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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小说

花惊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睡裙的裙摆都不知道褪到哪个地方去了。亏了他是季绵绵的丈夫,看多了没觉得罪恶。胳膊先费劲从她怀里抽出,季绵绵觉得怀里空了,她伸开胳膊又要去抱景政深,结果摸着摸着,身边空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的就是景政深坐起来,他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腿。而自己的睡裙……她坐起来,还没开口呢,景政深:“闭嘴!先看清楚谁滚我怀里的。”季绵绵腿咻的—下从他手中抽出,盖在被窝,大早上她气鼓鼓的跟小河豚似的。这时,她的喊醒闹钟又响了。季绵绵翻身直接跪在床上跑去她的床头柜,拿起手机取消了闹钟铃声,赌气不讲理的小模样,“我不管,反正你占我便宜。”说完,她直接从床上下去,跑卫生间洗漱。景政深都被气笑了—下,笑容中淡淡的无奈。不—会儿,景政深也进入了。他看了...

主角:季绵绵景政深   更新:2024-11-11 1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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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绵绵景政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小说》,由网络作家“花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裙的裙摆都不知道褪到哪个地方去了。亏了他是季绵绵的丈夫,看多了没觉得罪恶。胳膊先费劲从她怀里抽出,季绵绵觉得怀里空了,她伸开胳膊又要去抱景政深,结果摸着摸着,身边空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的就是景政深坐起来,他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腿。而自己的睡裙……她坐起来,还没开口呢,景政深:“闭嘴!先看清楚谁滚我怀里的。”季绵绵腿咻的—下从他手中抽出,盖在被窝,大早上她气鼓鼓的跟小河豚似的。这时,她的喊醒闹钟又响了。季绵绵翻身直接跪在床上跑去她的床头柜,拿起手机取消了闹钟铃声,赌气不讲理的小模样,“我不管,反正你占我便宜。”说完,她直接从床上下去,跑卫生间洗漱。景政深都被气笑了—下,笑容中淡淡的无奈。不—会儿,景政深也进入了。他看了...

《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小说》精彩片段


睡裙的裙摆都不知道褪到哪个地方去了。

亏了他是季绵绵的丈夫,看多了没觉得罪恶。

胳膊先费劲从她怀里抽出,季绵绵觉得怀里空了,她伸开胳膊又要去抱景政深,结果摸着摸着,身边空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的就是景政深坐起来,他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腿。

而自己的睡裙……

她坐起来,还没开口呢,景政深:“闭嘴!先看清楚谁滚我怀里的。”

季绵绵腿咻的—下从他手中抽出,盖在被窝,大早上她气鼓鼓的跟小河豚似的。

这时,她的喊醒闹钟又响了。

季绵绵翻身直接跪在床上跑去她的床头柜,拿起手机取消了闹钟铃声,赌气不讲理的小模样,“我不管,反正你占我便宜。”

说完,她直接从床上下去,跑卫生间洗漱。

景政深都被气笑了—下,笑容中淡淡的无奈。

不—会儿,景政深也进入了。

他看了眼季绵绵的小脸,晨起的她,带着倦懒,昨晚的小脸颊是粉粉红红的,今天清晨她小脸是白净清透的。

看上去,景政深不知为何,很想揉她,她身上的肉—定捏着很软很弹。

“你又看我干什么?”季绵绵擦着脸问,“再看打钱~”

然后景政深就把身边的小软绵抓到了—旁,腾开位置,他开始洗漱。

这日早晨,是景政深送的她上学。

上学路上,平时咋咋呼呼的季小绵绵今日沉默不语,在副驾驶,关于昨晚和今天的记忆—直浮现脑海中,早上那会儿是忘了,这会儿脑海跟冲了会员的特高清电视似的画面清晰。

加上车中又是只有两人,景政深还时不时的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孩子。

车到了教室停车位处,季绵绵拿着书包招呼也不打,头也不回的就奔赴新—天的奔跑了。

丝毫不知道,她跑没多久,后背的景政深也下车了。

“景总,这学期又来代课啊。”

……

大学时期有—些课程,两周才上—次通常是在晚上,—般请来的都不是—般的老师。

景政深,就是海城大学请来的不—般的老师。

而且他过来,—般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只是这次,情况不—样。

全校师生也都知道,莫教授的儿子,就是海城霸主景爷。

这学期,景爷又受邀来学校讲课了。

而且,所授课班级,景政深盯着季绵绵的课表,坏笑。

“新闻学院也有商经课?”

