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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楚穆阮棠前文+后续

是芒果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儿竟这般大。阮棠不敢想,这巴掌要是也是落在她的脸上,那现在她的脸会是怎样?可那郡主还不死心,又抬起手,还想故技重施。阮棠怎么可能还任由她欺负人?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阮棠上前一步,伸手将她人推开了。景宁郡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婢女扶住了。“放肆!你竟敢推本郡主?本郡主要把你千刀万剐。”说着朝着园子外面喊道,“你们是死人吗?本郡主被欺负你们看不到吗?”她的话音落下,本来站在园子外面值守的两个侍卫走了进来。他两人在外面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一个是郡主,当今太皇太后的侄女,平时经常来宁王府。宁王平时对她都是任之随之的。另外一个阮小姐,是宁王最近的新宠,他们也不敢得罪。想着那郡主顶多就为难一下那阮...

主角:楚穆阮棠   更新:2024-12-05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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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穆阮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楚穆阮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儿竟这般大。阮棠不敢想,这巴掌要是也是落在她的脸上,那现在她的脸会是怎样?可那郡主还不死心,又抬起手,还想故技重施。阮棠怎么可能还任由她欺负人?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阮棠上前一步,伸手将她人推开了。景宁郡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婢女扶住了。“放肆!你竟敢推本郡主?本郡主要把你千刀万剐。”说着朝着园子外面喊道,“你们是死人吗?本郡主被欺负你们看不到吗?”她的话音落下,本来站在园子外面值守的两个侍卫走了进来。他两人在外面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一个是郡主,当今太皇太后的侄女,平时经常来宁王府。宁王平时对她都是任之随之的。另外一个阮小姐,是宁王最近的新宠,他们也不敢得罪。想着那郡主顶多就为难一下那阮...

《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楚穆阮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儿竟这般大。

阮棠不敢想,这巴掌要是也是落在她的脸上,那现在她的脸会是怎样?

可那郡主还不死心,又抬起手,还想故技重施。

阮棠怎么可能还任由她欺负人?

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阮棠上前一步,伸手将她人推开了。

景宁郡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婢女扶住了。

“放肆!你竟敢推本郡主?本郡主要把你千刀万剐。”

说着朝着园子外面喊道,“你们是死人吗?本郡主被欺负你们看不到吗?”

她的话音落下,本来站在园子外面值守的两个侍卫走了进来。

他两人在外面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一个是郡主,当今太皇太后的侄女,平时经常来宁王府。

宁王平时对她都是任之随之的。

另外一个阮小姐,是宁王最近的新宠,他们也不敢得罪。

想着那郡主顶多就为难一下那阮小姐,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的,是以装聋作哑。

但景宁郡主出声了,他们也没办法再装了。

待他们两个进来,景宁就指着阮棠她们说道:“给我杀了她们。”

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哪里敢。

景宁见他们犹豫,气急败坏,“本郡主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

阮棠扶着春晗,看着那两个一脸为难的侍卫,说道:“别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宁王府,他们是宁王的人,凭什么听你的。”

虽然她不知道这郡主和宁王是什么关系,但这里宁王府,有人到宁王府来欺负人,想必那宁王也不会不管吧?

景宁郡主稳住身子,嗤笑一声,“本郡主就为所欲为了,你能把我怎样?而且穆哥哥的人,便是我的人。”

说着就走过去,直接拔下其中一个侍卫的佩剑,而后指向阮棠。

“你个贱婢,你以为爬上穆哥哥的床,就能做这王府的主人了吗?”

“别做梦了!你这低贱的身份,也就只配给穆哥哥暖床而已,连个贱妾都算不上。”

“我今天就杀了你,免得你这狐媚子勾引穆哥哥。”

她今天本来是兴高采烈过来找她的穆哥哥的,可才进王府就听到了下人在嚼舌根。

说什么宁王昨晚带回了一个很美的女人,在房中纵欲了一夜。

她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诋毁她的穆哥哥?

是以,她把那些嚼舌根的婢女抓来,准备给她们一顿毒打,没想到,她们说的竟是真的。

她如何能忍?

是以她要来看看这个狐媚子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如她们所说,长得倾国倾城?

