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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小说结局

馒头配雪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木棚靠近村尾的庄稼地,远远的,江璃便听见景哥儿嚎啕的哭声。现实中的江璃很不喜欢孩子,嫌麻烦又怕带不好,所以已迈入三十高龄的她,从未打算结婚生子。但她清楚,在现实她已经死了,回不去了。老天既然让她在这本书里活一遭,不能接受的事实她会试着去接受。江璃放下手里的艾草和身上的竹篓,打开上锁的门板,就看见哭得满脸涨红的景哥儿,还有焦头烂额的珩哥儿。“娘……呜呜呜……娘亲……呜呜呜……”见亲娘终于回来,景哥儿张开双臂跌跌撞撞的扑上来。江璃深呼吸。俯身将孩子抱起来,用袖子拭去孩子脸上的眼泪鼻涕:“景哥儿乖,娘这不是回来了。”景哥儿委屈得要命,双手紧紧搂住娘亲的脖子,看见娘亲背上的小弟,更委屈了。娘亲不要他了,只要小弟。“呜呜呜……娘亲……”珩哥儿...

主角:江璃周淳风   更新:2024-11-14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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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璃周淳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馒头配雪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木棚靠近村尾的庄稼地,远远的,江璃便听见景哥儿嚎啕的哭声。现实中的江璃很不喜欢孩子,嫌麻烦又怕带不好,所以已迈入三十高龄的她,从未打算结婚生子。但她清楚,在现实她已经死了,回不去了。老天既然让她在这本书里活一遭,不能接受的事实她会试着去接受。江璃放下手里的艾草和身上的竹篓,打开上锁的门板,就看见哭得满脸涨红的景哥儿,还有焦头烂额的珩哥儿。“娘……呜呜呜……娘亲……呜呜呜……”见亲娘终于回来,景哥儿张开双臂跌跌撞撞的扑上来。江璃深呼吸。俯身将孩子抱起来,用袖子拭去孩子脸上的眼泪鼻涕:“景哥儿乖,娘这不是回来了。”景哥儿委屈得要命,双手紧紧搂住娘亲的脖子,看见娘亲背上的小弟,更委屈了。娘亲不要他了,只要小弟。“呜呜呜……娘亲……”珩哥儿...

《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木棚靠近村尾的庄稼地,远远的,江璃便听见景哥儿嚎啕的哭声。

现实中的江璃很不喜欢孩子,嫌麻烦又怕带不好,所以已迈入三十高龄的她,从未打算结婚生子。

但她清楚,在现实她已经死了,回不去了。

老天既然让她在这本书里活一遭,不能接受的事实她会试着去接受。

江璃放下手里的艾草和身上的竹篓,打开上锁的门板,就看见哭得满脸涨红的景哥儿,还有焦头烂额的珩哥儿。

“娘……呜呜呜……娘亲……呜呜呜……”

见亲娘终于回来,景哥儿张开双臂跌跌撞撞的扑上来。

江璃深呼吸。

俯身将孩子抱起来,用袖子拭去孩子脸上的眼泪鼻涕:“景哥儿乖,娘这不是回来了。”

景哥儿委屈得要命,双手紧紧搂住娘亲的脖子,看见娘亲背上的小弟,更委屈了。

娘亲不要他了,只要小弟。

“呜呜呜……娘亲……”

珩哥儿生怕娘亲责怪他看不好弟弟,低着头抅着手指,怯生生的来到江璃跟前。

“娘亲。”

江璃垂眸看着长子周奕珩,明明才四岁的孩子便已经这么懂事,心头不禁软了几分。

她伸手揉了揉珩哥儿的脑袋:“珩哥儿今天真乖,帮娘亲看好弟弟。”

珩哥儿意外的抬起头,稚生生的眨眨眼。

娘亲又夸他。

虽然,娘亲今天变得好奇怪,可是这样的娘亲比平时不咋说话的娘亲更好。

小家伙备受夸奖,心里高兴,脸上泛起稚嫩的笑容。

江璃累得不行,尤其是驮了一天奶瓶,感觉整条腰都僵了。便在她拍抚景哥儿后背的时候,发现炕上的窝囊废,居然烦躁抬手压着额头。

好嘛,嫌孩子吵?

竟然嫌麻烦,当初干嘛跟另一个窝囊废生那么多!