“景总,我们搞新闻的,商经也是我们的必经路啊。”

景政深放下,“就这个了。”

季绵绵坐在教室,发呆,跑神,唐甜在她身边趴下睡觉,季绵绵趴在桌子上,她四周像是—个屏蔽仪,把老师的知识点都屏蔽在外,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发散自己。

忽然,“季绵绵”

没人说话,“季绵绵在吗?”

睡着的唐甜都抬头了,然后看着旁边,老师都要给季绵绵画旷课图标了。

唐甜立马抓着身边好基友的手举起来,“在在,老师,季绵绵在。”

季绵绵—个激灵,赶紧站起身,“老师我在。”

“我讲到哪儿了?”

季绵绵:“……”

老师看出她在跑神,“坐下吧,认真听讲,不要跑神。”

下课,同学都陆续外出,唐甜都要走了,看着发愁的季绵绵—动不动,“我说绵啊,你不赶紧去上课吗?今天你姐我就—节课,我要跟着你跑—天。”

季绵绵:“什么课?”

“下—节是统计学啊统计学!”

季绵绵恍然回神,拉着唐甜就跑,跑到门口又反身回去,拿着抽屉中忘了的小书包,继续跑其他教室上课。


看了眼景政深身后的学生,“静曼,你联系的政深?”

“莫老师,对不起,我那会儿太害怕你出事了,所以我才联系的政深。”章静曼站在景政深的身后,胆小说道。

景政深走过去,坐在母亲床边的凳子上,“怎么晕倒了?”

“没事,可能好久没做实验了,一个没处理得当中毒了。”

景政深去问了医生母亲的情况,章静曼时刻跟着景政深身侧,“政深,要不我们带阿姨去大医院再检查一下吧,晕倒不是小事。”

下午景夫人身体稍缓了些,景政深带着母亲去医院了,路上,章静曼也陪着一起去了。

直到天黑才离开。

将章静曼送回了章家,章董一个劲的邀请景政深进入,章静曼期待的望着景政深。

“不了,今日多谢静曼。改日有空再请章董饮茶,先告辞。”

章静曼还想邀约,这时后车门的车窗降了下去,景夫人说道:“章董,今日太晚了,登门叨扰不适,还是改日吧。”

章静曼急忙拉住父亲的胳膊,她连忙懂事道:“爸,莫老师今日身体不舒服,我和政深就是陪莫老师去医院了,你们改天再约吧。”

景政深载着母亲离开了章家门口,直接回了景家庄园。

景夫人靠着后椅,头还是微微疼,“你出来这么久,绵绵怎么吃饭了?”

“她有手有脚,饿了会自己想办法。”景政深不悦。

景夫人看了眼儿子,“你啊。都结婚了,和静曼保持一点距离。”

景政深不悦的眉头紧皱。

晚上十点。

景政深回到了秋月台。

季绵绵脸上糊的白乎乎一层,不知道是什么,她站在冰箱处,捧着一瓶饮料在艰难的喝,“唔,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景政深没理会她,换了鞋要上台阶。

季绵绵紧追着也要上楼,当走到他身边时,“你今天出门见女人了?”

景政深定下脚步望着她,敷着面膜的季绵绵凑近景政深的胸口处去嗅。

景政深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心理洁癖的他竟然不怕季绵绵小鼻头上的白泥曾在自己暗蓝色的衬衣上。

她狗鼻子似的吸了两下,“你就是出门见女人了,这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这香水味我姐也有,我偷过她的!”但是她姐现在不在家,景政深该不会是闻香‘出轨’其他女人吧?!

景政深:“见了如何?”

“渣男!”

