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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全局

萌千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这么些天来,好说歹说,临玉公主还是执迷不悟!“缙王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身皮囊,他还有什么?都不知道他还能有几天可活!”“儿臣就钟意他,就欢喜他,就心悦他。除了他,儿臣再也看不上任何一个男子,难道母后要儿臣老死宫中,嫁不出去吗?只要儿臣嫁给了缙王,他便是驸马,他就能一辈子留在澜国,他就是父皇的女婿了,父皇多给他一些龙涎草籽,缙王一定能够好好地活下去,与儿臣白头偕老的。”临玉公主两天不进一粒米,早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靠在床上,哭得如同娇花一朵,让皇后的心都揪了起来。孽障,她当真是生了个孽障啊。本来是想劝得她先吃点东西再告诉她这个消息的,现在被气得狠了的皇后再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袖袍一拂,怒声道:“死了你这条心吧...

主角:司空疾明若邪   更新:2025-01-22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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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疾明若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全局》,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这么些天来,好说歹说,临玉公主还是执迷不悟!“缙王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身皮囊,他还有什么?都不知道他还能有几天可活!”“儿臣就钟意他,就欢喜他,就心悦他。除了他,儿臣再也看不上任何一个男子,难道母后要儿臣老死宫中,嫁不出去吗?只要儿臣嫁给了缙王,他便是驸马,他就能一辈子留在澜国,他就是父皇的女婿了,父皇多给他一些龙涎草籽,缙王一定能够好好地活下去,与儿臣白头偕老的。”临玉公主两天不进一粒米,早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靠在床上,哭得如同娇花一朵,让皇后的心都揪了起来。孽障,她当真是生了个孽障啊。本来是想劝得她先吃点东西再告诉她这个消息的,现在被气得狠了的皇后再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袖袍一拂,怒声道:“死了你这条心吧...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全局》精彩片段


皇后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

这么些天来,好说歹说,临玉公主还是执迷不悟!

“缙王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身皮囊,他还有什么?都不知道他还能有几天可活!”

“儿臣就钟意他,就欢喜他,就心悦他。除了他,儿臣再也看不上任何一个男子,难道母后要儿臣老死宫中,嫁不出去吗?只要儿臣嫁给了缙王,他便是驸马,他就能一辈子留在澜国,他就是父皇的女婿了,父皇多给他一些龙涎草籽,缙王一定能够好好地活下去,与儿臣白头偕老的。”

临玉公主两天不进一粒米,早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靠在床上,哭得如同娇花一朵,让皇后的心都揪了起来。

孽障,她当真是生了个孽障啊。

本来是想劝得她先吃点东西再告诉她这个消息的,现在被气得狠了的皇后再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袖袍一拂,怒声道:“死了你这条心吧!今天早晨,你父皇已经给缙王赐了婚,缙王妃是缙王自己选的,只等择了日子便会完婚!”

说完,她一边转身出殿,一边恨声吩咐宫女,“侍候公主用膳!公主要是不吃,就给本宫按住强喂!”

宫女们纷纷跪下垂首,跪送盛怒中的皇后离开。

那边的临玉公主却恍如被雷劈中。

呆了好一会之后她倏地尖叫了起来,“我不许!我不许缙王娶别的女人!我不许!本公主要杀了那个女人!”

质子府,司空疾听到天空异动,正准备打开袋子查看龙涎草籽的他将袋子放下,走向门口。

星坠惊慌地奔了进来,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王爷,不好了!有好多乌鸟飞到咱府里来了!”

司空疾抬头,已经看到了黑压压一群乌鸟飞了过来。嘎嘎的叫声也磨得人耳膜都生疼。

这么多的乌鸟!

“王爷!”又有下人慌里慌张跑了过来,颤着声音叫道:“大事不好了,外头有好多百姓追着乌鸟而来,都说咱王府大不祥,要受天罚了。”

若是无人发现,及时驱走了这群乌鸟,还能挽救一下缙王府名声。

可如今大批百姓追着鸟而来,已经聚集在大门外,哪里还来得及!

万一他们借此恶兆,指责缙王不祥,要将王爷赶出澜国,那王爷可如何是好?

这么多的乌鸟,且不说祥或不祥,黑沉沉一大片的,就已经十分吓人。

“大家看到了没有?这些乌鸟竟然是往缙王府来的!”

