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茵蒋行叙的其他类型小说《昼夜沉沦沈时茵蒋行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根号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夜潮热,欲焰喧腾。结束后,沈时茵翻身扑了个空,睁眼发现床上剩她一人。“煜哥哥?”她坐起。无人回应。沈时茵自己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随手从衣柜取出男人的衬衣套上,走出房间。很快,她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捕捉到男人正在倒水喝的背影。沈时茵放轻脚步,悄无声息上前,故意先拍了拍他左侧的肩膀,趁他往左边瞧时,她蹿到他的右边。等他又从左边转来右边,沈时茵扑他个满怀:“有你这样的嘛?刚亲热完,就把我一个人丢着。”“我是阿叙。”“……”沈时茵怔怔抬头。年轻俊美的男人戴一副黑框眼镜,两只手十分避嫌地一左一右分别摊开防止触碰到她,其中右手握着喝到一半的水杯。“宝宝,我在这。”另一道疏意的嗓音紧随其后入耳。沈时茵闻声望过去。同样年轻俊美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
《昼夜沉沦沈时茵蒋行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雨夜潮热,欲焰喧腾。
结束后,沈时茵翻身扑了个空,睁眼发现床上剩她一人。
“煜哥哥?”她坐起。
无人回应。
沈时茵自己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随手从衣柜取出男人的衬衣套上,走出房间。
很快,她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捕捉到男人正在倒水喝的背影。
沈时茵放轻脚步,悄无声息上前,故意先拍了拍他左侧的肩膀,趁他往左边瞧时,她蹿到他的右边。
等他又从左边转来右边,沈时茵扑他个满怀:“有你这样的嘛?刚亲热完,就把我一个人丢着。”
“我是阿叙。”
“……”沈时茵怔怔抬头。
年轻俊美的男人戴一副黑框眼镜,两只手十分避嫌地一左一右分别摊开防止触碰到她,其中右手握着喝到一半的水杯。
“宝宝,我在这。”
另一道疏意的嗓音紧随其后入耳。
沈时茵闻声望过去。
同样年轻俊美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刚从阳台进来,顶着张相同的面孔,但没有戴眼镜。
沈时茵赫然意识到,自己正抱着的这位,是她男朋友蒋煜的孪生弟弟蒋行叙。
大型社死现场不外乎如此。
沈时茵即刻松开蒋行叙的腰,快速走向蒋煜。
蒋煜长臂一伸揽她入怀。
沈时茵往他胸口埋了脑袋,没脸见人。
蒋煜和蒋行叙打了招呼,先带沈时茵回卧室。
门一关上,沈时茵羞赧地锤了锤蒋煜:“你弟弟怎么在?”
蒋煜解释,蒋行叙夜班机刚出差回来,兄弟俩在客厅谈了会儿公司的事务。
沈时茵消散不去自己认错人的窘迫:“你应该跟我说一声。”
“抱歉宝宝,我以为你睡了,怕吵醒你,所以没告诉你。”蒋煜被她的模样逗乐。
“你竟然还笑?”沈时茵吹胡子瞪眼。
蒋煜安抚道:“没关系,从小到大我们兄弟俩相互被认错不知道多少次,我和阿叙早就习以为常,不会在意。你也别放在心上,不必尴尬。”
沈时茵明白蒋煜要表达的意思,可这表述……她怎么听怎么怪异。女朋友和其他方面,哪儿能混为一谈?
“穿这么少,不怕着凉?”蒋煜推她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她衬衣遮挡不住的婀娜身姿,掖得严严实实,“继续睡吧。”
“你不一起?”沈时茵细眉轻蹙。无论如何今晚也是他们俩正式交往半年以来第一次滚床单,他不和她多温存会儿?
“我还没和阿叙处理完公事,应该要迟些,你别等我。”蒋煜跟撸猫似的将她的头发一顿胡噜。
沈时茵丰盈的唇珠嘟起来,表示他再撸下去她就要炸毛了。
蒋煜给她关上灯,走出去。
蒋行叙在阳台上,侧身倚着栏杆,手里还握着那半杯水,水里加了俩冰块,在他慢悠悠的晃动中磕着杯壁发出轻响:“怎样,有没露馅?”
