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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丈夫把爱给了战友遗孀结局+番外

顾城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我如此决绝,顾城河的眼神骤然暗淡,像蒙上了一层灰,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没机会了,是么?”“我以为……我以为,你会舍不得我……”他说着,声音哽咽,眼眶里泛起了泪光。一颗浑浊的泪珠,顺着满是风霜的脸颊滑落,我有些诧异,顾城河这个糙汉军官,战场上都不曾落泪,此刻竟然会哭?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当初我渴望他一点怜爱,他吝啬给予。如今,他想倾尽所有,我却已经不需要了。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你回去吧,完成你的使命,保家卫国。”他苦涩一笑:“英子,没了你,我也没有家了。现在心中,只有国。”说着,他猛地抬起头,浓眉一挑,目光如炬地盯向秦文杰:“你说英子是你未婚妻?你会待她好么?!”秦文杰眼神坚...

主角:李秀莲顾城河   更新:2024-11-21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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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秀莲顾城河的其他类型小说《70年代,丈夫把爱给了战友遗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城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如此决绝,顾城河的眼神骤然暗淡,像蒙上了一层灰,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没机会了,是么?”“我以为……我以为,你会舍不得我……”他说着,声音哽咽,眼眶里泛起了泪光。一颗浑浊的泪珠,顺着满是风霜的脸颊滑落,我有些诧异,顾城河这个糙汉军官,战场上都不曾落泪,此刻竟然会哭?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当初我渴望他一点怜爱,他吝啬给予。如今,他想倾尽所有,我却已经不需要了。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你回去吧,完成你的使命,保家卫国。”他苦涩一笑:“英子,没了你,我也没有家了。现在心中,只有国。”说着,他猛地抬起头,浓眉一挑,目光如炬地盯向秦文杰:“你说英子是你未婚妻?你会待她好么?!”秦文杰眼神坚...

《70年代,丈夫把爱给了战友遗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见我如此决绝,顾城河的眼神骤然暗淡,像蒙上了一层灰,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没机会了,是么?”
“我以为……我以为,你会舍不得我……”他说着,声音哽咽,眼眶里泛起了泪光。
一颗浑浊的泪珠,顺着满是风霜的脸颊滑落,
我有些诧异,顾城河这个糙汉军官,战场上都不曾落泪,此刻竟然会哭?
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当初我渴望他一点怜爱,他吝啬给予。
如今,他想倾尽所有,我却已经不需要了。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你回去吧,完成你的使命,保家卫国。”
他苦涩一笑:“英子,没了你,我也没有家了。现在心中,只有国。”
说着,他猛地抬起头,浓眉一挑,目光如炬地盯向秦文杰:“你说英子是你未婚妻?你会待她好么?!”
秦文杰眼神坚定,毫不闪躲地迎上他的目光:“自然。”
顾城河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些许,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英子,如果你反悔了,我还在营里等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如果他待你不好,也来找我,我一定揍他!”
说完,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带着几分释然,几分落寞,转身离去。
我笑着答应了,目送他远去。顾城河是个愚钝的丈夫,却是个好人。
他走后,生活也渐渐归于平静。
我早上在药堂学药理,晚上,在秦文杰的安排下,到夜校进修。
夜深下课,他总是拿上一个保温杯,里面盛着温热的红枣水,在校外等我,风雨无阻。
有时,他会带上一件外套,怕我着凉。他细致的关怀,像春雨般润物无声,滋养着我疲惫的心灵。
不知不觉间,我与秦文杰,好像又进了一步。
他温润如玉,体贴入微,与顾城河的粗犷豪迈截然不同。
他会在下课后给我讲解难题,会在周末带我去公园散步,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讲笑话逗我笑……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安心和温暖。
两年后,我成功出师,药掌柜年事已高,把店面转让给了我。
我从一个山野村妇,变成了药房掌柜。
我和秦文杰的婚礼很简单,与他家人吃了个饭,两张薄薄的结婚证,再拍上一张结婚照,便宣告了我们成为夫妻。
婚后,他提议带我回北方老家拜见我的父母。
我欣然同意,离开两年,我也想念家乡的泥土气息。
回到阔别已久的村子,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又陌生。
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我走在乡间小路上,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心情格外舒畅。
拜访了几个街坊邻居,寒暄几句家长里短,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路过顾城河家门口时,我脚步顿了顿。大门紧闭,透着几分冷清。
秦文杰似是察觉到我的异样,轻轻握住我的手:“进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轻轻推开院门。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许久无人打理。
屋内陈设简单,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独墙上,满满当当挂满了军功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顾城河这小子,立了不少功啊。”秦文杰感叹道。
我正四处打量,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英子?”
