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川应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怀孕了?”许久,应夏才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赵如一转头,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陆锦川,又看向应夏:“夏夏,到时候认你当干妈好不好?我们以前约好的啊。”是,她们约好的,应夏还记得自己说过,等以后和陆锦川有了孩子,就让赵如一当干妈。她和陆锦川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夫妻,没想到他们离婚三个月,他转身就和赵如一有了孩子。他们身后的人她认识,陆锦川的助理周信,此刻正拎着几个大大的购物袋,口袋上面的图案,一看就是婴儿用品。陆锦川目光定定地落在应夏身上,沉着脸一个字也没说。“多大了?”应夏问,她想,或许,或许只是赵如一比较显怀,肚子看起来大而已。赵如一低头抚了抚腹部又看向应夏:“六个月。”那是胜利者的姿态,眼神里甚至还带了些挑衅的意味。她和陆锦川...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你怀孕了?”许久,应夏才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赵如一转头,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陆锦川,又看向应夏:“夏夏,到时候认你当干妈好不好?我们以前约好的啊。”
是,她们约好的,应夏还记得自己说过,等以后和陆锦川有了孩子,就让赵如一当干妈。
她和陆锦川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夫妻,没想到他们离婚三个月,他转身就和赵如一有了孩子。
他们身后的人她认识,陆锦川的助理周信,此刻正拎着几个大大的购物袋,口袋上面的图案,一看就是婴儿用品。
陆锦川目光定定地落在应夏身上,沉着脸一个字也没说。
“多大了?”应夏问,她想,或许,或许只是赵如一比较显怀,肚子看起来大而已。
赵如一低头抚了抚腹部又看向应夏:“六个月。”
那是胜利者的姿态,眼神里甚至还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她和陆锦川离婚才三个月,赵如一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她想过他们会分开,却没想过会如此惨烈如此不堪。
怪不得离婚前的几个月他常常不回家,怪不得陆锦川坚持要补偿她,离婚协议上除了两套房子,甚至还有几千万的赡养费。
原来他还有更狠的,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原以为这颗心早就麻木了,没想到还会这么疼。
应夏喘了口气,胸口不知是疼还是闷,像是有什么攥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若不是她死死地抓着一旁的栏杆,这具身体恐怕不能支撑着她站在这里。
“夏夏……”陆锦川眉心紧蹙,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带着几丝不忍。
应夏后退一步,躲开他上前的搀扶。
她麻木地说:“哦,那……恭喜你们,我先走了。”
刚走出几步手腕便被人拽住,陆锦川拉着她一个转身:“这中间有些缘由,我回头跟你解释好吗?。”
应夏强忍着把巴掌甩在他脸上的冲动,颤声问:“这个孩子,姓陆?”
陆锦川抿唇:“是。”
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应夏冷冷一笑,“那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她甩开他的手,埋头往前走了几步,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你没事吧?”
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嗓音低沉好听,莫名有点熟悉。
应夏抬起头,愣了一愣,“是你?”
几个月前应夏离开北城的时候,在飞机上碰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当时她哭得不行,男人好心给她递了纸巾,和男人一起的小孩还分了她几颗糖。
男人搂着应夏的肩膀,低头看了看眼睛里强忍着眼泪的小姑娘,再看向她身后男人。
他把她的头压向胸膛,然后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前任?”
应夏咬了咬下唇,点点头,然后就听见他嘴里飙出一句让人合不拢下巴的话。
他说:“宝贝,不介绍一下么?”
陆锦川的下颌顿时咬紧,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赵如一目瞪口呆地指着应夏身旁的男人:“你……你是……”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是谁。
曾经的旧爱各携新欢出现,这样的场面堪比年度大戏,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把场面推向高潮。
“爸爸,你怎么还在这里?”
陆锦川的孩子还在肚子里,那这声爸爸就不是喊他的了。
应夏身体一僵,立马离他远一些,看见上次飞机上那个男孩正扯着男人的衣摆,仰头看着他们,脸上满是困惑。
“姐姐也在呢。”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应夏看看孩子又看看他,瞬间了然。
她张了张嘴,“额……那个……”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一手拉了她一手牵了男孩儿:“先去吃饭,一会儿说。”
短短十几分钟,应夏脑子里接收到的消息太多了,让她一时转不过弯来,只能木讷地跟着他走。
“应夏……”
听到陆锦川的声音,应夏步子微微一顿,还是头也没回地走了。
陆锦川怔在原地,看着她拉着那个男人离开,直到应夏的背影消失,他才淡淡地对赵如一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餐厅包房里,应夏哭了很久,她想不通陆锦川为什么连几个月都不愿意等,他要和赵如一在一起,直接跟她提离婚就好,为什么要闹得这么难看?