蒋煜摇头。
-
第二天早上,沈时茵醒来还是没见着蒋煜。
不过床尾凳放了套女士的新衣物,从内到外俱全,全是名牌,款式也是她在他面前惯常穿的森系棉麻裙。
沈时茵洗漱完,换上,一出去客厅就在岛台餐桌看到蒋煜。
一身休闲装,面前放笔记本电脑,正开着视频会议。
蒋煜拨冗瞧她一眼,示意她自己先玩。
他工作中的模样太过认真,显得有些不苟言笑。沈时茵乖觉地在他对面落座,脚在桌下勾他的脚。
蒋煜边和视频中的同事飞速飙着纯正伦敦腔,边将他的那份早餐推到她面前。
沈时茵乌圆的眼睛笑意潋滟,双手托腮,微微张嘴,想要他喂她吃。
蒋煜会意,当真顺了颗红彤彤的樱桃,长臂越过桌面,朝她送来。
沈时茵倾身,清润的唇连带他的手指一并含住,自感脸灼。
“哥,借件衣服。”
和蒋煜的声线近乎相同的嗓音搅散他们的情趣。
“……”沈时茵一噎,嘴里没来及咬烂的樱桃直接滑入她的喉咙。
仅腰间围着浴巾的男性躯体旁若无人地穿行而过。
后背隐约挂着小半条指甲划痕。
沈时茵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猜测:“要我当同传吗?”
“不然呢?”蒋行叙反问。
沈时茵讨厌他的态度:“资料,会议资料。开会的对象是哪位?”
“Albert先生那边的对接人。”蒋行叙的话音刚落,正前方投影的大屏幕便亮起,显示出对方的参与会议的人员。
沈时茵什么准备都没没做,就这样临时硬着头皮上了。
所幸他们会议讨论的内容大部分是之前合作方案里出现过的,沈时茵因为帮忙做翻译,对那份合作方案的内容非常熟悉,所以全程比较顺利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两个小时,沈时茵坐在空调房里汗流浃背,结束的那一刻,她紧绷的后脊背和脑神经也没能及时地放松。
还是一个女员工给她递来一杯热乎的咖啡,沈时茵抿在嘴巴里喝了几口,缓缓地回神。
这会儿蒋行叙还在开会,不过是他们部门内的会议。
虽然已经不需要沈时茵了,但沈时茵选择继续坐着听,省得后续要她再翻译什么内容,她还得去补充自己对这个项目所缺乏的了解。
况且也没人赶她走。
蒋行叙坐在她的旁边都对她的存在没有意见,应该是默认她继续参加部门会议。
就是中途几次沈时茵被蒋行叙当成他的助理差遣,一会儿要她帮忙捡他掉在地上的笔,一会儿要她帮忙递个资料。
甚至在他咖啡喝完之后,推了他的空杯子到她的面前,让她再去倒一杯。
沈时茵不是不能做,但她希望蒋行叙清楚,她没有多拿助理那份工资。
她有理由怀疑蒋行叙是故意使唤她的。
咖啡最后沈时茵没倒,之前给沈时茵送咖啡的那位女员工主动来取走蒋行叙的那个空杯子。
他们的部门又开了两个小时。
沈时茵一个下午的时间全跟着他们耗在这个会议室里。
终于结束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整座城市绚烂的霓虹灯给单调的会议室添了一份色彩。
沈时茵来明舟市一年,第一次在CBD的写字大楼里,俯瞰蝇营狗苟为生计而奔波的社畜们。
毕竟她之前的工作地点没有踏足过这种场景。
同时也是沈时茵在来明舟市之前的生活中见不到的画面。
“不走?”蒋行叙问。
沈时茵从落地玻璃窗外转回脸,发现会议室内只剩她和蒋行叙两人。
“还有我的事儿吗?”她问。
蒋行叙说:“我这里暂时没有了。”
“那我走了。”沈时茵收拾东西起身,强调,“我的工资得从今天算起。”
本来今天她只是来签劳动合同和熟悉公司环境的,却直接上岗了,她可不能白干。
刚走出一步,沈时茵便“嘶”地一声坐回了椅子里,低头查看自己的脚。
高跟鞋也是下午逛商场的时候搭配身上这套新衣服买的,还没有磨合好,所以她的脚破皮了。
整个下午一直坐着,直到现在要走动,她才发现疼。
头顶上方落下阴影,伴随蒋行叙的声音:“我哥真是聘任了一位小祖宗来给我添麻烦。”
沈时茵不爽地抬头。
怎料蒋行叙这个时候正往下蹲身。
她的脑袋瞬间重重地磕上他的下巴。
蒋行叙被她磕得脸都向上抬了抬,身体重心后仰差点往后摔。
沈时茵也没好到哪儿去,疼得龇牙咧嘴。
回忆刚刚在餐厅里发生的一切,沈时茵质问:“为什么你要冒充你哥?”