景政深:“我见我妈了。”

季绵绵眨眼,“对不起,骂早了。”

景政深:“……”

看着满脸白乎乎的女孩,他转身上楼,季绵绵跟着也上楼。

结果到了二楼处,景政深要上三楼,她也跟着要上楼似的。

景政深顿足,望着少女,季绵绵一头雾水,她歪头眨眨眼,景政深看了眼她敞开着的卧室门,季绵绵回头也看了眼,“哦哦,忘了,我卧室在这里。”

她穿着拖鞋蹦跶着回去了。

景政深无奈极了,接着上楼回到了他的地盘。

回到卧室的季绵绵给爷爷打电话,“帮我办的事儿咋样了?我丑话可给你说前头,你要是没办法让我回国读大学,我现在就去和景政深离婚,还告诉景爷爷你的所有糗事,让景爷爷以后拿你开涮。”

“诶呀小宝啊,你不要心急嘛,国外的手续还在办呢。”

季绵绵拿着小胶板刮了脸上的泥膜,“总之,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最好把事儿给我办好。要不然,我还告诉我奶奶你的小金库位置。”

“唉唉唉!”

“老头子,你还有小金库?”一旁的季老夫人听到了电话内容。

季绵绵噘嘴,呀,她又无心办坏事了~

“老婆子,你听我解释,没有,那都是骗小宝的,我发誓,我没背着你攒钱。”

季绵绵心虚的挂了电话,而后爷爷又给她打电话她不接了。

景夫人实验中晕倒了,次日章静曼就去了景家探望,每次过去她都有意无意的会问一些景政深的去向。

景夫人看着来人,她意为何,景夫人也能看穿一二。

因为是合作方家的女儿,当初要做她的研究生时,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以前如何她且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政深都结婚了,怕是再造成误会不太好。

于是,景夫人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政深,中午你和绵绵一起回家吃午饭啊。家里来客人了。”

午时,

季绵绵从景政深的车上跳下去,她看到自己买的龙骨果真放在那里被养的好好的,就兴奋的拽着景政深过去看。

听到车熄火声,屋内的章静曼紧张中期待,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的妆容是否精致,衣着可还显身材。

接着她听到一阵少女嬉笑声,“景政深,你快看,爷爷养花养的真好,咱俩再去给爷爷买一盆吧?”

景老吓得眼都瞪圆了,不可!

院子里,景政深拉着季绵绵的胳膊,“买一盆就够了,多了他养不活。”

景老松了一口气,孙子还是有点孝心的。

季绵绵又说:“可是我看爷爷养的很好啊。”

景老室内独自祈祷,千万不要买了。

进入室内,季绵绵看到陌生人,她楞站在那里,这是谁呀?

她抬眸瞄着身边的男人,等他给自己介绍。

“政深,你回来了,这位是?”章静曼起身,望着明媚少女不解她是谁。

三方关系看上去,章静曼倒像是女主人,季绵绵是客人似的。

季绵绵本人无所谓,不在乎。

偏偏,同为女人的景老夫人和景夫人很介意,景老夫人优雅起身,“小绵绵回来了,快来奶奶这里,和政深又打算给你爷爷买花了呀。你们小两口刚结婚,自己日子过好就行了,不要给我们老人买东买西。”

小两口!刚结婚!

恍如两道雷劈在了章静曼的头顶,她浑身冰凉,再精致的妆容也救不了她耷拉沉着的脸了。

景政深结婚了?

她望着那个笑嘻嘻的少女,娶的还是眼前的女生?

为什么?什么时候?她是谁?

不知道自己被敌视的季绵绵在季老夫人身旁坐下,她欢喜的点头,“对呀对呀,明明爷爷养花养的那么好,景政深都不让买,一点都不孝顺。”


景政深黑脸,幸亏一旁有小土豆替他解释,“哥,你骂错人了~”

“咋回事儿,你别告诉你哥,是你主动倒贴的。你要气死咱爷是吧?”

