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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立志要嫁渣女她叔!姜薏温岁寒全文

姜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岁寒当场愣住,不过错愕的表情也只是转身即逝,随后他挑起一侧眉角,眼含笑意道:“认识。”“那太好了,如果可以话,我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你能帮我吗?”姜薏一脸的期许。温岁寒看着她,表情讳莫如深。这么想嫁给他?身后老首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隔着车窗问:“小薏,你好了没有?”“这就来了。”说完,姜薏一边转身往车子那边走,一边对着温岁寒说,“先不说了,我外公等急了,我先走了,我们再微信联系。”“好。”温岁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渐渐扬起。-回去的路上老首长累了,坐在车里一直在闭目养神。姜薏望着车窗外,原本高涨的情绪渐渐回落。虽然“小韩”顺利的成为她了解温岁寒的一根纽带。可说实话,当时她也是在气头上,才放下豪言说要做那对贱人婶婶的。然而仔细想下...

主角:姜薏温岁寒   更新:2024-12-09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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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薏温岁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立志要嫁渣女她叔!姜薏温岁寒全文》,由网络作家“姜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岁寒当场愣住,不过错愕的表情也只是转身即逝,随后他挑起一侧眉角,眼含笑意道:“认识。”“那太好了,如果可以话,我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你能帮我吗?”姜薏一脸的期许。温岁寒看着她,表情讳莫如深。这么想嫁给他?身后老首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隔着车窗问:“小薏,你好了没有?”“这就来了。”说完,姜薏一边转身往车子那边走,一边对着温岁寒说,“先不说了,我外公等急了,我先走了,我们再微信联系。”“好。”温岁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渐渐扬起。-回去的路上老首长累了,坐在车里一直在闭目养神。姜薏望着车窗外,原本高涨的情绪渐渐回落。虽然“小韩”顺利的成为她了解温岁寒的一根纽带。可说实话,当时她也是在气头上,才放下豪言说要做那对贱人婶婶的。然而仔细想下...

《夫人立志要嫁渣女她叔!姜薏温岁寒全文》精彩片段


温岁寒当场愣住,不过错愕的表情也只是转身即逝,随后他挑起一侧眉角,眼含笑意道:“认识。”

“那太好了,如果可以话,我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你能帮我吗?”姜薏一脸的期许。

温岁寒看着她,表情讳莫如深。

这么想嫁给他?

身后老首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隔着车窗问:“小薏,你好了没有?”

“这就来了。”说完,姜薏一边转身往车子那边走,一边对着温岁寒说,“先不说了,我外公等急了,我先走了,我们再微信联系。”

“好。”

温岁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渐渐扬起。

-

回去的路上老首长累了,坐在车里一直在闭目养神。

姜薏望着车窗外,原本高涨的情绪渐渐回落。

虽然“小韩”顺利的成为她了解温岁寒的一根纽带。

可说实话,当时她也是在气头上,才放下豪言说要做那对贱人婶婶的。

然而仔细想下来,自己还真有点异想天开。

她凭什么能追到温岁寒?

在别人的眼里,温岁寒简直成了神一样的存在,他身边自然不会缺各种各样漂亮又优秀的女人,再对照一下自己……

温岁寒又不是傻子,他又能看中自己什么?

想到这里,姜薏的气已经泄了一半儿。

老首长的一声咳嗽,打断了姜薏的胡思乱想。

“今早你爸来过电话了,问你是不是从英国回来了。”

“提他干什么?”

提到自己的父亲,姜薏干脆闭上眼装睡,她不想听。

自打母亲去世,小姨进门后,父女俩的关系就已经势同水火了。

倒不是她不能接受父亲再婚的决定,只是不能接受父亲再婚的对象是她的小姨罢了。

在年幼的姜薏心中,这不只是生活在后妈阴影下的恐惧,更是亲人间的一种背叛。

小姨进门那天,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一整夜,她哭累了,小姨便端着一碗热粥进了她房间好意安慰。