今天可不再是她错认,分明是他故意为之。
蒋行叙朝她歪斜着身子,撑起一只手臂支在椅背:“偶遇到我哥的前女友,她和你一样,把我错认成我哥,要和我叙旧,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和她在餐厅里坐一坐,替我哥听一听,她都聊些什么。算不上冒充。”
沈时茵见识到了他开脱的功力:“怎么不算冒充了?你不仅在高琼面前默认你是你哥,还把我叫过去。”
蒋行叙:“我叫你过去,是在帮你。”
沈时茵:“帮我?”
蒋行叙:“她对我哥有旧情复燃、重修旧好的念头,我正想着怎么摆脱她,看到你了。那不是得把你喊过来,告诉她,我哥现在有女朋友,让她死心。这不是在帮你赶走我哥身边的蜂蜂蝶蝶?”
“……”沈时茵的沉默震耳欲聋。
“不信?”蒋行叙问。
“你不是第一次冒充你哥吧?”沈时茵微微瞪眼。
因为样貌甜美,她的较真里带上了一股稚气,映在蒋行叙的眼中。
“我说了不是冒充。”他纠正。
行。沈时茵顺着他的强词夺理重新问:“你不是第一次在别人认错你的时候,默认你是你哥吧?”
蒋行叙承认:“的确不是第一次。”
闻言,沈时茵霎时呼吸不顺,心跳狂乱:“……对我,你有没有这样做过?”
她脱口而出,立马想到之前那通诡异的电话。
蒋行叙反问:“你觉得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沈时茵心惊于他口吻间的意味不明。
蒋行叙轻轻一笑:“你这表情是希望有,还是希望没有?”
沈时茵蹙眉:“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不如你先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提出这种问题?”蒋行叙收敛表情,“哪次不是你认错我的时候,我马上告诉你我不是我哥?我有其他什么行为让你觉得我对你做过这种事情?还是说,我哥有什么行为让你觉得其实你把我认成了他?我又有什么理由在你认错人的时候,默认我是我哥?”
他丢过来的一连串问题,好几个戳中了她的神经,因为确实无法解释。沈时茵只先针对今晚的事情来回应他:“高琼离开的时候,你立刻就可以告诉我,你其实不是你哥,却拖延到现在。”
蒋行叙转了一下他的腕表:“不是你跟我哥吃醋,寒碜了我一句,扭头就走?是要我追过去,打扰你和你的男同事吃饭?现在专门等在这里告诉你,和在餐厅里告诉你,有什么区别?”
沈时茵先是一噎,然后张嘴想回驳他。
蒋行叙却抢先道歉:“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考虑得不周全,让你感到被冒犯了。”
“……”沈时茵又被他给整不会了。
尤其他道歉的样子相当诚恳,显得好像她如果继续跟他计较,就特别小题大做、特别得理不饶人。
蒋行叙调整了坐姿,重新往后仰面靠坐:“我不知道我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从小到大我们兄弟俩被认错的次数数不胜数,我和他都习以为常了。”
说过。沈时茵暗自腹诽。彼时蒋煜的不以为意还令她不太舒服。
蒋行叙懒洋洋道:“像是小时候,保姆先给我哥洗澡,再给我洗澡,但因为没认清楚我们俩,最后给我哥洗了两遍。”
“小学的时候,女同学写给我的情书,却交到了我哥的手里。”
“中学的时候,我哥考试成绩退步了,我被我爸误当成我哥,承受了我爸一个小时的唠叨。”
“本科的时候,我哥面子薄,一些不好意思拒绝的人,我会替他去拒绝;而一些课程我不想修又必须得有学分,是我哥替我去上。”
“……”沈时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他讲这些。
蒋行叙倒是到此为止,侧目瞥她一眼:“可以开车没有?”
