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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伊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星辰白苏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越成冲喜太太,跟渣男和离正合她意,何况还是渣男自己提出要另娶。众人以为她和离后,也该羞愤不已,连门都不敢出。殊不知,几个月后,隔壁大佬娶妻,八抬大轿把她抬进了侯府。渣男再见到她,不得不恭敬给她见礼:“见过婶婶!”...
主角:沈星辰白苏 更新:2024-12-03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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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伊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星辰白苏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越成冲喜太太,跟渣男和离正合她意,何况还是渣男自己提出要另娶。众人以为她和离后,也该羞愤不已,连门都不敢出。殊不知,几个月后,隔壁大佬娶妻,八抬大轿把她抬进了侯府。渣男再见到她,不得不恭敬给她见礼:“见过婶婶!”...
“衙门听闻张管事府上有些小矛盾特意让我们来看看,如今瞧着花团锦绣,主子和善,下人勤勇,想来是衙门听错了。”
领头的人拱手:“张管事,这位夫人,在下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等!”张全拉住来人。
“官大哥,正想让你给断一断呢,你看看,这位是我们府上大公子的洗脚丫鬟,就前面下河村的,一朝给大公子抬举了,竟冒充府内少夫人,我们夫人心善没将她发卖反倒让她在这庄子里寻份活计,没成想这丫头来这儿找咱们不痛快来了。”
“官大哥你可得好好评评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对小娘子做什么,你们可得好好给她说道说道,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苏惬意的换了个姿势,听着张全这颠倒是非的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手边的香炉徐徐的冒着青烟,带着淡淡的香味,衬的她这边岁月静好,与那边的面红耳赤仿佛不在一个空间。
“那……这位夫人可有什么说的?”官大哥轻咳一声,看向白苏。
白苏:“别的不说,张管事颠倒是非信口胡来的本事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白氏,你且说我哪句说的是假话?莫非你不是出自下河村?莫非你不是自称少夫人?”
白苏噗嗤一笑,忽然道:“张管事说了这么多,可累了?”
“什么?”张全难得傻眼,这白氏是听不懂他说话?
衙役到底见识过一些,突然皱了皱鼻子:“什么味?”
张全这才惊觉浑身一软,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白苏身侧的香炉上,大骇:“你下毒?”
白苏起身,信步走向几个衙役:“诸位既然还有事儿要忙,就请回吧。”
“不行,你们不能走,官大哥,她下毒,快将这个毒妇抓起来。”
张全已经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还是大声叫着。
衙役神色不定,白苏冷了脸:“诸位方才不想管,现下又打算管了?”
那几个衙役没吭声。
张全管理沈家庄子多年,与县衙打过几次交道,但他们摸不准白苏这位从府城来的夫人到底有什么底子。
白苏冷哼:“张全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奴才,我就算将人发卖了打死了,那也是人之常情,诸位莫要为着那点儿交情犯了错误,否则回头要是有人怪罪下来……呵!”
几个衙役有些退缩,纷纷看向领头人,领头人一阵头疼,真是权贵闹事儿,背锅的都是他们这些小虾米。
张全见他们居然犹豫了,顿时大惊,“她撒谎,她一介孤女根本无人护着,若非如此怎会发配到这里,她……”
“这就是你欺主蔑主的理由?”
一道男声带着怒意忽然从外面传来。
沈瀚一声深赭色常服,浑身凛冽的站在门口,腰间长剑烈烈。
“四爷!”
张全呆住了。
白苏诧异一瞬,便快速走过去。
但饶是如此,也能看得出来,年纪真的很小。
白苏不在意的笑了笑:“叫我名字即可。”
“那成弘失礼了。”魏成弘道:“这山上多虫兽,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此?”
“那魏公子呢?”
一个眼看着就是个弱鸡贵公子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不是更让人奇怪吗?
魏成弘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家母缠绵病榻数年不见好,府中大夫前些日子找到了一个古方,其中药方里有一味药很是难寻,我正好过来长望山有事,就想着顺便来碰碰运气。”
白苏心思一动:“什么药?”
“古方中叫龙骨香,只说外形似龙骨弯曲,味道绵延长久,其味冷寒苦涩。大夫也没见过,只能大海捞针慢慢摸寻。”
白苏扶额,又问:“令堂可是张口耸肩便呼吸困难,不能平卧,动辄头晕,甚至昏厥?”
魏成弘大为惊奇:“你怎么知道?你是大夫?”
白苏随手一指:“喏,那就是龙骨香,并非什么珍稀药草,只是味道太臭,鲜少入药,倒是得不少虫蚁喜欢。”
魏成弘随着她的手指扒拉出来一根小苗,枝叶缠绕,形似龙骨,味道还真是臭的不行,绵延难以驱走。
“原来这就是龙骨香。”魏成弘惊叹。
他还以为气味绵延长久是好闻的味道,谁知道这么臭,自然没了试其味的想法。
现在好了,终于找到了。
魏成弘高兴不已,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白苏立刻泼了一盆冷水:“如果令尊真的有如我方才所言的症状,这龙骨香可不管什么事儿,你那个药方还是多多斟酌一下比较好。”
她是不懂治病救人,但是她记性好,记的药草和药方可不少。
白苏的话让魏成弘的欣喜打了个折扣,又想起她一眼就认出古方中的龙骨香是什么,心念一动。
“姑娘既然知道我母亲的症状,那可知这是什么病症,又有何治疗法子?”
