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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是浔常小说结局

枯草草灯笼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家子都盼着你早些回来呢!”大嫂王氏亲热的拉住姜浔的手,“大姑爷和大姑奶奶都快些去祖母的院子吧,我怕祖母和母亲等不及会自己出来迎你们呢!”小妹姜溶今年十六岁,已经说了亲事,定了明年夏天出阁。她上前也亲昵的挽住了姐姐的另一边手臂,“大嫂说的都是真的,母亲一早就打发我们出来接你了!”姜浔的祖父早年已经过世了,安平侯府也在那之后由祖母做主提前分了家,如今侯府里住着的就只有嫡长这一房人。祖母、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小妹,还有小侄儿嘉哥儿,算起来一共也没有几个主子。“阿浔,快来给祖母看看,瘦了没!”老夫人吴氏慈祥的朝姜浔招了招手。“祖母,您也太夸张了些,这才几天,怎么可能就瘦了!”姜浔凑趣的依偎到祖母的怀里,无论她活了几世,只有家人给她的温暖...

主角:姜浔周宥谦   更新:2024-12-05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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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浔周宥谦的其他类型小说《只道是浔常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枯草草灯笼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家子都盼着你早些回来呢!”大嫂王氏亲热的拉住姜浔的手,“大姑爷和大姑奶奶都快些去祖母的院子吧,我怕祖母和母亲等不及会自己出来迎你们呢!”小妹姜溶今年十六岁,已经说了亲事,定了明年夏天出阁。她上前也亲昵的挽住了姐姐的另一边手臂,“大嫂说的都是真的,母亲一早就打发我们出来接你了!”姜浔的祖父早年已经过世了,安平侯府也在那之后由祖母做主提前分了家,如今侯府里住着的就只有嫡长这一房人。祖母、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小妹,还有小侄儿嘉哥儿,算起来一共也没有几个主子。“阿浔,快来给祖母看看,瘦了没!”老夫人吴氏慈祥的朝姜浔招了招手。“祖母,您也太夸张了些,这才几天,怎么可能就瘦了!”姜浔凑趣的依偎到祖母的怀里,无论她活了几世,只有家人给她的温暖...

《只道是浔常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家子都盼着你早些回来呢!”大嫂王氏亲热的拉住姜浔的手,“大姑爷和大姑奶奶都快些去祖母的院子吧,我怕祖母和母亲等不及会自己出来迎你们呢!”

小妹姜溶今年十六岁,已经说了亲事,定了明年夏天出阁。她上前也亲昵的挽住了姐姐的另一边手臂,“大嫂说的都是真的,母亲一早就打发我们出来接你了!”

姜浔的祖父早年已经过世了,安平侯府也在那之后由祖母做主提前分了家,如今侯府里住着的就只有嫡长这一房人。

祖母、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小妹,还有小侄儿嘉哥儿,算起来一共也没有几个主子。

“阿浔,快来给祖母看看,瘦了没!”老夫人吴氏慈祥的朝姜浔招了招手。

“祖母,您也太夸张了些,这才几天,怎么可能就瘦了!”姜浔凑趣的依偎到祖母的怀里,无论她活了几世,只有家人给她的温暖是从未改变过的。

哪怕当年被迫将她远嫁,也只是迫不得已。

知道自己在吴郡受了委屈,大哥和父亲二话不说就亲自去了吴郡接她回来。

姜浔若重生在大婚之前,她一定不离开这么温暖的家,绝不去追一个早就悲剧收场了的年少旧梦。

……

一家和乐,周宥谦在姜家的礼数也是做足了的,给姜浔的祖母和父亲母亲都敬了茶改口,才被父亲和大哥带去了前院说话。

嘉哥儿早就在一旁等不及了,终于找到了时机扑进姜浔香香的怀抱里撒娇:“大姑姑,你可算回来了!”

一屋子主仆都被嘉哥儿的样子逗笑了。

姜浔把嘉哥儿抱起来放在膝上,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嘉哥儿是想大姑姑了,还是想大姑姑小厨房做的点心了?”

嘉哥儿脸蛋红扑扑的,抿嘴一笑,小胖手圆溜溜的拉住姜浔的袖子,“都想!”

