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守旧封建的父母改变主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女人已经怀孕了。
徐毕然不敢直视我。
他母亲捧起我的手,如数家珍地感谢我这五年来所做的一切。
“嫁给毕然这几年,你一直孝顺我们,还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妈都看在眼里,这事你不愿意妈理解,可毕竟毕然他重情重义,小周那孩子又刚没了,毕然想照顾一下他家人也是人之常情,夏夏你就大度一点好吗?”
我虽没有言语回应,却已然在心里为他妈摘下老糊涂的标签。
徐家靠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们一家子都心知肚明。
既是如此,也不用我白费口舌去提醒了。
“小周和毕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捐精这事,也是毕然为小周做的最后一件事。
你放心,无论如何,你和毕然的孩子才是我的亲孙子。”
见我没反应似在思索,她双眼放光,劝起来更卖力。
直到听到我那句“绝无可能”。
老婆子一愣,而后冲着我就要双膝跪地,要我看在她半截身子入土的份上应下这回事。
我不拦不扶,冷眼看着老婆子虚浮在空中的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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