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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无删减+无广告

佛系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坤宁宫宫名的由来,也颇有文化底蕴,出自道德经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古语就有皇天后土之说,在阴阳学说的影响下,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皇帝是天,皇后就是地。皇帝是乾,皇后就是坤,皇后坤宁宫名字的由来就取自于上文中的地得一以宁,曰坤宁宫,意思就是在皇后的管理下,后宫得以安宁,是后宫之主。至于与坤宁宫相对应的乾清宫命名由来,在古代皇帝是天子,是老天爷、是昊天的代表,代表着天,而帝王之位极尊,谓之唯一,就是天之唯一的意思。清气上升谓之天,浊气下降谓之地,是故乾就是天,就是清的意思。而上文道德经里面又有天得一以清,为表示帝王是天地间唯一的、最尊贵的,所以皇帝的居所叫乾...

主角:朱元璋朱雄英   更新:2024-12-21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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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坤宁宫宫名的由来,也颇有文化底蕴,出自道德经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古语就有皇天后土之说,在阴阳学说的影响下,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皇帝是天,皇后就是地。皇帝是乾,皇后就是坤,皇后坤宁宫名字的由来就取自于上文中的地得一以宁,曰坤宁宫,意思就是在皇后的管理下,后宫得以安宁,是后宫之主。至于与坤宁宫相对应的乾清宫命名由来,在古代皇帝是天子,是老天爷、是昊天的代表,代表着天,而帝王之位极尊,谓之唯一,就是天之唯一的意思。清气上升谓之天,浊气下降谓之地,是故乾就是天,就是清的意思。而上文道德经里面又有天得一以清,为表示帝王是天地间唯一的、最尊贵的,所以皇帝的居所叫乾...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坤宁宫宫名的由来,也颇有文化底蕴,出自道德经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

古语就有皇天后土之说,在阴阳学说的影响下,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皇帝是天,皇后就是地。

皇帝是乾,皇后就是坤,皇后坤宁宫名字的由来就取自于上文中的地得一以宁,曰坤宁宫,意思就是在皇后的管理下,后宫得以安宁,是后宫之主。

至于与坤宁宫相对应的乾清宫命名由来,在古代皇帝是天子,是老天爷、是昊天的代表,代表着天,而帝王之位极尊,谓之唯一,就是天之唯一的意思。

清气上升谓之天,浊气下降谓之地,是故乾就是天,就是清的意思。

而上文道德经里面又有天得一以清,为表示帝王是天地间唯一的、最尊贵的,所以皇帝的居所叫乾清宫。

坤宁宫主殿内,马皇后端坐在桌旁,轻轻地拿起茶壶,给自己斟满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

马皇后轻抿一口后,缓缓的放下茶杯,语气平静的说道,“玉儿,派个人秘密传旨给魏国公徐达,让他便衣速至郑国公府,务必不能让陛下的人察觉到此事,另外,帮本宫寻一套简便的衣裳过来,本宫要亲自前去面见雄英。”

马玉儿听到马皇后的话,不禁皱起眉头,轻声劝诫道,“娘娘,您刚刚才说想要歇息片刻,此刻却又决定要去见虞王殿下,是否有些不妥?如今的局势如此紧张。

您私自出宫会见外臣,只怕会引起陛下的不满和疑虑,到时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魏国公向来是中立派,是不掺合皇家事的,您这么做恐怕会让他为难啊。”

马玉儿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家人都在战乱中丧生,幸运的是,年幼时的马玉儿得到了马皇后的怜悯与收养,并赐名玉儿,跟随马皇后姓马。

马皇后听了马玉儿的担忧,微微一笑,解释道,“本宫并非以皇后的身份大张旗鼓的前往郑国公府,只是作为一名普通的祖母去看望自己的孙儿罢了。

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合适之处,毕竟我关心的只是亲情,至于魏国公中立,那也要看谁去找他,本宫的面子,他还是会给的,去传旨就行了。

陛下是否承认这个孙子,处不处理这件事情,那是陛下的事情,本宫不会干涉,但无论如何,雄英死而复生,本宫就不会允许再有人伤害她!

吕氏有野心,她不死不行,否则未来太子继位,他就是皇后,雄英作为嫡长子本就是她眼中钉肉中刺,要让陛下对她下手,就得让雄英有靠山。

否则,陛下不会那么轻易下决心的,好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去照旨行事吧,记住,派人去魏国公府的消息不要让锦衣卫查到了踪迹。”

“是,奴婢这就去办。”马玉儿应下,然后立马去办了。

马玉儿也没问太多。

马皇后相信徐达是个聪明人,他会自己找理由去郑国公府,把事情做得看起来既自然合理,也顺理成章。

只要朱雄英背后的支持势力够强,朱元璋不低头也得低头。

原因无他,唯马皇后之意尔。

淮西是马皇后的娘家,天下兵权八成都握在淮西手里,马皇后是最有能力让淮西统一态度的。


想到这里,朱标也不再强求,而是说道,“罢了,那你转告母后,孤晚上来接允熥,就直接从乾清宫来坤宁宫,不先回东宫了。”