大家更乐了。

姜浔身边的麦雪做得一手好点心,回京的几个月来,已经牢牢的俘获了嘉哥儿的心。

玩笑过后,嘉哥儿被嫂子王氏借故带走了,小妹也说去厨房看中午的菜色。

屋子里只剩姜浔的祖母和母亲,两人都想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善淮待你可好?”姜母姓魏,性子有些急。

善淮是周宥谦的字,自他及冠后,长辈就开始这么叫他了。

魏氏最担忧的,就是女儿第二次嫁人也所嫁非人。

虽然对周宥谦的确是知根知底,他以前和女儿也曾经两情相悦过,但是毕竟物是人非了 ,姜母远不如姜浔那样“信心十足”。

“三爷和府里人都好相处,母亲不用担忧。府里的老夫人也时常关照女儿,不会让女儿受委屈的。”

姜浔上一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上一世更多的是报喜不报忧。

但这一世,姜浔是真的这么觉得。

只要她不再期望周宥谦的感情,越国公府上下如今的行事的确没什么可挑剔的,她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很难过。

“善淮可问起过当年的事?”姜母还是不太放心。

姜浔的回忆被不可避免的展开。

十六岁那年,她和周宥谦已经两情相悦,两家长辈也已经有了默契,只等次年周宥谦高中,就可正式操办婚事。

可谁也没想到,她独自去舅舅家参加表姐的生辰宴时,却出了大岔子。

她因为被人劝着多喝了两杯酒,有些头晕,被丫鬟们扶到了宴会附近的客院休息。


姜浔有些哭笑不得,这忍冬前世今生都是如此的“造作”。

不过谁让她肚子里怀了孩子呢,她也不打算坏人家的事,“唔,你跑一趟吧!”

鹦红果然快步去了,机灵得很。

忍冬倒是挺会收买下人的,这两个丫鬟到她身边不过一个月,就已经是“忠心为主”的好奴仆了!

反观忍冬自己,全程不发一言,只摆出虚弱惊慌的样子来,自己就拿她没什么办法了。

其实就算忍冬明着说要请三爷来看她,姜浔自问也不会反对的,何必多此一举,耍这样的小心机?

是自己平日里表现得还不够“大方”?

姜浔的思绪慢慢飘远了。

……

李大夫和周宥谦是前后脚进来的。

李大夫是越国公府养着的自己人,和家人一起住在国公府后面那条街上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内,随叫随到十分方便。

他已经自动自觉的去了忍冬身旁把脉。

周宥谦进门之后,先是看了姜浔一眼,才坐到了她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也没说话,就静静的等着李大夫把完脉后回话。

被大夫把脉的忍冬的视线却一直朝周宥谦那边飘去,三爷会不会太平静了些?

“姨娘的脉象还好,并不需要开安胎药。”李大夫为人十分耿直,并没有为忍冬转圜的意思。

忍冬脸上有些挂不住,“那我为何会觉得肚子疼,且越来越难以忍受?”

“想是晚膳吃得太饱或者太油腻,有些积食了的缘故。老夫倒是可以开些不影响胎儿又调理肠胃的丸药给姨娘备用。不过姨娘以后还是得注意些,少食多餐,不能太过大补,免得胎儿太大以后不好生产。”

姜浔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了,李大夫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直言不讳。

忍冬是太过小看李大夫了,以为李大夫会因为她一个姨娘,就改变自己的性格原则?

“那就麻烦李大夫开些调理肠胃的丸药吧!竹桃,一会儿你帮我送李大夫出去。”姜浔接过话头,又看了看有些下不了台的忍冬和无动于衷的周宥谦,“我先回房了,三爷多坐坐吧!”

姜浔觉得自己,大概是从来没有如此“善解人意”过,竟然愿意帮着转圜,还主动帮忍冬留人。

不过显然,姜浔今日又摸错了周宥谦的心思。

周宥谦比她的脚步还快,留下一句“无事不要随便去前院请人”,就出了门。

姜浔眨了眨眼,并不在意。

忍冬却红了眼眶,她伺候三爷已经好多年了,收房也快三年,三爷竟然不愿因为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或者稍微对她耐心温柔些。

若不是怕自己怀孕时会被前院明德堂里早就蠢蠢欲动的小妮子们钻了空子,又怕三爷会和三奶奶旧情复燃,她怎么会挑拨桔梗不成后又出此下策?

她知道自己奢望三爷长长久久的宠爱本就是不明智的,但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仍然希望三爷能多多把她记在心里。

自己怀孕本是好事,但在那之后三爷却鲜有踏足小跨院看望自己的时候,还不如以前是通房丫鬟见得频繁!