我猛地回头,只见顾城河站在门口,一身戎装,身形更加挺拔,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沧桑。他看到我隆起的肚子,先是一愣,随即眼神黯淡下来:“你……你有了孩子?”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秦文杰走上前,揽住我的肩膀,将我牢牢护着,对顾城河说:“小英现在是我的妻子。”
看着秦文杰对我的细腻,好像想起了当时自己的不堪,
顾城河苦笑一声:“我知道,我都知道。恭喜你们。”
他转身走向墙边,拿起一块抹布,轻轻擦拭着那些军功章,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秦文杰打趣的说,这房子也是时候再有个女主人了,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自言自语,说着……
“孑然一身挺好的,上阵杀敌无畏无惧,来年,祖国会更好的。”
我打断了他,不敢再听他说下去,我初来乍到,受他恩惠已经太多太多,实在受不起了。
“小英,我知道你突然过来不适应,这样,你先住下,慢慢来,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湖水。
我僵硬地点头,“文杰,我……我会尽快找到工作,房租,衣服的钱,我都会还你。”
我不敢看他,怕他从我的眼里看出什么。
他无奈地笑了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倔,“小英,你啊……”
他顿了顿,转身带我去了客房,“好好休息吧。”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终于能呼吸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睡意朦胧。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睡到如此软的床。
我都不敢想象,我这山村野妇,就这么来了这南城。
我感慨这一切来得太快,他对我这么好,好到我不敢想,不敢想他竟然…还在等我。
即使我已经……离婚了。
我逼着自己闭上眼,逼着自己去适应,我的人生,已经不一样了。
这几天,他一有空就带我出去,熟悉这座陌生的城市。我这才知道,
原来,秦文杰已经是南城服装制造业的龙头企业家。
来时去的成衣店,就是他的产业之一。
我羡慕他,也渴望拥有自己的事业。
我拒绝了他让我去他厂里工作的提议,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支持我。
“小英,只要你喜欢的事,我都支持你。”
我默默点了点头,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秦文杰和顾城河不一样,他总是把关心挂在嘴边,落在行动上,让我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有了位置。
那天,看他忙,我独自去了公告栏,一眼就看到德寿堂的招徒启事。
一进德寿堂,就看见一个小徒弟在抓药,药方里赫然写着黄芪,可他抓的却是甘草。
我忍不住开口:“小兄弟,你抓错了吧?黄芪甘草,形虽似,效不同。”
掌柜的被我吓了一跳,忙检查,果然错了。
他训斥了徒弟,又精明地打量我:“丫头,懂药理?”
“不懂,只是小时候跟婆婆晒草药去卖,看得多了。”
“你来这儿,有什么事?”
“我......看到告示,想来问问,还能招学徒吗?”
掌柜的摸了摸胡子,意味深长地说:“招是招,药堂的活儿,可是笤帚把子出身,苦得很啊。”
“我不怕苦!什么活儿都能干!”我急切地回答,只想快点找到事情做,不能再干吃白饭了!