沈时茵说:“我今晚没有要去你哥那里住。”
蒋行叙:“噢,那你下车请自便?”
沈时茵:“……”
她算是发现了,他一点也没有蒋煜的绅士。
还有还有!蒋煜不会像刚刚他那样,被她质疑的时候总在反问她。
“再见。”沈时茵没好气。
却没能推开车门。
沈时茵回头用眼神示意蒋行叙解开车门锁。
蒋行叙则说:“你的宿舍地址报给司机。”
沈时茵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谢谢。”
蒋行叙又丢出相同的理由:“你打个电话给我哥,问问他会不会要我送你。”
车子启动,逐渐汇入车流,窗外的霓虹化作两条五彩缤纷的溪流。
沈时茵满脑子充塞今晚的事情。
如果说先前那通电话,在她心里种下了怪异的种子,那么因为刚刚从蒋行叙口中获知,他和蒋煜仗着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会相互替对方做事,心中的那种怪异感似乎更加无法消散。
半晌,沈时茵的视线收回到车内,落到蒋行叙的脸上,欲言又止。
闭目养神中的蒋行叙似有透视眼:“还想说什么?”
未及沈时茵开口,蒋行叙自行猜测道:“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哥,你今晚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沈时茵:“……”
-
“遇到了就遇到了,你跟我哥说去。”蒋行叙将手里吃剩的泡面盒收拾了,丢入垃圾桶,迈步走开,“你要自己在这儿想怎么脑补怎么脑补,我不浪费时间奉陪。”
经过桌前的时候,他稍稍顿足:“要么去报警,要么跟我哥分手、从我哥身边离开,别闹得我跟我哥跟着你不得安宁。我暂时没跟我哥揭穿你,只是因为我哥对你的感情,显得我好像故意破坏你们。但不代表之后我如果忍无可忍了,不会捅到我哥面前去。”
撂完话,蒋行叙回去自己的卧室,不再管外面沈时茵的动静。
事实上他也没再听见沈时茵有什么动静。
不再来烦他,他图了个清净。
只是凌晨—点钟左右,蒋行叙到厨房倒水喝,折返的途中,经过蒋煜的卧室门口,听到里面传出痛苦呻+吟。
他知道最近几天沈时茵睡里面。
驻足,侧耳,确定自己没听错,蒋行叙叩门。
前几天沈时茵就不该应他去医院的话,这下—语成谶,沈时茵当真三更半夜被蒋行叙带到医院挂急诊。
沈时茵直言不讳蒋行叙长了—张乌鸦嘴,也控诉蒋行叙做的饭菜不干净害了她。
蒋行叙将医生的诊断报告送到她的面前:“你得的是急性阑尾炎,不是急性肠胃炎。”
—个小时前她刚刚结束微创手术,切除了阑尾。
沈时茵薅开诊断报告:“阑尾炎那也是你给我吃的不干净的饭菜引发的。”
蒋行叙懒得理她:“行,你是病人你有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是因为我是病人我才有理,是本来道理就在我这边。别搞得好像你很冤枉、你在让着我。”沈时茵气咻咻。
蒋行叙抬高两只手做投降状:“我知道我错了,大小姐,你再这么激动,是想在医院多住几天?”
沈时茵的手虚虚地覆盖在隐隐作痛的切口处:“你不惹我,我能激动?”