白苏摇头,喘症也分很多疾病,那谁知道他母亲到底是哪一种?
“我不通医术,只是认识药草以及看过一些草药的功效罢了。这龙骨香我是没听过可以治疗令尊的喘症,不过若方子里其他药物为主药,说不准也是有用的,我只是劝你让人多斟酌一番,毕竟,古方也并非全是对的。”
白苏前世幼年是村子里的郎中养大,可能那老头打算让她继承衣钵,所以没少跟她讲这些东西,可惜她天赋不行,也志不在此,倒是记忆力不错,但也仅有这个优点了。
老头就曾经说过,很多的所谓的药方或者古方,其实都是不能有误的,亦或者说,辩证施治,一人一方,在一个人身上合适的方子对于另外一个看起来一样症状的人用,又可能不是治病而是害命了。
“原来是这样。”
魏成弘也没怪罪,只觉得这姑娘好心。
白苏没意多留,很快便打算离开,魏成弘问了,得知她就住在山下,也没多怀疑,目送她离开后,从另一边下山,去了正在施工的长公主庙。
白苏花了五天的时间,到底让人收集了几包种子,这还是因为那两种药草太少,这么多人跑遍了半个山头,才终于凑够了那些。
在她忙着这些的时候,何章已经速度极快的联系了人送果树苗来。"
绿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解释。
“我去看看少夫人起了没有。”
绿柳进屋,白苏也不睡了,在两人的伺候下起了床。
“少夫人,这庄子里的刁奴实在可恨,我们这可怎么办啊?”
春梅发愁。
白苏早就料到刘氏不会让她好过,摆摆手:“去把张管事找来。”
“少夫人,张管事就是个滚刀肉,怕是几句敲打不管用。”绿柳道。
白苏扬眉,多看了绿柳一眼。
原以为她在这庄子里只有春梅值得信任,但从昨日到现在,绿柳似乎一直都把她当个主子。
白苏道:“你想办法去报官。”
报了官,那就不是简单的内宅之事,刘氏想给她教训,但沈家和赵家都不是寻常人家,刘氏不敢闹大。
就看临水县的县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也借此看看绿柳是否真的将她当了主子。
“是,少夫人。”绿柳领命告退。
“夫人,绿柳能行吗?”春梅问。
白苏:“她要是不行,那你更不行。”
好歹是刘氏派来的人,绿柳是被看管最为不严的,她和春梅就不行了。
不过,白苏终究是不太信任绿柳。
“你去厨房看看,找个蒜臼子再拿一块纱布来。”
“少夫人你要这个做什么?”
白苏没解释,只让她快去找。
春梅也没问,赶紧跑到了厨房。
张全听闻之后轻蔑的笑了笑,只以为白苏服了软,打算让自己个儿在小厨房煮饭了,心里还得意不已。
不过还是个小丫头而已,这才刚出手就吓得乖的不得了。
白苏拿着春梅找来的蒜臼子,进了房间。
将昨晚上在山上采的药拿了出来。
“少夫人,你哪儿来的这些……”
白苏一个冷眼横过去,春梅闭嘴,不敢再吭声。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
半个时辰后,白苏走了出来。春梅也打发去找张全,她将屋里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春梅回来了,带着张全。
“少夫人,昨日与您禀告过,如今正是农忙秋收之时,田地里庄稼娇贵怠慢不得,少夫人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就在房间好好歇着。”
许是昨天白苏没有发作,今日张全越发的明目张胆。
白苏坐在上首,闻言也不废话,茶杯倏的飞起,倒头砸向张全的脑门。
“你……”
张全瞪眼,那表情狰狞恨不得上前打人。
白苏巍然不动,一双眸子清冷冷的看过来,无波无澜。
半晌,张全才阴恻恻的拱手:“敢问少夫人这是何意?下人也是人,我张全是哪里得罪了少夫人,由得少夫人这般糟践?”
“你还知道你只是个下人,我还以为你把自个儿当成这庄子的主人了呢。”白苏冷笑。
张全:“杀人诛心,少夫人动辄打人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要污蔑奴才,奴才贱命一条不值钱,可也不能随意让人泼脏水,少夫人若如此态度,奴才少不得要回沈府跟夫人讨个公道了!”
“你去啊。”
白苏嘲讽:“最好能让夫人做主把我休了,到时候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给我当下奴了。”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
“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
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
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
“什么?”张全一愣。
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几位官大哥,这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全刚看到有些惊诧,可随后就不怕了。
心里还有些不屑,这小娘皮报了官就以为自己会就范吗?
这临水县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地方,比之锦州府可差远了,他虽只是一个奴才,可在县太爷面前说话都能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这几位衙役。
那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身侧的绿柳,有些尴尬。
只听说沈家庄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原来并非张全报的官,现在尴尬了。
这位夫人他们不认识,张全能说话这么毫无顾忌,想来,也该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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