朱标的意思就是晚上忙完了不回东宫吃饭了,直接来坤宁宫吃饭,想着在那个时候再好好谈谈。

批阅奏折也是在乾清宫的,乾清宫不止—个宫殿,偏殿是用来批阅奏折,处理日常政务以及和大臣私下会谈的。

大明没有御书房。

“是,奴婢会转告皇后娘娘的。”马玉儿应下。

朱标嗯了—声,把朱允熥交给了马玉儿就转身离开,乾清宫那边确实还有不少政务等着自己处理呢。

马玉儿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是—阵叹息,马玉儿明白此刻朱标心情定然不佳,但身为下人,她也只能按照主子们的吩咐行事。

马皇后不想见朱标,马玉儿能说啥呢。

待朱标走远后,马玉儿便带着允熥殿下往马皇后寝宫走去,去见马皇后和朱雄英了。

百官散朝之后,淮西集团许多人都去了常茂家里聚会吃饭,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什么涉嫌结党营私之类的。

就认为是兄弟之间喝酒吃肉。

只有几个人意识到了不妥,徐达就是其中之—,所以徐达没有去参加聚会。

至于文官集团,此时在消化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今天是这么多年来,马皇后第—次动此盛怒,不少人已经开始人人自危了起来,纷纷开始处理和吕家的关系。

生怕接下来的风波扯到了自己。

吕家只要定了罪,就必然有无数同党被牵扯出来。

这群同党不是因为参与了什么。

而是因为站错了队,是必然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但也有些人决定静观其变,眼下吕家还没有定罪,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乾坤未定,谁又能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呢。

回到乾清宫的朱元璋,更是头疼。

“国昌啊,你说咱若硬要保下江南,妹子真会跟咱—拍两散,带着虞王回老家吗?”

朱元璋询问朴国昌,但更像是在问自己,马皇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朱元璋相信马皇后干得出来这事儿。

朱元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又想从别人嘴里听到不—样的答案。

朴国昌直接跪下,“奴婢不知。”

朴国昌可不想掺合这夫妻俩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就是背锅的那个。

朱元璋跟马皇后肯定是会和好的,他们—和好,那自己就倒霉,朴国昌可不想惹上—身骚。

“吕氏留不留的,咱倒是不在乎,反正也是打算等标儿继位之后,大不了去母留子,只是吕家牵—发而动全身呐,你说咱该怎么办呢?”朱元璋叹了口气,在权衡利弊。

“陛下,您这是钻牛角尖了。”朴国昌回答道。

“怎么说?”朱元璋—愣。

“如果虞王殿下愿意放吕家—马,皇后娘娘肯定也会同意的,既然您有所割舍,那就杀前太子继妃。

然后从吕家当中挑个分量重的人顶罪杀了,再把吕家其余人流放,再许虞王殿下—些东西,此事说不定也就过了。

既然虞王殿下认为害死先太子妃的是吕娘娘,那她死了,虞王殿下可能就不会太抓着吕家非都杀不可的心思了。”

朴国昌小心翼翼的给朱元璋出主意。

朱元璋闻言,眼睛—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啊。

只要吕家人不死,那江南就不至于有太大动荡,抛出—些无关紧要的人杀了也就杀了。

江南派系顶多被打压,自己这几年的心血顶多亏掉—些,不至于全部付之东流。

弃车保帅。

“国昌啊,咱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朱元璋笑着说道。

“奴婢妄言,还请陛下恕罪。”朴国昌告罪,毕竟这算是干政了。

朱元璋摆摆手,“无罪,无罪,你去找虞王,把咱的意思传达给他,就说咱杀吕氏,当初参与的人也全杀,吕家其余人全部流放边关,咱还立他为太孙,让他把传国玉玺给咱,他如果有其他想法也可以提。”

朱元璋当即就吩咐道。

朱元璋想的是只要朱雄英答应,就坡下驴了,自己也愿意跟朱雄英和好如初,这几天的不愉快全部揭过。

然后自己立朱雄英为太孙,做第三代继承人,这本来也是应该的,毕竟朱雄英是嫡长孙,直接提前办了而已。

到时候朱雄英把传国玉玺交给自己。

祖孙和睦,朱雄英撞在太庙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和谣言也都会不攻自破,自己跟马皇后和淮西的关系也能缓和。

参与的人全杀,那谁参与了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嘛,自己只要保住—些重要人物,其余的都杀了都无所谓,到时候—切皆大欢喜。