男孩安慰道:“姐姐别哭了,你刚才很帅,没输。”
应夏顶着肿泡眼看向男人,对方忍不住笑了笑:“对,走得很干脆,气势很足。”
“姐姐的台词也很精简。”男孩补充道。
应夏又抽泣两声,“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台词精简?”
男孩点点头,“知道啊,程叔叔说的,用最短的话表达最全面的意思,刚刚姐姐就是那样,一句话都没说,但是赢了。”
男孩安慰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应夏擦了擦眼泪,将信将疑,“真的?”
很明显是假的,发现自己离婚前被绿,还能赢么?输得不要太彻底了。
“嗯,真的。”他点点头,又递给她一张纸巾。
“这是你儿子?很聪明呀。”
“他……”他刚开口就被男孩打断。
“姐姐,怎么每次看见你都在哭?刚才还抱着爸爸哭。”
好像是的,不认识的人面前,哭再丑都没事。
应夏想了想,沉重道:“我刚才抱着你爸爸是因为……是因为特殊情况,你小孩子现在可能还不懂什么叫牺牲自我成就别人,你爸爸就是这样的大好人,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告你妈妈,记住了吗?”
男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扬了扬手机:“我已经给妈妈发信息告诉她位置了,我不告诉她,姐姐你一会儿自己告诉她吧。”
应夏一口水呛住,险些没喷他们一身,急忙起身:“我还是先走了。”
“等等。”
走到门口的应夏又折返回来,抓起沙发上的包:“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
她溜得快,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不见了踪影。
他在男孩头上敲了个爆栗:“你把人给吓跑了。”
男孩一脸不解,他不过是通知妈妈吃饭的地方,姐姐跑什么呢?
“那你快去追啊。”
男人摘下口罩:“看缘分。”
应夏垂眸,掩盖住情绪,“没关系,让老刘送我。”
“我让老刘提前下班了。”
应夏:“……”
她掏出手机:“那我自己叫车。”
陆锦川拿过她手里的手机,下巴朝着一个方向微微一抬,应夏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见奶奶正笑眯眯的看着靠得很近的两人。
陆锦川微微垂下头,靠近她耳边,轻声道:“今晚就住这里,明天一起去上班。”
上什么班,她都辞职了,他作为老板竟然不知道。
看着奶奶的期盼的表情,应夏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同床共枕两年多,如今竟连共处一室都变的十分艰难,应夏听着浴室传来的声音,简直坐立难安。
陆锦川拿着毛巾擦着头出来时,就看见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应夏,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乖得不行。
他唇角一勾,走到她对面,斜靠在桌上,顺手将毛巾丢在她身旁。
应夏一惊,一抬头就看见陆锦川穿着浴袍,半敞的领口露出大片胸口,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随时有要散开的可能。
他的头发没有擦干,几滴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脸颊,下巴,喉结一路滑下,没入被浴袍遮挡看不见的地方。
真是要死了!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很难让人移开目光,不看白不看。
陆锦川哼笑一声:“看够了?”
从前她生怕把他看掉二两肉,不是假装没看见移开视线,就是借口洗澡溜掉,如今要离婚反倒是大方起来了。
她生怕陆锦川忽然来一句:“女人,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隔夜饭估计都会被油出来。
“嗯,身材不错。”
陆锦川挑眉,舌头在下槽牙的地方顶了顶,没说话。
应夏走过去打开衣柜,翻动几下后就是一愣,原本里头保守的睡衣全都不见,只剩几条性感的吊带裙。
其他人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们巴不得两人早日分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奶奶做的。
应夏无法想象八十多岁的奶奶从哪里搞来这些性感的蕾丝睡裙,并且看上去似乎品味还不错。
见她站在衣柜前半天不动,陆锦川走过去:“怎么了?”
