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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番外笔趣阁

魔域画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想起在庄子上那几个月黑暗无望的生活,清婉至今仍心有余悸。“三少爷给我找了个清闲的庄子”丝禾还是那样淡淡的。“这庄子也有清闲的?莫要听府里的老嬷嬷胡言”清婉狐疑。她去的那个黑心庄子,根本没有清闲一说,只要不死就得干活,丝禾莫不是跟她之前一样,受了老嬷嬷的诓骗罢。“自然是比不得府里的尊贵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粗茶淡饭还是有的,三少爷带我去看过的”。见清婉仍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她继续开口。“好巧不巧,以前大少爷院里的通房也在那个庄子上,我上回见着她,圆润了不少,竟比府里还养人”。说这话时,丝禾的语调都变得轻快了,似乎已经在向往庄子上的生活了。“……”原来真有那清闲可以养老的庄子,府里的老嬷嬷没骗她,那她被打发去的庄子?是主子爷刻意安排...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11-1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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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想起在庄子上那几个月黑暗无望的生活,清婉至今仍心有余悸。“三少爷给我找了个清闲的庄子”丝禾还是那样淡淡的。“这庄子也有清闲的?莫要听府里的老嬷嬷胡言”清婉狐疑。她去的那个黑心庄子,根本没有清闲一说,只要不死就得干活,丝禾莫不是跟她之前一样,受了老嬷嬷的诓骗罢。“自然是比不得府里的尊贵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粗茶淡饭还是有的,三少爷带我去看过的”。见清婉仍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她继续开口。“好巧不巧,以前大少爷院里的通房也在那个庄子上,我上回见着她,圆润了不少,竟比府里还养人”。说这话时,丝禾的语调都变得轻快了,似乎已经在向往庄子上的生活了。“……”原来真有那清闲可以养老的庄子,府里的老嬷嬷没骗她,那她被打发去的庄子?是主子爷刻意安排...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回想起在庄子上那几个月黑暗无望的生活,清婉至今仍心有余悸。

“三少爷给我找了个清闲的庄子”丝禾还是那样淡淡的。

“这庄子也有清闲的?莫要听府里的老嬷嬷胡言”清婉狐疑。

她去的那个黑心庄子,根本没有清闲一说,只要不死就得干活,丝禾莫不是跟她之前一样,受了老嬷嬷的诓骗罢。

“自然是比不得府里的尊贵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粗茶淡饭还是有的,三少爷带我去看过的”。

见清婉仍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她继续开口。

“好巧不巧,以前大少爷院里的通房也在那个庄子上,我上回见着她,圆润了不少,竟比府里还养人”。

说这话时,丝禾的语调都变得轻快了,似乎已经在向往庄子上的生活了。

“……”

原来真有那清闲可以养老的庄子,府里的老嬷嬷没骗她,那她被打发去的庄子?

是主子爷刻意安排的?怪不得那日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只是当时她没往深处想。

她在庄子上受苦,一心想着只要能回来,一定好好伺候主子爷。

项甲去接她时,发自内心的感谢主子的宽厚,那晚还巴巴的喝酒助兴去取悦他,何其可笑!

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乘凉的大树,却只是他为了驯服不听话的奴婢所用的一个小小手段罢了。

偏偏自己还如他所愿,甘愿被驯服了!

思及此,清婉只觉心冷,后脊发凉。

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此后再不可生出一丝妄念来。

日后不管主子爷待她如何,都不能动摇本心,出府才是她唯一的出路,赎身银子还得努力去攒。

丝禾又同清婉叙了会话,才依依不舍的辞别。

这一年两人经历太多事,再不是往日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

从小到大互相陪伴的姐妹,今日一别,此生恐再难见面。

冬日的残阳落的格外早些,林冷殇回来时,天色已有些昏暗。

他抬脚进院子时,就见着自家通房规规矩矩,娴静温柔的候在门口,身上的厚袄子也遮不住她婀娜的身姿。

往日里,他抬眼便能见着她满是期待的小眼神,带着浅浅的笑。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带着两个小酒窝,像是期盼丈夫归家的小媳妇。

今日他略略扫了一眼,只见清婉规规矩矩欠着身子,把头压得低低的。

像是本分的小丫鬟一般,看不清表情。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盯着地面,没有一丝落到他身上。