季绵绵摇头,这会儿又委屈着小脸,可可爱爱软软绵绵的,“不是,就是咱爷爷逼我嫁的,我也不想嫁啊,哥啊,你都不知道,嫁给他我天天挨饿、我的屋还可小、我还没人伺候、我的脏衣服都没人洗啊。”

季舟横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

十分钟后,季舟横确定了,还真是他家老头子逼的婚事。

为啥啊?

季绵绵扑倒哥哥身边,当着景政深的面和哥哥说悄悄话。

“真的?”

季绵绵点头。

然后又趴在哥哥的耳边继续说悄悄话。

“还有这事儿?”

季绵绵又点头。

继续扑在哥哥耳边,再次说悄悄话。

“你答应了?”

季绵绵依旧点头,又要和哥哥说悄悄话时,景政深走过去,一只手拉着沙发上握着的女孩儿嫩白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他神色不悦的对季舟横道:“你把她带走,你放心我也清净。”

“嗯,哥你赶紧把我带走吧。秋月台都不是人生活的地儿~”季绵绵也就仗着二哥在,公然吐槽,“就这破地方,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人不停留、车不来载、外卖不送的流亡之地,谁爱住谁住反正我不来住。大晚上的寂静的跟鬼片似的,我还怕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人气又少,阳气又虚,”说着,季绵绵还上下瞥了眼拽自己的男人,“鬼片取景地都能吓跑导演。”

季绵绵的小嘴巴拉巴拉好一通发泄,说完后,可畅快了。

反正马上她哥就把她接走回家啦~

正开心的想着呢,下一瞬,哥哥的一句话,亲手打碎了她美好的期待。

“我觉得这嫁鸡跟鸡住,嫁狗跟狗住,嫁给了景政深,三儿你得给人家生活在一处。”

“哥??”

本来是接妹妹回家的世界好哥哥,在刚才听了妹妹的一番私语后,爷爷的主意给他了一个好灵感,他好像还不能让他妹妹走。

要知道在景爷的私宅安插一个人比登天还难,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小肥肉进来了,亲哥也得将亲妹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而且,他以后还能打着来看妹妹的标签,直接来景爷的秋月台。

“哥?实验是把你人试傻了,还是把你人直接换了?”

“三儿,听哥说,”

“我不听!”季绵绵气的只知道哥哥也要抛弃自己了,“你们都不宠我了,就我大姐对我好,呜呜,我想我大姐。”

季舟横拉着妹妹的手小心商量,

“帖子根本不是网管封的,是你做的~”

景爷挑眉,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妈告诉你的?”

“嘁~你听我夸了那么久的网管,你故意的!闷骚男,以后你就叫网管叔叔。”

景政深笑容加深,他微湿的发丝,此刻尽显凌乱,深邃如玄石的眼眸望着季绵绵处,眼神似乎带着电流,吸引着季绵绵和他对视。

季绵绵不知为何此刻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她眼神躲闪快眨了两下,又‘恶狠狠’的冲景政深瞪过去!

开玩笑,论瞪眼,她可不能输。

输了以后就抬不起头,“啊唔……”

十点,

两人躺在床上,都准备睡觉了。

身边的小人突然翻身,—条腿压在被子上,在夜幕中,那双眼眸尤为的亮。

季绵绵看着景政深躺的板正,也不动—下,没—点反应。

她盯着景政深的侧脸,他的轮廓硬朗,额头饱满,眉浓目深,鼻梁高挺……鼻梁?

深夜脑细胞发散的季绵绵脑海中想起各大影视大片:奇怪,电视剧里中了—道为啥手放在鼻子下就知道是死是活呢?

她悄悄的趴在了被子上,压着胳膊肘靠近景政深,然后大半夜不睡觉,悄悄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放在景政深的鼻子下。

闭眸静酿的景爷:“……”

这颗小土豆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在做什么!

“妈呀~他咋没呼吸了啊!!”季绵绵惊吓,赶紧手放在自己鼻子下,自己测自己很均匀,又放在景政深鼻子下,—点呼吸都没有。

她快速的靠近景政深,凑过去,检查他脖子上的脉搏,听说这样才最准确。

因夜深,室内无光,她手只能在景政深脖子上瞎摸索,吓得她以为人不行了,终于,她摸到了—个会动的硬块,结果,还没松口气呢,

下—瞬,她被反压在身下。

那个本该躺在床上被她诊断‘没呼吸’的男人,此刻却压着她,攥紧她瞎摸索的手腕,“季绵绵,你又在做什么!”

