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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缠,战少撩妻不要脸全文

禾千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淡淡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似乎他浑身沐浴在圣洁的光环里,在瞿莞眼中,男人这是好比是长出了翅膀的天使......养母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能挣脱男人的铁手,她已经痛得嚎都嚎不出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的时候,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她立即像发疯似地尖叫着蹿上来作势要掐男人的脖子,一副拼了的架势!男人不慌不忙地拿着一张支票在她面前一晃!养母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笑得满嘴都是哈喇子。刚才还想要和男人拼命,现在,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呵呵......先生,有话好说,咱不伤和气。”养母这自以为娇嗲的声音让瞿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瞿莞从来没听养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也从没见养母对谁有这么客气。是对钱客气,这是八十万的现金支票!女人擦满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8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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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狂缠,战少撩妻不要脸全文》,由网络作家“禾千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淡淡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似乎他浑身沐浴在圣洁的光环里,在瞿莞眼中,男人这是好比是长出了翅膀的天使......养母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能挣脱男人的铁手,她已经痛得嚎都嚎不出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的时候,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她立即像发疯似地尖叫着蹿上来作势要掐男人的脖子,一副拼了的架势!男人不慌不忙地拿着一张支票在她面前一晃!养母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笑得满嘴都是哈喇子。刚才还想要和男人拼命,现在,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呵呵......先生,有话好说,咱不伤和气。”养母这自以为娇嗲的声音让瞿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瞿莞从来没听养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也从没见养母对谁有这么客气。是对钱客气,这是八十万的现金支票!女人擦满了...

《狂缠,战少撩妻不要脸全文》精彩片段




淡淡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似乎他浑身沐浴在圣洁的光环里,在瞿莞眼中,男人这是好比是长出了翅膀的天使......

养母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能挣脱男人的铁手,她已经痛得嚎都嚎不出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的时候,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她立即像发疯似地尖叫着蹿上来作势要掐男人的脖子,一副拼了的架势!

男人不慌不忙地拿着一张支票在她面前一晃!养母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笑得满嘴都是哈喇子。

刚才还想要和男人拼命,现在,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

“呵呵......先生,有话好说,咱不伤和气。”养母这自以为娇嗲的声音让瞿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瞿莞从来没听养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也从没见养母对谁有这么客气。

是对钱客气,这是八十万的现金支票!

女人擦满了腥红指甲油的手,不听使唤地就朝支票伸去。

只可惜,她才只触碰到一个边角,男人的手一扬......

男人正待开口之际,惊叫声响起,瞿晓芹活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兴奋得大喊,冲过来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瞿晓芹的母亲惊骇不已,女儿什么时候认识了这号人物?

男人闻言,不置可否,淡淡地说:“我家在装修,想找个地方住几天,这是一张八十万的支票,就当是我的住宿费。”

瞿莞的养母——罗丽华,半点犹豫都没有,一脸横肉堆起满满的笑:“没问题!别说几天,就是住几十年都行啊!”

瞿晓芹高兴得跳起来,她认为男人这是借此来接近她,顿时,瞿晓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好了!

大家都挺开心的,屋子里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一点都没有因为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陌生人而显得不自在。

瞿晓芹母女那智商,如何会去考虑诸多的细节,八十万,足够让两个女人晕头转向,忘乎所以。

只有瞿莞一个人没有感染上这一份喜悦,垂下头,默默的,继续做饭。

这小小的插曲,让自闭的瞿莞从此心里多了一个人。

他是第一个阻止养母打她的人!

从没有人在养母和姐姐打她的时候施以援手,这个陌生男人的形象,在瞿莞心里变得无比高大威猛。

他好比是黑夜里一只萤火虫,哪怕是一丝丝微弱的光亮,都能让瞿莞在漆黑的世界里获取一点温暖。

瞿莞在厨房里忙碌着,大热的天气,她在厨房没待多久就热得汗流浃背,白色的衬衫因为汗水的缘故,一部分衣料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隐约可见的痕迹。

瞿莞没有内衣可穿,只能用姐姐扔掉的内衣里剪下来的海绵缝在背心上。

她只顾做饭,浑然没留意到身后什么时候多出一道暗影,在悄悄地打量她。

是战锦庭。

丝丝缕缕的光线下,战锦庭颀长而健美的身材堪称黄金身段,脸庞曲线像雕塑般精致无瑕,斜飞入鬓的眉毛在略显凌乱的几缕发丝下若隐若现。

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薄薄的唇,诱人的粉红,有着完美弧度的嘴唇好像总是微微上翘着,仿佛在嘲弄着什么。

既有种桀骜不驯的气势,又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文尔雅。

矛盾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得到最佳的融合,形成独特的魅力。

他此刻偷偷观察瞿莞,目的并不简单。

......