林冷殇只觉今日,清婉有些不同,那规矩谨慎的模样,没有一丝温度。

他没有心思去深究这些,最近朝堂上的事,让人颇费心神。

半月前,有悍匪集结武林高手在兖州起义,皇帝正为此发愁,派去剿匪的军队跟悍匪多番交战,却始终无法一举歼灭。

之所以久攻不下,主要是因为不熟悉地形。

还有就是军中无顶尖高手坐镇,就连那号称第一猛将的薛奎也吃了小亏。

若是薛奎败北而归,放眼整个朝廷,武力值在他之上,又领军有方的京中将领,便只有御林军统领苏冀和他这个副统领了。

苏冀年轻时战功赫赫,镇守边关数十载,未有寸土之失,只是如今已年过六旬,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

若是薛奎求援,他便是首选将领。

虽还未到那一步,出征前的一应准备,需提前做足,以备将来所需。



薛姨母和清婉顿时收了忧伤的情绪,因苏乾一直愧疚将清婉卖进了将军府,若是听得她被迫做了小通房,不知又要自责到何种程度。

两人便心照不宣的不再提那伤心事,露出个笑脸来。

因今年苏护入了学,清婉再过几年也可赎身出来,苏乾出摊干活更卖力了。

女儿长大了,跟父亲本就话少,苏乾问问清婉日常,得知一切照旧安好,便安心的点点头。

“你赎身的银子,只管放心,我这已存下不少,再过四年必能凑齐赎你出府”。

清婉有点想落泪,爹爹疼她,姨母懂她,这样温暖的小家,她何尝不想快些出来。

在将军府,二少爷欺负他,王夫人逼迫他,她还得露着笑脸,小心伺候着。

只是出府艰难,陪父母用过午膳,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又得回府了。

琼华阁内,王嬷嬷屏退了寝室中的丫鬟,才压低声音向王夫人禀告。

“苏清婉那丫头从庄子上回来了,还连着几日晚间侍寝”

王夫人此刻已卸了装饰,坐在梳妆镜前,她摩挲着手里的发钗,若有所思。

“看起来胆小蠢笨的丫头,却比秋月有福气”

王嬷嬷拿起桌上的檀木梳,梳理着王夫人的青丝,附和道:“可不是么,要不是那秋月不顶事,二少爷早就……”

听到秋月这个名字,王夫人转头狠狠盯了她一眼,示意她慎言。

王嬷嬷自知失言,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憋回去半句,如今这位二少爷,行事滴水不漏,越发的难对付了。

琼华阁是否混进他的耳目,也未可知,如今房里虽然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说话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王夫人这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只是想起了秋月,嬷嬷不该用这种语气编排她。

那是她一手调z教出来的丫头,有样貌,有野心,她对这丫头寄予厚望。

却不曾想,交予她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让对方捏住把柄,她逼不得已只能用毒药封了秋月的口。

毕竟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心里还是有几分情谊的,思及此,王夫人喃喃道:“可惜了秋月那丫头”。

王嬷嬷这才看出来,王夫人是对秋月有着一份愧疚。

便顺着她的话茬安慰道:“夫人待秋月是极好的,只是那丫头没这福分承受罢了”

王嬷嬷担心的,却是那二少爷如今羽翼已丰,怕是已然发觉上次的事。

他不敢明面上对夫人怎么样,要处理她这个嬷嬷,却是易如反掌。

先前将她禁足,不准踏入定安院半步,便已是个警示。

若是那日,秋月能将二少爷留在小屋内就好了。

屋里燃了更重的迷情香,配上那活血的毒药,事毕只要哄着他再喝下一盏冷酒,就能废了这位庶子。

饶是他再有厉害的军功傍身,绝了子嗣缘的男人,便是废物一个,在夫人的手心里翻不出浪花来。

王嬷嬷深知夫人对那庶子的痛恨,便提醒道:“那二少爷,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

王夫人面上看不出异常,手中却发狠的拧着发钗上一粒粒的珍珠,直到发钗上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杆来,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像是积压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

她对自己人有心善的一面,对伤害自个儿的人,也是不除不快,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