应夏错身让开,大方地把衣柜里的内容给他看。
陆锦川扫了一眼衣柜,垂眸看着她:“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
他拉开自己的衣柜,拿出一件自己的T恤丢给她。
应夏洗完澡出来,房间里不见陆锦川的人影,她调暗灯光爬上床睡下,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个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
她是瞬间就醒来的,却一直不敢动,好在身后的人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虚虚地搂她在怀里。
“陆锦川。”应夏轻轻喊了一声,身后的人没有动,像是睡着了。
她轻轻拉开他的手臂,那只手又缠了上来,模模糊糊中说了一句:“我想她了。”
她没有再动,任他抱着自己,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到枕头上。
一夜无眠,早上起来时眼睛微肿,眼眶下还带着大大的黑眼圈。
陆锦川早上起来穿衣服时视线落在她脸上半晌,嘴角牵起一个不知是嘲讽还是轻蔑的笑容。
应夏生怕被人看出端倪,连早饭都没吃,早早地坐在车里等他。
陆锦川上车时丢给她一个面包一盒牛奶。
“老太太给的。”
她拿在手里没动,转头看见奶奶站在门口对她挥手,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恐怕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眼眶“倏”地就热了起来,应夏勉强挤出个笑容,也冲奶奶挥了挥手。
“我就在这里下车,让人看见不好。”离公司还有两个路口,应夏开口道。
陆锦川下颌紧了紧,直到又开出一个路口,他才冷冷道:“停车。”
司机应声踩下刹车,他的话历来都比她有用,等着陆锦川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应夏才转过身朝着反方向走去。
老板一大早就阴沉着脸,整个公司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秘书室的几位更是感觉行走在刀尖上,在厚实的地毯上走路都还踮着脚尖。
总裁室里,陆锦川两只脚交叠搭在茶几上,仰头靠着沙发,听见“叩叩”的敲门声,眼也不睁。
“进来。”
秘书周信推门而入,在沙发旁站定,毕恭毕敬道:“陆总,还有十分钟开会,这个文件需要您签字。”
陆锦川接过,快速地把文件过了一眼,在文件上落笔。
周信犹豫了一阵:“陆总,还有个事不知道要不要向您汇报,太太离职了。”
笔尖在写完一个“陆”字后就停住,陆锦川抬起头,“什么时候?”
“昨天上午。”周信说完偷偷查看老板的表情,做秘书的,察言观色是很重要的一项技能。
陆锦川的眉心微微蹙起,脸上明显有了一丝不耐,手指在桌上敲击了几下。
昨天?昨天他刚跟她提了离婚。
刚刚和他一起来公司都只口不提离职的事,她又是要去哪里?
“我记得,按流程离职不是需要提前一个月交接?”陆锦川瞥了周信一眼,问道。
周信额上冷汗连连,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但是人力资源部的李总知道您和太太的关系,她一开口也没敢拦。”
秘书看陆锦川的表情,估摸着这位李总捅到马蜂窝了。
陆锦川拿出手机,通讯录第一个名字就是应夏,手指悬在上面还没拨出就有一个电话进来,屏幕上闪烁着“赵如一”三个字。
陆锦川很快接通:“什么事?”
赵如一人如其名,声音温柔似水:“锦川,你在公司了吗?”
“嗯,”陆锦川问:“怎么了,有事?”
“没什么,昨晚打你电话没接,嗯……”电话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陆锦川皱眉:“到底怎么了?”
“碰了!”
紧贴着的身体顿时僵硬,她看不见陆锦川的表情,只感觉后腰一凉,他抓住她的衣服往上一扯,然后把她整个人翻过来。
衣服脱不下来,刚好搭上来遮住她的脸。
身上只剩下内衣,她从没在他面前这么暴露过,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两手垫在身后动弹不得,就呈现出挺着胸口往前送的姿态。
太美了,陆锦川紧盯着身下的躯体,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竟然会发光。
原本只想教训她,吓一吓她,眼前的美景却让他顿时失了分寸,脑中的本意和理智被驱除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渴望。
她的身体像是他在沙漠中跋涉日久遇到的一汪泉水,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被活活渴死。
于是他缓缓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白皙的皮肤上,应夏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他在她心口印下一个吻,应夏身子一僵,他伸手抚上她的脖颈,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然后,他吻上了那片绣花的蕾丝。
……
“喂,”沈修与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应夏:“你不对劲。”
自应夏从北城回到剧组,这两日时不时的就走神,常常抱着剧本半天没翻上一页。
沈修与蹲到她跟前:“在北城发生了什么?”
应夏眨了眨眼,这么明显吗?
