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林贺林的其他类型小说《桃木橛子贺林贺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颠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许是看不惯老李太太的刁钻跋扈,有人站出来说:“你可管管你妈吧!人家玲在屋子里待得好好的,她非得站门口骂人家姐姐,人家不怒才怪,年纪再大也不能这么胡闹,你媳妇怎么死的,你心里不清楚吗?”这话一出,牵扯到了老李太太的痛处,她忘了我的存在,跳着脚指着那人开骂:“你什么意思?她怎么死的管我什么事?她自己气性小怪我?她把自己气死凭什么怪我……”听着老李太太的声音,我觉得头疼的紧,有种要杀人的冲动。也不知哪儿来的大力气,猛的推开大姐夫,疯了般冲过去掐住了老太太脖子。老李太太哪里见过这阵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大姐夫吓坏了,冲过来掰扯我的手,大声呼喊:“三妹,松手。”可我根本听不进去,眼里只有老李太太那张让我厌恶的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媳妇儿...
《桃木橛子贺林贺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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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看不惯老李太太的刁钻跋扈,有人站出来说:“你可管管你妈吧!人家玲在屋子里待得好好的,她非得站门口骂人家姐姐,人家不怒才怪,年纪再大也不能这么胡闹,你媳妇怎么死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这话一出,牵扯到了老李太太的痛处,她忘了我的存在,跳着脚指着那人开骂:“你什么意思?她怎么死的管我什么事?她自己气性小怪我?她把自己气死凭什么怪我……”
听着老李太太的声音,我觉得头疼的紧,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也不知哪儿来的大力气,猛的推开大姐夫,疯了般冲过去掐住了老太太脖子。
老李太太哪里见过这阵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大姐夫吓坏了,冲过来掰扯我的手,大声呼喊:“三妹,松手。”
可我根本听不进去,眼里只有老李太太那张让我厌恶的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媳妇儿,你松手,你掐死我妈,三妹也得受牵连,她还有孩子,你想看她坐牢吗?”
许是急了,大姐夫看着我的眼睛,却在喊大姐。
穆然间,我全身一震,竟是双手一松整个人往身后倒。
大姐夫一把抱住我,眼看着他妈倒在地上也没去扶。
“我找到给你下桃木橛子的人了,我答应你一定给你拔了,你就别再折腾了,你忘了你对三妹多好了,你忍心看着她受罪?走吧,你赶紧走吧,别折腾了……”
昏迷前,我清晰的听到大姐夫这般说,心中有种极致的委屈产生。
再醒来,我已经回了我妈家。
屋子里很暖和,儿子坐在炕上拉着妹妹的小手玩。
孩子一双小脚在半空中踢踏,没有任何冻伤的痕迹。
头很晕,也很疼,迷迷糊糊的我坐了起来。
“哎呦,你可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
耳边响起我妈的声音,随之儿子也爬到了我身边:“妈,你好点了吗?”
我看着儿子满眼心疼我的样子,
摆摆手道:“别胡说,她可能是想家了,毕竟第一次离家那么远,那么久。”
二伯哥知道我爸不信,摇摇头离开了我家。
在我再三追问下,我妈终于说了实话。
我大姐在我生孩子之前就去世了,家里人怕我难过,没敢告诉我。
我说:“我在家看到我大姐了,她说她想回家。”
我爸妈不信我,还骂了我一通,这才抱着两个孩子睡了。
殊不知,天不亮我便爬起来去了大姐家住的前屯,而我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菜刀。
7、
前屯人口密集,整个屯子有几十户人家。
大清早的,有不少人起床扫雪,看到我十分惊讶,却也没人上来搭话。
而我浑浑噩噩走在路上,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大姐家。
冬天大雪覆盖了土地,农民没有什么事可忙,便只能在家猫冬。
也因此,很多人聚在一起玩牌,一玩便是一夜。
直到第二日天放亮时,人们才陆陆续续散开,各自回家睡觉。
大姐夫自幼家境富裕,因此也是个爱玩的。
他家时长聚集一些村里汉子,一玩便是一夜不归。
显然今日也是这般,我刚走进他家篱笆院子,便听到了老爷们的呼和声。
其中大姐夫的弟弟小贺林声音最大,而我似乎也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不知为何,一股强大的怨恨从心底滋生,我拎着菜刀一脚踹开房门,瞪着坐在炕里正兴奋的满脸通红的人大喝一声:“小贺林,我草你妈。”
随即挥舞着刀子砍了过去。
房门被踹开的那一刻,小贺林看到我还在笑,眼中惊讶尚未褪去,他说:“咦,三姐来了。”
可他没想到,他的三姐会拿刀砍他。
好在他坐在炕里,而我胳膊也不够长,以至于这一刀坎在炕席上,落下一道深深砍
我满意的解下围裙,准备去砖厂接孩他爸下班时,却看到了门口的大姐。
依旧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披头散发的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泛着铁青的光,她冰冷的凝视着我,眼底满是怨气。
2、
“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回家?我只有你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你就忍心看着我回不了家吗?”