王嬷嬷默默的收拾了梳妆台上的一堆废材,静静的退了出去。


房嬷嬷并未察觉清婉的异样,继续笑着道:“也就是你这丫头运气好,幸亏二少爷不愿攀附国公府”

清婉苦笑,“嬷嬷说的是”。

若说主子爷格外宠她些,破些无伤大雅的规矩,是有可能的。

若是因为她,去退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勋爵人家的联姻,从来都不是一对新人的两心相印,而是两个家族的利益捆绑,她一个小通房何德何能,让主子爷放弃跟国公府联姻的大好机会。

除非,他原本就没打算娶郡主,也不打算跟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

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自个儿被罚跪了两个时辰,不见主子出现,刚被泼了冷水,狼狈不堪之时,主子不早不晚,就在那时候抬脚进了院子。

主子爷拿自个儿被罚作筏子,去推掉与郡主的亲事。

那时候郡主还没来得及反应,看着刚被泼了冷水的小通房和冷着一张脸的二少爷,被婉拒了婚事,还会自责,以为是自己太过任性胡闹了。

兴许,她跪在那,主子早就看到了,迟迟不进来,只是等一个更好的契机。

所以他心中有那么点愧疚,昨夜才会一反常态,露出少许温情来。

清婉自嘲一番,平日里对她冷冰冰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改性。

前一秒,自个儿还妄想着主子爷待她不同,真是痴人做梦。

待送走了房嬷嬷,清婉便将刚才那绣了一半的袍子随手扔进了柜子里。

亏的自己刚才还满心欢喜的给他绣外袍,真是蠢透了。

……

清婉虽已猜到实情,在林冷殇面前,还得装作不知。

待主子爷下朝回院子,她如往日般在门口浅笑着迎他,“给主子爷请安”

林冷殇径直从她面前走过,依然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直接无视了她。

一切回到从前,仿佛昨日的事情不曾发生,这更印证了她的猜想。

待林冷殇走远了,清婉将脸上僵住的假笑收了回来,一脸平静落寞。

清婉想着,这样也好,等到离府的时候,她便不会有一丝牵挂,主子也不会刻意留下她,按规矩正妻进门前,她是要被遣散出去的。

只要凑齐了赎身银子,主子肯放行,再过几年,她便是自由身。

若对主子生出一丝妄念,那才是危险的开始。

到了晚间该侍寝的时间,项甲跟往常一样过来传话。

清婉并不开门,只在房内佯装咳嗽了几声,才断断续续艰难的开口。

“昨儿受了寒凉,好没好利索,烦请项管家同主子爷回个话,就说奴婢过几日养好了身子,再过去伺候”

项甲在门外左右为难,来回踱了几步,还是转头回去复命了。

自从上次帮王夫人游说后,丝禾有一阵没来找清婉了。

一面是心有愧疚,成了将清婉推进狼虎窝的帮凶,一面是碍于王夫人定的规矩,不好随意走动。

只是如今,人都要被赶去庄子上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到底姐妹情分一场,得知清婉挨了跪罚,丝禾由丫鬟小红扶着,来了定安院。

清婉正在院里晒太阳,远远的瞧见丝禾来了,笑着起身迎了迎。

“好久没见姐姐了,怎的今日有空”

丝禾见清婉丝毫没有病容,脸上还漾着红晕,精神气十足,颇为诧异。

“听闻郡主前几日来为难你了,看来是谣传了”



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忙起身迎了迎“闺女,你可算回来了”

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低声道:“姨母,咱们进屋说”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跟着清婉往屋里送,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

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

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

“姑娘,我听得街上人说,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宠的跟眼珠子似的,那通房不会是你吧”

清婉知姨母不悦,又不能辩驳,只能低垂着点点头。

这大户人家的通房,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

“姑娘糊涂,那高门大户的妾室,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

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身在那样的狼虎窝,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

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毕竟,事已至此,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只要凑齐赎身银子,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

“姨母,我并非自愿,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

压低声音道:“这个你好生收着,能卖个七八两,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也能凑个二三两,只求姨母为我存着,将来赎身用”

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或是发卖,或是送去庄子上,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

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

“那二少爷,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

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毕竟主母入府,遣散通房是惯例,少有主人家强留的。

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

以她如今的名声,只怕主母入府,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

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待主母快进门时,得适当的犯些错,让主子厌弃了自己,这事才更稳妥。

