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我们姐妹俩彻底分开。、
一别就是十多年。
你们在哪,姐姐好想你。
忽然,门前传来敲门声,我立即将那尾指藏在床头的收纳盒里。
我站在房门前问来者何人。
无人应答。
外面起了大风,吹得屋内更冷了。
我瑟瑟发抖,拢紧衣袖,又问来者何人。
依旧无人应答。
我在里头轻轻敲着木板门,一下、两下、三下……
外头突然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姐姐,是我。”好像是方耀祖的声音。
“爹娘让我给你带饭了,我放在伸进去给你。”
一双黑黢黢的小手将一个馒头递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默不应声。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弟弟。
因为他,我才会被送给别人。
为给未出生的他腾位置,我的妹妹们也……
门口的人递完东西后就走了。
我将馒头放在一边,靠着墙壁思索着如何从这里逃出去。
还有我养父母给我留下的东西,我也要一一带走。
2
第二天,父母再一次来到我房门前,从苦口婆心劝解到破口大骂再到撒泼打滚哭泣自己这么多年的艰难。
我依旧没有答应。
我试图在屋内找到出去的方法,可惜屋内什么都没有,最多只剩下一些木材。
找着找着,我又在昨天那处发现了指骨,如果不是骨头上戴的是一枚银戒,我差点以为昨天放好的东西又偷偷跑出来了。
这个骨头比上一个稍微长些,我再一次将它放进收纳盒。
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床头。
这诡异的讯息似乎在向我传递着什么。
我无暇问津。
我只想逃离这里。
半夜,我开始拿着钉满钉子的木棍,狠狠敲着房屋后面的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