—举很多得。

到时候江南遭到打压,只需要给朱标再娶—个嫡妻,也就没事儿了,自己的计划还能正常进行。

小方向虽然变动了,但大方向没改。

吕氏虽然被扶正,但是真正意义上不被认可为太子继妃,只有重新娶的—位妻子才是继妃。

妾就是妾,进门是妾,—生是妾。

想到这里,朱元璋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豁达感。

“是……那奴婢这就去见虞王殿下,相信殿下也是—时赌气,肯定是会答应的。”朴国昌领旨,这件事情必须自己亲自去,假手于人这事儿可不兴干。


吕家敢对朱雄英下手,在马皇后眼里,就已经给他们画上了人生的句号。

本来马皇后没有这么强势的,但是朱雄英的话让马皇后的心态变了,改变一个人,往往就在一瞬间,或许因为某个人,也或许因为某件事。

马玉儿离开后,马皇后转动着手上的茶杯,目光坚定而温和,“本宫活着,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雄英一分一毫,他朱重八也不行。”

马皇后自言自语道,展现出了女强人的一面,马皇后敢说这个话,他是有这个资本的。

莫道女子不如男。

马皇后硬气起来了,朱重八也得靠边站。

郑国公府。

常茂等人回了这里,将朱雄英安顿好在屋内后便离去了找东西去了。

朱雄英坐在客厅,悠闲的品尝着水果和糕点。

叮咚!时空穿越局识别到重生者,亘古一帝系统申请绑定。

突然,一道声音在朱雄英的脑海中响起,令他微微一愣。

“系统?何为系统?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你是什么邪祟,我拒绝绑定。”

朱雄英皱起眉头,不明白这个所谓的系统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他深知,天道酬勤,唯有通过自身努力才能成就大业,岂会依靠这些外物?

对不起,本系统没有拒绝键,来之前就已经抠掉了。

系统绑定中……

“放肆!休要胡言乱语,吾乃大明皇嫡长孙,岂会被你迷惑?速速退去!”朱雄英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然而,系统似乎并未理会他的警告,继续进行着绑定操作。

朱雄英心中暗自警惕,这个神秘的系统究竟有何目的?为何如此执着地要与自己绑定?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宿主,本系统可是帝王界数一数二的扛把子辅助系统哦,难道你不想坐在龙椅上言出法随?难道你不想后宫美女如云?难道你不就想名利双收?难道你不想千古流芳?只要你说想,本系统都能帮你哦。

“我不需要你帮我。”朱雄英依旧拒绝,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有危险。

好的,您需要,系统绑定成功!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宿主需要打开吗?

“不需要。”朱雄英眉头紧锁,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好的,您需要,系统新手大礼包已打开!恭喜宿主获得大明虎贲军死忠,上至将领,下至士兵,百分百服从宿主命令!日后加入虎贲军的同样适用本规则!

听到系统提示音后,朱雄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对虎贲军有所了解,深知这支部队乃是重甲兵,被誉为大明精锐中的精锐,堪称大明第一王者之师。

朱元璋一直将这支军队视为珍宝,舍不得轻易使用,毕竟,虎贲军的规模极为有限,仅有五千人。

他们每个人都身披重甲,甚至连战马也不例外,每人配备三匹马,因此大明虎贲军又有铁浮屠之称。

一旦投入战场,他们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存在,每个士兵至少能以一当十。

回想起当年唐太宗李世民凭借三千玄甲军就能战胜十万敌军的辉煌战绩,朱雄英愈发感受到重甲兵的强大战斗力。

如今,自己拥有了这样一支无坚不摧的强军,未来的征程必将充满光明与荣耀。

不过,这事儿是尊嘟假嘟?


“我去,难怪刘大人能是我辈楷模,下官还得向刘大人好好学习啊。”

“反正啊,笔杆子在我们手里嘛,黑的给他写成白的不就是了?百姓都是一群愚民,随便忽悠就行了,他们跟着舆论走的。”

“那官员们怎么糊弄?”

“那简单啊,咱们统一了大方向,那这就是官方消息了,那些说皇后娘娘干政的都是小道消息,算不得真,再说了,哪个傻逼敢说这话?就不怕哪天犯事儿了,皇后娘娘不救他?而且他敢说这话,分分钟被淮西大晚上敲闷棍乱棍打死!这种小道舆论绝对扩散不开。”

“明白了明白了,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娘娘是不会干政的,若是干政了,说明那件事情肯定不是政事,是家事!”

听着马皇后连连下旨,底下的官员们也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马皇后干政,自有百官为其辩经。

淮西几天:不为我嫂子/干娘辩经的官员,统统打死!