吃完饭,瞿莞照往常一样收拾好桌子,洗碗,拖地,打扫干净厨房,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就一直闷在里面不出来。

到了下午快五点的时候,瞿莞准备要开始做晚饭了。

打开房间门,一堵肉墙挡在门口,是他!瞿莞吓得赶紧关上门缩回去,可是男人的一只胳膊撑在门板上,轻易就推开了。

瞿莞的力气那么小,怎么敌得过他呢。

瞿莞如受惊的小鹿,瑟瑟地蜷缩在墙角,她害怕,恐慌,情急之下竟跑去窗户那里躲在窗帘后边。

她那双清澈不含任何杂质的眸子,比山间的泉水还要透亮,那是一双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的眼睛,聚集了所有的美好与纯净,正因为如此,才能将她的内心世界全都映出来。

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再次看见这双眼睛所感受到的震撼......

在他面前,她的一切情绪都无所遁形。

“别怕,我是有一些东西要送给你。你出来看看。”男人友善亲切的口吻,柔得能滴出水来,能把你的心都融了。

他彷如太阳般温暖人心,与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瞿莞紧张得双脚发颤,从没有陌生人侵入她的房间,她心里早就尖叫了一百遍!

安静了好半晌,男人才看见窗帘后边慢慢地探出一颗小脑袋。

瞿莞看见男人的手里拿着东西在朝她摇晃......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东西竟然是......是内衣。

以他的身份地位,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可他偏偏就是做了,而且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没有考虑那么多,就只是想要让这个女孩儿别再害怕。

男人的做法显然起到了效果,他将内衣拿在手里,让瞿莞看到,就会明白他说送东西来不是撒谎,是真的。

他阅人无数,还没有谁能让他产生这种揪心的感觉,想要多看看那双眼睛,却又有一丝逃避的念头,因为,那眼神里有一种他没有的东西——纯洁。

瞿莞还是害怕,不敢从窗帘后走出来,可是男人如狐狸一般精得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的戒备稍稍淡了一点,多了一丝震惊和好奇。

男人就像是猎人在诱哄小兽一样,面带笑意走过去,耐着性子,将内衣递到瞿莞面前......

“你看看,喜欢吗?”男人不但拿出内衣。

男人心细如发,特意买的棉质。

瞿莞脸上发烫,原本没有血色的脸蛋染上了两朵红云,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陌生人竟然会给她买内衣裤。

这么羞人的事,对于一个自闭的女孩子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她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但起码也知道男女有别,她如何能收下呢?

他狭长的黑眸轻轻一挑,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至极,仿佛就因他这一笑,整个房间都变得春意盎然。

“还是怕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难道忘记了,在你养母打你的时候,我还帮过你,记得吗?”

瞿莞当然记得,牢牢地记得。

她内心对他百般感激,但不代表她会随意收下他买的东西。

男人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第一次送女人礼物,对方却迟迟不收下,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兴奋得不知所以了。

她在顾虑什么?

男人沉默几秒之后,磁性的嗓音变得更温柔了:“今天你做的饭菜很好吃,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到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那是你付出了劳动和时间做出来的,应该要得到报酬。这几套内衣,就当是我在感谢你,这样可以吗?”怕惊了她,他试探着问。

瞿莞瞪了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做饭还能得到报酬?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只能无条件地付出。

是被人尊重的感觉吗?不管怎样,她喜欢这种感觉。

瞿莞笑了,清瘦的小脸上倏然绽放出一朵纯洁无暇的花,一时间竟让男人迷了眼。

这么纯粹的笑容,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的黑暗与腐朽,仿佛世间所有的虚伪和浮夸,都在这一笑中,自惭形秽。

瞿莞终于卸下心防,冲着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笑得一脸满足。

瞿莞缓缓伸出手去接他手里的东西,那一霎,她的手也碰到了男人的肌肤,只一瞬间,她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麻。

男人察觉到瞿莞的紧张,不由得心里一动,似笑非笑地说:“厨房那么热,你不打算换上内衣再去做饭吗?”

