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
“我记得去年春天,香鸢你差点被碧水害落水,如今却不怨恨,该不会和她们一样对少爷我有什么想法吧?“
他说着替我理清耳边的碎发,看似温柔却十分有震慑力,眸子穿透发丝抓住我颤抖的心房。
冤枉啊,我心里哀嚎着。
“婢子服侍老夫人身边,不敢妄想二少爷。“
“是不敢妄想还是不能妄想,你心里清楚。“
是的,我和林谈玮之间说不清道不明,总归谈不上喜欢与否。
我把这种感觉叫做年少不经事。
迟早会出府的婢女和风清霁月的少爷之间能有什么交集。
他不过是在告诫我要罩着他的人。
出于恩情,我便嘱咐厨房伙夫一定要亲自把饭菜端进偏院。
看着张青衣用饭再离开,免得二少爷又怪罪下人。
张青衣最近几天没唱戏,老夫人眉头都舒顺不少。
老夫人以为是我敲打了她。
“香鸢,做得不错,待谈哥和虞小姐成婚,你便拿着卖身契出府吧。”
其实张青衣也是可怜人,我的位置也挺尴尬。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所以她似乎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倒是安静如鹌鹑。
我还纳闷她为什么不唱戏了。
正准备去问候她表示一下我对老夫人的忠诚。
没想到再次见到张青衣,这女人又一次胆大得让人惊掉下巴。
虞浣拜访老夫人,碰巧在偏院摘了几朵张青衣用来涂指甲的丹蔻花。
说要献给老夫人。
老夫人喜爱极了,叫虞浣再摘几朵来。
虞浣便把张青衣种的三盆丹蔻全都搬走了。
虞浣也是不懂事,小戏子有靠山,你有什么呢,还是个没过门的。
于是张青衣麻利地把消息递给林谈玮。
二少爷知晓此事,把偏院一众下人叫到老夫人面前给张青衣撑腰。
也没见她委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