可那碗滚烫的粥却实实在在的全部洒在了小姨细嫩的手臂上。

那天,是生平里父亲第一次打她。

父亲气急了,甚至都不听她的分辨,就一心认为是她不够懂事,故意让小姨受伤的。

从那以后,姜薏再不哭了,因为她知道,那里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

如今她与父亲贺仲廉名义上虽还是父女,却早就没什么感情了。

老首长兀自说着:“虽说他不是个东西,但他毕竟还是你爸爸。外公早晚都会有离开你的那天,我不想等我死了以后,这个世界上连个能护着你的亲人都没有,你和他毕竟还有血缘亲情。”

姜薏睁开眼:“外公,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即便没有外公的保护,也不需要他来护着我。”

说着,又将头靠在老首长肩上:“况且外公身体还这么硬朗,才不会死呢。”

老首长侧过头,看着自己宝贝外孙女,也只能深深的叹气。

-

隔日清早,姜薏被一阵猫叫声吵醒。

老首长精心饲养的大肥猫噜噜又来舔她的脚心了,被痒的不行的她也只能从床上坐起,

与此同时,手机响了。

还没等对方说话,姜薏先开始一通骂:“何顾,你这狗怂,昨天你把我和我外公丢在马场,自己中途跑路,这是人干的事儿?”

何顾笑嘻嘻的说:“咱俩打小不就说好了,有福一起享,有难各自飞的嘛,况且昨天那种情况,我再不跑,你外公又该抽我了。”

姜薏又一把推开噜噜凑过来的脸,对着手机道:“我去你大爷的各自飞。”

电话里的何顾懒洋洋道:“行啦,你也别气了,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国了,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姜薏:“……”

“你说的见见世面,就是指这儿?”




姜薏从未像现在这么轻松过。

她今天才算明白,原本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在她心目中也不过如此。

何顾打来电话,问:“姜薏,你现在在哪?”

姜薏有些悻悻:“干嘛?”

“如果你别的事,就赶紧开车来半山道,妈的,过来帮老子报仇!”

姜薏不以为然:“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学生似的,拉帮结伙的打群架吗?我才不去。”

电话里的何顾有些气急败坏:“打个屁的群架,我在这儿跟朋友玩赛车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群人,无论是从技术,还是速度上都全方位无死角的碾压我们,我的面子掉在地上都快要捡不起来,我想了一圈儿,赛车玩的好的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反正你今天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否则,咱俩绝交!”

姜薏朝着车窗外看了一眼,天阴沉的厉害。

她对何顾说:“可外面要下雨了,雨天跑山道是很危险的。”

那边的何顾已经输红了眼,气急败坏道:“别他妈废话了,赶紧来,我非要给那几个孙子点颜色看看不可。”

也不姜薏等答应,何顾就挂断了电话。

姜薏朝着手机上看了一眼,已经下午3点多了。

她一脸无奈的给崔姨打了电话,为了不让老首长担心,她撒谎说晚饭去何顾家里吃。

说完,便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去。

-

半山道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真正的跑道,是近几年才修好的环山公路。

因为地界比较偏,周围又没什么住户,只有几栋常年都无人住的孤零零的别墅,大概也是有钱人买来,留着度假用的。

可惜,这一片因为规划问题,一直也没什么大的开发商进入。

炒作了几年都没水花后,也就这么放着了。

后来因为半山道上常年无车,便给市区里这些浑浑噩噩的富二代们提供的赛车的场地。

姜薏是第一次来,对这里本不熟悉。

她沿着山路一直往上开,大约半个小时过后,便看到了几个亮着灯的别墅。

山里不同于市区,凉爽宜人,空气新鲜。

还不等姜薏给何顾打电话确认地点,她便看见一个穿着赛车服的高挑男人从车前走过。

那男人手里拎着一瓶水,半长的头发不过肩,一半抓成发揪固定在头顶后方,另一半随意散着,脸帅的跟一线明星似的。

男人对着姜薏的车里挥了下手,在跟她道歉,因为他的路过挡住了姜薏车子的前行。

姜薏坐在车内没动,看着男人走过。

她找地方将车停好下车后,何顾也出现在视线里。

何顾身上也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赛车服,将头盔夹在胳膊下面。

“姜薏,等会儿上场你给我狠狠的杀,妈的,有几辆破车就了不起了?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生的技术。”

姜薏头疼不已,她在国外那两年背着周子幕去参加过几次比赛,拿过前三。

可国内的跑道与国外完全不同,她本也没什么自信。

要不是被何顾强行拉着上场,她真的不想参加。


那条腿的触感又软又滑,它差别于男人皮肤的粗粝,女人特有的柔软让温岁寒的神经一下绷紧。

温岁寒猛的从床上弹起,而下一秒,睡眠灯也随之亮起。

他支起一条长腿,坐在床上,不可置信地打量着被子下面突然多出来的人。

姜薏睡的依旧很沉,深灰色蓬松的被子几乎将她掩在里面,要不是还有一缕长发从边缘露出来,实在是很难被人发现。

温岁寒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不明白姜薏是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卧室里来的,她不是在客房里睡的很沉吗?