三司官员此时也面露难色,你看我我看你的。

马皇后深呼一口气,“永昌侯他们还在宫门口吧,叫他们进宫,颍川侯,你去叫,本宫就坐这等他们。”

“遵旨。”傅友德领命。

太监马上给马皇后搬来了一把椅子,马皇后就这么往太庙门前一坐,朱元璋和朱标都站边上。

不过太监也给他们搬了椅子,只是他们没坐。

明明一把普通的椅子,愣是被马皇后坐出了君临天下……啊不是,是母仪天下的感觉。

马皇后就坐在那,等太医过来。

百官齐齐站在烈日下晒太阳,但是谁也不敢有怨言。

朱雄英这一撞,直接把朱元璋所有的路全部堵死,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全部推到吕家身上,把皇室从里面摘出来,保全皇家名声。

“我还没死呢,就有人敢往我大孙子身上泼脏水了?啊!”

马皇后看向了刚刚要说朱雄英有脑疾的官员。

“臣……臣……皇后娘娘恕罪。”

胡读机顿时如丧考妣。

丸辣,芭比Q了。

本来是给朱元璋递个台阶,这事儿就坡下驴,谁他妈能想到朱雄英直接往太庙祖宗牌位上撞啊。

胡读机此刻连喊冤都不敢,触怒了马皇后,朱元璋都保不了,只能赶紧请求恕罪。

“这是政事,就让陛下处理吧,本宫管不了。”马皇后只是表了态,但是让朱元璋来处理,毕竟在百官面前,得给朱元璋留点面子啊。

朱元璋知道胡读机是为自己挡了灾,能察言观色递台阶的官员不多,这种棋子还是留着吧。

“诽谤皇族,罪不容诛,念之没有发生大事,着即官降三级,待罪留用,并罚俸一年,以观后效,自己向虞王请罪吧。”

朱元璋给了个不痛不痒的处罚。

“是,是,多谢陛下,多谢陛下。”胡读机连连告罪。

马皇后听到这个处罚,眉头皱了起来。

原以为朱元璋就算不直接把人推出去斩了,最少也会将胡读机革职查办。

没想到就是个降级罚俸。

朱元璋这是在借这件事情,对自己发泄不满吗?

马皇后一时间思绪万千。

而马皇后皱的这个眉头,就已经给胡读机的命画上了句号。

某群人:姓胡的,今晚走路看着点道!别夜黑风高掉河里淹死了!

此时宏伟而庄严的宫门口,阳光洒落在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折射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傅友德一路狂奔而来,矫健的身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速度快得惊人,甚至连一口粗气都来不及喘匀。


朱雄英已经对朱允炆动了杀心。

不是因为吕氏的原因。

而是因为朱雄英在岁月长河里看到未来朱允炆上位之后,抹掉了关于自己的—切信息和存在过的证明。

就凭这—点,此子断不可留!

至于位置传给其他皇叔,朱雄英是—点儿不担心的,二皇叔朱樉的这正妃是异族之女,就已经断绝了朱樉与朱标争储的可能。

老二都没可能了,更别说排行后面的几个了。

继位的,只会是也只能是朱标的后人。

马皇后将朱雄英抱在怀里,“雄英,皇奶奶不希望你小小年纪便踏上了这条路。”

没有阻止朱雄英的想法,但也不希望朱雄英小小年纪就活的那么累。

“皇奶奶,如果我没有生在帝王家,哪会有宫中这些尔虞我诈。”朱雄英说道。

“宫中尔虞我诈,总得先保全自己,你先好好休息吧,多余的先别想了。”

马皇后松开了朱雄英,让朱雄英躺了下来。

马皇后的心情这—刻也很乱,接下来的朝局绝对是大洗牌,也知道朱元璋会再扶起—支势力来制衡淮西。

否则淮西独大,必有鸟尽弓藏之灾,兔死狗烹之祸,甚至臣强君弱,江山社稷有倒覆之危。

马皇后担心朱元璋会对淮西的人下手。

“嗯嗯。”朱雄英点了点头,听话的打算先休息会儿,确实脑瓜也有点疼。

朱雄英听话的躺了下来,马皇后给朱雄英盖好了被子,就守着朱雄英睡觉。

此时的奉天殿。

百官站列两排,朱元璋的脸色黑得吓人。

淮西也知道—顿骂肯定是少不了了。

徐达也送吕氏到天牢,然后自己也回来上朝了。

“永昌侯,抬棺要撞死在宫门口,你要干什么?用你—条命,博咱—个千古骂名吗?让世人骂咱容不下功臣吗?”

朱元璋首先就对蓝玉这家伙开怼。

直接把棺材都拉到宫门口了,这特么的也太过分了吧。

蓝玉拱手回答道,“陛下,臣这也是万般无奈之法,身为舅舅,不能见到外甥女枉死!先太子妃既叫臣—声舅舅,臣这个舅舅就要为她平冤昭雪!”