姐姐的脸色越发青白,伴着不正常的灰,一双冰冷的眼眸开始泛白,披散的头发四散飞扬,鲜红的嘴唇不停开合,仿若无底洞,正在吸纳我的灵魂。
我浑身发抖,想要逃却无法移动,我能清楚看到女儿躺在炕上,正板着一双小脚丫啃的不亦乐乎。
大姐似察觉到我的目光,冰冷眸子猛然看向炕上的孩子。
我的心忽地一沉,卡在喉咙中的声音仿若找到了契机,尖锐的破喉而出:“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
大姐转头看向我,眼底滑过戾气,伸出双手直奔我而来。
我伸手胡乱挥舞,想要赶走大姐。
啪的一声,伴随着脸颊上火烧火燎的疼,我睁开眼便看到孩他爸担忧的看着我,眼底满是费解与惊怒。
我捂着迅速肿胀的脸,推开他看向门口,却只见到黑沉沉的夜色,以及微弱灯光下若隐若现的街道。
“你怎么回事?闭着眼胡乱踢打,若不是我回来的早,孩子都被你踢到了。”
孩他爸心疼的抱起女儿,转头对吓坏的儿子说:“你妈睡迷糊了,别害怕。”
五岁的儿子,眼里惊恐还未散去,小心翼翼爬上炕,将妹妹抱在怀里哄。
女儿安静吃着手指,自打出生便没怎么哭过。
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似有种复杂的情绪掺杂。
孩他爸洗了条毛巾递给我,压低声音解释:“我实在叫不醒你,便给了你一巴掌。”
我知道他在愧疚,只是道歉的话说不出口罢了。
用毛巾冷敷着脸,我不敢靠近门口一步,跟在孩他爸身后,看着他忙前忙后
痕。
小贺林反应奇快,嗖一下跳下炕,鞋都来不及穿,撒丫子往院子外跑。
其他人全都被我吓到了,惊慌失措过来抢我手上的刀。
我毕竟是个女人,没几下便被抢走了刀,可我依旧不依不饶追着小贺林跑出了大姐夫家。
许是听到了声音,全屯子人都出来了,都在看我追着小贺林打。
有好事的,追着我询问:“玲啊,你干啥啊!为啥打小贺林?”
愤怒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指着小贺林疯跑的背影怒骂:“他给我大姐下桃木橛子,我大姐回不去家,我打死他。”
听到我的吼声,前面的人似乎僵硬了那么一瞬,却也仅是一瞬,随即又开始疯狂逃窜。
大姐夫在西屋睡觉,被吵杂的声音吵醒,披着衣服出门,却看到我追着他弟弟打。
笤帚,铁锹,钉耙,几乎是看到什么抓什么,只要能打小贺林,我几乎来者不拒。
大姐夫急了,顾不得穿衣服,几步窜到我身边,拉着我胳膊询问:“她三妹,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不知为何,看到大姐夫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晃了一下,心突然针扎了般的疼痛,我特别想哭,很委屈的那种。
“大姐夫,你妈跟你弟弟给我大姐下桃木橛子,快过年了,她回不了家,你管不管。”
大姐夫愣了,眼底升起茫然,随即便是愤怒,转头看向小贺林询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跟妈是不是给我媳妇下桃木橛子了?”
小贺林光着脚站在雪地上,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他哆嗦着开口:“哥,这事儿不怪我,是大嫂死了也不安生,总是回家闹腾咱妈,咱妈才给你媳妇下桃木橛子的,我就是帮忙。”
8、
大姐夫眼睛红了,瞪着小贺林握着双拳怒吼:“你们想干什么?人活着你们对她不好,人死了他们还不放过她,你们到底把没把我放在眼里?”
许是从未被哥哥这
发凉,头皮发麻,仿佛大姐站在我身后,正用那张发青的脸瞪着我。
婆婆丢下叶子牌,转头瞪我:“你这又发的哪门子风?说什么桃木橛子,那是给死人用的。”
死人?
那不可能是我大姐,我大姐是活人。
我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走出了大伯哥家。
浑浑噩噩中,我不知走了多远,又走了多久。
当我意识到不对时,我正站在火车站门口。
来来往往的人看向我,如同看神经病避而不及。
一位好心大姐满眼担忧的提醒我:“你家孩子脚露出来了,死冷寒天的,把孩子冻坏了怎么办?”
我低头查看,发现六个月的女儿一双小脚露在被子下面,冻得通红一片,可孩子一声未哭。
我吓坏了,跑进候车室,在乘警的帮助下打开被子查看,却见女儿安静躺在襁褓中,用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看着我,懵懂又无知。
松了口气,重新包好孩子,我却想不起自己怎么来的火车站,又为何要来这里。
想起婆婆的话,我心口堵得很,跑去公用电话亭给老家打电话。
八四年通信极为不便。
等了好久,村支书才将家中劳作的母亲喊了过来。
“妈,是我。”听到母亲声音的那一刻,我声音有些哽咽。
这个独生子的年代,为了生二胎我跟孩他爸背井离乡一千多公里,生了孩子最为思念便是母亲。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极为高兴,问了一些家里及二胎的事,便要挂电话。
我知她是怕我花钱,着急询问:“妈,我大姐好吗?”
为了生儿子,大姐落了毛病,这是我最担心的事。
电话那头,停顿了片刻,才传来母亲淡淡的声音:“好着了,在家照顾孩子。”
我的心瞬间松懈下来。
抱着孩子回家,我特意给孩他爸多炒了几个菜,算是这几日来我疑神疑鬼的歉意。
看着满桌子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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