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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裴家败落,双方父母便取消了婚约。
之后,裴家举家南迁,再无音讯。
我微微低头,没有让他看到眸中的嘲讽。
随后,再次攀上他的脖颈。
一手摩挲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
气若幽兰。
“阿深,你与盛景煜本就是政敌。”
“帮我对付他,好不好?”
他眸中翻涌着情绪。
许久,将我拥入怀中。
烛火摇曳。
动情之时,他唤着我的小字一遍又一遍。
“卿卿,卿卿……”
12
凭着记忆,我找到了父亲生前其余抄录的文档。
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
故而,这些文档也分散在几处。
之前我只交与了盛景煜他所需的部分。
余下的这些,却正是关于盛景煜投靠三皇子,谢封等人结党营私的证据。
我跟随盛景煜多年,即便有些事未知全貌,却也能推敲出个一二。
而裴深这些年一直在搜寻证人。
两相结合。
谢封不足半月便下了诏狱。
而盛景煜私下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也浮上水面。
只是涉及皇储,暂时被压了下去。
但他与太傅嫡女的婚约就此作罢。
一时间,官场风声鹤唳。
原本与盛景煜交好的官员们,纷纷避他如蛇蝎。
与此同时,裴深频繁携我出游。
我与他曾经的亲事也被提起。
他多次在诗会夺得魁首,将彩头奉与我。
也多次在官员们欲将自家女儿送上时,笑着说此生只我一人。
一时间,长安城内无人不夸裴深的重情重义。
13
这日,他携我参加长公主举办的马球比赛。
我却意外见到了盛景煜。
一连串的变故让他略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