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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全文+番茄

七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

主角:鸡鸣白大元   更新:2024-12-04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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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鸡鸣白大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七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

《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

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

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

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

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

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大饼,你竟然对我……”

说完这话她竟然捂脸哭泣,“呜呜呜,我不要做人,我不想活了。”

白清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揉了揉耳朵,“够了别嚎了,你刚刚说你被我男人看过了,你难过的不想活了?”

白海棠一愣,假意挤出几滴马尿水,“没错,他看了我身子就得负责。”

“贱人,我对你没兴趣!”

萧临风不屑于解释,可他不喜欢被人污蔑,尤其是被这等村野粗俗女人。

见萧临风吼自己,再看白清越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白玉兰还以为自己挑拨的计策得逞了,“没错,他不对我负责,那我就活不下去了,我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那你就去死啊。”

白海棠一愣,她还以为白清越会说把萧临风让给她,没想到……

“你,你说什么?”

白清越放下背篓一本正经,“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活那就去死啊,现在就去死,像你这样的女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还不如早点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这话一出,萧临风心中涌起一抹欣喜,他果然没看错人,这白清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女人。

“白清越你说什么,你敢诅咒我去死?”

“我怎么不敢了?毒海棠,我都替你害臊啊,我男人一个人在家你来这里干啥,还送大饼献殷勤,你这是大白天要勾引我男人啊?”

“我……”

“白海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乘着姐姐不在家干这等不要脸的事?”

一向胆小的白玉兰也看不下去了,姐姐说的对,不能对白海棠客气了,不然人善被人欺,她得帮姐姐一把。

“臭丫头,连你也敢凶我?”

白海棠正欲继续说骂什么,萧临风一瘸一拐走到白清越身边,“娘子,你信我?”

白清越见他眼神中带着一抹疑虑,耸了耸肩瞥了一眼白海棠,“我要是相信这贱人我不是脑子进水了?白海棠,收起你那拙劣的表演,你知不知道你像个小丑,真是丑不堪言,我和妹子在外面早就听的清清楚楚了,你可真不要脸,竟然想勾引你堂姐夫,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你娘的老脸恐怕得揣在肚兜里过活。”

“你,你说什么?”

白海棠没想到她们竟然听见了,那她刚才做的事儿……

真是丢人。

她抹了一把眼泪狠狠瞪白清越一眼,随后看向她们背回来的背篓,见里面都是一些山里的杂草,她似乎找到了底气讥笑的道,“还以为你们去哪了,原来是去山上割草了,你们猪都没有割草干啥,难不成自己吃?”

这话讽刺他们是畜生,白玉兰可听不下去了,“我们吃不吃你管不着,还不快走?”

白玉兰第二次大胆怼了白海棠,白海棠见如今白玉兰这小绵羊都敢吼自己了,气得跺脚,“臭丫头,你还真以为你可以仗你姐和这瘸子的势了,瘸子,你跟着白清越这臭丫头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们来白家求饶的那一天!”

白清越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贱人,这一天你恐怕是瞧不见了,玉兰,把她赶出去,以后她再来就关门打狗。”

“你……”

白海棠颜面扫地,恶狠狠瞪着白清越,“臭丫头,那就走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边说却是还不想走,她实在是喜欢萧临风,虽然他厌恶自己,可她也不知咋了,自从那次在柴房看到他,她就芳心暗许,可他却成了白清越的男人,她一定要设法抢过来。

见白海棠不走,白玉兰可不干了,“白海棠你走不走,不走我可拿扫把赶你出去了?”

白海棠瞪了一眼白玉兰,“臭丫头你敢撵我,我可是你堂姐。”

“堂姐?有你这样勾引姐夫的堂姐,真是丢了祖宗十九代的脸,你还不快走?”

白玉兰不像白清越,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来,白海棠见这一家人竟然团结的很,讥笑的道,“一个瘸子,一个丑女,破屋一间,白清越,我看你怎么活下去?”