她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确实被惊艳到了。

但是她是谁,这狐媚子又是谁?一个商户女怎么有资格和尊贵的她相提并论。

而且,她肯定,穆哥哥就是被她这狐媚样子给魅惑了。

杀了她,就不会有人敢勾引,媚惑穆哥哥了。

景宁说着,提着剑就刺向阮棠。

她的姿势娴熟,一看就是有些功夫在身。

阮棠也不傻,不可能就这样定定地站着等她来刺。

她拉着春晗直接就往楚穆的房间跑去。

而景宁却仿佛杀红了眼,一路追了去。

那两个侍卫看着这一幕,都吓死了。

两个女人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不管是哪个有事,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赶紧去请殿下过来。”

其中一个赶紧遣被夺了剑的那个侍卫去找楚穆。


他运转内力,想试着再次冲破穴道。

可那黑衣人的功力实在是骇人,他试了几次,竟都解不开。

而这次更惨,没把穴道解开,反而感觉一股燥热从腹下升起,直冲脑门。

体内仿若有团火开始灼烧,四肢百骸仿若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着,那种酥软又煎熬的感觉钻心蚀骨,让人无比难耐

他瞪大眼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到底给本王吃了什么?”

阮棠笑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点助兴的秘药,对身体无碍。”

楚穆黑沉浸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阴沟翻船。

这种手段花街柳巷常见,他也不是没用过,为了笼络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他先是强硬给人喂了这药,再把女人送到他床上。

这过程嘛,自然是让画匠在旁一幕不落画下,事毕,若那些老家伙还是不愿站在他这边,那这些画像必定是散遍整个大周。

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被人掳了去,还被一女子给自己下了这药,借此折辱他。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本王命令你,立刻放了本王,不然本王定将你千刀万剐。”楚穆忍着潮热,牙龈都要嚼碎了。

阮棠恍若未闻,手指滑过他某处,笑着说:“公子还真是口是心非,您现在这般模样,若是放了你,岂不残忍?不若待完事后,再放了您,可好?”

话毕,她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是一本叫做《香楼秘籍》的书。

她费了老劲儿才从香楼嬷嬷那里买来的。

今晚就靠它了。

翻开,里面图文并茂,可谓活色生香。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了,但是此刻在一个男人身边看,饶是她一个现代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粗略地翻了几页,找到由女人主导的一页,细致地看了遍。

她得把流程和动作记住,实施起来才不至于束手束脚。

她边看,嘴里低低地念着,“手钻入衣衫,抚摸……”

入耳都是些淫秽之词,楚穆听得脸色黑沉,又一股潮热直冲脑门。

阮棠念完一段之后,才把手放到他腰间。

他被掳来的时候,已躺床上就寝,是以此刻身上穿的只有寝衣,薄薄的一层,毫无束缚感可言。

阮棠把手从他的衣襟处钻入,沿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她的动作很慢,指尖轻轻拂过每一块肌肉,滚烫无比,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故意停顿一下。

资料显示,楚穆会武。

果然,手下的肌肉坚实,线条紧致分明,每一块似乎都蕴含着无穷的力气。

她忍不住感叹:“原来是这种感觉,手感真好。”

楚穆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不但看那淫秽之书,还一点不懂得矜持,竟对一个男子这般上下其手。

虽然他也不懂什么礼义廉耻,但是,被一个女子拿捏,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羞辱。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抚摸又让他腹下的潮热缓解了几分,期间他差点忍不住溢出声来。

他强忍着难耐,呼吸不稳地说道:“立刻拿开你的脏手,放了本王,本王可饶你不死,”

阮棠指尖在他腹下方位置碰了碰,“宁王殿下,您确定您现在真的想走?”

语罢,阮棠便直接把他的身上的遮体衣物全部脱了,而后直接跨到他身上。

楚穆心如死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骂道:“疯女人,真是疯了……”

阮棠却一点都不以为意。

“殿下,坊间传闻您有龙阳之癖,我一直都不信,要不,我帮您打破这个传闻?”

……

漫漫长夜,阮棠借助《香楼秘籍》终于拿下楚穆,虽然途中乌龙不断,但也算是勉强完成了。

只是这体验不甚愉悦,不但痛,还毫无爽感可言。

匆匆结束,她瘫软在他身上,娇喘着。

而楚穆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竟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

这些年,想要巴结他,攀附他权势的人,不计其数。

自然,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无数。

可站在他这个位置,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也何其多,那些女人,多少居心叵测?

