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去了你那里。”沈景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温度,“它离不开你。”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胸口依旧在疼。我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感到它的跳动比以前更加微弱,像是随时会停下来。
第二天,我终于决定回到那个城市,去找沈景。
我坐上高铁,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倒退,可我的脑袋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也不知道见到他后该说什么,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不去,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股疼痛里。
到达后,我拨通了他之前发来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起,沈景的声音从那端传来,低沉而疲惫:“虞然。”
“我回来了。”我顿了顿,轻声问,“你现在在哪里?”
他沉默了几秒,说了一个地址。
我赶到时,发现他住在一个破旧的公寓里。屋内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沈景靠在沙发上,脸色苍白,胸口的裂口已经扩大,血迹将他的衬衫染成了深红色。
而那只鸟,缩在他胸膛深处,已经变成了一团几乎看不见的残影。
“你不该回来。”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像从深渊里传来,“你还能走得掉,现在就走。”
“我走不了。”我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沈景,我的心脏也开始疼了。”
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它已经在影响我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苦笑着说,“沈景,你说过它是你的心,可它现在,好像快成了我的心。”
他怔怔地看着我,脸上的血色更深了几分。他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它不会离开我。”
“它离开了。”我盯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