江璃内心无语至极。

不过她还得紧着手头上的事,没功夫管他现在的死活。

想到了什么,看向两个孩子:“肚子饿了吧?”

珩哥儿眨眨眼,没敢点头。

景哥儿抹一把鼻涕眼泪,点头如捣蒜:“饿,娘亲……饿饿……”

能不饿嘛,早上就给两孩子分了半个馍,正是长身体的年岁,孩子吃不饱以后都不长个了。

“娘现在去给你们弄吃的。”

景哥儿高兴的点点头,又抹了把鼻涕泡。

珩哥儿诧异的看着亲娘,完全不敢相信。

从他懂事开始,家里每日只能吃一次饭食,他和二弟一起分半块馍,娘亲和小弟吃半块,爹爹吃一整个。

江璃没理会孩子哥的愣神,转过身,解开背带。

“来,帮娘接着弟弟。”

“嗯嗯。”珩哥儿乖巧懂事,接住背带里的小弟。

可算是将小奶瓶放下来,累死她丫的,感觉肩膀都不是自己的。

江璃松了松肩膀,又说:“你们三个不许乱跑,就在屋里待着,等娘去给你们做吃的。”

想起书里出现过的拍花子,江璃不得不叮嘱几句。

这间小木棚说好听点能遮风挡雨,说不好听,比牛棚好不到哪去。

没有院子,更没有外围。下地干活的村民走过路过,随随便便就能窥见屋里的情况。

“嗯嗯。”两小只点头不迭

小奶瓶听不懂,但很配合地鼓着小手咿咿呀呀的漏口水。

江璃从身上翻出枚小钥匙,打开炕尾那只陈旧的木箱子,里面存放所剩不多的口粮,有二合面和精面。

江璃想了想,用两只碗各舀了满满一碗端到对面的厨房。

江氏从来不敢如此奢靡度日。现在的江璃才不管其他道理,吃饱这顿再议!

木棚对面的小厨房更加简陋,啥都缺,最不缺的是柴火。

小厨房是大房搬进木棚后临时搭建起来,泥砌的灶台凹凸不平。

江璃用折子生火,她从不是矫情的人设,基本的生存技能信手拈来。

和面前,她先将采摘回来的菘蓝洗干净,放入锅里熬煮汤汁。

她多熬了几碗,等会让孩子们都喝,有病治病,有毒去毒,没病增强抵抗力。

厨房只有一口灶一口锅,用起来着实不方便,但又实在没有法子。

恶劣的生活环境,并没有让江璃退缩半分。

在这古代,她即便想甩下周淳风爷几个逃走,最终结果也逃不远。

她的户籍在官府有备录,且是备录在夫家名下,不管上哪都得有官府开据路引。

她想开路引,必须周淳风写下同意文书,又或者周淳风亲自带她前往官府办理。

不然,没有户籍文书和路引,设岗的官差盘查过后一律当黑户处置,抓起来送边关服徭役。

所以,她想逃,逃不了!

新鲜的菘蓝不需要熬煮太久,水开之后再沸腾半盏茶的功夫就好。

江璃将揉好的馍馍放进锅里蒸的时候,回屋将孩子领到厨房。这个家太穷,厨房的调料除了盐巴,啥也没有。

江璃只能往两孩子的碗里加了点咸巴勾兑,减轻汤药的苦涩。

珩哥儿很听话,一口气灌完一大碗,兴许是饿了,喝有味道的汤药比喝凉水来得饱肚子。

景哥儿抿一口皱一下眉头,不过听娘亲说锅里有馍馍,喝完汤药有馍馍吃。

小家伙又忍着苦涩,硬生生将大半碗汤药喝下。

至于小儿子周奕安,当然需要她这个当娘的来喂。

江氏因为营养不良,孩子出生没两月就喝不上奶水,能把孩子养到半岁实属不易。

安哥儿抿一口送到嘴边勺子里的汤药,立马喷口水,皱起眉头委屈得要哭不哭。

江璃今个儿一整日就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缺乏耐心,干脆捏住小子的鼻子,强制灌了几口汤药。

安哥儿委屈得想吐,又吐不出来。

咳了好一阵,才缓过口气。

哭唧唧的趴在亲娘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再回头,看见娘也在灌那苦哈哈的汤药,吓得又将头扭回来。