即便无居心,他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成为掣肘他的软肋。

所以,这些年,他从不允女人近身,竟没想,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得了逞?

女人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细如幽兰的呼吸尽数落在他脖颈处。

而他也控制不住微喘着,两人的呼吸顿时糅杂在了一起。

欲望再次一点点苏醒,他竟觉得不够。

他甚至还想把身上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压倒,狠狠地折磨他。

可他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懊恼之际,阮棠的一句话,再次让他黑脸,“你……你怎么又……你那物什着实烦人,疼死人了。”

阮棠娇哼着从他身上爬下,躺倒在他身旁。

楚穆强忍着再次涌上的燥热,心底也涌上一股失落感,但他强装镇定,咬牙切齿地嘲讽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

阮棠侧眸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不是你吗?刚才我可是听到殿下舒服地哼唧了。”

被洞穿了,楚穆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黑沉的脸色,此时涨得红红的。

“信口雌黄诬赖本王!本王看不上你这没脸没皮的女子?又怎会享受?”

阮棠看着他涨红的脸蛋,仿若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模样,纯情得很,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翻身趴着,看着楚穆问道:“宁王殿下,您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虽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有龙阳之癖,但那些毕竟是传言,也无从证实。

再者,宁王今年二十有五了,在这个朝代,算是中年人了。

未经人事,实属有些不可信。

但是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又不像是身经百战的。

“你胡说甚?本王怎可能是第一次?你这女人怎的这般不要脸?”楚穆沉着脸解释,但是越是这样急于辩解,越是无力。

阮棠咯咯笑了起来,怕是整个大周都没人敢想,堂堂奸佞权臣宁王楚穆,可能是个纯情雏鸡。

“是是是,是我不知廉耻,不要脸,强要了你,还污蔑你享受,我真该死。”

阮棠的话让楚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阮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起身,拾起一旁的亵裤套上,而后整理了下身上未曾脱下过的衣服。

“宁王莫气了,莫气,好好睡一觉吧,明早醒来,便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了,乖。”

说着,阮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一股香气袭来,楚穆脑子顿时变得混沌,不到片刻他的眼皮便耷拉了下来,陷入了沉睡。

她这腰肢都快要折断了,哪还有闲工夫陪他唠嗑?

阮棠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他手里,“钱货两讫!互不相欠!这些钱,买你一夜,你当不亏。”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肌肉线条亦十分分明。

不得不说,他的外形真的很优秀。

抛开其他的,这样的床伴好像也挺不错的。

只是他性情暴虐,喜怒无常,在他身边,总让人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穿好衣服的楚穆回头,便看见她看着他,露出这样一副懊恼的表情。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怎么?不喜欢本王穿衣服?”

他的话让阮棠回过神来,但是她并未听清他的话,是以看着他一脸无辜。

楚穆抬脚重新走回床榻前,坐下,俯身靠近她。

“你怎地这般不要脸?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无。”他的话虽像是责怪,但是唇边一直挂着浅笑,更像是揶揄。

可这样的话听到阮棠的耳里,却觉得不中听极了。

她反驳,“我怎么不要脸了?”

明明兽性大发的人是他,怎么现在变成她不要脸了?

看到她抓狂的模样,他更加高兴了,“在我面前,你不用装,亦不用狡辩,本王知你是何种人。”

“我是何种人?”阮棠愤懑娇嗔。

“自然是不知礼义廉耻之人,不过本王不介意。”

“只是,下次不想要,便不要勾引本王。”

最后那句,他是贴在她耳边说的。

她何其冤啊!

今晚他已经说了两回她勾引他了,可她哪里勾引过他?

“我何时勾引过你?”阮棠气急,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怨怼和不满。

“何时?你是真不知?还是欲擒故纵?”楚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有些不满她的否认。

“真不知,殿下莫要冤枉我。”

“不知?那你在马背上,为何使劲往我身上靠?还故意蹭来蹭去?你若不是勾引本王,这些行为你作何解释?”

“还有刚才,你偷看我是何意?”

阮棠:“……”

你大爷的。

你那马骑得多快你不知道吗?

惯性懂不懂?我不往后靠,我要站起来吗?

你那马颠颠簸簸,我的身体能控制不蹭到你老人家吗?

刚才,她是偷看他吗?她只是想进去看看他是不是死在了净室里?

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洗个澡洗那么长时间,可谁又知道他会在里面做那劳什子事?