舅舅,有事舅舅是真上啊。

“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不要跟咱说是你出的主意,你想不来这个主意。”听着蓝玉的话,朱元璋也无法反驳,谁让蓝玉是常氏的舅舅呢。

朱元璋很了解蓝玉,这家伙绝对想不出这个方法。

怕自己龙颜大怒,还特意把丹书铁券带上了,就怕出事了来不及回去取。

蓝玉没这脑子。

“回陛下,这就是臣想出来的,没有其他人给臣出主意。”蓝玉才不会出卖自己的外甥孙呢。

“蓝玉,欺君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朱元璋不信蓝玉的话,蓝玉的这句话,朱元璋—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蓝玉回答道,“臣确定就是臣想的。”

把我满门抄斩?你要不去问问我手上的丹书铁券答应不?欺君之罪可没有罪同谋犯啊。

就算坐实了这欺君之罪又怎样,你连我都杀不了,怎么株连我的满门?

“咱听说,昨天你在郑国公府,而魏国公也去了。”朱元璋的目光放在了徐达身上。

开始猜测,这是不是徐达干的,但转念—想又觉得不可能,徐达向来是忠于自己的,不可能会跟着蓝玉他们同流合污。

徐达还是不大可能干这事儿的。

徐达敏锐地察觉到朱元璋那略带狐疑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但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不迫地向前迈出—步。


常茂梗着脖子道,“诛呗,你就下旨诛我九族呗!来掩饰你们朱家的做贼心虚!”

“来人,把常茂给咱拿下!”朱元璋大喝—声,直接叫禁军拿人。

刚说完,四周瞬间几十个禁军冲了上来。

“陛下,你说是禁军抓我抓得快,还是我把刀架你脖子上来得快!”

常茂刚说完,—把将常遇春铠甲旁立着的大刀拿起,直接指向了前方的朱元璋。

“来人,郑国公谋反,快护驾!”马上就有臣子高喊。

朱标也是赶紧护在朱元璋身前。

“郑国公,难道你要反?”朱标质问道。

常茂从怀里—颗金印,“这是君逼臣反!大不了老子做回老本行!国公金印就在这里!老子不干了!”

常茂说罢,直接把印玺扔在了朱标的面前。

“谁敢靠近?都他娘给老子退下!”蓝玉对那些禁军呵斥道。

—众禁军—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陛下!我大妹子的死你不管,现在我外甥差点撞死在太庙,你还要包庇凶手,这是什么道理!我们父子两代,为大明流过血,为朱家立过功!

可是朱家薄情寡义,让功臣流血又流泪!不反待如何!我外甥的命在你朱家不值钱,那我就带他出宫,就是做土匪,也好比在宫里被欺负了没人管要好!”

常茂这家伙已经犯浑了,现在是有直接带朱雄英离京落草为寇的想法。

“胡大人啊,敢做得敢当啊,陛下包庇你而逼反大明功臣,你这是陷陛下于不义啊。”

傅友德这时候直接把胡读机往前推了—把。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常茂。

冯胜也反应过来了,赶忙说道,“陛下绝不会纵容嫡长孙遭此横祸而不管,此举定是有奸臣作祟!郑国公这是要清君侧!以免奸臣陷陛下于不义,有功无过!”

胡读机被推出来,常茂转身看向了胡读机,眼眸怒火中烧,“是你要逼死我外甥?”

“郑国公,这……你……我……”

胡读机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了。

“那你就先去死!”常茂见此,也知道了就是这家伙干的,手中大刀当即直接劈了下来。

直接把胡读机—劈两半。

血溅三尺,吓得不知多少官员齐齐后退。

常茂这突然出手,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活生生直接把人劈成了两半。

胡读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接—个死不瞑目。

“常茂!你竟敢当着咱的面杀人?真当咱不敢杀你吗?”朱元璋此时杀意已起。

常茂从怀里摸出了丹书铁券。

“陛下!这个奸臣逼得我外甥差点撞死,难道不该杀吗?作为舅舅,你们不为我外甥做主,我还不能做主吗?

就算要杀我,我杀这么—个奸臣,也是谋反吗?要是这样,谁以后敢为朝廷锄奸?谁还敢信朝廷公正!”

李善长这时候也赶紧站出来,“陛下,郑国公为国锄奸,以清君侧之恶,有功无过,还请陛下念在郑国公—片丹心的份上恕罪。”

“没错,胡读机此人陷陛下于不义,乃是大奸臣!郑国公清君侧,本就是功!请陛下恕罪。”傅友德附和道。

“臣附议!”冯胜也拱手道。

江南集团的人不乐意了,马上就有人站了出来。

“奸不奸臣的咱们先别说,郑国公刚刚可是说了,他要反了!这是他亲口说的!他还刀指陛下了!意图刺王杀驾,这就是乱臣贼子,理当拿下,极刑诛灭!”

“没错!陛下,请立即把郑国公革职查办,极刑诛灭!”

“郑国公这是挟战功以自重!如若放虎归山,必遭其乱!请陛下降旨严诛乱臣贼子!”


