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男主人入住后,月落与疏星便不好再夜里陪床。傅嘉鱼睡觉不安分,踢被子是常有的事。没有月落在一侧陪夜,便只有燕珩在她睡着后,时不时站在她床前,无奈的看着她憨态可掬的睡姿,替她将被子盖好。卫国公府的马车依旧停在徐家小院门口,傅嘉鱼从未主动问过一句,她不问,燕珩更不会问。左邻右舍,经常对着那辆马车,指指点点。马车里车帘密闭,好似空无一人,像是来接人的。但国公府派来的婆子也只是守在马车外,并未主动进院中,很多时候,连句多的话都没有与院子里的人说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国公府这是瞧不上徐家人。想接人回去,却又不肯放低姿态。宋氏的无耻行径,一度让月落与疏星不耻,李祐的久不露面,更让她们无比心寒。莫雨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还真没见...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有男主人入住后,月落与疏星便不好再夜里陪床。
傅嘉鱼睡觉不安分,踢被子是常有的事。
没有月落在一侧陪夜,便只有燕珩在她睡着后,时不时站在她床前,无奈的看着她憨态可掬的睡姿,替她将被子盖好。
卫国公府的马车依旧停在徐家小院门口,傅嘉鱼从未主动问过一句,她不问,燕珩更不会问。
左邻右舍,经常对着那辆马车,指指点点。
马车里车帘密闭,好似空无一人,像是来接人的。
但国公府派来的婆子也只是守在马车外,并未主动进院中,很多时候,连句多的话都没有与院子里的人说过。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国公府这是瞧不上徐家人。
想接人回去,却又不肯放低姿态。
宋氏的无耻行径,一度让月落与疏星不耻,李祐的久不露面,更让她们无比心寒。
莫雨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还真没见过这般高高在上,不将人家女子的脸面放在眼里的。
于是,三人在一块儿没日没夜吐槽起国公府的恶心之处,竟让他们几个飞快生出感情来。
“你们不必伤心,我家公子,比那什么世子好上千倍百倍,至少我家世子做不出让姑娘家难堪的事儿来,就算哪一日,他们夫妻要和离,也只会体体面面的分开,我家公子定不会与你家姑娘找麻烦的。”
月落经过这些日子与莫雨相处,也清楚了他大大咧咧乐观爽快的脾性,对他渐渐卸下了心防。
早些时候她看不上徐玄凌做姑爷,如今和李祐一比。
莫说徐公子人还不错,就连莫雨都比李祐懂事。
“看现在这模样,我家姑娘未必想跟你家公子和离。”
疏星也跟着笑,得意道,“我觉得也是,依我看,还是不和离的好。姑娘从前在国公府,巴心巴肺的对世子,世子都不肯看姑娘一眼,如今嫁了徐公子,这日子真是过得舒服极了。就光说不用孝敬婆母这一条,徐公子就远胜了世子一筹。”
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伤了人,她又忙对莫雨抱歉道,“对不起啊,莫雨,我不是有意的。”
莫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不是事实嘛!公子父母早亡,家中又无别的兄弟姊妹,你家姑娘嫁来,就当好我家公子的小祖宗就是了,别的都不用愁!”
听到这话,月落唇角含了个笑,抬眸往主屋窗前看了一眼。
宽大的雕花窗棂间,男人坐在女子身边,耐心替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讲解着算经要义。
小姑娘歪着头,杏眸水汪汪一片,“徐公子,能再讲一遍么?”
男人声音清越,“当然可以,还有哪里不懂?”
小姑娘有些失落,“我好像都没搞明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笨了?”
男人轻笑,“不会,算经本就困难,闺中女子很少修习算术,你有这份心,已经比大多数女子厉害了。”
屋中男女对话隐隐传来。
男人没有半点儿嫌弃姑娘笨的意思,重新将早上讲过的东西又讲解了一遍。
光是徐公子对姑娘的这份耐心,便让月落生出了几分感动。
三月大雪初霁,春光正好。
屋中男女成双成对,身旁莫雨与疏星还在热热闹闹的絮叨着什么。
她弯起眉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享受着这方院落片刻的温情,笑吟吟道,“就这样罢,这样挺好。”
昏黄的烛光下。
傅嘉鱼周身无力的靠在床榻边,扫过闺房中的熟悉摆设,又低眸扫过自己完好无损的肌肤。
还是忍不住颤抖。
分明身上没有热油滚过的伤口,可仍是觉得骨头里发烫、发疼、发痒。
她小手死死攥着身侧销金撒花软帐,抵住酸涩无比的胸口。
一张欺霜赛雪的精致鹅蛋脸低垂着,默默落下泪来。
“哎呀,姑娘,你怎么还哭上了?”