至少那时她能随意去前院书房伺候三爷笔墨,不需要守着姨娘的规矩,日日待在后院,不能随意往前院走动。

她都有些后悔那样早就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三爷了。

当时她大概是一时昏头了,才会想早早的在三奶奶心里扎上一根刺,最好和三爷一辈子不能和好。


越国公府和安平侯府到底还是联姻了。

今日是三月初六,是越国公的第三孙周宥谦,娶安平侯的嫡长女姜浔为妻的日子。

不过周宥谦娶的这“妻”,却不是原配,只是继室。

三年前,正好是周宥谦的及冠之年。

也是三月,他在殿试后被点了探花,当时掷果盈车,许多姑娘芳心暗许。

自古都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当年五月,他就娶了颍川陈氏的嫡女为妻。

奈何天公不作美,一年多后,陈氏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儿子。

当然,安平侯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要用嫡长女去做国公府的继室,所以姜浔嫁的这“夫”,也不是原配。

姜浔三年前也嫁了人,夫家是吴郡尹家的公子。

去年夏末,却突然听说安平侯的嫡长女和夫君和离了,当时这事儿还被京中人议论了好一阵。

这世间女子本就多艰,就在人人都以为姜浔会孤苦一生时,却又传出姜浔要再嫁给周宥谦的消息,更是让爱看好戏的众人对这位大归回京的姜氏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

姜浔就是这一晚重生的。

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大婚当夜,突然惊醒过来时,她就已经悄然多了一世的记忆。

姜浔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有重活一回的机会。

但姜浔也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重生回来的时机实在是不好。

哪怕再早个一日呢?她拼着不要名声悔了这门婚事,也好过再重蹈一次覆辙。

新房的龙凤烛是整晚不能灭的,所以哪怕是深夜,她仍然能看清身旁这个男人的脸。

他大概做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梦,眉心微微皱起。

这个表情姜浔太熟悉了,上一世,她不止一次见过他这样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自己。

当然,他也曾经笑逐颜开过,也曾经在灯会时悄悄牵过自己的手,在黑暗里偷偷亲吻过自己的唇。

那时候她还是十五岁刚及笄的少女,懵懂而青涩,天真而明媚。

而周宥谦当时正好十八岁,意气风发的国公府少年郎,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还有光明的前程。

他们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一对少年男女,情出自然,甜甜蜜蜜。

……

可惜,万事都怕一个“可惜”。

那场意外的祸事,姜浔再也嫁不得自己心悦的少年,被仓促许给他人。

等她重新回京后不久,越国公府的媒人却意外前来求娶。

她以为是两人再续前缘的机会,怀着十二分的喜悦和憧憬说服父母允婚,想要重拾少年时的情意。

然而,上一世两人婚后的种种都告诉她,是她以为得太美好,却又思虑得太少了。

周宥谦这么骄傲的男人,何曾会愿意走回头路?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不欲临。

然而命运却让她重生在两人拜堂之后,名分已定。

姜浔很不甘心。

如果年少时,是她做错了,辜负了人。

那她也已经用上一世五年的痛苦和最终早逝的生命,全都偿还过了。

这一世,她想重头来过,只为自己而活。

……

次日的凌晨,姜浔在竹桃和春暖两个丫鬟的轻声提醒下醒来时,仍然觉得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周遭的一切就让她清醒了,一天没有和离出府,一天就还得拿起她三奶奶的架势来。

昨日晚上她就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安平侯府能抗住嫡长女和离一次的非议,短时间内却再难受得住第二次了。


“我是前两日才找的尚书大人,原本打算等寻到合适的缺再告诉你,没想到父亲却先说了。到时候若是顺利外放,你可愿意陪我去?”

姜浔自然是要随他去的。

无论是去湖广,还是其他地方,她都希望夫妇两人能在一起。

若湖广的那位姑娘仍然出现了,她倒是很期待周宥谦的反应。

希望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若这一世没有那位姑娘了,也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考验,在等着他们。

虽然人们常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能不分开,当然还是不分开的好。

“我想去,但是还得看祖母和母亲的意思。”

周宥谦亲了亲姜浔的额头,“祖母一定愿意,母亲那里我也会说服她的。只是外放的事没定下来之前,你最好先别有身孕,不然就只能留在京城养胎了。”

姜浔推了他一把,“那你还不快些离我远远的?”

周宥谦笑着把姜浔重新搂回来,在她耳边低语:“我找太医问了男子用可以避孕的东西,咱们一会儿就试试。”

姜浔面红耳赤的被周宥谦打趣,心想这人脸皮倒是真的越来越厚了,都厚到太医面前去了。

……

转眼到了年底腊月,衙门里快要开始休假,姜浔也开始帮着大夫人打理一些人情来往上的琐事。

这在上一辈子时是没有发生过的,这一世老夫人见姜浔夫妇两人感情稳定,大夫人又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亲自发了话让姜浔帮忙。

姜浔没有辜负老夫人的好意,二房几人偶尔有些酸溜溜的说上几句,她也都直接回敬了回去。

二房以后注定是要分家出去的,她作为长房唯一的儿媳,分担府里的事顺理成章,并不需要觉得心虚。

上一世,她空有三奶奶的名,无论长房还是二房诸人,对她都不算尊重。那时她想的是和周宥谦重修旧好,对府里人也都多有忍让。

这一世,立场和处境都不一样了,心态自然也随之产生了变化。

她希望,自己以后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

而“敬我者,我亦敬之,若不敬,无须与之客气。”

她未出阁时也是被母亲教导过如何管家的,拿着账册和礼单,对照着越国公府往年的旧例做些添减,倒是也没出什么差错。

这一日正好是衙门封印前的最后一日,周宥谦回来的比往日早了半个时辰。

他在两人用膳时和姜浔商量:“阿浔,安平侯府那边的年礼,我明日亲自去送,你要不要一块儿回府探望岳父岳母?”