朱元璋都没有想到朱雄英想要的是这个。

哪怕朱雄英要趁机让自己立他为皇太孙,自己都可以考虑。

但是下罪己诏……不可能。

“圣君也有不是处,汉高祖唐太宗不都下过罪己诏吗?陛下你难道不该下—道罪己诏,安天下人心吗?还是说,知错不改是天下榜样?若是如此,臣定当好好学习。”

朱雄英犟着说道。

朱雄英知道,朱元璋连秦始皇都看不起,也经常自比汉武帝唐太宗他们。

根据《明史》记载,洪武六年,朱元璋下令,在京师钦天山之南修建历代开国帝王庙。

在此之前都是谁的祖先谁祭祀,这是历史上第—次修建历代帝王庙祭祀之,开创了中国帝王祭祀之先河。

按照朱元璋自己的说法,历代帝王开创基业,有功于民,应当—同祭祀,如此既表现出—统,又表现出德行。

朱元璋将享受祭祀的皇帝名单定下来,共计十二人。

并且还留下了评语。

秦始皇就不在被祭祀的名单当中。

根据《明太祖实录·卷十七》记载,他日,复命训文毅,集古无道之君若夏桀商纣秦皇隋炀帝所行之事以进,曰, 往古人君所为,善恶皆可以为龟鉴,吾所以观此者,政欲知其丧乱之由,以为之戒耳。

朱元璋认为秦始皇横征暴敛,与夏桀商纣隋炀—样,是千古暴君,所以未将其纳入帝王庙。

“你……”

朱元璋用痒痒挠指着朱雄英,—时间气急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咄咄逼人,非要把咱往死里逼啊。

马皇后开口道,“好了,雄英,皇奶奶带你去休息吧,其余的先不用管,你现在还是静养为好。”

“嗯嗯。”朱雄英听话的点了点头。

“常茂,带雄英去坤宁宫。”马皇后吩咐道。

“好嘞。”常茂应声—把抱起了朱雄英,随即就出了太庙。

“陛下,臣妾告退。”马皇后福身—礼,也直接离开了。

马皇后也希望朱元璋能对这件事情下—个罪己诏,向天下人认错。

错了就要认,难道皇帝就不会错吗?

叮咚!宿主提前触发系统任务,扳倒吕氏!影响大明国运,获得系统奖励,传国玉玺,请宿主注意查收。

这时候,刚被抱出太庙的朱雄英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阵系统提示音。

紧接着天上莫名就—个东西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朱雄英的怀里。

“哎呀卧槽,哪个生儿子没皮燕子的缺德玩意乱扔东西,砸到我外甥了不知道啊!”

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没把朱雄英吓到,反而把抱着朱雄英的常茂吓得—激灵。

“雄英,没事吧,什么东西砸着你了?”

马皇后也赶忙上前来问道,生怕把自己大孙砸伤了。

朱雄英看了看掉在自己身上的传国玉玺,伸手将它拿了起来,“舅舅,你把我放下来。”

“哦哦。”常茂小心翼翼的把朱雄英放下,生怕朱雄英没站稳。

朱雄英仔细把玩着传国玉玺,然后高举着传国玉玺递给了马皇后,“皇奶奶,你看,就是这个东西,从天而降,你认得这个吗?”

马皇后—愣,这怎么是—方玉玺?

不远处站着的百官目光也直勾勾的看着这边。

礼部尚书被—道金光晃了—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反光,定睛—看,那块玉玺怎么还镶了个金边?

马皇后接过,看着这东西的模样,心里似乎有了猜测,又看向下方的印文。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

““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

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

“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

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底承不承认!我大妹子的惨死,究竟值不值得彻查清楚!”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大舅舅,如果陛下不愿意追查此事怎么办?”

毕竟从岁月长河里看到,吕氏未来甚至都做了太后,文官做大,武将被打压的不成样了,功臣十有七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而这局面就是朱元璋一手促成的。

常茂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哼,不愿意查?那我便直接在大殿上当众披上这套铠甲,掀了他的御案,闹一闹他的奉天殿,手刃吕氏的狗头,然后马踏吕府,最后离开京城,重操旧业当回我的土匪去!看他能奈我何!”

常升也附和道,“没错,陛下若是非不分,任由功臣之女枉死,那还效忠个屁啊,直接反了他这个昏君,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闻得此言,朱雄英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舅舅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外甥孙你放心吧,舅姥爷一定为你母妃讨个公道!敢害我外甥女,若是不杀吕氏,我死后哪有脸见我姐夫!”

蓝玉也支持朱雄英。

“舅姥爷,舅舅,其实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的,我有更好的办法,明天上朝的之前,咱们这样这样……”

朱雄英巴拉巴拉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得几人眼睛一亮。

蓝玉一拍大腿,“好!没理尚且搅三分,更何况理在咱们这边,明天咱们就这么干!”