说完这话,她转身准备走,突然白清越喊住了她,“等等,把地上这些大饼给我带走,免得脏了我的地。”

“你……”

无奈,白海棠只得回来捡起那几块大饼,她一边捡一边在心里咒骂,而身后三个人就那么像看戏一样的看着她。

好不容易捡完了走出去,谁料,外面的小路上竟然站了几个村里人,见到她出去,村里人就开始指指点点,她见这架势差点把头缩到胸去了。

今日这事儿干的不漂亮,没脸见人。

而刚刚他们说的话,村里人也都听见了。

“海棠你站住!”

白海棠想跑,身后传来有人喊她的声音,她硬着头皮停下步子,转头一瞧竟然是……

几个村里的男人,还有……

“三哥……”

怯生生喊了一声三哥,张三鼻哼一声,“三哥?你好意思喊我,刚才的事儿我们可都听见了,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咋能去勾引你堂姐的男人?”

张三和几个村里的猎户准备去山上打猎,却是听到了这里传来吵架的声音,他担心他们姐妹所以想来看看,没想到听到了这丫头的丑事。

“三哥我没有,都是他们污蔑我,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我才是……”

“闭嘴,你还有脸说,这事儿得告诉你娘去,让她好好管管你。”

一听说要告诉娘,白海棠惊慌拉住张三的袖子,“三哥别去告诉我娘,她会打死我的。”

“你敢做还怕被打?”

“是啊,你这丫头也太不要脸了,做错事还不承认,看来白清越说你们母女欺负她们姐妹,这事儿八成也是真的。”

身边的李二也随声附和,白海棠拼了命的解释,“李大哥,不是这样的,是她们……”


萧临风见到她眼中的狠厉,那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十五岁小姑娘应该有的,她不是一直都在伯娘的压迫下长大吗?为何会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毁了我?”

萧临风爽朗笑道,“我现在就是个瘸子,没有半点威胁,你为何担心我对你姐妹下手?”

“我自然担心了,你黑道上混的人得讲一些道义,我们姐妹救了你,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黑道上?”

萧临风皱眉,这又是什么新鲜词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乱说,只要你别乱来就是,等你腿我有法子治了你就离开这里。”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萧临风自嘲一笑,也罢,就让她误会他是强盗,否则……

天边划过一道金色曙光,一大早,白清越准备带着白玉兰上山采药,还没走到村头呢,竟然瞧见了……

“姐姐,你看那是什么?”

村头的泥巴路上,几个官差正拉扯着白海棠走,而白氏和白大元跟在身后追喊着,白氏一改往日的泼妇形象,一边跑一边哭,“你们放开我女儿,我女儿没犯事儿啊。”

“娘,救我,救我,我不想坐牢……”

白海棠被官差拉着不停朝白氏求救,几个官差可不客气,那为首的就是上次来听墙角的张爷,“你没犯事儿,那李四和王麻子都已经招了,就是你白海棠指使他们偷盗的,走,去府衙见大人!”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招的,他们怎么会……”

“你以为你抓住李四和王麻子强暴外村傻女的把柄,他们就不敢供出你,哼,带走!”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李四和王麻子还干了别的事儿,难怪昨晚不敢供出白海棠,是白海棠以这事儿威胁他们两个?

“哎呀,真的是她干,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就是啊,看不出来这丫头能干这样的事儿……”

“真是缺德啊。”

村里面的人指指点点,这一幕看在白清越心里可爽了,两人上前,白玉兰瞥了一眼白海棠,“白海棠,看到没,你这就是报应,你陷害萧大哥的报应。”

白海棠见白玉兰竟然敢羞辱自己,“臭丫头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和你们没完!”

白清越冷笑一声,“没完?你还是先把牢饭吃够了再说,陷害我家相公这是你活该,大伯,大伯娘,这就是你们教的好女儿啊,可真是丢白家祖宗的脸,我们白家祖宗的棺材板可按不住了。”

“你……”

这话不仅骂了白海棠,连带着大伯和大伯娘,还有祖宗她都不放过。

“臭丫头,你不是白家人,你咋……”

白氏的话还没说完,张爷听不下去了,“吵吵闹闹干啥,带走带走!”