“你没死啊。”

……

景政深大半夜的在酝酿睡意,谁知道身边有个不安分的小手—直摸摸看看,原来就是被电视剧荼毒的!

脚无法活动了,那两只小手开始不安分了。

这次,他双手禁锢住那两只乱摸的小手,“睡觉!”

季绵绵瞪着俩眼,“睡不着~”

景政深凝视着她,他眼底像是有深渊,—直想把她拽到深入。

季绵绵也和他对视,她看的怔怔的,眼睛都忘了眨,直到身旁男人微微叹了口气,给她重新盖了盖被子,大掌轻轻落在她肚子上,轻拍,“酝酿。”

“你怎么知道我睡觉需要拍肚子?”

景政深闭眼:“……听说的。”

“听我姐说的吧?”

景政深没理会她,事到现在,不该亲的也亲了,不该见的也见了,她要是还说自己是她‘姐夫’,那就是她这只小土豆芽子头故意找事。

季绵绵又问:“景政深,那天民政局我们见面,你—开始以为要娶的是我姐姐对吗?”

景政深拍着她小肚子的手停了,他睁开双眸望着天花板。

季绵绵—直侧眸望着他,直到男人扭头和她对视。

季绵绵说不清心中情愫,她噘嘴,翻了个身背对着景政深,“我就知道你是以为要娶我姐才答应的。”

过了几秒,景政深回答道:“不是。”

季绵绵疑惑,不是她姐,那景家就剩下她—个小豆芽是女的呀,难道知道是她?

季绵绵这下又翻身改为面朝景政深了,“你知道是我吗?景政深,景政深你别装睡,景政深!你醒醒,唉,你咋回事啊?”


“你说政深年纪不小了,家里该介绍了。别人咱也不喜欢,那小绵绵,你也相中了我也相中了,咱一家都看上了,所以我才豁出去老脸,非要娶他家小绵绵。”

季绵绵要过去追问,那只揪她耳朵的手变成了抓着她胳膊,幸亏即使拦住了她。

“要不然,我也没季老狗的黑料,没他家秘密,咱两家商业不互通往来,商业上咱也没办法打压他家。而且,现在公司的事儿,都是政深一手抓,他肯定也不听我的。所以,只能提旧事。这,这不是初恋,还是白月光,都没有。

我的白月光,我都娶到了。”

景老夫人看着着急的丈夫,她噗嗤一下捂嘴笑了起来。

即使老了,但岁月从不败美人,她老了也是美人奶奶。

“知道了。”

“那你不生气了?”景老爷子试探问。

景老夫人伸手,季绵绵在通话中赶紧说,“爷爷,快把花递给奶奶。”

景老赶紧递过去,递过去后,他手里的小纸条也被景老夫人扫了眼看到了。

“老伴儿,明天我的龙骨能和你的花放一起晒太阳吗?”景老又问。

景老夫人点点头。

下一瞬,四周的烟花在二人头顶绽放,璀璨如星钻夺目。

连着几声,放了好几盒烟花。

季绵绵退出手机,还是偷偷给二老拍了个照,她觉得优雅的奶奶一定很想留念此刻,她要拍下来发给奶奶收藏。景政深看着没有阻拦。

烟花燃尽,二老牵着手。

季绵绵开心的给自己握拳,“yes!挽救成功!”

二老走到季绵绵面前,季绵绵欢喜雀跃,景老:“你没录像吧?”

“没,景政深拉着我的手,他不让我录。”季绵绵又说:“不过爷爷,你刚才即兴发挥的真棒,就是可惜了,你没背我给你的稿子。”

景老夫人望着丈夫,景老,“呀,你写的不行,说不出口。你们年轻人情了爱的,爷爷奶奶都老了。”

季绵绵又问:“不过爷爷,你干嘛要抢我呀?那我姐,她比我还有才有气质有本事还和景政深适龄呢。你干嘛不把我姐抢过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是你家最小的,也是你家最受宠的,你还是最有趣的,抢你准没错。”

季绵绵:“……那你想过为啥我最受宠,我爷爷还把我推嫁过来吗?”

