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为沈暮,堕了两次胎。
一次是他让我打掉的,一次是我自己去医院流掉的。
第一次怀孕,是结婚后不久。
那时我和沈暮还同床,他也常常回家睡觉。
可当我兴高采烈告诉他自己怀上之后,他却波澜不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不喜欢孩子。
林朝,去打掉吧,我陪你,好么?
他挽着我的手,一寸寸抚摸,多深情。
说出的话却如此没有温度。
仿佛在问我今天吃的是什么。
我断然拒绝。
他冷了我好几天。
最后,我去公司求他。
求他不要不理我,求他不要不回家。
我泪眼模糊,哽咽道:我会去打掉的,阿暮,我去打掉。
他揩去我脸上的泪,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忍,却说:乖,现在就去吧。
好,我去,我马上去,阿暮。
于是我一个人找了医院。
一个人做完了手术。
一个人,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
无声落泪。
第二次,是沈暮喝了酒。
回来拥我拥得很紧,嘴里却迷迷糊糊叫着林晚的名字。
几个月后,我查出胎像。
两个月。
胎儿已差不多成型。
这一次我没有哭着求他不要打。
我独自一人前往医院,准备再做一次手术。
医生看见我,一言不发,微微蹙眉。
口罩上方的双眸似一潭黑水。
上衣口袋赫然写着他的名字江以南。
我微微一笑,朝他打了声招呼。
江医生,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他语气疏离,言语透着责备。
林女士,这是你第二次来做人流。
我真心建议你考虑清楚,这次过后,你可能再也怀不上了。
我无所谓地笑笑,说自己考虑得很清楚。
冰冷的白炽光第二次打在我脸上。
江以南长身玉立站在我面前。
眼帘微垂,不苟言笑。
矜贵又清冷。
他拿起硕大的针头,声音淡漠沉稳。
忍忍,先给你上麻醉,闭上眼准备睡一觉吧。
我努力闭紧双眼,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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