“娘,娘救我……”

“海棠啊……”

白海棠被拉走了,白氏想去追却被村里人劝住,“得了白大嫂,你也别追了,你闺女犯事儿是该坐牢的。”

“就是,让她去受点教训也好,免得无法无天了。”

“你,你们……”

李寡妇和张婶可对白海棠不客气的,这臭丫头真是个害人精。

“大家说的是啊,海棠她犯错是该接受承认,大红你别嚎了。”

面对村里人的话,白大元很是觉得没脸,“清越刚刚说的对,海棠这丫头被宠坏了,有今天也是自找的。”

“可不是自找的吗,那丫头没起好心眼,这不,走错路了吧,这姑娘家家的坐了牢,日后可不好嫁人了。”

三嫂子也来一旁凑热闹,白氏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张春花你别在这胡说,我闺女是被陷害的,就是你,就是你这臭丫头……”


张官爷是孔二狗请来抓假夫妻的,他听白海棠说白清越和萧临风不是真正的夫妻,这可让他逮到报仇的机会了,他当即就去了官府报官,想让官府的人来抓白清越治她个欺瞒之罪,可没想到……

那里面的声音听的他心里痒痒的,酸酸的!

“骚货!”

孔二狗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禁跺脚大骂一声,那张官爷白他一眼,“二狗子,这人家夫妻干这事儿不是正常,你在这发什么狗牢骚?”

“张爷,我……”

“这夫妻的事儿没问题了,你给老子过来。”

几个人离开了破院来到了村里小路上,张官爷直接伸了手要银子,“孔二狗,大爷我知道你心里怨恨那白清越不嫁给你,反而嫁给了一个瘸子,可你也不能诬告人家说人家是假夫妻,你听听刚刚的动静,破床都要折腾散架了,那叫假夫妻?”

“张爷,这……”

孔二狗那叫一个怨啊,咋会变成这样?

“少他妈废话,大爷把几个兄弟叫来听人家夫妻做那事儿,想想真是丢人,你今儿个要么给五两银子,我打点打点兄弟们这事儿就过了,不给,呵呵,大爷就抓你回去治你个诬告之罪!”

“五两?张爷,这也太多了,我这几天都没卖肉,你看我这头还受伤着呢,我哪来这么多银子?”

“没有你去诬告啥,兄弟们,把他带回府衙!”

“哎,别啊张爷,我真没有这么多银子,三两行不行,这可是我买猪的银子了。”

孔二狗悔的肠子都青了,难不成那白海棠耍了他?

“三两,你当大爷没事儿干,半夜来这里听夫妻搞事儿喂蚊子?”

孔二狗可怜巴巴,“张爷,我就这么多了,大不了下次买肉我算你便宜一些。”

他可不想坐牢,这三两银子给了官府的人,点头哈腰这才把人给勉强送走。

见官府的人走后,他也累瘫了一屁股坐在了泥巴地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咒骂道,“他娘的,这官府的人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银子被官府的人拿走,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原本那是他存来买猪的,现在可咋办?

一想到刚才破屋里传出的声音,他这心头就和吃了醋一样的酸,酸成了柠檬精,酸的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妒火,烧的他口干舌燥,灵魂都沸腾了。

他一直都喜欢白清越那丫头,肤白貌美大长腿,可那死丫头一直都不肯嫁给他,原本指望着官府逼一下找白氏再说说,多给点银子这事儿就成了,可没想到……

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外地人萧临风,真是便宜那臭瘸子了!

一阵风袭来,吹在耳边呼呼直响,他这才冷静了一些,努力爬了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巴,用仇怨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独门破院。

“白清越,你给老子等着,这事儿和你没完!”

这话刚落,突然之间,一颗石头砸在他头上,孔二狗一惊,摸了摸被打中的脸,“谁啊,他妈的谁?滚出来?”

漆黑的夜里只有风飒飒吹过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鬼哭狼嚎,孔二狗见没人搭理他,他突然想到了不远处的田埂那有一座新埋的新坟,顿时,毛毛汗都立起来了。

难道……

“哎呀……”

又有东西打在了他的腿上,打的他跳了起来,面如土色惊恐的看着四周吓的说话都在哆嗦,“八婆啊,你可别玩侄儿,你死的时候侄儿还给你磕了头烧了纸钱的。”

一阵诡异的风吹来,一些东西也飞了过来,他伸手去捡了一张想瞧瞧是啥玩意,竟然看到了……

“鬼,鬼啊!”