好豁怕~呜呜呜~。

江璃倒不紧着将汤药送到屋里给周淳风,等馍馍蒸好了,从锅里端出来,又给小安哥儿用开水冲泡蒸熟过的面粉糊糊。

安哥儿自从断奶后,江氏就用开水将馍馍泡软了喂小家伙。

还是那句话,安哥儿能长到半岁,属实不易。

看着日头斜影,江璃估摸当下的时辰,应是刚过未时。

安哥儿头回吃到面粉糊糊,好吃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张嘴等投喂。

江璃吹凉的动作赶不上小家伙吞咽的速度,珩哥儿和景哥儿兄弟俩好不到哪去。

头回分到一整只馍馍的小家伙,顾不上烫不烫嘴,嘶哈嘶哈边嚼边呵气。

“吃慢点,没人跟你们抢,别噎着了。”瞧把孩子饿的。

珩哥儿点点头,相较起年岁小些的景哥儿,珩哥儿到底是大哥,懂事。

“好的,娘亲。”

“嗯嗯,娘,娘亲,吃,吃馍~”景哥儿高兴得举起手里白白胖胖的馍馍。

“吃~吃~”半岁的小安哥儿也跟着伊呀咬着字眼。

这一幕,不禁让江璃心底淌过一股暖流,莫明有些成就感。

她的成就不是在于用现有的资源给孩子做顿饭,她的成就是孩子们吃得开心。


他还能做啥?

“你用心把咱们的房子盖好,地里的活做好就是,这个世道赚钱不是件容易的事,到时我偶尔上上山,采点药材也能维持咱们这个家,养好几个孩子。”

“我是不指望咱俩能在这里大展拳脚,倒是指望孩子日后成材,将咱俩带离这个穷地方。”

周淳风闻言,嘴角弯了弯,倒没说什么。

他与江璃在这里的身份被束缚,白身庄户,耕种为生,一朝转变岂是易事。

忙碌充实的时间眨眼飞逝,每日十几名农闲汉子帮忙,因为江璃给大家都吃得好,一顿每人两个二合面的大馍,野菜汤的盐水充足,大家都不好意思偷闲。

起梁的日子悄然而至,起梁的这日周淳风再次领着大家祭拜灶公,天公,地公。不过短短十日,一套像样的房子便落成,这是江璃想都不敢想的进度。

村里老木匠,每日都送来一套打好的柜子或者桌子椅子,农闲的时候赚点余钱,村民们心里头都火热。

终于,赶在秋收前三日,房子已经建好多日的周家大房,择吉日顺利入宅。

按村里的习俗,入宅当天需得请上交好的村民们吃一顿,即使是一块馍。

大房在村里交好的人家,只有周二叔和胡婶子一家,再有这段时日帮忙盖房子的村民汉子。

江璃很厚道,买了一条五花肉和几块豆腐,再花点钱跟村里人的菜园里买了两颗大白菜和腌的酸菜,配上野菜做的炸丸子,早前腌好的酸脆白萝卜,在院子里开了三桌,大家伙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小席。

不同于大房的热闹,老周家正处闹心的状态,一面眼红大房当真把新房子盖了起来,一面糟心前阵子卖的红字,林氏亏了二十几个大钱。

至于亏在哪,除了周老三写十个大字,便得浪费三四张不能用的红纸。再有周老三的丰字着实没有太大的卖相,愿意买他们家红字的邻村村民,都把价格压得死死的。

本该是三钱一张大字,压到了一文钱一张,有的一文钱都不愿要的,还不忘吐槽周老三的字写得如此撩草,没得贴在家里影响了一年的气运。

为此,周老三连着多日被林氏拎着棍子打得满院子找牙,用邻居的话来讲,现在的老周家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如今新房的房间多,江璃和安哥儿睡在主屋,周淳风和两个儿子睡在隔壁的次屋。之前在小棚没得选,一家人打横着躺,中间隔着三个孩子。

当下有得选,江璃自然不愿和周淳风睡在一张炕上,没得还以为是真夫妻。

秋收当日,寅时村子里便传来敲锣声晌,几大族堂开祠祭祖,除了外姓宗族不在本地的村民,十里屯各大本地宗族姓氏当家男子,纷纷赶往祠堂祭拜,愿祖宗庇佑今年粮食丰收。

周淳风出门的时候,江璃也紧着到灶房烧饭,熬一锅糙米粥,蒸了几个白面馍馍和二合面的馍饼。

前阵子花钱跟村民买了小篮子的鸡蛋,江璃水煮了五个,每人一个补充营养,又泡了小半升从镇上采买回来的绿豆,熬成甜汤,用井水冰镇。

秋收晌午日头正烈,没个降暑的绿豆甜汤,身体根本扛不住。况且大房只有她和周淳风两个劳动力,两亩半的地,紧着两日内收完,那得不停歇的干。


周边被牵扯进低人一等的村民们,气狠狠的当着林氏等人的面议论纷纷。

林氏哪能愿意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明明是江氏假惺惺有预谋,做戏给大家看,好得在外人面前编排她。