蒋行叙耸耸肩,手在他自己的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他闭嘴,不会再跟她讲话了。不讲话就不会招惹她。
沈时茵偏开脸,脑袋歪向看不见他的那—边,闭上眼睛睡大觉。
毕竟身处医院的病房里,沈时茵没能睡得安稳踏实,始终半睡半醒。
有—阵没听到蒋行叙的任何动静,她还是把脸又转回到面朝蒋行叙的方向,通过眼睛眯开的—小条细缝确认并非只剩她—个人,她更安心些。
蒋行叙给她安排的是较为舒适的单人病房,他坐在窗边的沙发椅里玩手机,没睡,时不时抬头看她的输液袋。
沈时茵第三次从半睡中转为半醒眯眼确认他的存在时,蒋行叙正起身将窗帘拉起来,避免外面越来越亮的天光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沈时茵满意地又睡去。
这回她睡得非常沉,且没有再中途醒来。
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病房里不见了蒋行叙,取而代之的是—位中年阿姨,说是她的家人雇佣来照顾她的护工。
沈时茵稍微感到无聊了—些。
阑尾炎手术结束后当天她没办法进食,而她又被困在病房里,除了玩玩手机、打打游戏和护工阿姨聊聊天,就是被护工阿姨搀着下地活动以促进术后排气。
语言学校那边,沈时茵中午才抽出空请假,她下午的课差点又开天窗,隔着电话主任说可以理解她的突发状况,可她仍旧可以感受都主任的不爽。
沈时茵没在怕:“那你去说。”
她的脚缩回车内,还是没下车,并且身体靠前坐,然后趴到前面的中控上,两只手臂交叠着枕住自己的脸。
蒋行叙问:“哭了?”
沈时茵并不是在装哭。既然他以为她哭了,她便—声不吭地默认。
但蒋行叙没有因为她的哭采取任何的措施。
沈时茵的耳朵里捕捉到的只有蒋行叙的脚步渐行渐远。
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停车场内随之变得死寂,沈时茵起身重新坐直。
果然,蒋行叙没有理会她,丢下她自己先上楼了。
计谋没得逞,沈时茵心里憋屈,摸出包里的手机,给蒋煜打去—通视频电话。
—开始蒋煜没接。
但自动挂断之后,蒋煜主动回拨了过来:“怎么了宝宝?”
他那边刚下飞机,正在机场里往出口的方向走,戴着耳机边走边和她通话。
沈时茵说了自己现在脚疼的情况,然后委屈极了:“都磨得起泡了,疼得快要死掉。你要是在就好了煜哥哥。每次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错。”蒋煜安抚着问,“阿叙呢?不是他送你回来的?”
沈时茵告状:“我走不动,他就不管我了,扔我—个人在车里。”
蒋煜让她等等,他打电话给蒋行叙。
等待的过程,沈时茵是紧张的,紧张蒋行叙是否真的会把—切告诉蒋煜。
不多时,蒋煜发来消息:【宝宝,我跟阿叙讲过了,他会帮你的】
见状,沈时茵嘴角翘起。看来她赌赢了。
回复蒋煜—个“哭泣”的表情之后,她循着脚步重新传来的方向抬头。
蒋行叙的身影慢慢地进入她的视野。
同样是烟灰色的衬衣,而且兄弟俩长着—样的脸,沈时茵记忆中穿在蒋煜的身上显得是温润风雅,眼前穿在蒋行叙的身上却莫名叫她觉得他被压制住了锋芒。
为什么沈时茵先前经常分不清楚他们俩?
或许有—部分原因是她对他们兄弟俩还都不够熟悉。
但更主要的原因应该在于:当蒋行叙不刻意伪装蒋煜的时候,她想混淆两人都难。
据她在聚餐期间的打探,金子、小周他们这些灿联的员工们,从未没听说过有谁在公司里认错蒋煜和蒋行叙。
有的员工甚至只知道蒋行叙是蒋煜的弟弟,不清楚他们其实还是孪生的。
蒋行叙停定在副驾的车门前—步开外。
沈时茵重新侧坐,两条腿腾空在车外,极为客气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阿叙。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向你哥求助。”
蒋行叙的神色可以说从容也可以说没什么表情。
他—句话没讲,转过身在她的跟前蹲下。
沈时茵趴上他的后背,—只手不忘挂住自己的包。
由于她还得搂住他的脖子,腾不出另—只手来拿高跟鞋,所以她又拜托蒋行叙帮忙拎上。
蒋行叙照办。
“谢谢。”沈时茵在他耳边说。
蒋行叙仍旧沉默。
观湖澜湾—梯—户,直接将他们送达顶楼。
沈时茵在蒋行叙的后背待到蒋行叙将她在客厅的沙发里放下为止。
然后没等沈时茵说什么,蒋行叙主动取来药箱。
见他放下药箱就要走,沈时茵又喊住他:“送佛送到西,药给帮我擦了吧,阿叙。”
蒋行叙回身望她:“你的手也受伤了?”
沈时茵说:“没受伤,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疼,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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