缙王府大门外,如今早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往常这里清静得很,多数人都觉得缙王晦气,都想离他远一些。

再者,临玉公主对缙王占有欲极大,要是谁招惹了缙王,缙王自己没事,就怕临玉公主听说了之后会找他们算账。

这还是第一次,缙王府门外有这么多人。

“缙王府这是招了什么邪祟?竟然引来了这么多的乌鸟。”

“听说,昨夜里缙王去了沉仙岭,还带了个浑身是伤又丑陋无比的女人回来!”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惊骇地倒吸了口凉气。

是了是了,刚才茶楼里正要聊起这事呢。

“会不会.有人惊惧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不干不净的东西,被缙王带回府了?”

“极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以往也不见缙王府出过什么异象,在他带了那女人回府之后就来了这么多的乌鸟呢?”

一时间,围观的百姓们又惊又慌,同时还有些人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怪事,能参与这般的八卦,小心脏那个扑通扑通。


之前乌鸟无去处时他们还相当慌张,生怕是整个郁都要遭了殃,可现在乌鸟是来了缙王府,有事也是缙王府有事,不祥也是缙王府不祥,他们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那女人当真是从沉仙岭带回来的?”有人好奇地问道。

“是啊,守城的兵爷也说了,一身尸臭味!”

“我的娘诶,尸臭味?那是活人不?”

“皇上给赐了婚?那她岂不就是缙王妃了?”

“临玉公主指定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哪能让缙王娶了别人?依我看,那个女人就算还活着,也离死不远了。”

“张老三你这破嘴,再议谈公主小心你的脑袋!”有人不怎么有诚意地提醒了一句。

临玉公主痴恋缙王又不是什么秘密了,郁都谁人不知。

“缙王能不能成婚还难说,现在这么一大群乌鸟绕着王府飞呢,老天诶,可真邪门得很,我活到四十五岁,第一次看到如此邪门的事。”

现在那群乌鸟当真就一直绕着缙王府不停地飞。

本来是一大片的,现在像飞成了一个圆,边嘎嘎叫着边绕着缙王府来回飞翔,当真是邪门得很。

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骇然变了,失声说道:“缙王爷这婚可是咱们皇上亲口赐下的,现在出了这般邪门的不祥之兆,岂不是说明这桩婚事不被上天看好?那要是上天降罪于咱们皇上那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骇得倒吸了凉气。

那他们就不能单纯看热闹了啊。皇上要是有什么事,郁都必乱,郁都一乱,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又哪里能安好?

不行不行,此事可是大事!

“缙王不能娶此女!”人群里,有人叫了起来。这一声一出,便有很多人跟着叫了起来。

“缙王不可娶此女啊!”

“缙王不可成婚!”

“缙王爷快把那女人送出去吧!”

朱管家在看到那些乌鸟的时候也是变了脸色。

香草更是瑟瑟发抖,挤到了满月身边,抱着她的手臂,缩着脖子又惊又慌地不时抬头看一眼满天的乌影,又赶紧低下头来,十分惊恐。

“满天乌鸦,不祥之兆。乌鸦不绝,必亡人命。”香草颤着声音说道:“朱管家,府里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休得胡言!”

朱管家怒斥出声,看着香草目光不善。

岂有此理,刚进了府的丫鬟,竟然敢如此诅咒主人家必亡人命!

这丫鬟要不是明若邪挑的,他非得丢出去不可!

朱管家看了一眼明若邪,却见她望着空中飞来飞去的乌鸟,嘴边噙着一抹笑意。

这个时候看到这样的一幕,她竟然还笑得出来?难道她就不怕吗?

月亮门陡然被推开,明若邪望过去,便望见了门那头长身直立的司空疾。

说好的此门不开呢?

“朱管家,出去看看,外面只怕有人有意带头闹腾。”

司空疾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以手帕捂着嘴咳了起来。

朱管家听了脸色一变,告了声退急匆匆地赶了出去。

司空疾咳了一会缓了缓,对明若邪道:“过来。”

明若邪想了想,还是朝那边走了过去。

满月和香草跟着她,也过了月亮门,进了薄欢院。

香草飞快地看了司空疾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满月却是愣愣地看着司空疾,嘴都微张开了,差点儿流了口水。

星坠见了,怒声喝道:“圆包子,谁准你盯着王爷看的?”

竟然看得都要流口水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若有人家里飞进了一只乌鸦,家里都要拜拜佛,焚焚香以求心安的。现在,繁荣盛世的澜国皇城郁都,竟然诡异地出现了这么多的乌鸦,这怎能不令人惊骇?

酒楼茶肆,客栈民居,百姓商贾过路人,纷纷地出来看了。

黑沉沉一片乌鸟,遮天蔽日。

日头被遮住了,投下了一大片的阴影。

这片阴影像是笼罩在人们心头。让他们都瑟瑟发抖。

“天啊,这么多的乌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这会不会是大灾之兆?”