疏星被吓到了,主子自小父母双亡,寄居卫国公府,被国公夫人宋氏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养得极好,哪像今夜这般哭得这么委屈啊。
她忙掏出帕子替主子擦泪,却越擦越多。
疏星越发手足无措,笑着劝道,“姑娘放心吧,世子定会放了月落的,世子是姑娘未来的夫君,姑娘这般求他,世子哪还能狠下心肠呢?”
梦中被热油浇遍全身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
他对她从来没有过爱,怎会狠不下心来?
傅嘉鱼通体生寒,忆起这几日,为了月落,她三天两头去求他讨好他,他却连面都不肯见,放任她跪在皎玉堂的院子里。
如今她病得神志不清,他都不肯来看她一眼。
而话本里,江畔月不过只是头疼,他却能连夜赶去春风巷见她,直到哄她睡下才会回府。
犹可见,爱与不爱之间,何其天差地别。
好半晌,傅嘉鱼满是泪痕的小脸,缓缓堆起一个无比自嘲的笑,轻声道,“他不会放人的。”
疏星奇怪,“为何?”
还能为什么?
之前她不懂,月落不过是濯缨阁一个小小的丫鬟,哪能劳得动他堂堂世子爷亲自发卖?如今却明白了。
书里写,月落不小心撞破了他与江畔月的“奸z情”,急着回府告诉她。
卫国公府担心她这个未婚妻知道李祐在外豢养外室的真相,会去宋氏跟前大闹,闹得两家婚事分崩离析。
卫国公府承担不起这个后果,于是选择隐瞒下来。
他们随意找了个罪名,将月落发卖了出去。
虽只是个小丫鬟,可书里也写了她被卖进窑子里被无数男人糟践的悲惨结局。
而疏星,后来为了帮她稳住少夫人的地位,同样也被李祐随意安了个罪名,扔出了国公府,生死不知。
一想到这儿,傅嘉鱼一把将疏星揽进怀里紧紧抱着,越发心痛,双眸又红了一圈。
现下,她总算从噩梦里缓和过来了。
也确认了自己是书中一个无足轻重的炮灰,是为男女主人公推波助澜的工具人。
可她不甘心啊……
她母亲谢迎乃是大炎第一女首富,随着大炎王朝的初立。
母亲一介女流却亲自带着商队走南闯北,将生意做到了海外仙岛,积累了一笔极大的财富。
后来她带着谢家所有财富嫁进东京承恩侯府傅家,一夜之间,让承恩侯府成为整个大炎最有钱的豪族。
当年的傅家,是被称为“傅甲天下”的富。
在东京,甚至整个大炎王朝都是数一数二的,连皇家都要眼红一二。
她与李祐的婚约,也是那时候母亲与宋氏戏言定下的。
只可惜,天不假年,母亲却在一次山洪中意外身亡,之后,她便成了一个无依无靠却身怀巨富遗产的孤女。
那时无数人眼红母亲留下来的遗产,不知多少人家愿意抚养她。
所以啊,这桩婚事,原也不是她上赶着的。
为何在李祐面前,她总这般自卑怯懦呢……
母亲丧事结束后,宋氏连夜将五岁的她带进卫国公府抚养,美其名曰当作女儿一般疼爱,等她及笄了,便与自己的儿子成婚。
其实,宋氏哪儿看得上她这个商贾之女?
成婚后,便暗中给她下药,让她早就失去了做娘亲的资格。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她身上那把能打开谢家财产的钥匙罢了。
傅嘉鱼回想起书中内容,眼眶酸涩,有些想笑,又想哭。
她在宋氏膝下孝顺多年,一举一动皆受她教导。
早就被她故意养得性子软弱,无能胆小,平日里只读些《女则》《女戒》,一门心思放在未婚夫李祐身上。
在国公府里十一年,她最大的期盼便是能嫁给李祐为妻,替他生儿育女,做个贤妻良母。
哪知,最后等待她的,却是那样一个可怜可悲的结局。
“姑娘……”疏星一动不动,不知为何,她能感受到姑娘身上那浓浓的悲伤,刺得她心口都疼了,“有什么话,姑娘可以告诉奴婢,奴婢赴汤蹈火也为姑娘去求来。”
傅嘉鱼吸了吸鼻子,微微将疏星放开,冰凉的小手拂过她额上散乱的青丝,淡淡一笑,“疏星,日后,我们不求世子了。”
疏星心疼道,“姑娘是被世子闹得伤心了么?”