温岁寒的烦躁已然挂在来脸上,他伸手掀开自己的被子。

而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姜薏将自己蜷缩成了只大号的虾米,侧身睡在他的床上,白皙紧致的皮肤在淡黄色的睡眠灯下泛着柔柔浅浅的光,她睡的并不安稳。

温岁寒将被子重新丢回她的身上,这会儿他的绷紧的可不止神经了。

他以往在几十个亿的项目面前,也没像此时此刻这样的束手无策。

姜薏的头被被子再次蒙住,许是呼吸不顺畅,两条纤细的手臂先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开始往下拽盖在身上的被子。

温岁寒起身想下床,腰却被姜薏从后面搂住。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腰上多出两条白皙的手臂,姜薏手臂的线条很柔美,手指纤细有度,却又不显得干瘪。

原本想掰开她双手的温岁寒,突然停了下来。

他半转过身,发现姜薏在哭。

她抱着温岁寒的腰,却将脸埋在被子里,哭的伤心至极。

“你为什么抢我的蟹粉酥……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就不要我了……”

温岁寒的眸子里没来由地酝酿起风暴。

“松手。”

他的声调已经低沉冷冽至深。

姜薏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趴在他的脊背上。

如果只是贴上来,温岁寒还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可她穿的太少。

女人特有的柔软贴在他的后背上,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个缠人的妖精,抱住她后无论如何都不愿撒手。

“你别走……留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只被人遗弃的猫。

温岁寒的脸色虽然难看,却还是沉声道:“我可以不走,但你不要乱动,乖乖躺好。”

这回姜薏乖了,她十分听话松了手,闪着氤氲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温岁寒弯下腰,捡起床上的被子把她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温岁寒答应她不离开,便坐靠在床头,任由她的藕臂圈在他的腰上。

他咬着牙说:“别乱动!”

“哦。”

姜薏软绵绵的答应着,可一刻也没老实过。

最后她不再闹腾了,手臂停留在两个人都还算舒适的位置,被温岁寒死死的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看着被自己按在腰上的那只手,温岁寒觉得真是够了!

可不管他如何烦躁,却始终都没再将那只手臂从自己的身上拿下去。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长夜了。


崔姨到达病房时,温岁寒正站在走廊里打电话。

见崔姨来了,温岁寒结束了通话,把姜薏的情况都跟她交待了一下,并说自己下午还要去外地出趟差,不能过来了。

崔姨几次三番的表达了感谢后,才进入病房。

姜薏睡着,表情十分安稳。

崔姨放下手里的汤,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一番后,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姜薏醒来后,见坐在病床边的人是崔姨,开口便问:“他走了吗?”

崔姨被问的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姜薏指的是谁,道:“走了,说是太忙,下午还要去外地出趟差,就不过来了。”

姜薏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下午,何顾带着姜薏平日里爱吃的水果零食来探望。

病床前,何顾呲溜呲溜的喝着崔姨带来的鸡汤,而姜薏今天则格外的反常,基本上一句话不说。

何顾本以为姜薏还在生他的气,便放下汤碗,低声下气道:“姜薏,你别这样了好吗?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姜薏这才将视线放在他脸上,片刻后,她语出惊人的问:“何顾,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何顾被问的一愣,不明白姜薏这是又抽的哪门子的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后,嘟哝着:“这也不发烧啊。”

姜薏拍丢掉了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正经的看着何顾,说道:“你好好回答我。”

何顾又捞起汤碗,漫不经心道:“喜欢过啊。”

“那我怎么不知道?”姜薏一脸震惊,要不是脖子上有伤,她都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何顾没好气的说道:“老子也是正常男人好吗?喜欢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姜薏不是这个意思,她满脸兴奋的问:“那你给我讲讲,喜欢一个人最初是什么感觉?”