“姨母放心,我自有办法”见清婉如此回答,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默半晌,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

“高家大哥,您叫他不必等我了,即便出了府,我也配不上他了”

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才能练出这副心态。

不由的心疼起她来,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

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便将喜事办了。

如今,横生这么一出,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且有的闹。

薛姨母宽慰到:“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等他回来再说罢”。

其实她还希冀着,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兴许还能凑合过活。

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尤其是那高烈,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

两人言谈间,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


在府里伺候这些年,清婉对各个主子的脾气也算摸出了七八分。

老太太看着严厉,处罚下人都在明面上,只要不是大错,还能给人留条生路。

是以,老太太问她是否愿意做通房时,她敢搏一搏,忤逆了她的意思。

不出所料,老太太当日只是罚她在大堂多跪了些时辰,这都算不得什么处罚了。

其实重重的罚一罚,她心里反而好受些,说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大太太王夫人看着面善,可若违逆她的意思,便只有死路一条。

前有不愿意给大少爷做通房的莹莹,被毒蛇咬死在芍药花下,后有大将军新纳的小妾失足坠井。

就连丝禾,也是被关进柴房一整天才想通的。

若没有这些铁血手腕,何以整个将军府这些年来没有一个敢作妖的姨娘。

她之前也就是运气好,被分配伺候三小姐,三小姐活泼开朗,很少处罚下人。

作为将军府嫡女的大丫鬟,做事又细致得体,在一众丫鬟中,算是很体面的。

可随着身子长开,美貌展露出来,有些是非就缠上来了。

躲过了三少爷,到底是没能躲过二少爷。

清婉知道大夫人的性子,惯用的手段就是先给些好处收买,若不识趣接下来自己便要受皮肉之苦了,皮肉之苦不管用,便是性命威胁了。

可二少爷就能得罪吗?

秋月的例子活生生摆在前头,两边都是惹不起的,都只能小心伺候着。

清婉细细把自己的处境捋一捋,便决定听丝禾的建议,顺着王夫人的意思,去二少爷那讨生活。

与其在大夫人这死的不明不白的,还不如主动去搏一线生机。

反正就算王夫人不逼她,二少爷也会想法子让她主动过去,房嬷嬷曾同她讲过,二少爷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房嬷嬷的话,她是信的。

第二日清婉起了个大早,从箱子里翻出一件石榴裙,这是她最得体的一件衣裳,鲜亮的颜色,衬得她越发的白皙明艳。

她细致装扮一番后,装作欢喜的样子去找了王嬷嬷。

“昨儿丝禾姐姐给奴婢指了个好去处,奴婢明白,该去大夫人那先谢恩”

王嬷嬷见她眉开眼笑的,这是想通了“姑娘好福气,随老奴来,夫人在正厅”

她由嬷嬷领着进正厅时,王夫人刚用过早膳,正在喝茶。

嬷嬷含笑道“清婉是个懂规矩的,非要来给夫人磕头谢恩”

清婉应声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奴婢感念夫人大德,无以为报,愿意去伺候二少爷”

王夫人用手酝着茶盖,看不出悲喜,悠悠道:“是个有分寸的好孩子,放心去吧,你家里人我会差人照拂”

说罢她又朝身边的嬷嬷开口:“还是按规矩,先领去老太太那禀报一声”

清婉感激的又磕了几个头,便由嬷嬷领着,往老太太的静安院去。

二少爷小时候是老太太带着的,是以往他房里添人,还得老太太做主发话。

老太太这边因最近睡的不好,白天里总是昏昏沉沉的,正倚在榻上小憩。

王嬷嬷进去通报后,出来传话:“老太太正在休息,就不必进去请安了,说是给姑娘的赏就用先前的”

不多久,房嬷嬷从寝室出来,手里端着备好的两匹料子和一个簪子,交与清婉。

“姑娘去了定安院,凡事要谨守本份,用心伺候不可怠惰”

清婉接过托盘,微微侧身行礼:“多谢老太太赏赐,嬷嬷的话清婉记下了”