傅嘉鱼心尖刺痛了一下,笑了笑,那笑里,却再也没了对李祐的痴迷,“嗯,伤透了心。所以,从今日开始,我便不喜欢他了。”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平淡得就好似在说今日的雪天好冷一般。
疏星震惊的瞪大了眸子。
姑娘从小爱慕世子,怎的一夜醒来,就不爱了?
傅嘉鱼避开那丫头打量的眸光,从床上下来,赤着一双白嫩的玉足,踏在雕花的青石地砖上。
一阵刺骨的凉意侵袭,寒风从窗屉外渗进来,让她混沌的思绪更清明了几分。
发丝扫过那张莹润发白的脸颊,晶莹乌泱的杏眸,掠起一抹泪光。
夜色渐明,她走到窗边,抬手将窗户推开。
清雪扑面而来,让人视线有几分模糊。
她自小便是李祐指定的妻,濯缨阁就坐落在皎玉堂的对面。
走过去也不过一盏茶的距离。
而今,她才知道,两年了,他背着她在外早已有了心爱的女子。
这两年时光,真是难为他还得分出精力来应付自己。
她为他做香囊,做衣服,做鞋子,为他洗手作羹汤,每日不厌其烦端着自己新作的美食去找他,就只是为了多陪陪他,哄他开心,为他解闷儿。
想必,这十一年来,他心底厌恶极了自己的自作多情罢?
也难怪,她送去的东西,他总不爱吃,她做的香囊,他也不爱戴。
南窗底下,紫檀木雕花矮几上,是她为他做的及冠礼。
还差一两针便能做好的一枚并蒂莲荷包。
她缓缓低下眸子,将那荷包拾起来,不等疏星阻拦,便用剪刀绞了个稀碎。
“姑娘!这可是你熬坏了眼睛才做出来的!是要送给世子做及冠礼的!怎么就给绞了啊!”疏星扑上来,却不及解救那枚荷包,满脸震惊之色。
傅嘉鱼微微一笑,仰起头,眨了眨微红的眼睛,将那里头温热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他是国公府世子,哪里就缺了我这份礼呢?”
从现在起,她不会再给他添任何麻烦了。
她与他的婚事,她会想办法退了,早早的成全他与江畔月。
至于月落,她会自己想办法将她救出来。
她再也不会卑微的去求他。
话本是死的,她却是活的。
她要靠自己活出一条路来。
傅嘉鱼笑道,“是啊。”
闻春登时激动的亮起双眸。
天爷!
那可是吴青柏啊!
谢迎最大的帮手之一!
背靠谢家,比他自己单枪匹马在东京打拼要好得多!
他何德何能,今日非但能在这儿遇见谢迎的女儿,还能让吴青柏亲自给他送契书啊!
“自然是好!”闻春忙鞠了个躬,斜睨李氏姐妹二人,故意将声线拉得老长,“那这幅张龟的真迹,便是主人您的了!”
这话一落,尘埃落定。
李晚烟再无得到《高士图》的可能。
李晚宁连连冷笑,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指甲狠狠陷进掌心,一瞬不瞬的盯着傅嘉鱼带笑的小脸,心头那股子愤恨,怎么也按奈不住。
然而贵女的修养又让她做不出当场与她撕逼的事儿来。
“烟妹妹,我们走!”
李晚烟失魂落魄的被人拉扯着走出店铺,外头风大,凉意袭来,刺得她眼泪猛地落了下来。
李晚宁怕她当街丢人现眼,将她拉上马车,怒其不争道,“你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李晚烟一时没说话,可心底委屈不已,终是满脸泪痕,难受的埋怨道,“大姐姐这样骂我,不过是因为大姐姐已经嫁了户好人家!可我呢,我一个庶女,好不容易与顾郎定了亲事,要是因为一幅画而失了这桩婚事,传出去不光是我没有颜面,我们国公府又有什么脸面?”
李晚宁知道李晚烟这小贱蹄子上不得台面,没想到她也会用国公府的颜面来怼她。
她不屑道,“呵,不过一幅画而已,就能毁了你的婚事?”
李晚烟顿时一愣,“大姐姐什么意思?”