孔二狗丢下手中的冥币尖叫一声朝着家里狂奔跑去,见他屁滚尿流跑了后,身后传来一道女人的笑声,“哈哈哈,萧临风你看到没,这二狗子吓的尿裤子了。”

躲在草堆里的白清越再也忍不住想站了起身,谁料这一起身眼睛一黑,差点就跌倒在了地上,萧临风一把拉住了她搂在怀中,两人靠的很是相近,呼吸相闻。

夜色之下,萧临风的眼睛有星辰闪烁,白清越瞪大眼睛看着他,看的越久她竟然有一些失了神。

察觉自己还被他抱着,她忙推开了他后退几步,这一推让萧临风差点跌倒,她想去扶他却还是作罢,“你没事吧?”

萧临风扶住草垛却不生气,爽朗笑道,“没良心的娘子,刚刚若不是我,你假成亲的事可就被这孔二狗破坏了。”

一想到两人那么的亲密接触,她的心竟然狂掉不止,不得不说,萧临风真的是君子,哪怕他们那样了,他也没有占她便宜。

看来这男人捡对了!

她尴尬咳嗽一声瞧着孔二狗逃走的方向,“这个孔二狗真是可恶,白天才在山上教训过他,没想到晚上他就作妖了,下次逮到机会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好了,都是村里的人适可而止,我看这二狗子也就这么点本事,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目前来看,今夜这关是过了,官府暂时不会来了。”

“不来最好了,不然……”

不然多烦,她每日要为了生计发愁,还得时刻提防大伯娘一家和官府,多累?

萧临风玩味一笑,“不过,我还有个法子可以让官府的人永远不来找我们?”

白清越一听倒是来了兴趣,“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萧临风低低笑道,一瘸一拐来到她身边,在她耳畔压低了声音,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热乎乎的带着一抹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味道。

“假戏真做。”

她瞪大眼睛立刻后退几步,见萧临风坏坏的看着她,“我呸,你小子想的倒挺美,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时辰不早了,回家睡觉去。”

白清越推开他便大步朝着家里走,身后传来萧临风低低的笑声,这女人还真是有趣。

安静的村子只能听到一些虫鸣犬吠的声音,却是突然,不远处的山中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笛声。

萧临风的脸色一沉,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停下。

白清越自然也听到了这悦耳的笛声,停下步子扭头看着萧临风,夜色下,他站在那里身长若树,俊美儒雅的五官确实有让女子为之倾慕的资本。

只是为人太冷傲了一些。

她忙倒走了回来,“喂,你怎么还不走?”


白玉兰在一旁拍手叫好,眼前这一幕也太解气了,孔二狗平时没少欺负她们,今儿个可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姑奶奶,姑奶奶别打了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清越最后那棍子停在了孔二狗的脑门上,见他满脸都是鲜血也求饶了,她这才收手,用棍子抵住他那打的鼻青脸肿的豆包脸,“二狗子,我警告你,下一次你再作妖找我姐妹麻烦,我就用这棍子打断你的腿,你信不?”

孔二狗惊恐看着她手中的棍子,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鲜血,我的个娘啊,那是啥功夫,那棍子在这丫头手里咋就活了?

见孔二狗不说话,白清越微微眯眼,手中的棍子正要打下去,孔二狗突然抓住了她的棍子祈求的道,“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

“算你识相,妹子,把我背篼提过来我们走!”

白玉兰站在一旁看的可高兴了,屁跌屁跌把背篼背过来,“姐姐你太厉害了,你这棍子咋就这么听话?”

她左看右看都觉得那是一根普通的柴火棍,咋就那么厉害把孔二狗打的求饶叫娘了。

白清越把那棍子丢在了地上,“妹子,这叫双节棍,是一种很厉害的棍法,日后姐姐有空教你。”

“好啊,姐姐,你真有本事儿。”

白玉兰看她的眼色很是崇拜,白清越蹲下身子捡起孔狗子的杀猪刀,在他面前晃了一晃,“这杀猪刀就给我了,家里正好缺一把菜刀,你没意见吧?”