脑中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晚少儿不宜的画面,脸倏然就红了,急忙否认:“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沈修与不信:“真没有?”
应夏肯定道:“没有。”
沈修与唇角一牵,伸手在她发红的耳朵尖拨弄了一下。
“那你耳朵红什么?见了我害羞?”
应夏忙伸手捂住耳朵,惹得沈修与大笑:“没用,脸上也红了,还真是害羞啊。”
应夏知道他在逗她,放下手瞪了他一眼:“害羞也不是因为你害羞。”
沈修与站起身,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难不成你这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画面?”
应夏耳朵更红。
应夏见远处李导在朝这边张望,忙把他支开:“李导找你。”
沈修与回头,正好看见导演朝他招手,走了两步又回来,弯腰在她耳旁道:“等我回来再告诉我你脑子里想的什么画面。”
沈修与刚一走,宁幼又坐了过来,指了指应夏:“三月份了你还穿个高领毛衣做什么?”
应夏下意识压了压领口:“倒春寒,我怕冷。”
宁幼嗤笑一声:“这两天很不对劲啊你。”
应夏惊讶地看着她:“很明显?”
宁幼点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
应夏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有些事情,说给带了主观意见的人听,对方只会把自身情绪带入进去,不能客观公正的评价事件和人。
比如谭菲,如果跟她说,得到的估计永远是一个评价:陆半城有病。
陆锦川确实有病。
应夏咽了口口水,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前任吧……”
“无中生友?你直接说是你自己得了。”宁幼很上道。
“好吧,”应夏无奈,如实点头:“我前任,我感觉他不大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宁幼掏出烟递给应夏,应夏摆手拒绝。
“我们分开后,他……他老管着我,在一起的时候管,分开还变本加厉。”
宁幼笑了:“这多简单,他还喜欢你呗。”
应夏两手捧着脸说:“但是他有个白月光,他喜欢他的白月光。”
“他现在和白月光什么状态?”
“白月光怀孕了,”应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八个月了应该。”
接到电话时,陆锦川正在办公室听几个高管谈新项目的事情,突兀的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很快接起。
“什么事?”
“我知道。”
“你觉得我为什么让他去?”
“所以,你如果不想我亲自来接你,就自己乖乖去医院。”
几个高管都看见老板一边说着威胁人的话,脸上却带着少见的笑容,看起来莫名的瘆人。
电话被挂断,陆锦川把手机丢回桌上,淡淡道:“继续。”
他一边听着,手指下意识在桌上敲击,没过一会儿就忽然起身。
“我还有事,你们讨论好了再告诉我。”说完拿起外套出门。
应夏挂断陆锦川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古代皇帝都没那么专制,管天管地还管前妻拉屎放屁。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了件外套裹着出门,她不想陆锦川又来找她。
然而到了医院,一下车她就傻眼了,一眼就看见靠在车门上抽烟的陆锦川,他那副皮囊,太扎眼了,引得路人频频望去,她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陆锦川抬眼扫了一眼,走到垃圾桶旁熄了烟,转头道:“走吧。”
应夏上前两步跟上:“叫我来做什么?看你的新欢?”
这话一出口,她简直想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听起来怎么都有一股怨妇的味道在。
她最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说话都夹枪带炮的。
陆锦川瞥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肩把他挪到自己左手边,抓住她的右手。
她使劲挣了两下,死活甩不开他的手,她被陆锦川拉着,乘电梯上到六楼,直接去了方淮的办公室。
陆锦川把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对方淮说:“看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口。”
应夏一怔,她以为陆锦川是让她来探望赵如一。
方淮似笑非笑,有意调侃他:“我是陆家的私人医生,你们不是离……”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锦川一个冷眼扫了回去。
方淮举起双手:“得得得,惹不起,我怕挨揍,来,夏夏妹妹,给我看看。”
应夏正准备说不用,她的手还要两天才换药。
陆锦川直接眼皮一抬:“你喊她什么?”
方淮小声地嘟囔了句:“喊个名字还不行了?”