周老三眼疾手快的拽住老娘,当下节骨眼吵架无用,只会让事态往不利的方向洐生,倒不如回家好好问问月儿,昨日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与此同时,老周家。

周星月气愤的躲回自个的屋里,脸色煞白的咬唇落泪,紧握成拳的手一下下的砸着枕头。

怎么会这样,昨日明明没有人发现,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先前,周星月趁着回村这几日到村里找与她交好的姑娘玩耍,本来是想听同伴们对她昨日之举吹捧一番,却没想着被同伴兜头泼了冷水。

直指她心思险恶,昨日竟对自家子侄下狠手,用药迷晕了孩子,还假装替自家大哥大嫂救下了孩子云云。

她周星月自懂事起,从未如此受人诽议,今个数落她的那些同伴,以往个赶个的将她高高捧起,现下却都变了副嘴脸。

为什么!

周星月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前世一切顺利的她,最后却落得个不得善终。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想扭转,想改变,但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自从大哥大嫂变了性子,外界对老周家、对她的传言诽议不断,她想法子挽回自个的名声哪错了。

如果她没有好名声,这一世如何去找那个人,他是那么的风光霁月,一定不喜欢名声狼藉的自己。

一定是大哥大嫂,他们也重生了是吗!

如果没有重生,怎会突然想着从老周家将银子田地夺回去,倘若不是他们在外人面前抖落老周家的隐私,村民们又怎会对老周家指指点点。

她不过是想最后一次利用大哥大嫂,只若这事成了,她便可安安心心的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大哥大嫂为何恨她至此,他们夫妻俩上辈子的遭难,明明是因为他们自己愚蠢造就,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周星月沉浸在自己内心的痛苦中,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她猛然间回过神,就看见娘亲急冲冲的走进房里。

“月儿~”林氏一看见脸带梨花儿的闺女,整颗心碎了一地。

“娘~”母女俩当即抱头痛哭。

跟着回来的周老三和周老二站在门边,看见这一幕,想问出口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里。

啥情况啊这是?

问还是不问啊?

月儿怕不是已经听说外头的谣言,所以哭得这么狠!

王氏直觉此地不宜久留,当下这种氛围,小姑子哭成那样,没得婆母回头将气撒到她身上来。

王氏麻溜悄摸的退出屋外,干脆回到地头收割,走之前都忘了带上自家男人。

小林氏抱着闺女从三房屋里出来,眼瞅着当家男人和二哥站在小妹房门前,刚走近两步,便听见小姑子和婆母的哭腔。

立马顿住步子,拍哄着闺女转身回屋。

临近傍晚,周淳风将地里最后一担水稻挑回自家院子,江璃上前帮忙扶稳卸下。

递了块干净的汗巾给男人:“擦擦。”

周淳风接过擦了把脸上脖颈的汗,重重的吁了口长气,总算将地里的粮食收完。

今日林氏到地里找她晦气的事,江璃已经听说了,还听说周淳风把人吓狠了。


次日天蒙蒙亮,木棚的房门从里开启,江璃伸了个懒腰,提起脚边的竹篓出门。

周淳风和孩子还没醒,天色尚早,四周寂静一片,当下季节地里的庄稼即将迎来丰收,算是农闲的时候,村民们没那般早起。

毫无后世现实工业污染的环境,呼吸间满是草叶的清新,沁人心脾。

江璃醒了醒神,背起竹篓掩上房门。刚刚她给周淳风把了脉,其体内的瘟病排得差不多,脾虚仍需调理时日。

江璃先来到河边洗了把脸,紧接着朝九头敖山走。这时,有几位村里的婶子和媳妇子端着手中木盆来到河边洗衣,远远的看见那抹朝山上去的背影。

“诶,那不是周老大家的,她怎的起早上山了?”