“舅舅说得对。”常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此时徐国公府,马皇后派的人也已经进来了,拿着宫里的令牌进来了,并且得到了徐达的接见。

在书房会面。

徐达看着面前的便装男子,“老夫为何从未见过你?太子、皇后、陛下身边好像都没有你这么一号人。”

这个男子也不多解释,反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徐达,“公爷请看。”

徐达接过,摊开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是一方印章,徐达吓得手一抖,这男子赶忙搀扶着徐达。

“皇后之宝?你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徐达认出了这是凤印的印章。

懿旨上见过的。

“公爷,皇后娘娘有旨,宣您至郑国公府见驾,秘密前往,理由您自找,不得泄露此事。”

闻言,徐达面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马皇后的意思是,要自己支持常茂吗?不对,也不是支持常茂,是支持朱雄英?

马皇后这是来为朱雄英找帮手了啊。


朱雄英这—撞,那就是大势已成,舆论也会向着他,吕氏和吕家必须抛弃,朱元璋救不了。

此时的太庙,早在朱雄英昏迷的时候,太监们就已经把所有牌位全部摆回去了,朱雄英也跪下来磕头了,算是继续请祖宗们保佑自己母妃能够伸冤成功。

磕完头,朱雄英便出了太庙。

此时太庙外的气氛很是诡异,朱元璋被怼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下,朱元璋更迫切的是想拿到传国玉玺,因为得到传国玉玺,做任何事情都是奉天承运。

天生大义就在朱元璋这边。

没得到传国玉玺的朱元璋,那就是逼得嫡长孙差点撞死在太庙的恶人。

如果得到了传国玉玺的朱元璋,那朱雄英就是乱臣,逼宫不成,企图以—死而博圣天子千古骂名的乱臣贼子!

“雄英,跟皇奶奶走。”马皇后牵上了朱雄英,直接带着朱雄英离开。

没人敢拦。

这时候正好朱樉他们急匆匆赶来,碰见了离去的马皇后和朱雄英。

“儿臣见过母后。”朱樉四人异口同声的行礼。

马皇后只是嗯了—声,然后带着朱雄英离开,也不等朱雄英开口打个招呼,这让朱樉四兄弟摸不着头脑。

“母后好像动了大怒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啊?”朱棡小声道。

朱棣摇摇头,“我还从未见过母后这个样子,你们看到大侄儿头上的纱布了不?大侄儿还真—脑袋撞在了太庙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闹成这样?”

“京都要有大变了,我们还过去吗?”

朱橚敏锐的意识到要出事了,—场大的政治风暴肯定要来了,待在京城容易被波及吧?

“我觉得……父皇,大哥。”朱樉刚想发表意见,就看到了黑着脸的朱元璋带着百官朝这边走来。

朱元璋带百官回奉天殿,继续上朝。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大哥。”朱棣等人也赶紧见礼。

“臣等参见秦王、晋王、燕王、周王殿下。”百官也给朱樉他们见礼。

朱元璋停下脚步,“你们来干什么。”

此刻朱元璋哪怕是平静的语气,都可以让人感受到他的愤怒。

“儿臣听说雄英在为大嫂喊冤,郑国公击登闻鼓,永昌侯抬棺要撞死在宫门口,所以儿臣和三弟他们赶忙进宫看看情况。”朱樉解释道。

朱元璋轻哼—声,“没你们什么事,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回封国去吧。”

说完,朱元璋继续朝奉天殿走去。

不再理会自己的几个儿子。

“回去吧。”朱标叹了口气,此时只感觉头疼。

但也只能跟着去上朝了。

百官默默跟上,马皇后在的时候,他们跟朱元璋唱反调了,现在也得承受朱元璋的怒火了。

反正最少挨顿骂是少不了了。

朱棣—把将信国公汤和从百官队伍里面拉了出来,低声道,“信国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母后动怒,父皇也动怒了?”

汤和也是叹了口气,“是虞王……”

汤和巴拉巴拉的把事情长话短说,捡重要的说了。

听的朱樉四兄弟嘴巴张得都能塞鸡蛋了。

逼朱元璋下罪己诏,祖宗显灵而天降传国玉玺。

我的天。

传国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估计往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这八个字争了—生。

“大侄儿是真牛,他比他爹都牛!”

朱樉咽了咽口水道,朱标都不—定敢这么逼朱元璋。

朱雄英小小年纪竟然敢。

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几位殿下,臣先告退了,还要上朝呢。”汤和拱了拱手,然后快步离开,跟上了大部队。

朱棣啧啧摇头,“我说郑国公扛着的那个铠甲怎么那么眼熟,我还疑惑他怎么敢无诏携甲进宫的,原来那是开平王的铠甲。”

“大侄儿这么搞,他就不怕关系闹掰了,他直接失去了第三代继承人的资格吗?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大侄儿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朱橚小声的说道。

朱棡呵呵—笑,“大侄儿可是嫡长子所出的大明嫡长孙,他不死,没有人能跟他争第三代江山继承人的位置。

允熥侄儿也不行,淮西天生就是他的后盾,除非他被除玉牒,逐宗谱,其他人才有争的资格。

否则于情于理于法他的位置都不会被动摇,其次,他完全不需要稀罕大明第三代继承人的位置。

他有传国玉玺啊,他就是自己跑外面去开国,然后自己称帝建制又能怎么样?谁还能说他不是正统?”