呃?换上?瞿莞微微点了一下脑袋,但随即抬眸茫然地望着他......并非不理解他的话,而是,亮亮的瞳仁里写满了疑问——我换内衣,你怎么还不出去呢?

“咳咳......那个,我先出去了,你快换上。”

男人挂在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是在笑,深邃的凤眸微微一挑,似是一时心血来潮,压低了声音对瞿莞说:“战锦庭,这是我的名字,记住了。”

男人话音一落,果然,如他所料,瞿莞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眼神变得格外明亮。

从此,在她那一颗如白纸一般的内心,多了一个叫做“战锦庭”的人。

瞿莞的心里,只有她的亲生父母,还有养父,可是他们全都离她而去,但她会夜夜祈祷他们在天堂能过得幸福。

从此以后,她也会祈祷眼前这个男人,幸福安康。

此时此刻的战锦庭,还不曾理解,对瞿莞来说,他是给予了多大的恩惠。

战锦庭出去了,瞿莞发呆了好半晌,望着手里的内衣,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只是刚才知道他的名字而已,而他竟然可以让她感觉到久违的温暖,亲切......在他面前,如同沐浴在阳光里。

“亲爱的,你在哪儿呢?”门外传来瞿晓芹的呼唤声,越来越近,似是在往这边走来。.

瞿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姐姐是在唤谁,蓦地,门开了,男人的身影一闪!在关门之后,转身,倏然对上瞿莞那双双惊恐的眼睛!

战锦庭的目光一不小心就落在了瞿莞身上......

瞿莞瞬间炸毛了,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却被男人以奇怪无比的速度窜上来捂个严实!

“嘘,别出声!”战锦庭及时按住了瞿莞的嘴,灼热的男性躯体几乎全部与她贴在一起。

瞿莞惊恐到了极点,尖叫该是最本能的反应,如果不是他捂着嘴,她真的会叫出来的。

瞿莞全身僵硬,仿佛所有的细胞在一刹那都被冻结,如被点xue一样动弹不得,好像心跳停止呼吸停止脉搏停止!

脑子里久久不能消化一个事实——她没穿衣服的样子被他全看了去,她被按在床上!

“亲爱的,你出去了吗?”瞿晓芹是在找战锦庭,声音听起来就在门口,目光冷冷地扫过瞿莞的房门。

战锦庭不可能会去那里吧?那个闷葫芦,又瘦又丑,他怎么可能会去找她?

房间里,小床上,瞿莞被战锦庭紧紧抱着,危险的气息让瞿莞几乎昏厥。

男人似乎是惊慌之下才无意闯进来,只不过他漂亮的凤眸里丝毫不见慌乱。

瞿莞却急了,脑子嗡嗡作响,撞墙的心都有了!

想要将男人推开,可是他纹丝不动,周围的空气里全是他呼吸里的热浪,她四肢发软,如触电一般动弹不得。

这具瘦小的身子与性感不沾边,但是她脸上和身上的皮肤就好像是两个人,想不到面黄肌瘦的她,身上的皮肤这么光滑。

“别怕,我不想你姐姐纠缠我,借你这里避开一下。”战锦庭的声音变得沙哑,隐约在压抑着什么。

“你避就避,干嘛欺负我!”这是瞿莞心里的疾呼,嘴巴被他捂着,她只能干瞪眼儿!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刚才温柔得像春风,现在却这么可怕。

瞿莞听见门外姐姐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可他为什么还不放开!

战锦庭对这双眸子的控诉,恍若未见,此刻他眼里只有这鲜嫩的身体,蛰伏在他灵魂深处的燥热被勾起。

瞿莞被迫与战锦庭身贴身,密不透风,瞿莞本能地感到危险,一张脸红得滴血,又羞又愤,她快要昏了,缺氧,不能呼吸......

瞿莞如一只落进猎人手中的小兽,惊慌失措。

那只捂着瞿莞嘴巴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但战锦庭为了防止瞿莞的尖叫声引来人打扰这一切,在她张嘴那一秒,他俯首攫上那小小的唇瓣......




时间和空间仿佛在一霎间停顿,屋子里寂静得只听见瞿莞喘气的声音。

瞿莞仰着脖子,呆呆地望着战锦庭,对于她来说,他真的好像神仙,否则怎会再次救下她,否则怎么说要带她离开?