药掌柜见我如此有诚意,便收了我做徒。
回到秦公馆,我告诉了文杰找到了心仪的工作,他也为我高兴。
当晚,我书信一封,寄给在北方的爹妈。
告知南下一切安好,还找到了落脚点。
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南城的见识见闻,又附上了地址,
我总算能安心,美滋滋的睡上一觉。
我和顾城河的婚事,本就是一纸荒唐。
我爷爷与他爷爷,也是革命的友谊,年轻时候,胡乱订的娃娃亲。
起先两家都只当是胡闹,只是顾家历代从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有小家,才有根,才有上阵杀敌急流勇退的动力。
到了顾城河的时候,他迟迟没有婚配,家中长辈,才想起这门亲事,着急找我过门。
我们没有三转一响,甚至没有到办事处扯上证,在祠堂见了证婚人,摆上几桌喜酒,他便匆匆参了军,从小兵做起,一路抗战杀敌。
每一次回来,假期本来就短,我跟他说起,去办事处补办一张证,他总是没当回事,一溜烟,又跑到李秀莲那儿“尽孝”去了。
如今,倒是觉得是个好事,和离起来,就简单多了。
我在老日历里,计算着离开日子,就像往前计算他的归期。
那日,我找了许久未见的证婚人,他已经到了迟暮之年,说话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储英,你这可是一等好的姻缘,怪遗憾的,顾城河从小兵,做到了营长,正是享福的时候,你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没什么遗憾的,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我笑了一下。
那个时候,谁做顾城河的新娘都可以,又不一定是我。
如果,那个时候,李秀莲没有丈夫呢,也说不定会是良配。
虽然没有结婚证,我让证婚人在我坚决和离的条子上签了字,也算是走个形式。
日历里,又打了个大大的叉。
过两日,我又去找了顾城河的爸妈,他们都是好人,知道我心意已决,也没拦着,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城河没了你,怕是找不到更好的了。”
李秀莲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晾晒顾城河的军装。
正好,我本也打算,收拾好家里,就去找她。
她扭捏着走到我跟前,怯生生地开口:“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活,没有说话,
也不知有意或是无意,她开始念叨,她与顾城河在军营的事,
“嫂子,你别误会,我和城哥,我们清白得很,他带我到军营,也只是给我一个炊事的营生……”
“所以呢?”
她忸怩一阵,接着说:“只是底下小的没长眼,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别的关系!但!城哥从没有承认过……”
我挑了挑眉,“没承认,也就是,没拒绝咯?”
见我话到此,李秀莲羞答答地埋下了脸,但笑不语。
我知她的意思,不想听她废话,直截了当的开了口“你是想告诉我,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比我重要?还是想让我识相点,主动退出?”
她慌忙摆手,“不,不是的,嫂子,你误会了……”
“没什么误会的,其实,你大可以不要弯弯绕绕,我们本就是有实无名的婚姻,又没有证,做不得数。”
“嫂子,你,你是说真的?”
“嗯……”我闭了闭眼,李秀莲在顾城河心里,本就比我重要。
现在不过让个贤,我也好去找寻自己的人生。
做好了这些,我还有一周。
我到城里,用所有积蓄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时间就在顾城河回营的当天。
一阵寒风裹挟着雪花吹进屋内,打破了我和顾城河之间僵持的沉默。
黄村医穿着厚厚的稻草蓑衣,抖落了身上的雪。
看到顾城河,他连忙上前寒暄:“顾营长,您今早特意到城里找我抓的药,我可算给您寻摸齐全了。”
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顾城河。
顾城河接过药包,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反而更加阴沉。
黄村医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不顾风雪,来得如此急,想必是重要之人身子有碍吧?!我不敢耽搁,一寻到药便往你家里赶。”
他说着,目光转向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笑着说道:“这位想必就是顾营长日夜惦念的顾夫人吧!真是好福气啊,只是点风寒肺疾,就惹得顾营长如此费心,天没亮就冒着风雪去城里抓药,真是羡煞旁人啊!”
一瞬间,刚咽下的红枣糕哽在喉头。
原来有肺疾的不是我,是李秀莲。
说什么为了我特地赶路去买,原来,是摸着黑给李秀莲买药,回来怕不好交代,顺道捎上的红枣糕。
原本拼命压抑自己内心的酸涩,现在因黄村医说的一句话,又泛上了密密麻麻的泡沫。
桩桩件件,我都排在后面。
我得多傻,才能认为,顾城河爱我?
胃里翻江倒海的,我不禁又是一阵呕吐。
肚里的娃儿,好像在抗议,踢腾得下腹坠痛。
抬头看向顾城河,他还是铁青着脸,还在为我差点辱了李秀莲的名声而生气。
这下,想不死心,也难。
我眼前一黑,扑腾一声,就倒了地。
醒来的时候,顾城河坐在炕上,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瞧瞧你,生得五大三粗的,怎么就弱得像棉花,黄村医说你气急攻心,动了胎气,昨日又受了冻……”
“那孩子已经……”
一瞬间,原本满脸木然的我,流下了眼泪。
孩子约莫三月余,都会动了,怎么这下,被我折腾没了?