其实清婉昨夜已同房嬷嬷说过,自请去二少爷院里伺候,想必房嬷嬷早已把话传给老太太了。

上次清婉当面驳了老太太的旨意,不待见她实属正常。

当日,王夫人便安排清婉住进了定安院。

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丫鬟小琴,做了二少爷的通房丫鬟,她也算半个主子了,王夫人便拨了个使唤丫头给她。

……

跨过一个石制的圆拱门,便正式进入定安院内了。

三进式的院落,很开阔,院内除了用几株矮松隔出通往正厅的走廊来,不见其他盆栽,更无一株花卉。

院落正中z央,搭了个宽阔的演武场,武场一端挂着三个箭靶,其中一个箭靶上还插着一根箭,正中靶心,箭头有一半都穿进去了。

旁边一个多手的人形木桩,棱角圆润,像包了一层浆,看得出是经常有人在用的。

主屋旁边,设有书房、兵器库,离主子住的最近的,竟是贴身侍卫项甲的房间。

这个院子的布局,跟将军府其他或雅致或辉煌的阁楼不同,多了一份肃穆,少了一份烟火气息。

出来迎她们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她系着围裙,一身粗布衣裳,四肢粗壮有力,面色红润有光泽。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微微欠身道:“苏姑娘有礼了,先随我去西厢房安置吧”

定安院没有管事嬷嬷和大丫鬟,下人们干活平日里都是听主子的贴身侍卫项管家吩咐。

今日二少爷和项甲皆外出办公未回,王夫人又提前差了人来吩咐,厨房里管事的谢妈妈便出来迎了迎。

谢妈妈将清婉领去西厢房便退下了,上次来的秋月姑娘也没见主子多重视,还因为点小事挨了板子。

屋里的这位还不知能待多久,这半个主子,也不急着巴结。

在西暖阁安置下来,王嬷嬷便回去复命了,小琴倒真是个干活的,跟着清婉一起,没多久便将屋子收拾出来。

她又去后厨沏了茶,端了一碟子瓷白的糯米糕点来。

“姑娘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忙活了半天,两人午饭都还没吃,这时早已过了饭点了。

“你也饿了,一起吃吧”清婉招呼。

因清婉还未正式夜间伺候二少爷,名义上还是丫鬟,两人倒也不分主仆,将一碟子糕点分着吃了。

肚子填饱后,清婉就有些犯困了,她倚在榻上,想睡一会。

身子已经乏了,脑子里却歇不下来,今晚还不知如何应对呢?

苏清婉揉了揉太阳穴,人清醒一点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她强撑着起来,用帕子擦了脸。

回头去叫小琴,只见她已经趴在床榻边打起了盹。

清婉便一个人往厨房去了。

厨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个婆子在那择青菜。

她弯下腰来,恭敬的打听道:“嬷嬷这择菜的手法,好利落,不知院里的主子平日里爱吃些什么”

婆子倒是淳朴爽快,“老奴可不是什么体面的嬷嬷,院里的人都唤老奴鲍婆子,主子爷吃食上并不讲究”

见她爽朗清婉又问道:“鲍妈妈可知主子爷平日里何时回院子”

“具体时辰老奴不知道,一般是日落时分”

清婉得了答案,从衣袖中掏出一袋盐焗瓜子来“这点瓜子鲍妈妈当个零嘴嗑着玩”

“姑娘客气了”说罢,她也不推脱,接过瓜子闻了闻。

“好香,姑娘自个儿炒的?”

“添了桂角一起炒的,鲍妈妈您尝尝,喜欢的话,我下回再给您炒”

鲍婆媳放下手中的菜,将瓜子放进嘴里磕起来“真香,好吃”

“那您先吃着,我去厨房瞧瞧做点豆包”

……

约摸到了主子爷下朝的时辰,清婉带着小琴早在石拱门口候着了。

日暮暗下去,二少爷才当值回来,身边跟着的项甲捧着一大摞竹简。

清婉恭恭敬敬屈膝,把头压得低低的,轻声道:“奴婢苏清婉,见过二少爷。”

林冷殇似是停顿了一下,却没给她任何回应,径直朝大厅去。

大厅内,林冷殇将竹简上几个栅栏画上圈,递给项甲“秋猎外围,用这几个样式的栅栏”。

项甲捧着竹简走到门口,又被林冷殇叫回来。

“去查一下苏清婉,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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