这可不是她贪便宜欺负二狗子,想当年二狗子贪污了原主五文钱没给她,那可是原主给别人放牛的工钱,这孔二狗竟然也敢贪,今儿个就拿这把杀猪刀来抵债。

“没有,没有,你尽管用,随便用。”

孔二狗听话的像条哈巴狗,白清越知道二狗子不服气,不过,先教训一顿也是有必要的,至少日后他们作妖的时候得先考虑后果。

今儿个一连收拾了顾大娘和二狗子,白清越的心情很不错,这两个人前世没少欺负原主,如今她重生了得让他们知道,你大姐还是你大姐。

两人背着一些杂草下山,不少村里人在地里种地,村里女人多,这闲言碎语也少不了,“瞧啊,那就是白家姐妹,胆大妄为找了个病秧子嫁了不说,还上山来割猪草,你说她们哪来的猪啊,不是都被赶出去了?”

“可不是啊,那白家大丫头也太不争气了,这带着个丑妹子又带了个瘸腿相公,日子咋过?”

白玉兰听到这些话把头垂的很低,白清越可不高兴了,这些女人没事儿乱嚼什么舌头。

“咳咳!”

她咳嗽一声瞥了两个女人一眼,“我说王寡妇,你今儿个出门是不是没刷牙,这嘴巴怎么这么臭,大老远的都闻到了。”

王寡妇一听这话是骂她的,“臭丫头你说谁没刷牙?”

“谁嘴臭谁知道,还有你……”

她瞥了一眼王寡妇身边的张二娘,“张二娘,我们姐妹日子咋过关你屁事,我们是去你家吃饭还是借米了?”

“这……”

她这话让两个老女人一脸懵,这丫头嘴巴咋就这么厉害?

“姐姐算了吧,她们好歹是村里的……”

白玉兰想劝她算了,好歹是村里的长辈,白清越冷哼,“妹子,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你得懂,我们姐妹没吃没喝她们,用得着这两个老女人在这嚼舌根?”

“白清越,你这话啥意思,这我们也是一番好意,看你带着丑妹妹嫁了瘸子,怕你会饿死!”

张二娘话一落,白清越冷笑一声,“饿死,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我们姐妹会过的很好,张二娘,你有这瞎功夫操心别人的事儿,还是管管你那红杏出墙的女儿吧。”

“你,臭丫头,你竟然敢……”

这臭丫头竟然敢说她女儿红杏出墙?

这话还没说完呢,不远处传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张二娘不好了,你家女婿要杀了你女儿,你快回去瞧瞧吧。”

“啥,这天杀的他敢!”

目送张二娘跑了,王寡妇像看鬼一样看着白清越,这臭丫头咋一说就中了?

见王寡妇也不敢多说了,白清越这才带着妹子回来,还没走到破院门口,她们就听到了……

“姐姐,是毒海棠来了。”

白玉兰听出来了里面是毒海棠的声音,奇怪,这毒海棠来她们家干啥?

“嘘。”

白清越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她也想瞧瞧这女人来家里干什么,而萧临风又是如何应付的?

院内,只听白海棠发出发嗲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公子,这是我早上做的大饼还热乎着呢,你尝尝啊?”

白清越勾了勾唇,这大白天的是来家里勾引他男人了?

这毒海棠还真是不要脸啊,若是被大伯娘听到了,那恐怕……

白玉兰也听出来了,这毒海棠真是不要脸,“姐姐,我们这就进去收拾她。”

“不用,先等等。”

她得看看自己救的这男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只听里面传来萧临风生人勿进的声音,“我不需要你的东西,你拿回去,待会我娘子和妹妹就要回来。”

被萧临风拒绝了,白海棠可不死心,硬是把身子凑了上去,萧临风灵巧避开冷冷的道,“你干什么?”

“公子,我知道你现在身子不好得多吃点啊,你瞧那白清越任性把你带到这来,这不是要活活饿死你吗?你还不如跟我回家,我可以……”

白海棠豁出去了,这男人虽然是个瘸子,可娘说了他能拿的出来珍珠一定是有钱人,只要能攀上他,没准日后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离开这穷山僻壤去过好日子。

“闭嘴,姑娘还请自重,你是娘子的堂妹,按照这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堂姐夫?”