李晚宁自得道,“我们与顾家联姻,是顾家高攀了我们国公府,那幅画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没有画,你便嫁不得顾家了?傅嘉鱼也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些!”
李晚烟急忙抹了抹眼泪,笑起来,“也是,我可是卫国公府的女儿!”
李晚宁不耐烦的睨她一眼,吩咐人驱车离开这里,自己则靠在车厢上,闭上眼没说话。
她虽是这样劝李晚烟,可一想到傅嘉鱼离开国公府时的决绝,再加上今日她说话时冷漠疏淡的语气,心底突然萦绕着一股难以疏解的郁气,还有一阵莫名的不安。
母亲以为傅嘉鱼是一条听话的狗,跑得再远,也不会忘了主人,二弟觉得傅嘉鱼爱他爱得不可自拔,因而至今都不肯低头去向她认错。
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傅嘉鱼一句回头的话都没有,再这么下去……事情恐怕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更何况,还有她那个成了婚的丑夫,说起来也是个麻烦。
她拧紧了手心的帕子,秀眉紧蹙的思索了半天。
不管怎么样,她也应该去找江氏一趟。
卫国公府的马车从迎春阁离开后,李晚宁将李晚烟送回府中,又让人套了辆低调的乌蓬马车,转而去了一趟春风巷。
春风巷就在卫国公府隔壁不远,只隔着两条街。
自从李祐将人从诏狱救了出来,李晚宁也常到春风巷小坐,因而对这里很熟悉。
她戴着兜帽,拢着披风从马车下来,一进院子,端着水盆的玉人便翘起嘴角,急急迎上来,笑道,“大姑娘怎么有空过来了?”
玉人是跟着江畔月的老人,还用李晚宁闺中时候的名号唤她。
李晚宁也没生气,提着裙摆走到廊下,担忧的往里看了一眼,“你们家姑娘的病怎么样了?”
她睁开朦胧水雾的双眸,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靠在男人身上,顿时耳根子一热,“夫君,你可是口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便要翻身下床。
燕珩抬手握住女子柔软的纤腰,将她揽回来,“不渴,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
傅嘉鱼于是就这样顺势躺进他怀里,红着脸将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这架子床并不大,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处,彼此间体温传递,叫人无比安心。
她抬起眸子,在昏暗的床帏中,望向男人流畅坚毅的下颌。
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上那两片性感的薄z唇。
她怎么感觉,徐公子越看越好看?
燕珩瞬间有了反应,大手攥住女子作乱的小手,桃花眸掀开一条缝,“昭昭,莫乱动。”
傅嘉鱼不知道男人晨起时最容易受人撩拨,只是单纯无辜的托着腮,凑过去,在他微凉的唇上亲了亲,“身为娘子,亲一下也不可以吗?”
燕珩眼眸睁开,眸中深邃沉酽,好似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渊。
他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小姑娘泛红的娇靥,喉结滚了滚。
傅嘉鱼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慌,笑笑,“不亲也没事,反正我们也洞房了,有些事,可以慢慢来。”
然而不等她从他身上起来,就感觉身子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
一只大手死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微愣,呼吸微急,眨了眨眼,感受到那阵令人心颤的柔软覆了上来,“唔……”
“没说不能亲。”男人咬着她的唇轻笑,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亲人不是你那样,撩了就跑,来,让为夫教你怎么亲。”
说罢,低下头,含住女子柔软的唇瓣。
男人动作熟稔,极尽缠绵,唇齿相依。
傅嘉鱼任他揉弄,最后被亲得人都快晕了,才明白,原来,男女之间,还有比洞房更令她开心和舒服的事。
她意乱情迷的红着眼,小手撑在男人胸口上,眼尾可怜巴巴的泛起潋滟勾人的绯色,气喘吁吁的说,“夫君,该起床了……”
燕珩意犹未尽的扣住小姑娘不盈一握的腰z肢,闭了闭眼,将身体里那股子邪火往下压了压,声线格外嘶哑,“好。”
傅嘉鱼被吻得周身发软,红唇微肿,差点儿起不来。
燕珩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也不唤月落疏星进来,自己亲手替她穿上外衣,只是目光落在女子玲珑的曲线上时,眼神变得极为克制。
他将她衣衫拢紧,沉了沉声音,叮嘱道,“今日去崔家,切记要小心行事。”
傅嘉鱼见他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胸前的衣襟上,昨夜梦里那缱绻悱恻的春情蓦然浮上心头,她面红耳赤的点点头,“夫君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燕珩张了张唇,本想问她,若是在崔家遇见李祐,她会不会对他心软。
可看着小姑娘绯红的脸颊,又觉得这话有些多余。
她可是谢迎的女儿,下定了决心的事,怎会再回头。
他弯了弯唇角,忍不住吻了吻她幼嫩眉心,“梳妆吧。”
傅嘉鱼鲜少被人这样珍视疼爱,歪了歪头,蜻蜓点水的亲在男人鼻尖上,眸子里透着一股子狡黠,“好了,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我们扯平了。”
说完,她便害羞的起了身,坐到铜镜前,唤月落进来为她梳妆。
直到这时,那股馨香从身前消失,燕珩才惊觉,还未与她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便有些舍不得放开手了。
李晚宁被她怼得一噎,脸色难看起来,“昭昭你何时这样牙尖嘴利了,是不是与那些市井妇人学的?”