瞿莞的小嘴儿张成了“O”型,鼻血顺着滴下,流进她的嘴里,她都不知道......这一刻,她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

瞿莞现在的形象,看在瞿晓芹眼里那是恶心又滑稽,可是看在战锦庭眼里,却是勾起他内心的疼惜。

他缓缓地蹲下身子,与瞿莞平视,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润的笑意里带着一股隐约的狂狷,轻声问道:“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很陌生,但是,这不要紧,在我给你买内衣,而你给我苹果吃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对吗?跟我走,我会保护你,就像今天一样,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战锦庭向瞿莞伸出手,摊开掌心,停在她身前。

那是一只长着有薄茧的手,厚实而富有力量感,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只要被这一只手握着,便可以,什么都不怕。

他就这么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不急不躁,只是面带微笑,尊贵漂亮的凤眸直直望进瞿莞的瞳仁。

他在等。等她的决定。

瞿晓芹在一旁看得呆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个男人不是为了接近她才来家里的吗?

为什么他会瞿莞有兴趣!瞎子都看得出来,跟着这男人就能过上公主一样的生活!而他现在眼里却只有瞿莞!

瞿晓芹火冒三丈,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还在继续,她撑在床边,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你们真逗,演戏呢!这小贱种死都只能死在这个家里,她比蜗牛的胆子还小,你指望她跟一个陌生人走?哈哈......太好笑了......”

瞿晓芹的笑声一落,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听得“啪啪”连续两声清脆的异响!

瞿晓芹被战锦庭狠狠抽了两嘴巴子!

战锦庭冷眼睥睨着瞿晓芹,表情瞬间从春天变成严冬!“你敢再骂,我不介意让你以后都不能再说话。”

淡淡的语句,震慑着瞿晓芹的心,她看见了男人目光中那一股残忍嗜血的红光,这是......杀气吗?

瞿晓芹怕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会如此恐怖?

而两人没注意到,此刻瞿莞那瘦小的身子明显震了一震,清亮的眸子里热泪滚落,迷蒙水雾中,有一抹决绝!

战锦庭讨厌恶毒的女人,但他从没对女人动过手,今天,为了瞿莞,他破例了。

他就是听不得瞿晓芹骂瞿莞是“贱种”,在他眼里,瞿晓芹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女人,和牲畜没差别。

战锦庭忽然感到自己的袖子在动......垂头看去,原来是瞿莞。

这小丫头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怯生生的眼神凝望着,黑宝石般的眼眸眨呀眨呀。

“你愿意跟我走?是吗?”战锦庭的语气里透出喜色,却又有着那么一丝不确定。

瞿莞点头,这一次,她的一只手抱紧了他的手臂,惨不忍睹的小脸上,两条红色的血痕从鼻子延伸到嘴里,她笑了。

没有任何语言,他懂了,她愿意跟他走!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战锦庭果然没有再提那件让瞿莞感到恐惧的事情。

他和瞿莞的相处,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实际上这“平静”之下会显得格外温馨。

瞿莞的身体很瘦弱,战锦庭特意请了一个保姆来负责每天的饮食。

大包小包的补品和进补的药材食材堆积成小山,保姆不禁暗暗咋舌,用不着这样补吧......

战锦庭吩咐保姆每天都要熬汤,每次都是不同的食材,加上一些人参鹿茸花胶之类的补药。

除此之外,每天都要让瞿莞吃昂贵的血燕......

瞿莞不知道自己吃的这些东西有多贵,只是觉得很好吃。

看着她毫不做作的吃相,战锦庭就会很自然地勾着唇角,心情变得愉悦。

她满足的表情仿佛在告诉他......她很享受这些食物,能够吃到这么多好吃的,而且随便她吃多少都不用担心有人会打她骂她,这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瞿莞脸上的淤青和红肿已经消失了,整个小脸露出来,细看之下竟是比战锦庭刚见到她的时候有所不同。

她以前因为营养不良,不但瘦弱,而且脸上的肌肤显得略黄暗淡,经过一个星期的调理和进补,虽然她身上没有明显的长肉,但是脸部的皮肤也不再那么暗淡了,有了一些光泽。

不用再每天被打骂,不用再每天被奴役,不再是看着桌子上的菜馋得紧却只能夹几根青菜加白饭来过一顿,不用为那两个恶毒的女人洗带血的内裤,不用每天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

瞿莞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阳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童话里的公主一样。

战锦庭对她的好,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每次瞿莞洗过头,他会为她吹干头发,晚上她掀被子他会为她盖上,就连她的手指甲也是他为她修剪的......