有些胆小的妇人更是吓得当场就跪下了,双手合十,脸色苍白地念念有词,“菩萨保佑,可千万不能出啥事啊。”

有人蓦地惊醒过来,“看看这些乌鸟是飞到哪里去的啊!会不会谁家出了妖邪?还是有不祥降生了?”

这话顿时就让所有人也都纷纷附和。

比起澜国不祥,还是单独一户倒霉的好!

如果只是有人倒霉,那就与他们都没有关系了!

有年纪大些的郁都人突然想了起来,“我记得十几年前静阳侯府也有不祥之兆啊。”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当时是静阳侯府的三小姐出生之日,当天足足有数十只乌鸟飞到了静阳侯府,绕着侯府嘎嘎地叫了三天!”

街道旁一辆马车上,本也掀开车帘跟着众人一起望着天空看着这群乌鸟的中年男人闻言,脸刷地黑沉如墨,气恼不已地放下了车帘。

车夫目光从那群乌鸟上收了回来,看着街上一群人都朝乌鸟飞去的方向追去,问道:“侯爷,好多人追着乌鸟去了,要跟着前去看看吗?”

马车上这人正是刚刚百姓口中提起的静阳侯。

“回府!”

静阳侯心中又惊又怒。

本来看到这些乌鸟就让他心中蓦地升起阴云了,又听到果然有人提起静阳侯府,心里慌成一团。

他怕,怕这些乌鸟又是往他侯府飞去的!

因为三天之前,他当初送走的那个三女儿,正好回来了啊。

会不会是她又招来的不祥之兆?

他得赶紧回府去看看!

马车哒哒哒地朝着静阳侯府驶去。

郁都中突然出现一大群乌鸦的事情很快地传到了宫里。

太后和皇后向来都极信这些,听到此事,宫中最贵气的两个女人同时白了脸色。

“快,快快请皇帝让应天监好好算算,可千万不能动摇了我澜国气运!”太后慌乱地让人去请澜帝。

此时的皇后却正在临玉公主寝宫劝着她。

母女俩听到了桂嬷嬷来报的这个消息,皇后是脸色一白,临玉公主却是虚弱地说道:“肯定是儿臣要死了,那群乌鸟是地府使节,想必是来接儿臣的.

临玉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后已经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临玉!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别以为你父皇平时宠你,你便可以胡说八道!”

若是让别人将一群代表着不祥的乌鸟和公主联系在一起,她可知道代表了什么?

“当年静阳侯那三小姐出生时侯府飞进了数十只乌鸟,已经令静阳侯吓得将刚出生三天的亲生女儿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庄子里,十七年不闻不问!你是想让你父皇也舍弃了你这个公主吗?”

这么多年来,皇后还没有这么严厉地喝斥过她。

临玉公主眼睛一红,晶莹的泪水就掉落了下来,哀怜地哭道:“母后,不管那乌鸟,儿臣要是没有缙王,真的活不下去.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明若邪没有理会他。

她看向了陶大夫,问道:“草珠听说过吗?”

陶大夫一愣,怎么会突然问到这种东西?

“是乡下荒野间长的那种东西吗?”陶大夫问道。

“对,就是那种,要新鲜刚采的,大概要一大捧吧,有那东西就足够了。”明若邪收回手。

“我们倒是听说过,但是现在一时间要找到这东西.

星坠立即说道:“我现在就出去找!我记得北石坊那边有一片荒地,那里说不定有草珠。”

“去吧,速去速回。”

明若邪挥了挥手。

星坠立即转身就奔出去了。

司空疾突然有点儿不习惯,星坠什么时候听她的了?

他撑着坐了起来,然后就看见明若邪趿拉着的鞋,看着眼熟。

“你穿本王的衣服,还穿本王的鞋子?”

说起这个,明若邪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你不说倒还好,一提起来我真要佩服你们缙王府的抠门,只给我两套衣服一双鞋子,刚刚我唯一的一双鞋子泡药汤了,你让我穿什么?”

司空疾竟然一时无言。

“去让朱管家给明姑娘多买几套衣裳和几双鞋子。”他虚弱地对陶大夫说道。

“是。”陶大夫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过来对明若邪说道:“还请明姑娘照看王爷。”

“嗯,去吧去吧,我先守着他。”

陶大夫出去了,把门也给关上了。

屋子里突然就是一片寂静。

司空疾看着明若邪。

“你不是说你不是大夫?怎知草珠可治本王?”