陆锦川转而看向应夏,眼神平淡如水:“如果你想快点摆脱我,最好麻利点儿。”
应夏咬咬牙,脱掉外套,把衣袖卷起来伸过去,对方淮道:“应该没什么,医生说三天再换药。”
纱布的周围因为这两天穿脱衣服,四周已经被摩擦得卷了边儿,方淮握着她的手臂看了看,刚伸手去拆纱布,就听陆锦川道:“等等。”
应夏和方淮同时看过去,陆锦川面不改色道:“换个护士来。”
继而抬起下巴指了指:“松开。”
方淮看了看自己放在应夏手臂上的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呆楞着两手一放。
默默翻了个白眼,这都离婚了,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电话按了内线,喊了个护士进来。
应夏也在心里骂了陆锦川无数遍,越骂越气,等护士进来,感觉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比外面要冷上几分。
“陆总,方医生。”小护士轻车熟路的打招呼,却没见过应夏,只能称呼她:“这位病人。”
陆锦川颔首,一言未发。
方淮笑了笑道:“你帮她看下伤口,再处理一下。”
护士点点头,小心地拆开纱布,正准备转身去扔,一抬眼就看见陆锦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
陆锦川的视线落在应夏受伤的手臂上,一寸长的伤口,缝了五六针的样子,伤口上有深色的药,看起来异常狰狞。
祝苒苒翻过手打量打量自己的指甲,“嗤”了一声:“还能干嘛,勾男人呗,你看她那张脸,看了沈修与笑得跟什么似的。”
语气里多多少少带了些记恨。
小助理替她扇着扇子,随意接了句:“说不定是哪家的豪门千金,我觉得她一看就是被娇养出来的。”
“我可没听说过北城有姓应的豪门,暴发户里有没有我倒是不清楚,没接触过。”祝苒苒不屑。
她自问有颜有才,家世也算可以,如今半条腿迈进一线,大火就是指日可待的事。
然而进剧组后,她有心示好,沈修与却视若无睹,这些日子反而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编剧有说有笑。
这是对她自尊的一种无形践踏,她怎么能忍。
人性的恶毒一旦发芽,不需要浇水就能长成参天大树,更何况应夏不但长得漂亮,作派把她碾压了下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小助理感觉她语气不大好,没敢再接下去,她倒是觉得应夏挺好的,对谁都很温和,有教养。
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敢在祝苒苒面前说。
应夏今天穿了件针织毛衣配阔腿裤,毛衣领口有些宽松,漂亮的锁骨露出来。
沈修与扫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将视线转回去仔细看了看,锁骨下一颗痣看起来有些撩人。
应夏没有注意到,低头指着剧本:“这个地方其实是一个转折,男主对女主的感情从这里开始有了变化,你拍过那么多戏,怎么处理怎么表现肯定比我更专业。”
沈修与有些晃神,压根没听清楚她说什么,随意答道:“嗯,你说的对。”
应夏笑了笑,把剧本还给他:“那你琢磨吧。”
等应夏离开,沈修与问身边的小助理:“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小助理憋笑:“说你比她专业。”
“我怎么回答的?”
“你说对。”
沈修与“啧”了一声,这也太不谦虚了,有损形象。
中午吃饭的时候,祝苒苒故意叫上应夏一起,宁幼和应夏关系处得不错,也跟着一起,一扎堆就是十几个人。
大家从事业聊到家庭,气氛很是热闹。
“然后我爸爸就说,你要是闯不出什么名堂,就给我乖乖回家,”祝苒苒面露愁容:“我都进圈五年了,还没挤进一线,我怕我爸明年把我揪回去。”
小助理急忙恭维:“这多让人羡慕啊,一线就是临门一脚的事,退一万步说,再怎么样也有家里给你兜底。”
祝苒苒对这样的恭维很满意,脸上不免带了些得意的神色。
“诶,应编剧,”祝苒苒的化妆师转头问应夏:“你父母怎么样?他们舍得让你出来啊,跟剧组很累的。”
应夏原本在安静吃饭,听到被点名抬起头:“我妈妈很支持我。”
祝苒苒暗示:“那你母亲可真开明,她是做什么的?有这样的觉悟,肯定是大学教授或者豪门阔太之类的吧?”
两人一唱一喝,应夏压根没听出门道,笑了笑说:“都不是。”
“那是?”
应夏毫不遮掩:“普通工薪阶层。”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异色,但心里各自都有了小九九,工薪阶层养得出她这样的?工薪阶层随手就是七位数的东西?
“你长得这么漂亮,男朋友一定又帅又有钱。”祝苒苒又补了句。
应夏手里的筷子忽然顿住,盯着饭盒发呆。
男朋友这个词对她来说十分遥远,陆锦川从没承认过是她男朋友,他们关系的递进,直接就跳到了夫妻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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