何顾被问懵了,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你自己和周子幕不是也在一起过,什么感觉你自己不知道,非要来问我?”

姜薏秀气的眉角紧紧柠起:“我和周子幕不能算正常恋爱,原本也就是在留学生活动圈子里见过几面,被大家撮合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当初接受他的表白时是种什么心情,就觉得他很优秀,我大抵是喜欢的吧,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并没有心动的感觉,还是在一起时间久了,才发现彼此都需要对方……”

“你那不叫喜欢,是凑合。”何顾给这段感情定了义,他继续说道:“你在国外无亲无故又没朋友,觉得周子幕是你唯一的慰藉,便错把这样的感情当成了爱情。”

也许真的就像何顾说的那样,姜薏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自从温纤纤来闹过之后,姜薏便开始反思,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周子幕吗?

好像并不是这样,周子幕的背叛让不服输的她心里十分不甘,她不甘心自己被淘汰出局,还输给了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温纤纤。

或许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周子幕这个人,而是这场战役最终的胜负结果。

她突然醒悟,那她对“小韩”又是哪种意义上的在乎呢?


贺黎根本不吃贺仲廉这一套:“哥,你少拿这套说辞糊弄我,爸立遗嘱之前是和你商量过的,他是怎么分配的你最清楚。爸为什么非要在葬礼过后才肯公布遗嘱,一定是遗产分配不公,你们合着伙的隐瞒,就是怕拿的少的人在葬礼上闹起来!”

“我懒得跟你分辨。”贺仲廉没好气道。

“哥,你别走。”

外面一阵轻微响动,拉扯间,贺仲廉又被贺黎给拽了回来。

贺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那姜薏呢?她也会分走一部分股权吗?她才20岁,还什么都还不懂,难不成以后公司里的决策还要通过她那一关吗?”

贺仲廉的声调也跟着拔高:“你这叫什么话,姜薏是我女儿,是爸的孙女。”

“可姜老头不是已经把她带走了吗?连名带姓的改姓姜了吗?”贺黎依旧不死心,甚至连姜薏的那一份也想独占。

贺仲廉觉得眼前的贺黎疯了,他知道贺黎缺钱,却不想她现在连德都缺了。

贺仲廉懒得再理她:“你想问什么就直接去找律师问好了,我跟你说不通。但有一点,你若是在葬礼上给我干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来,别怪我到时连兄妹情面都不讲!”

说完,贺仲廉拂袖而去,只剩贺黎一个人站在原地生闷气。

贺黎气得不轻,一转身,姜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门口。

视线相对,姜薏的目光冷极了。

贺黎被姜薏的眼神震慑了一下,她从没想过姜薏的眼神会变这般凌厉,她一时恍惚,以为姜薏还是十年前那个只会抱着她大腿哭的小哭精呢。

贺黎没说什么,错开姜薏的视线,一脸坦然的往前厅里去了。

只是她的身影才一消失,姜薏又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

温岁寒的出现,是在姜薏意料之外的。

她从未听说贺家与HR有什么交集,甚至以为是自己这几天休息不好出现了幻觉。

温岁寒一身黑色西装,罕见的没有打领带,却一点都不显松散随意,表情甚至比平时还肃穆了几分。

他来到姜薏面前站定,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头还多的她。

姜薏怔怔的。

当下两人以这样的身份再见面,突如其来的距离感,让姜薏一时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脖子还痛吗?”

没想到温岁寒开口,最关心的还是她的病情,仿佛那个照顾她细致入微的‘小韩’又回来了。

姜薏扬起嘴角想对他笑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便也放弃了:“不怎么疼了,你也是来悼念我爷爷的吗?”

温岁寒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寸步未离:“我跟贺家没什么交情,是专门来看你的。”

听到这样的话,姜薏有些吃惊。

想起之前自己在温岁寒面前的种种幼稚行为,她甚至有些无地自容起来。

她想开口道歉,却被温岁寒突然的靠近逼迫的倒退了几步。

直到退无可退,靠在了身后的门板上,她把自己紧贴在门板上,像是黏在砧板上的一条鱼。

而温岁寒却低下头来,将她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用一种低沉且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不是说好了要追我的吗?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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