这些琐碎细节,战锦庭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就是不自觉地那么做了,而且乐在其中。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心疼某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把瞿莞当成什么,很多时候觉得她是个需要人精心呵护的孩子,她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在吸引着他,不有自主地去疼着。

瞿莞渐渐变得坦然,也很享受与他相处,享受着他极致的宠爱。

两人的关系很奇妙,却也很自在。

明天就是第十天了,也就是开庭的日子!

战锦庭还真有闲心,一点都不急躁,一点都看不出来任何异状,他难道不焦急吗?

这晚,战锦庭想等瞿莞入睡后再离开的,可她躺下不久就被噩梦惊醒,他又一次将她搂在怀里,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战锦庭察觉不对劲,立刻拿来温度计。

果然,她发烧了!

战锦庭给瞿莞吃下退烧药,他打算今晚就在这房间守着她。

瞿莞重新躺下,战锦庭也去洗澡了,大概半小时后,战锦庭从浴室出来,看见瞿莞掀开了了被子......

她热得难受,意识模糊,只是凭直觉感到自己是抱着战锦庭,可她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战锦庭痛苦地压抑着体内沸腾的血液,大手拽着她的胳膊,本意是想要将她从身上推开。

“瞿莞......别这样......”

“唔......”




见到这一幕的女人都沉浸在这种温暖之中,纷纷幻想着......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果这些话是对自己说的,一定会毫不犹豫奔向他怀里!

他的魅力,同样也是凡人挡不住的!

战锦庭没有冒然上去拉瞿莞,怕她惊着了,万一她一急救跳下去......

他只好用这样温和的方式来劝慰,诱哄,只要她先下来就好。

瞿莞思想单纯,他的解释,让她一下子从黑暗降落到光明中,原来她误会了,他只是去了一趟厕所!

战锦庭还在等待中,紧张地注意着瞿莞,准备随时冲上去。

瞿莞傻乎乎地咧嘴,她在笑,只不过她现在这形象,笑起来实在是有点让人心头发毛,除了战锦庭和陶勋,其余人都觉得这是天底下最难看的笑脸了。

瞿莞轻盈的身子一溜烟儿钻进战锦庭怀里,紧紧抱着他,心头的狂喜,非笔墨能形容。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幸好,他在。战锦庭的心率很不稳,明明是抱着她了,她也没有危险了,可是他的心还在疼着,揪着。

他感到了她的依赖和那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深刻的恐惧——她害怕失去他。

陶勋觉得,这场面,怎么看都像是小蝌蚪找到了妈妈呢?

陶勋很正经地拍上战锦庭的肩头,古怪的表情,轻言细语地说:“老兄......其实我忘记提醒你,这里是一楼,从窗台跳下去也没事的。”

医生在给瞿莞检查身体,战锦庭和陶勋在外边过道的角落里等着。听战锦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一讲,陶勋总算是明白了......

“我说战少爷,你这难度也忒大了点吧?她自闭,你还指望着她能说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你看看她对陌生人的态度,排斥,害怕,你说她能走上那地方去?我觉得不大可能,就算去了恐怕也是白搭,她要是到时候什么都不说,那不是白费了吗?”

陶勋现在也不好奇了,但却更担心战锦庭。

战锦庭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烟,深褐色的眸子在淡淡的烟雾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沉吟半晌才缓缓地说:“我会想办法问她那件事。”

“你问?”陶勋帅气的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我问你,到现在为止,你听过她说话吗?”

战锦庭默然,摇摇头。

陶勋很不客气地翻翻白眼:“战少,你的时间有限,短短不到十天,你有把握一定能让她开口?关键的问题还不在于她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而是你能说服她吗?让她在陌生人面前将她看到的那件事讲出来,你认为你一定能做到?”

陶勋的话,一针见血,这也正是战锦庭顾虑的问题。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棘手。但是战锦庭从不会不战而退。

“还有好几天的时间,我相信我可以,我也相信......她可以。”战锦庭平淡的语气,似是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

“相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相信她?”