明若邪在床尾坐下,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鞋子踢飞,脚也缩到床上来,一拉被子盖上了,手揉了揉眉心。

“我真不是大夫,大部分病和伤是治不了的,不过,几乎所有的药和毒,你要想知道它的成分的话尽可问我。”

所以,她只凭着溅到手上的一滴药水,轻搓了一下指腹,便能知道它的成分和药效。

以前在医研所,他们就会利用她指尖断药这本事,分析所有的药物和毒,然后再研究如何攻克对抗,这个地程中她也听了一些看了一些学习了一些,但终究不是她努力学习和探索的项目。

只不过她聪明,所以还算是学了不少,而且有很多自己可以举一反三了。

但她从来不曾治过人。

司空疾看着她就这样坐到了自己床榻上,还与自己同盖一床被,皱眉问道:“静阳侯府的丫鬟都如你一样随便吗?等一下,本王问问,你该不会已经被哪位主子收了房吧?”

噗!

明若邪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她再不济,也不会混到被男人收了房当个侍妾通房的。

她抬起手,把袖子往上拉高。

司空疾一看,脸色微变。

她手臂上全是伤痕。

那些伤痕看着都被泡得发白发腐,周围的皮肤却是一片红通通,就如他脸上一样。但是他无伤,她手臂却是伤痕交错。

明若邪看着他,嘲讽地说道:“我全身都是这样,本来已经好了些的伤,泡了一会儿那药汤就变成这样了,你现在畏寒虚弱吧?那你以为我不是?借你被子盖一下别小气。还想让我就在边上站着侍候你?”

司空疾眸底隐有暗色。

竟然觉得很是愧疚怎么回事?

“本王当时.

他要解释道歉的话说不出来。

“我休息一下,不要跟我说话。”明若邪闭上了眼睛。

陶大夫去找了朱管事,朱管事一拍额头。

“府里一直没有年轻姑娘,也没有女主子,确实是疏忽了。我这就让人去给明姑娘买衣裳鞋袜。”


一种一种地爬了出来,飞了出来。

先是有一片蛾子,灰扑扑一大片地朝着那两个蒙面黑衣人飞了过去。

“什么东西!”

那两人双手挥动着,想要把那一片蛾子给赶开,但就在这时,又似乎有什么凉凉滑滑的条状物体爬上了腿,在身上游移。

一人伸手一抓,拿起来一看,顿时就惊叫了起来,“蛇!”

他把那条蛇急急地甩了出去,低头一看,脚背又有几条小蛇正要蠕动着爬上腿来。

“呱!”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癞蛤蟆飞扑上来,黏糊糊地啪在他的脖子上。

“他娘的,这都什么玩意.

另一名黑衣蒙面人也一样遇到了这样的袭击,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自己的裤管里,然后细细密密地叮咬。

虽然并不是什么致命的袭击,但是也让人十分难受。

他手探进去一抓,十来只大黑蚁!

“啊!”

一名黑衣人的惨叫声传出了很远很远。

一只狠狠地啄了他眼睛一口的乌鸦拍着翅膀扑棱扑棱地飞远了。

血从他的眼眶里流了满面,被蒙面的布巾吸掉。

另一名黑衣人瞬间觉得胆寒,惊惧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错了。

不致命的袭击?

致伤致残的也很可怕!

咝。

又有蛇。

看着四面八方的杂草里轻颤的动静,他后背一阵阵发寒。

这片荒地太诡异了。

他扶着同伙,“我们先撤。”

他的同伙捂着眼睛,痛得一阵一阵地抽。

“走!”他咬紧了牙关。

夜色里,这一片荒地越发让人觉得恐怖,他们竟然不敢再追上前去了。

朱管家在府门外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他让人去报衙门了,可是衙门的人却是慢吞吞的,说是找不到大人,得去找大人领了命才能出动去找人。

这样的怠慢,他们早就已经习惯。

谁让他们王爷只是一个质子?

因为临玉公主对他的爱恋,皇后没少在暗地里给质子府下绊子。

薄欢院里。

司空疾晕睡了小半个时辰,醒了过来。

屋里已经点了灯。

他没有看到明若邪。

看着原先她靠着的那个位置,司空疾微微攒眉。

陶大夫已经轻走了过来,“王爷?”

见司空疾的脸依然是那样一片诡异的通红,陶大夫的心微微一沉。

而且司空疾明显依然畏寒,这么厚的两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不松开半分。

“星坠可回来了?”司空疾问道。

“回王爷,还没有。”陶大夫也是心急如焚,但是朱管家说了,此时不能让王爷知道星坠失踪了的消息,王爷要是这个时候再动武那就麻烦大了。

“明姑娘呢?”