白海棠嗤之以鼻不屑笑道,“什么堂姐夫,你和那死丫头的婚事我可不承认,老实告诉你也没事儿,我啊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男人,你也别自卑,我不嫌弃你是瘸子,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你吃的住的比这好多了,我们家有米有面还有田地,你何必傻乎乎的要跟着白清越在这受苦?”

说完这话,白海棠又想靠上去,只要拿下这男人,她就能……

萧临风见她凑上来了,冷冷拂袖,“滚开!”

“哎呦……”

察觉里面传来白海棠的惊呼声,白清越知道不能再听墙角了,砰的一声打开了破院的门,眼前的一幕让她贼爽。

那白海棠跌在了地上身上全是灰,几块大饼也散落的到处都是。

一瞧见白清越姐妹回来了,白海棠立刻变了一张脸,一把拉住白清越的破裙子,“死丫头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找的这啥男人,他刚刚想对我动手动脚。”


“海棠你乱叫啥,她是你堂姐!”

白大元走上来愧疚的看着白清越,“清越啊,你堂妹不懂事你别怪她,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管教她。”

白清越冷冷打量一眼眼前的白大元,他是个耙耳朵一辈子听白氏的话,虽然他心里怜惜她们姐妹,可在他亲闺女面前,他的心还是重重偏移了自己的女儿,而不是护着她。

这使得她根本就不想认他,他都回来这么多天了,也没有来看过他们姐妹俩,现在在这装什么好人?

“大伯,我看不用了,白海棠你是教不了了。”

“臭丫头你说啥?”

不理会白海棠的话,白清越扭头看着王麻子,“王麻子,你不肯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白海棠?是她让你们去偷东西嫁祸给我相公,是不是?”

王麻子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这,这她咋知道?她有读心术不成?

李四也有些慌神,这个白海棠可真是没用,他都还没招,她就露出破绽了。

罢了,既然你不仁老子就不易。

李四深深吸口气,大喝一声,“里正,我们招了,就是这白海棠让我们干的,她说要拆散萧临风和白清越,让他们在村里抬不起头。”

这话一出,众人窃窃私议,白海棠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你们别胡说,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你跑什么,你给我过来!”

白海棠被白清越拉扯到了白得闲身边,白海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白大叔,他们污蔑我,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白海棠你敢不承认,是你那天让我们哥俩去偷张嫂的鸡,还让我们偷李嫂的肚兜,你咋就不承认了?”

“王麻子,你说是我你有啥证据,刚刚你可是都承认了,现在反而反咬我一口,我不服!”

王麻子见她这样说,“不服,李四你来说,你别顾虑那么多,这丫头想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必须曝光她。”

“你们……”

李四见此也豁出去了,重重磕了个头,“里正,是白海棠让我们干的,我们刚刚不敢说是她,是因为……”

他有些难以启齿,白清越觉得应该是白海棠抓住了他们什么把柄,王麻子性子胆小不敢说,怎么这小混混李四也不敢?

“因为什么,李四你且如实说来!”

白海棠却是突然的道,“李四,明月映春红,江边小楼倚。”

李四听到这话顿时脸色惨白,他惊恐看着她,而后咬了咬牙朝着面前的白得闲磕头,“里正,对不起,刚刚我说谎了,这事儿没有别人指使,都是我们干的。”

王麻子一听这话,“四哥,你……”

“闭嘴,麻子,就是我们干的,我是为了二狗子干的,我和二狗子是好兄弟,这个萧临风一来就抢走二狗子的心上人白清越,二狗子还被白清越打的满头都是伤,我看不下去就想着报复他们夫妻,只要我去偷东西嫁祸萧临风,二狗子再来找里正,里正您就会赶走萧临风,这样一来,也能报复白清越,二狗子就有机会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白得闲皱眉,“李四,你说的可是实话,这事儿真和白海棠没关系?”

众人把视线看向白海棠,白海棠顺势站了起身,弄了弄自己的衣襟,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白大叔,你终于还我清白了,这事儿是他们干的和我可没关系。”

李四咬了咬牙捏了捏拳头,“是,都是我干的,和白海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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