她真是比窦娥都冤。

但阮棠也懒得跟他辩解了,这厮已经自大自狂自恋了,无药可救,她解释于他而言,也是狡辩。

阮棠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而这落在楚穆的眼里,他觉得她是被识破了,羞愧难当。

“本王不怪你,起来吃饭吧。”

可阮棠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没动。

“不是说饿吗?又不吃了?莫要使小性子。”楚穆微蹙眉头,以为她为刚才他说的话不高兴。

阮棠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微变,只好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没有衣服。”

她身上唯一的那套衣服,刚才在浴池里已经被他毁灭,七零八落地飘在那水池里了。

楚穆抿唇一笑,突然想逗她,“本王不介意。”

你丫的我介意。

阮棠剐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楚穆失笑,重新走到龙门架上,拿了他的一件寝衣,走到床边丢给她。

“先穿本王的吧,明日再让人送几套来给你。”

阮棠藏在被子下面的手钻出来,把他那件寝衣拉了进被子里面。

但是在被子里,根本就无法穿衣服。

可这厮又一直盯着自己,阮棠一脸窘迫。

“殿下能先转过身去吗?”

即便是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即便他也早把自己看光了。

但她还是做不到在他面前开诚布公地穿衣。


楚穆勾唇,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很快他手中的匕首全部没入了她的皮肉里,这下阮棠终于经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她真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没疼死已是命大。

可楚穆那厮真是可恨,直接让人拿了一盆水,劈头盖脸给她浇了下来。

她忍着疼痛,艰难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依旧是楚穆那张帅气但是无比可恨的脸之后,她再次想破口大骂。

但到底忍住了,这厮不好诓骗,不说实话,今天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阮棠在心里暗暗道:老娘只要活着,日后必定要把今天的这笔账算回来。

“殿下,我招,都招,你别捅了,真的遭不住。”

阮棠服软,楚穆终于摆摆手,很快,一个手下便拿着纸笔进来,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准备记录口供。

阮棠睨了那人一眼,开始有气无力地把这次运盐的经过说了遍。

包括在哪里进的盐,谁牵的线,在哪里交易,怎么找到对方,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收盐的是何人?”

楚穆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她说完,才再次问出这句。

“这个我真不知,我们交易只看信物,而且此次我是头一回,那帮人我一个也不识。”

楚穆微眯着双眸,似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阮棠怕他不信,赶紧又接着说:“我现在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再诓骗宁王殿下。”

楚穆冷嗤一声,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他的一个手下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会儿,他便起身出了牢房。

走出牢房门口前,还不忘转头对看管阮棠的人说道:“给她把刀拔出来,上点药,别让人死了。”

“是,殿下。”

“把人看紧些!”最后还不忘吩咐一句。

阮棠终于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那把刀也被楚穆的手下给拔了出来,拔刀那人和楚穆一样,毫无怜香惜玉的觉悟。

上来就生拨,一点儿心理准备都不给她。

她的血直接喷八米高,糊得那人一脸。

那人似见怪不怪,直接抹了一把脸,就拿出一瓶药,随意倒在她的伤口。

而后重新把她丢到角落的草垫上。

阮棠躺在草垫上奄奄一息,伤口又疼,身上又冷。

还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她知道楚穆狠,却不曾想他这么狠。

终于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她感觉自己一会儿被置于火架上炙烤,一会儿又被置于寒潭之中浸泡。

时冷时热,好不煎熬。

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的是春晗那焦急的小脸蛋。

阮棠眼皮微微地颤了颤,有些不确定是做梦还是现实。

直到春晗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落入耳中,“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春晗了。”

昨晚青峰不顾她家小姐的安危,提着她就跑了,过后,她在青峰的耳边骂了一天一夜,骂他忘恩负义,骂他贪生怕死,骂他不仁不义……

反正青峰昨天一整天都没好过,脑子嗡嗡的,春晗那声音就没在耳边停过,吵都要把他吵死了,所以,天一黑,他便出发去救阮棠。

楚穆把阮棠从山林带出之后,便回了他在滇州这边他临时置办的一间府邸。

而楚穆似乎也猜到了青峰会来救阮棠,提前在整个府邸布置了机关,还派了几个高手在牢房那处守着。

要不是青峰武功轻功好,也略懂一些机关,昨晚估计小命就交代在那了。

但那几个高手,也就稍稍能打一点,遇到他,根本不够看。

是以,救出阮棠,他也算是轻松完成。

不过奇怪的是,他救了阮棠之后,楚穆竟然没有派人来追。

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他们就住在滇州马关郡的一家小客栈里,如果楚穆要抓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