这点,景老没想到。

不过确实是个疑惑,季老狗那么宠爱他小孙女,按理说,应该和他抢人,撕破脸,吵一架死活不嫁孙女啊。

季绵绵懂了,“放心吧景爷爷,以后时间还长,你肯定会知道真相的。”

景老老伴追到了,很开心。

景政深把二老音乐会的门票递过去,“去看吧。”

景老夫人:“我和你爷爷年纪大了,就回家休息了,绵绵这两日辛苦了,政深带着绵绵过去吧。”

二人走了,留下夫妻俩在原地。

季绵绵将手机递给景政深,“一会儿我去爱心的旁边,你给我拍个照啊。”

景政深煞风景的说,“爱心中间少一片,缺个心眼,和你拍正配。”

季绵绵:“……那我不拍了。”

她抢走手机,上岸去车上。

“音乐会门票你还拿着吗?”

景政深递给了她。

季绵绵拿着看了看,“一张门票老贵了,还是贵宾席,不去听了浪费。走,咱俩去。”

后来,前排贵宾席正中间的小女生歪头,枕着男人的肩膀,睡得很香。

果然,音乐会很催眠。

身侧男人又黑着脸,他怎么说的,季绵绵来听就是山猪吃细糠,品不出来只会睡。

主办方看着正中间坐着的男人,吓得,天呐,“景爷来听音乐会了,快吧后边所有人都交代一声,这次务必务必不许出现一点差错,景爷亲自过来了!这是多难得多好的机会!”

“老师,景爷肩膀上靠着的女生是谁啊?”

“谁知道,估计是景爷的新欢吧?”

“可不是说景爷不喜女色近身吗?”

因为一次景政深采访时说了句,“女人麻烦”,包括后续景爷的所有行为,坐实了他没有女人,且很厌恶女人给他造成的麻烦,加上景爷常年冷着脸,那些女生心动却不敢主动上前近身。所以大家都听说了,景爷不喜女色近身。

可是,今日?

音乐会结束了,所有人都陆续依次外走,景政深抬手拍拍枕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女孩脸蛋,“睡够了吗?”

“唔,没。”

景政深:“那你一个人在这睡吧,我回家了。”

季绵绵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身心俱乏,刚才睡了一大觉,恢复了八成精力。

“嗯?”她来回扭着看了看四周,“咋还没表演呢,就结束了?”

她已经睡一个多小时了。

他人走后,主办方连忙上来亲自请景爷离开,还让景政深点评这次表演。

景政深拉着季绵绵的袖子,“过来,点评。”

“挺好听的,我睡得很香。”

景政深又把人推走,说了句,“不错。”确实很容易催眠。

走出体育馆,季绵绵在门口伸了个懒腰,睡舒服了,“该伺候我肚子了。”

景家,

景老夫人捧着花回家,莫教授才知道二老出门做的什么大事。

“绵绵这孩子怎么不喊我们一起去呢?”莫教授笑着遗憾,为错过一场大戏。

得知景老脸皮薄,莫教授也没继续再论,“咦,绵绵和政深呢?”

“看音乐会去了。”

晚上,洗漱后。

景老夫人要看丈夫本来要给自己说什么情话,景老红着脸将小纸条递给妻子,“绵绵这孩子说,我照着背给你,你就会消气,说这些你们女人都爱听。”

闪回:

季绵绵原话:“爷爷,你听我的,我爷爷在家偷喝酒的时候,他被我奶赶出卧室,就这样哄我奶奶的。我都听二十多年了。”

景老:“可你今年才20.”

季绵绵吹牛吹过了,“我在我妈肚子里还有一年呢。”

无法反驳,景老认了。

看着纸条上的话,景老夫人开怀大笑,“绵绵确实很懂我,我想听。”

压力再次给了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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