“明姑娘她.回拾霜院了。”

司空疾沉静地看了他一会,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陶大夫一惊。

“陶大夫,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并不擅长说谎?”司空疾声音淡淡。

“王爷,老朽.

“发生了什么事?”

“星坠去采草珠,一直没有回来,后来二枣回来了,马鞍上有血,朱管家来了薄欢院禀报,明姑娘听到了,就,就,就骑着二枣出去找星坠了。”陶大夫只好实话实说了。

什么?

他明明说过她不能出府的,竟然出去了!

而且还会骑马!

司空疾站了起来,拿起外袍边走边穿上,薄唇紧抿,气息低寒。

陶大夫本来是想要劝,但看他这个样子却觉得应该劝不了,只能焦灼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苦苦地劝,“王爷,朱管家已经去报了衙门了,您现在是千万不能出去, 也绝不对动武啊。”


明若邪一泡进水里便觉得全身痛如千枝针在扎,更确定这药水有问题。

她从水里冒出头来,手一挥便朝司空疾的脸扇了过去。

“司空疾你想死是不是?”

司空疾见她竟然还敢挥手过来打他的脸,眸光更是一沉,上身往后一仰要避开她这一挥,同时脚一顶,不料却是把明若邪顶得往前一扑,整个人就结结实实地扑进了他怀里。

她的衣裳已经全贴,紧贴在身上,而他身上没有衣服。

身体如此紧密贴上,明若邪脑海里却没有半分旖旎,她头往前用力一磕,重重地撞上他的额头。

砰地一声。

陶大夫和星坠都替司空疾觉得痛。

明若邪这是铁头功吗?

“你疯了吗?”星坠大怒就要冲过去。

陶大夫却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拽住了他,把他往门外拽走。“星坠,出去出去。”

“陶大夫?”星坠万分错愕,没见那个女人正在攻击王爷吗?

现在当然应该去救王爷啊!

“明姑娘不会把王爷怎么样的,她还要靠着王爷呢,现在正好,她陪王爷泡药浴好了,王爷有她闹着也睡不着!”陶大夫说道。

还能这样?

明若邪一头撞上了司空疾的额头,一扭头看到陶大夫拽了星坠出去,气得她差点儿就骂了在场三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这药水有问题!听到没有!把他拽出去,否则司空疾会死!”

明若邪咬牙切齿地叫了起来,同时以手肘制在司空疾的脖子上,整个人倾身压向了他,眸中有火,盯着司空疾。

“司空疾,我都陪你进宫求了赐婚圣旨了你这个时候还不信我?”

“这是何太医给的药浴方子,药材也都是.司空疾这话没有说完,明若邪已经蓦地放开了他,往后一退,双手撑药桶沿,快速地跳了出去。

“没有时间了!”

她快速地四下一扫,看到了角落的一只铜炭炉,立即就奔过去,抓住炭炉两脚,抄了起来,咬着牙狠狠地猛力朝着浴桶就砸了过来。

司空疾瞳孔一缩。

“明若邪你敢!”

砰一声巨响。

“本姑娘这是在救你!”

明若邪这一砸是用尽全部力量的。

巨响之后又是哗啦一声,整个浴桶被砸散了,黑色药水轰然涌出,原本泡在药水里的司空疾也被冲了出来,摔在地上。

如同一条被冲在岸的鱼。大鱼。

所幸他身上还穿着一条亵裤,否则当真便赤条条露在明若邪面前。

“王爷!”

在门外听到动静的陶大夫和星坠也都脸色大变地冲了进来,药水已经流到了他们脚下,浸湿了他们的鞋。

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都惊呆了。

一地木板,满地流的黑色药水,司空疾趴在一地药水中,身白如玉,发黑如墨,双手紧紧握成拳抵在地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在强忍着,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一掌把明若邪给拍死了。

活到快二十年,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愣着干什么?”明若邪却猛地凶狠朝星坠瞪来,“把他背出去!”

这里还一地的药水,如此浸着也依然有害。

星坠心头一跳,被她震住了。

眼前这情形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听从了她的,奔过去就要去扶起司空疾。

司空疾一手扫开了他。

“本王.

“王你个头!”

明若邪粗暴打断了他,快步过去,抓住他的手把他手臂往自己肩上一甩,用力将他架了起来,另一手搂住他后腰,咬牙切齿地将他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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