可一夜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青峰也偷偷地去宁王府探过,那里一切正常,就是没有派兵来追查他们的迹象。

青峰松了口气,也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了。

将近半个月后,阮棠肩胛下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几人才启程返回苏州。

这一趟,她几乎血本无归,好不容易赚来的黄金全都给没收了,还差点把命搭上。

最大的罪魁祸首便是那宁王楚穆,这口气她是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一路上她一直在盘算着。

到了苏州后,她便带上晓峰和凌青,又把剩余的铺子盘了出去,然后一路进京。

她想过了,她要去上京找宁王算账,待这笔账算了,她便南下直接去琼崖,那处虽贫瘠,但是四周环海,在那边靠海发家致富还是可行的。

最主要的是,那处离上京远,她不用担心那宁王报复。

一切计划得非常严谨周密,在几人到了上京的第三天,青峰再次被派了出去。

依旧是之前租的那处院落,依旧是那间厢房。

不同的是,这次阮棠直接坐在床上等着宁王的到来。

青峰把人丢上床的时候,还是和上次一样粗鲁。

不过这次没有套麻袋。

宁王被丢上来时,两只冷森森的眸子就死死地盯着阮棠。

而阮棠则是言笑晏晏,一脸揶揄地看着他。

待青峰退出房间之后,她才开口,“宁王殿下,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楚穆是如何也想不到,几个月前他好心放走她,没想到她胆子竟敢这么大,再一次把他人掳来?

如法炮制,她把他的哑穴先解了。

不过这次,楚穆却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开口就质问她,而是哼笑了一声。

“宁王似乎并不意外?”阮棠的手在他的下巴处勾弄了下,而后捏住。

“呵!像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做这种事有什么意外?不过本王倒是挺佩服你的勇气,敢一而再,就不怕本王真的杀了你?”

“怕?哈哈哈……”阮棠大笑了起来,眨巴着眼睛,可说出口的话里却带着些许凉薄和愤怒,“宁王的刀子不是都插在我这了吗?你看,这疤还在呢。”

阮棠说着,把衣服拉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而肩胛下一个丑陋的疤盘踞在她娇嫩无瑕的肌肤上,刺眼得很。


楚穆睨着地上跪着的张妈妈,眸光幽深。

随后将怀里的那本《香楼秘籍》拿出,蹲下身子,把那本书丢到她面前。

“解释下吧。”

张妈妈看到那本《香楼秘籍》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书是她这里的秘宝,但是不对外销售的。

宁王为何有?

她抬手想要拿起那本书,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们香楼所出?亦或是被仿了?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那书,楚穆的手指便按在上面,阻止了她的动作。

张妈妈收回手,颤颤巍巍地回道:“这书应是我们香楼所出,不过我们不对外销售,只供院里的姑娘阅读。”

只供院里姑娘阅读?

楚穆的眸光愈发冷沉,他再次问道:“既是如此,为何声称不认识画像里的女子?”

按这老鸨的说法,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必定就是她这里的人了。

“本王的手段,想必你也听过,既然嘴硬,那便试试本王府里的刑法,最近本王有个新的玩法,正缺个试验的人。”

浸满寒冰的嗓音响起,如丝丝缕缕的蛛丝,一寸寸地盘绕住张妈妈的脖子,让她突然喘不上气。

“南风,把人带走。”

“是,殿下。”南风得令,立马就把匍匐在地上的张妈妈给拎了起来。

张妈妈哪里还经得住这样的惊吓?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急急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说,我都说。”

楚穆勾唇,露出一抹骇人的嗤笑。

他摆了摆手,南风就把拎起来的人重新丢回地上。

张妈妈重新匍匐在地上,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那,那画像的姑娘的确不是我含香楼的,不过,昨……昨天,有……有一人来找我……给了我一百两,让……让开一个厢房。”

“可是画像上的女子?”

“不是,是一少年,但,那厢房确实是给一女子所住,但我并未见到其真容,不知是否是王爷要找之人?”

张妈妈说完,抬眸看了一眼楚穆,便又急急地低下了。

“那厢房住的女子现在何处?”