这便是拐着玩儿的骂她上不得台面,只配与市井妇人为伍。
张娘子冷笑一声,帕子捏在手心里,没好气的撩她一眼,笑道,“大姑娘说笑话吧?市井妇人是招你惹你了被你这样说道?你是勋爵公府出身,在外人眼里向来端庄贞静,礼待众人。只是当初你与长信侯林家的媒还是我做的,为了这桩婚事,我可是说尽了好话,好不容易才将姑娘你塞进侯府,如今大姑娘一口一个市井妇人,倒是瞧不上我了呢,不知这话若是传到长信侯夫人耳朵里,她会怎么想,罢了,我也许久没去侯府了,寻个时间去坐坐的好。”
李晚宁俏脸瞬间一白,唇角一沉,“我与昭昭的事,与张娘子你没有干系罢!”
张娘子看不得傅嘉鱼受委屈,直接怼了回去,“我不过想护着傅姑娘而已,大姑娘你自以为只手遮天,也拦不住我这张市井妇人的嘴。”
傅嘉鱼噗嗤一笑。
四周议论纷纷,一个塞字,让李晚宁顿觉尊严被践踏,气得脸色黑沉,故意拔高声量,“所以,昭昭,你是想让我二弟,堂堂卫国公府的世子爷亲自来跟你道歉吗!”
说不过,便只会转移话题,李晚宁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傅嘉鱼浅浅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个玩笑话罢了,我哪里就真想听世子那句道歉。”
不想听,因而也就不在意。
她对他那点儿爱,被他们刻薄寡恩的嘴脸一点一点消磨殆尽了。
李晚烟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昭昭,别的我不管,这幅画,你今日若是敢与我争,我就——”
傅嘉鱼生得清丽绝伦,眉梢轻挑,眼波流转,清冷的嗤笑一声,打断她,“我偏要与你争,你又待如何?”
李晚烟蹙眉,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你……你配吗!”
傅嘉鱼笑得清冷,“烟姐姐这话好笑,我何以不配?”
李晚烟口不择言怒道,“你拿什么与我争?”
傅嘉鱼轻笑,“自然是钱啊。”
说到争,四周其他贵女与才子登时兴致盎然的围拢过来。
国公府双姝与傅家这位漂亮的小娘子争吵的画面,引得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她们大多都是来看笑话的,毕竟傅嘉鱼再有钱,她面对的也是卫国公府的嫡女,在权势面前,财帛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傅嘉鱼却已经不给李晚烟羞辱她的机会,回过神,对立在柜台后的掌柜扬声道,“掌柜的,今日你店铺内所有首饰衣物,我都买了,你算算,有无百金?”
那年轻掌柜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忙道,“何止百金呐!便是千金也有了!这位姑娘可别是开玩笑哄我的?!”
千金?
李晚烟整个人都要气蒙了,只怕傅嘉鱼故意将价格炒高,到那时,她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来与她相争,“傅昭昭!你非要与我作对是么!”
傅嘉鱼呵笑一声,“什么叫作对?这叫价高者得之,烟姐姐若是想要画,只需拿出比我更多的钱来就可将画带走。”
李晚烟脸色黑沉,恼羞成怒的举起巴掌,“贱人,你给我住口!”
想打人?
“烟姑娘你别是被狗咬了罢?这么疯!”疏星第一个不答应,没等张娘子反应,她直接伸出手,攥住李晚烟的手腕儿,一个用力便将她狠狠一推,“想打我家姑娘,除非从我疏星的尸体上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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