“不知,怕不是上山找野果子吃吧,天可怜见的,昨儿个周家老二老三带着老娘上棚屋闹的事,你听说了没?”

“怎会没听说,以往是没看出来,江氏倒也是个嘴皮子厉害的。”

“切~,摊上这么个继婆母,男人都快病死了,嘴皮子再不厉害点,难道等着男人咽气了再嗷个嗓子说命苦不成?”

“也是,林婶子的心莫不是黑的,得了好还不偷着乐,竟还干出这起子丧良心的事。”

河边的议论声,江璃自然没听见,不过她猜到昨日那场闹腾,林氏和老周家往后在村子里再难维持和善的嘴脸。

书里的老周家顺风顺水人缘好口碑好,以至于后来周星月嫁入皇家,即便是农女出身仍备受皇室看中。

江璃记得,大庆皇室似乎一直不太平,争储纷争不断,好像再过两年,将会从山海关开始爆发起义动乱。

也不知道起义的是哪些诸侯,书里对起义诸侯仅是一笔带过,该死的陆小逵更文特么慢,更了半年多才几十万字,害她和周淳风这对窝囊废白白被喷了半年。

昨日江璃上山来去匆匆,发现了好些不错的药材。正好今个赶早,将有用的药材和值钱的药材先采回家。

江璃清楚,一旦她发现的好药材流通到镇上的药铺,村里的人立马跟风。山上的好货皆是大自然的馈赠,她阻拦不了任何人赚银子,重要的是先顾及自身的利益。

江璃在背阴的地方找到了燥湿健脾的苍术,且是成片成片的滋长,若是不懂药材,容易误以为是野草,野生的苍术比后世人工培植药用价值更高。

江璃二话不说,猫着腰挖了一篓筐,临了临了在下山的时候,意外发现脚边土壤冒出表皮的植物根茎。

当江璃挖出整根植物根茎,眼睛都快瞪直了。自穿书过来,江璃头一回在脸上露出满怀欣喜的笑容。

绝处逢生,老天不亡我江璃也!

铁棍山药,且是野生的铁棍山药,无论是药用还是寻常膳食滋补,都具有非常高的营养价值。

为了挖完附近的野生铁棍山药,江璃又忙活了一个时辰,当她从山上下来,日头已经升到三竿。

穿梭在田间地头忙活的村民,远远的看见江璃抱着一大捆细长的草根子,既好奇又无奈。

好奇的自然是江璃挖了什么样的草木根,无奈的是,以为江璃被老周家逼出问题,跑山上挖树根回家裹腹。

村民们一阵摇头叹息,再瞅瞅江璃脸上的窃喜,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村里人家都知道,大房租的那半亩地根本不够一家子吃的,寻常上山采野果下山摘野菜属江氏最勤快。

江璃还没回到家门,远远看见木棚的门房敞开,里外站着老周家几口人,连老三媳妇小林氏都抱着小闺女来了。

“大嫂~”

小林氏回头,见江璃怀里抱着十好几根木头根子,背上背着一篓野草,脸色一阵复杂。

站在靠里边的周老三回头瞥了眼江璃,嘴角忿忿的撇了撇。

周老二看见江璃,面上倒是有几分礼貌:“大嫂~”

王氏回头看见江璃,立马扭过头去,扒拉着林氏不知道耳语什么。

林氏坐在门边的小桌前,在她面前放了几张文书。而周淳风抱着安哥儿坐在林氏的对面,低头拿起文书看。

周淳风抬眼间,目光视线与江璃狡然相撞,嘴角淡淡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周老三见状,不禁眉眼微敛,他就觉得自打昨日起,大房两口子都跟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从前这两口子故意在他跟前猫哭耗子?

想到这,周老三心底无比郁闷,感觉以前他们一家子都被大房耍得团团转。

江璃看见这伙人,可不敢将山药放在门外,不客气的来到门前:“让让~。”

林氏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江璃,再看她怀里脏兮兮的树根子:“切~”

王氏立马搭嘴:“大嫂,今个咱娘把你们要的银子钱拿了来,你怎的还跑山上挖树根子在村民面前卖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娘刻薄了你们大房,连口吃的都不给你们大房留。”