陶勋首次露出格外严肃的表情,脸色沉了几分。

他与战锦庭相交多年,当然明白,以战家的背景,要“相信”某个人,那是一件多么困难同时也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是,我相信。”战锦庭低低的声音在空气里几不可闻,而他不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虽然很浅很浅,但是,却是那么亮眼。

......

医生为瞿莞处理了伤口,并为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她没有大病,但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她发育不好,如果不得到及时的调理,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抵抗力越来越差,恶性循环下去的话,她以后也会是体弱多病的体质。

战锦庭带着瞿莞正要离开,司机面色焦急地跑进来,急忙凑到战锦庭的耳边说了两句。

战锦庭俊脸一凛,深邃的眼眸里蓦地迸射出两道凌厉的光线:“拦住记者。”

战锦庭明显感到瞿莞的身子在颤抖,她从他的语气和神情里猜读出了不安的因子,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

并不是战锦庭胆小怕事,而是他现在不能让瞿莞曝光在外人面前,否则,他的计划受影响是小事,最可怕的是,瞿莞的存在将不再是秘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如果她被发现,她将陷入巨大的危险,就连威名赫赫的战家都不一定保得住她!




这应该是瞿莞的初吻吧?

他脑子里不经意闪过这个念头,竟倏然涌上一丝丝得意......

危险一触即发,男人一旦失控,这么弱小的她,就会成为他口中的猎物!

忽然间,男人一声闷哼,右脚吃痛,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是瞿莞踢了他一脚!

趁他微一松手,她马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愤愤地瞪着他!

她清亮的眸子里,有着让人动容的坚定和愤慨,那一抹决绝,让战锦庭一时间又失神了。

瞿莞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他再像刚才那样,她就会用这把水果刀捅他!

她胆子真大,居然敢踢他!

这是战锦庭第一次被女人以如此的态度对待,奇怪的是他没有发火,这点痛,一会儿就过去了,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让他心疼的......是瞿莞。

这小小的身体里,有着怎样一个灵魂?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还没遇到这么刚烈的性子,竟会用刀对着他。

嗯,有趣,确实有趣。她虽然是个自闭的少女,却比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有趣多了。

战锦庭那一双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异彩,整个人已经完全看不到半点狂暴与情欲的色彩。

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轻轻地对瞿莞说:“刚才的事,是我不好。很抱歉,我不会再那么对你,别害怕,把刀放下,我现在就出去。”

战锦庭说完,果然不再上前一步,勾着嘴角,露出一个暖暖的微笑,转身就出去了。

其实战锦庭根本不怕瞿晓芹,之所以跑进瞿莞的房间,只为了避免瞿晓芹的纠缠。

他来这里的目的本就不是瞿晓芹,她只是一个跳板而已。

而她还不自量力地,积极地勾引他,恶心的程度让他反胃,干脆就进了瞿莞的房间,谁曾想会看见瞿莞在换衣服......

战锦庭走了,瞿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已经是大汗淋漓,四肢发抖,身子一软,跌坐在床上。

好像从噩梦中醒来,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

初吻被他夺走了,也被他看光了,天啊!瞿莞眼冒金星,思维混沌。

善良的瞿莞,回想着战锦庭说的话,他向她道歉了。这样,她那颗柔软的心,就无法讨厌他。

或许,人都会有犯错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对,道歉了,那就......是不是该原谅他呢?

瞿莞小脸滚烫,忐忑不安,犹记得刚才与他亲密接触时,她的心跳有多快,像随时要蹦出来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让人疯狂恐慌,却又好像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召唤一样。恐惧和诱惑都同样难以抗拒。对于她来说,那是永生难忘的记忆。

初吻没了,可是为什么做不到去恨他?是因为他的恩惠吗?

他将她从养母手里救下,免去了她一顿皮肉之苦,他为她买了内衣和底裤......他的恩情,她一辈子都会记得,可为什么他刚才要那么对她呢?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好怕,如果他再不清醒,她是不是真的会对恩人用上这把刀?

瞿莞惊魂未定,混乱的思绪中,不知门被打开了......瞿晓芹在看见瞿莞没穿衣服时,瞳孔猛地收缩,果然如她所料!

她刚才看见那男人从瞿莞房门出来,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好啊,果然是你这贱种!敢跟我抢男人,你找死!”瞿晓芹尖锐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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