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晟回答得很干脆,像是自暴自弃一般一步步逼近,抚上陆星眠的脸颊,擦过她的唇。
“陆星眠,我根本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每次听到你说时妄严,我都忍不住嫉妒。”
“我很虚伪吧,用尽了力气来伪装,来靠近你,只是为了一个不可能的结果。”
他俯身靠近,只差一毫,就能吻上陆星眠的唇。
陆星眠的脸颊烧得通红,理智告诉她该离开,可双脚钉在原地怎么都挪不开。
是裴晟喝了酒,醉的怎么是她?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一触即分。
裴晟直直地看着她。
“陆星眠,你说点什么吧,骂我也好,打我也好,让我彻底死心。”
“裴晟,你喝醉了。”
裴晟的手终于松开,眼尾带着醉意的红,自嘲笑道。
“对,我不该借着喝醉的借口做这些。”
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
陆星眠回到房间,把窗户打开,坐了许久脸上的红也没散去。
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爱上时妄严之外的人,十年的时间几乎占了她生命的三分之一。
太刻骨铭心,太痛了。
可真正等裴晟的吻落在自己唇上,陆星眠才恍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抗拒。
是她被锁链困住太久,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
裴晟,裴晟……
陆星眠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将两人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想了一遍又一遍,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两人如往常一般吃了早饭。
裴晟忽然道:“前几天伯母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我说你好了很多。”
想起裴晟为自己做的这些事,陆星眠心中有些酸胀。
“这都是因为你陪在我身边。”
裴晟顿了一瞬:“所以我和伯母说了,明天送你回沪市。”
陆星眠瞳孔紧缩,很快回过神来。
也是,裴晟是裴家唯一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