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了，所以它只能活生生被冻死。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笨这么眼瞎的鸟？只认巢不认崽，或许巢中的幼鸟不是自己的孩子，它都可以尽心尽力抚育它。
“可它到底算不算得上一个好母亲呢？”
我抬眼，看到了脸色惨白、定在那里的白曼君。
窗外，林初雪不知何时出现。
我丢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
“日积月累的感情你割舍不下，正好，我也是。”
12
店内，白曼君忽然看向窗外。
她怔愣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永远，彻底离她而去了。
窗外，我和林初雪一前一后离开。
她跟在我身后，沉默不语。
忽然，我停下来，转身看她。
“想问什么便问。”
她抬头看我，眼圈红红的，“姨，你也会赶我走吗？”
我一愣，心底瞬间涌起来密密麻麻的疼。
勉强扯出一抹笑，我故作轻松：“为什么这么问？”
她忽然低下了头，纠结许久，才提醒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养母，她收了十万块就不要我了。”
她抬起头，眼圈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看到，你刚才也收下那张支票了。”
“我这不是压力太大了么，你看看，我现在要养你，还要养香肠，没有钱那怎么行呀？”我哭笑不得，从口袋翻出那张支票，递给她看。
“刚好现在多了这三十万，以后我可以再养你们几十年了。就是再养两个香肠也不成问题了。”
她终于破涕为笑，却把支票拿了过去，“那我先替你保管，你要花再找我。”
诶，我叹口气。
算了，随她去吧。
反正实际上也是她在养着我。
我们继续走着，她还是跟在我身后，却一脚一脚悄悄踩着我的影子。
我仿佛未曾发现，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