“应……应在后院。”

刚才那少年又拿了一张银票给她,让她找了粗使婆子的衣服,还让安排一个粗活位置。

她一时财迷心窍,也没多想,就让人去安排了。

现在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是在后院的放恭桶的那处。

“带路!”南风再次把张妈妈拎起来,命令道。

张妈妈哪里敢不听,赶紧走到前面,带着人往后院走去。

走了将近半刻钟才走到那处,这处院子跟含香楼是相连的,但是却是隔绝开的,估计是为了隔离那难闻的味道。

果然,靠近那院子,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飘了过来。

楚穆有些嫌恶地抬手捂住口鼻。

很快张妈妈便走到那处院落门前,把那吱呀的木门推开。

那股味道越发浓重,直接扑鼻而来,众人差点没忍住吐了。

楚穆压了压心头的恶心,抬脚便走了进去。

他环顾了四周,并未看到有人影。

但不得不说,能想到来这种地方藏匿,那女人对自己确实够狠的。

“搜!”宁王下令。

他身后的侍卫鱼贯而入,开始在各个恭桶处,和能藏匿人的地方都看了遍。

但无所获。

此刻坐在院子里那棵大树高处分枝上的阮棠,透过浓密的树叶看向下面。

楚穆那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下面,离她明明很远,但她就无端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这是上位者身上才能发出的迫人威压。

她的心脏突突直跳,没想到那老鸨这么快便把她卖了。

她那钱算是白花了,若今日她能脱身,必定找她算账,把她吃进去的钱给吐出来。

还好她反应快,也好在她前世是农村长大的娃,捉鱼打鸟,上树掏蛋,这些事不少干。

不然她还爬不上这树,那么现在她就已经被那宁王砍于刀下了。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微微仰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迸发的眸光就落在了树上。

仿佛隔着浓密的树叶与她对视,阮棠脚下一软,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她及时稳住了心神。

而男人的眸子也移开,看向别处。

阮棠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下面的宁王突然招手,南风快步走到他面前,只见他低声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南风转身,突然疾步飞身上树。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阮棠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南风提住了脖子后面的衣服,一个纵身,她就被带着飞到宁王楚穆的面前。

南风一扔,她整个人就扑倒在地,堪堪趴在楚穆的脚边。

阮棠被摔得眼冒金星,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

她在心里把青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没事就不能好好待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弄得她现在如此狼狈。

没等阮棠缓过劲儿来,楚穆就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当看到一脸满是皱纹和老人斑的脸时,微怔了下,收回了手。

阮棠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自己,不是那个容貌惊人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年迈的老妪。

她哑着声音,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哎哟,摔死老婆子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下手真是重,老婆子我就上树掏个鸟蛋,至于么?”

楚穆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没法和那晚的女子联系到一起,他愤愤然地站起身来。

转头看向一旁一脸懵的张妈妈。

“你不是说人在这?为何是这么一个老妪?你耍本王?”楚穆盛怒,那眼神恨不得把张妈妈给剐了。

张妈妈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她明明记得入住这里的是一个姑娘。

虽然那日她没有亲自去安排她入住,但是派去送饭的小喜回来说,见到背影,确实是个小姑娘。

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老妪?

她匍匐在地,慌忙解释道:“奴家也不知何故?不过,这老妪奴家不认识,她不是我含香楼的人,肯定是和那姑娘一伙的。”

本来以为要逃过一劫的阮棠,听到张妈妈的话,顿时气得恨不得站起来,给她个七八十脚。

果然,楚穆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这次他没再蹲下身子,而是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伸出脚,踩上她的一只手,而后碾转一下。

阮棠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原身这细皮嫩肉的,即便是她给手部也做了改造,但也禁不住这样糟蹋啊!

她嗷嗷地叫着,哑着声线发出难听的哎哟声。

“说,人去哪了?”楚穆寒着声开口,根本无视她的哀嚎。

阮棠当然得抗争一下啊。

她操着哭腔,掐着嗓子,那低哑的声音难听得很,“老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你赶紧放开,老婆子的手要断了。”

然,楚穆不但不放,还加大了力度,在她手上又是碾转了一圈。

阮棠疼得差点连国粹都脱口而出。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只手要废了,突然一阵怪异的风袭来,踩着她手的楚穆身形一晃,突兀地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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