“年底府中事忙,偶尔母亲会把珫哥儿交给我照料,还是等正月初二归宁那日再回去吧!”

虽然有些无奈,但既然已经嫁做人妇,就不能只管娘家,不顾婆家。

“唔,行,那我代你问候岳父岳母。听说岳父新得了几块好墨,不知道会不会赏我一块儿!”

姜浔瞪了周宥谦一眼,“你是去送礼的,还是去收礼的?又是兄长告诉你的?”

姜浔的兄长和周宥谦是年少时的玩伴儿,又一同中了进士,虽然衙门官职不一样,但两人私底下的来往仍然不少。

周宥谦哈哈笑了一声,“淇奥想要一块儿,岳父没给他,他就撺掇我去要,你该瞪的是他!”

“大嫂又有了身孕,兄长还如此不着调。我另外准备了些血燕和给小孩子用的布料,你明日帮我一同带去。”


可当她一觉醒来,才发现身旁睡了一个不认识的少年,自己那时候的两个贴身丫鬟都不在身边。

惊慌失措的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引来了早有准备的舅母。

这时候她才知道,那少年竟然是舅母的侄儿,吴郡尹家的少爷。

一切都不言而喻,是舅母为了算计她,支开了她的丫鬟,甚至可能还在她喝的酒里和客房中做了手脚。

吴郡尹家虽然也曾是不小的世家大族,但如今早已没落,舅母就起了让自己的侄儿攀上安平侯府的念头。

是她太蠢了,对舅母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容易就中了圈套。

事已至此,匆匆赶来的父亲和母亲只能捏着鼻子把她定给了尹家,两个失职的丫鬟也被远远的发卖了。

考虑到她毕竟是失了名节,父亲尽力按住了此事的消息,就连对越国公府和周宥谦也没有透露一点儿风声,只亲自登门请罪,两家婚事也自此不再提起。

经过这件事,母亲没少被祖母迁怒。母亲也深恨舅母不顾亲情,毁了女儿一辈子,和娘家翻了脸。

舅舅倒是做主将舅母送进了小佛堂,说是终身禁足,还几次试图登门道歉,但母亲没有理会自己的兄长。

在她看来,舅母的所作所为,被休回尹家都不为过,但舅舅心软,母亲也只好就此作罢,吃了这个哑巴亏。

……

次年三月,她就被正式嫁到了尹家。

这婚事本就已经够荒唐了,可她到了吴郡才发现,尹家那位少爷根本不像舅母所说的那样“少年成才”。

他风流成性,荤素不忌,院子里养了许多不清不楚的人。

只是消息被尹家掩盖得严实才没有传得人尽皆知。

因此,她更觉得恶心,自然不肯和他好好过日子。

但是她也不想让父母跟着操心,没有把实情写信告诉父母,只忙着经营些小生意甚至外出游山玩水打发日子,对尹家的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最后是一位父亲交好的同僚恰巧外放吴郡时听到了风声,查明后暗中通知了父亲。

父亲和母亲大恸,决意让她和离。

阔别两年多,她又再次回到了京城,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姜浔不知道周宥谦和越国公府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内情,但上辈子最后那场对峙发生时,周宥谦是知道的。

“三爷没有提过。总归无论是何原因,当年我的确是对其有愧。不过时过境迁,旧事不必再提,我会过好自己的日子的。”

姜母只以为女儿是在说当年的事,姜浔却是一语双关,也暗指自己上辈子和周宥谦的事。

因为对周宥谦有愧,所以上辈子过门之后,她伏低做小,忍气吞声,就是想挽回周宥谦的心。

但是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他早就厌恶了自己,覆水难收。

她欠他的,已经还过了。

以后的日子,只是她自己的。

……

回门宴在前院和后院分别摆了一桌,姜浔只觉得和家人共渡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经该启程回越国公府了。

母亲和大嫂还有小妹都亲自送了她到门口,母亲握着她的手低声叮嘱些琐碎小事,她都一一耐心听着。

最后还是父亲提醒时间不早了,母亲才终于放人了。

“善淮中午饮了酒,就别骑马了!”大哥姜澹和周宥谦本就年纪相当,也是自小的朋友,所以两人之间说话比较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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