞥就不淡定了。

男人一身白衬衫黑西装,漫不经心的坐在座位上,很帅,很高冷,很轻易就能吸引四周异性的目光。

那张清冷寡淡的侧脸,她瞥一眼就能刻在骨子里。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量高挑,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连衣裙,看上去很是亲密。

时凛将菜单递给她,她便甜甜的一笑,低头去点菜。

林棉下意识的移开视线。

“呦,时医生,我说你怎么不跟我们去吃饭,原来是佳人有约了。”

秦礼也看到了他们,一脸坏笑的走过去打趣。

时凛浅浅勾唇,不置可否:“听到你们说这家餐厅不错,特意来尝尝。”

秦礼轻笑:“这家餐厅味道淡,养胃,我是特意带棉棉来的。”

“哦,看来秦总对小徒弟挺上心的,区区养个胃,还要跑这么远来吃饭。”时凛意味深长的瞥了林棉一眼。

林棉只觉得他话里有话,不想搭理。

“自家小徒弟嘛,自然是要多上心一些,她可是我培养人才的独苗苗。”

秦礼眨了眨眼睛,四两拨千斤。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约会了,各吃各的。”

时凛扯唇,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秦礼回到座位上,菜正好陆陆续续的上了,两人就开始用餐。

林棉一顿饭吃的如芒刺背。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隔壁男人的视线时不时的瞥向她,多少带着点故意的性质。

两人的视线有几次不经意相撞,她总是仓促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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