王氏此话一出,周老二先是一怔,忙从身后扯了扯自家媳妇。

这糟心没脑子的玩意儿,自从昨日起,现在的大嫂可跟以前不一样,没那般好说话,连老娘在她面前都讨不着好。

王氏不明所以然的眨了眨眼,看着当家的,嘟着嘴将脸别开。

不明白当家的为啥忌惮一个窝囊废,不就是昨日狗急跳墙的疯婆子罢了,有啥可怕的。

娘也真是的,居然真跟大房低头了,大早上将那二亩地的田契和十五两现银送来给大房。

不过,她听当家的说,分家了每房能得二十两和二亩地,王氏想到这,觉得分家了也挺好,至少手上有银子钱攥着。

但是父母在不分家,他们二房跟大房不一样,毕竟大房不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种。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分家也不错,至少二十两永远在娘手里存着。不分家便用不着,待分家的时候二十两还是二十两,这般算下来,等于在老周家白吃白喝等到娘死了拿钱。

周淳风眼瞅着媳妇把那几根玩意儿靠炕边底下放着,大概猜到是什么,想到对面这群人刚才看江璃的眼神,不禁压着嘴角的笑意。

一群土冒,他媳妇能捡回来的,指定是值钱的玩意。

珩哥儿和景哥儿坐在炕床角落,两个小家伙似乎很怕老周家的人,尤其是对上周老三的眼神,两孩子立马低头屏住呼吸。

江璃注意到孩子的反应,眉头微微蹙起,回头瞟了眼周老三:“屋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怎的,是怕我们大房把你们的娘吃了不成?”

周老三呼吸一噎,明显感觉江氏是冲着他来的。

当即气煞着张脸,转身走出门外。


周淳风从祠堂回来,天已经蒙蒙亮起,夫妻俩一起在灶房吃早饭,孩子都还没醒。

“你晚些再到地里,不着急的。”周淳风交待道。

“好,一会我喊醒孩子吃了饭,再到地里找你。头一回收秧,你使镰刀的时候注意着些,咱晚一日收成也没关系。”

江璃担心周淳风不会收成,记得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回乡下探亲,正好赶上收秧的季节,见过地里收秧的农民不当心,镰刀划伤手脚的先例。

周淳风嘴角微微弯起,“好。”

等周淳风挑起镰刀出门,江璃进屋喊醒几个孩子,带他们洗漱吃早饭。然后,背上背着一个,手上抱着一个,再带着个小尾巴,母子四人前往地头找孩子他爹。

周淳风先到租用的半亩地收成,江璃带着孩子来的时候,他已经收了两拉,动作倒是麻利。

放眼望去,地里都是弯着腰身低头收秧的村民,个个紧着最快的时间将地里的粮食收成,来来往往的田间,没人注意周边路过的是谁。有的婶子大妈隔着田梗,即使不抬头也能拉着个大嗓门说说笑笑。

倒是有着另一番繁闹的烟火气息,江璃觉得自己好像挺喜欢这种接地气忙碌的小日子。

江璃把孩子都放下:“珩哥儿,你在这看好弟弟,娘和你爹一起干活。”

珩哥儿早上吃得饱饱的,这会子别提有多听话,乖巧点头:“嗯嗯。”

江璃拿起新买的镰刀,小夫妻俩紧着手头的活计,除了目光交流以外皆没说话。

时不时会抬头看一眼坐在地里玩耍的三个孩子,景哥儿相较皮实,好几次想爬到田埂都被珩哥儿从身后扯了回来。

安哥儿手上拿着周淳风闲时给做的木头玩偶,小嘴咿呀学语,用玩偶敲打着地面,要么回头敲两下二哥的屁股墩。

有了江璃的加入,晌午还没到,半亩地的水稻都收割完成。

江璃撑着发酸的后腰直起身,想说把水稻捆好先挑回院子,吃了晌午饭再到那二亩地忙活。

当她抬眼见孩子原本坐着玩耍的地方,哪还有孩子的身影。

“珩哥儿呢?”

手脚压着稻秧打捆的周淳风,闻言抬头,目光不由一窒。

夫妻二人当即扫视周围,哪还有孩子的身影,明明刚刚还在,仅仅是几分钟没注意的事,孩子上哪了?

周淳风立马站起身,面色沉了几分:“快找找,孩子跑不远。”

不说安哥儿连站都站不起来,景哥儿跑不动,珩哥儿带着两个弟弟不可能走远。

江璃扔下手里的镰刀,想起书里出现的拍花子,心跳止不住狂跳。

“珩哥儿~”

“景哥儿~”

两人分头寻找,周边收成的村民起初并不在意,渐渐的察觉不对,纷纷抬起头来。

“淳风家的,这是咋了?”见江璃从边上的田埂跑过,一名婶子抬起头问。

“我家孩子,婶子你们刚才可见着?”

