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包好没喝完的猪骨汤,看都懒得看他。
“大不了喂狗,村里狗多着呢。”
楚天赐的脸一下黑下来,拳头捏着咔嚓响。
“王秀芬,你是不是想跟我离婚?
这日子到底还过不过了!”
“那你去跟支书说离撒!
看支书让不让你离嘛。”
楚天赐的拳头一下又松了。
他没当参军之前,家里穷得叮当响,我嫁过来的时候锅碗瓢盆都凑不齐。
后来他去了营里几年,也是我一直在操持家务,这些年的辛劳村里人都看在眼里。
村支书有文化,最讲究啥子“糟糠之妻不下堂”,主张床头吵架床尾和,轻易不让离。
“得了,我请人来伺候妈。”
我从外面喂狗回来,村里懂接生照顾的刘姐已经进了家门。
婆婆拉着刘姐絮絮叨叨,看见我时猛地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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