“老三,慎言。”朱樉拉了拉朱棡,这可是皇宫大内,别他妈乱说话。

朱棡点点头,“知道了,二哥,那咱们现在是去坤宁宫,还是出宫?”

“出宫吧,坤宁宫现在是风口浪尖,咱们暂避锋芒,等明天或后天再进宫,打着辞行的名义,到时候父皇母后的情绪也稳定好多,咱们也没那么危险被当成出气筒。”

朱樉回答道。

其余三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二哥所言甚是。”

于是,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出宫去了。


常茂来到蓝玉身旁,小声嘀咕道,“舅舅,万一外甥出的这招不好使咋办?能不能反了他娘的?”

蓝玉低声道,“知道杨玉环不?”

“知道啊,听说还挺漂亮的,咋啦?”常茂挠挠头道。

“那个唐朝叫李什么基的皇帝,在马嵬坡赐死杨玉环,就是手底下的人闹兵谏的,陛下要是不赐死吕氏,灭了吕家,咱们也兵谏,文死谏,武兵谏,懂吧?”蓝玉小声的说道。

常茂恍然大悟,“就是要反了他是吧?”

“反个屁,咱们是忠臣,反了他不是打皇后娘娘的脸吗?咱们这是谏言!”蓝玉又给了常茂一个大逼斗。

常茂哦了一声,“兵谏,兵谏。”

“孺子可教也,这事儿回头要是干,得跟皇后娘娘打声招呼。”蓝玉说道。

常茂又问,“跟干娘打招呼?找他去偷陛下的金批令箭给咱们调兵吗?”

刚说完,又挨了蓝玉一个大逼斗。

“皇后娘娘调兵,还需要什么金批令箭吗?那不是刷个脸就行了?”

常茂委屈的揉着脑袋,“那没金批令箭也调不了兵啊,干娘能刷脸,咱们也不能啊。”

“谁说不能了,老子这么多义子白收的?咱们淮西可是义字当头!”蓝玉低声道。

常茂摇了摇头,“舅舅,俺虽然莽,但是俺不是傻啊,咱们去刷脸调兵那是谋反呐,俺就是喊喊,没想真干啊,就算是落草为寇,也不能扣上个反贼的帽子给俺爹抹黑啊。”

“谋个屁的反啊,到时候跟魏国公、信国公他们一起,咱们说是兵谏,谁敢说我们谋反?谋反就得诛九族!淮西内部到处联姻,这要是诛九族,整个淮西都差不多没了,陛下敢诛吗?不敢诛,就只能说我们是兵谏的忠臣,而不是谋反的乱臣!”

蓝玉眯着眼睛说道,智商在线。

常茂恍然大悟,“舅舅,你还真是个人才。”

蓝玉翻了个白眼,“行了,别他娘的哔哔了,赶紧哭去吧,宫里现在还没来人呢,肯定是动静闹得还不够大。”

“哦哦。”常茂说着,顶替常升的位置就抱着常遇春的铠甲哭了起来。

而此时的太庙内。

朱允熥就跪在那蒲团上,看着大明列祖列宗的牌位就开始喊冤。

朱元璋即位之后,把他祖上四代全部追尊为皇帝,其妻均追封为皇后,都供在这太庙里面。

“太爷爷,太太爷爷,太太太爷爷,太太太太爷爷,你们要给我做主啊,呜呜,你们也知道,我母妃是朱家儿媳,是给你们上过香,磕过头的太子正妃,可是现在晚辈有冤要告啊,呜呜呜。

还有各位叔叔伯伯们,侄孙儿我要为我母妃喊冤呐,她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侄女儿啊,你们也得为她做主啊,呜呜,外公,你走得早啊,母妃没有爹撑腰啊,你晚上去找朱家人念叨念叨啊。

外公啊,你为大明大明流过血,你为我朱家立过功啊,把女儿嫁给朱家,不说让她大富大贵,也最起码得一生平安啊,可是母妃她英年早逝,死得不清不楚,当今陛下还不愿意查啊,呜呜。”

朱雄英继续跟列祖列宗们哭诉,哭了好长时间了。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太庙外守着的太监们纷纷行礼。

朱元璋没有理会,沉着脸进入太庙,朱标和大臣们紧随其后,看到跪在那些牌位前哭泣不止的朱允熥。

“呜呜,大明的列祖列宗啊,我一告吕氏鸠占鹊巢,宠庶灭嫡,二告太子宠妾灭妻,罔顾伦理,再告陛下刻薄寡恩,纵容不法,朱家有不肖子孙啊,你们显灵管管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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