我虎头鞋都绣了,他都没能穿上呢……
“我们还年轻,孩子,以后还能有……英子,你别难过……”
我怔怔的看着他,没有了……
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说的什么,好像都不重要了。
天一直昏昏沉沉的,我也一直昏昏沉沉的。
我整整赖在炕上几天几夜。
直到泪流干了,我爬下床,一切犹如往常。
我出了房门,跟叔婶们打着招呼,顾城河已在田边跟半大不小的孩子讲着光荣事迹。
孩子们,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顾叔!当军人这么好吗?!好威风啊!我也想当!”
“那是自然,现在过的太平年,都是先辈打下的江山……”
“顾叔!你什么时候又回营地啊,能不能带我们去!”
“还有半个月吧,回来陪陪老婆,陪陪父母,也是时候回去了。”
顾城河原本高大的身材,此刻,显得有些落寞,他抬头看到了我,蹭的站起来,就往我这追。
“谢天谢地,英子,你终于好了!”
我不动声色的侧身,躲过他的碰触。
“英子,你不喜欢秀莲,我之后便不去了,成吗?咱们好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我淡淡的笑了笑“嗯......”
他看我答应,如释重负的笑了。
他不知道的是,我满脑子里,都是和离。
距离他下次回营,只有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对我来说,也够了。
够我离开,够我挽回当年的阴差阳错。
晚上,我就给一人打去了电话:“当年那桩婚约,我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个二婚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而急切,“要,我一直在等你......”
上南下的火车之前,我在公共电话,踟蹰了很久。
终于,掏出一张泛黄的信纸,拨打了上面的号码。
电话里嘟嘟的响着,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怕他接,又怕他不接。
“喂……”对面响起一个低沉的男音。
我哽咽着,“是我,当年,那桩婚约,我同意了……”
“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个二婚的女人……”
对方迟迟没有回答,我有些失望,“那我挂了。”
“别别别,我要,我一直在等你!”
怀着不安的心思,火车一路南下,窗外的景色从萧瑟的北国风光逐渐变成了烟雨江南的朦胧景象。
火车晃晃悠悠的,把我的思绪带得很远,很远。
第一次见到秦文杰,我正帮婆婆在院子里晾晒草药,一个瘦弱的身影撑着油纸伞,缓缓走了进来。
他肤色白皙,眉眼清秀,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学生装,活像个从年画里走出来的女娃娃。
我当时还打趣外婆:“这是哪家的姑娘,长得可真俊俏。”
外婆笑着摇摇头:“这是你秦伯伯的外孙,秦文杰,从南方城里来的。”
他走到外婆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婆婆好。”
声音也细声细气的,更加让我对他充满保护欲。
后来,我才从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婶子口中得知,秦文杰是逃难来的。
他家世代经商,在那个年代,被扣上了“资本家”的帽子。
他母亲为了保全他,才把他送到乡下避难。
他在乡下住了下来,我们日渐熟悉。
只是村里的毛头小子,总是喜欢欺负他。
抢他的书,笑话他细皮嫩肉,甚至故意把他推倒在泥坑里。
看着他默默忍受的样子,我心里就来气。
我插着腰喊着:“他!我罩了!谁敢欺负他,我就踹你们到牛粪去!”
从此,我们也变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
他喜欢看书,也喜欢帮我婆婆整理草药,还会教我读书写字。
我从小没读过什么书,大字不识几个,
他便从最简单的拼音开始教我,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纠正我的发音。
他握着我的手写字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几年时间,他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逐渐习惯了满山野跑的生活,皮肤也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他会爬树掏鸟窝,会下河摸鱼,还会用竹子做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
只是这城里来的少爷,总有离开的那天。
十四岁那年,他父母得到平反,来接他回家。
临走那天,他送给我一个亲手雕刻的木头小人,说是我的样子,丑丑的,但是我很喜欢。
我再不舍,也知道,我与他,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他回去的头几年,我们还会偶尔通过书信联系。
他告诉我,他决定下海经商,去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他的字迹依然娟秀,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刚毅。
信里写着:“小英,我想娶你,如果你同意,就同我通话。”
我深知我与他的云泥之别,迟迟不敢做决定,
后来顾爷爷拿着信物上门提亲,说是要履行他们年轻时定下的婚约。
我爷爷是个要面子的人,熬不住顾爷爷的再三恳求,便一口答应下来。
就这样,我嫁给了顾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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