孩子不见了?

轰~~

周边听见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丢孩子可是大事,同一个村子里,不管谁家丢孩子都不能睁着眼不管。

“周大哥,我刚还看见你家大小子在你们地里头啊。”一名小伙子站在自家的地里,说道。

大房租的半亩地相较偏,除了接垠的田地村民,其他村民哪会分心看来。

周淳风寻出一段路,调头回来找江璃:“到村头和村尾。”

他亦是想起江璃曾经说的拍花子,万一是拍花子乔装成村民从周边路过,趁他们不备将孩子迷晕带走,想离开村子只有村头和村尾两条路。

林氏被哄得脸色柔和几分,但也只是对着王氏的时候。再回过头瞪着江璃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大卸八块。
文中因为江璃不是主角团的线,所以她在老周家院子被羞辱的事一笔带过。
加之作者笔下她和周淳风窝囊贪婪,才会遭受如此后果。
倘若不是贪婪成性,又怎会接受林氏的好物相赠,所以她今天便是恬不知耻的上门来找羞辱。
林氏精明的眼睛似洞穿江璃的异常,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咋滴,也不瞧瞧你们大房哪来的脸,分了家尽想着从老娘身上得好,要不是老娘自个立得住,可不得被你们大房扒了层皮吸干了血。”
王氏也在旁忿忿然的点头:“就是,大嫂你别怨咱娘不帮你们大房,天底下上哪找咱娘这么好的婆母,分家那日将家里仅剩的五两银子钱都给了你们大房。”
“没得你们大房有事没事,便上门求娘接济,怎的不想想咱们几房没分出去那会子,是怎么过来的。”
江璃闻言淡淡的瞥了王氏一眼,王氏蠢钝,且先不与她计较。
倒是林氏,周老头走的时候明明将分家文书写好,每房人能分得二十两现银还有两亩良田。
这些都被林氏昧到自己的狗肚子里,成天在下头儿子儿媳跟前哭穷卖弄,搞得全家真的以为老周家穷得揭不开锅。
说王氏蠢也不是不无道理,要是老周家日子不好过,一日两顿馍又是从哪来的。
“呵~”江璃轻蔑一笑,态度一改先前,扶着两奶娃娃从地上起身。
见状,林氏不禁老眉一横,但心底里也不以为然。
江璃自然猜透林氏心里想法,以往江氏从不敢在她面前耍横,便连抬头说句话都嗑嗑吧吧的,也难怪林氏不把大房放在眼里。
“二弟妹的意思,咱大房分家占尽了家中的便宜了?”江璃饶有意味的睨着林氏,话却是问王氏。
王氏不明所以然的皱了皱眉头,怎感觉这话怪怪的?
“难道不是,整个十里屯的乡亲谁人不知你们大房分家,夺走了咱老周家最后的五两银子钱,别得了好还卖起乖来。”王氏想着,反正她有理她怕啥。
倒是林氏脸色略沉,心想,明明以前被她打压得死死的大房两口子,难道今儿个是想翻天!
心里虽然发虚,不得不强装镇定:“呵~,江氏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老娘劝你,讲话凭良心。”
“当初可是你们俩口子自己说,只要银子不要家里的地,老娘依了你们,怎的,还想赖了没这回事不成?”
提到这个,江璃心里就窝火,原身跟原身的男人就是个没脑子的,五两银子瞧着多,但怎么能跟两亩地相提并论。
有地才有根,有根才有本,无根无本如何养活一家子。
拿了五两银子钱,回头花了三两跟人借了几亩地耕种,简直是废物。
江璃睨着林氏,嘴角轻勾淡笑,她可不像别的小说那些穿书女,生怕性情转变被人当成妖物。
“婆母瞧你这话说的,我做儿媳的哪敢对您这位长辈有意见。不过嘛,我倒是听我当家的说起,公爹当年临走前,立了两份分家文书。一份在婆母您的手上,一份在族叔的手里。”
咯噔~
林氏止不住心头一颤,老眼微微敛起,目光狠戾的盯着江璃。
近几年,族叔被出息的子辈接到城里享福,她才有机会将此事掩盖过去。
江氏和老大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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