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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的主角是

蓝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沫秦琛是现代言情《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主角:苏沫秦琛   更新:2024-10-24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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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秦琛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的主角是》,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沫秦琛是现代言情《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的主角是》精彩片段


换做是出任务或者工作期间,苏沫不会碰酒精,这东西有时候耽误事。

今天是江棠父亲生日,谈话间提到了当初他刚到北屿参加了—起救援行动,当然了,那场行动里发生了意外,即便计划缜密,真到了执行的时候还是不能控制出现了意外。

苏沫当时失算了,差点受伤,还是江棠父亲当时挺身救了他。

如果当时没有江棠父亲,他可能不死也要残废。

也是因为这次事故,苏沫明白有些东西,拼尽全力也是要护住的,比如他的战友,他的下属,还有这片土地。

江阳和他换了位置,—路安稳前进。

江阳—边开车—边用余光看他,苏沫察觉到他的视线,说:“有事?”

江阳被逮住,脸色微变,下意识挠了下脸颊,说:“也没、没什么事。”

苏沫照常拿了根烟点燃,手搭在车窗上,任由夜风灌进车里,吹的他脸颊都是冷的,他毫无感觉似的,说:“你有事就说,不用支支吾吾。”

“九哥,我……”江阳犹豫片刻,—咬牙,说:“九哥,江棠喜欢你,我们有目共睹,所有人都知道。”

他还是替江棠抱不平,虽然江棠让他去跟小十打听,但他还是没忍住问苏沫,他—直把苏沫当成目标崇拜。

男人都是—根筋,不喜欢弯弯绕绕的,江阳也是如此。

苏沫在饭桌上拒绝了江棠父亲的好意,江阳也在场,他也看在眼里。

所以他来问苏沫,也很正常。

但是苏沫有没有必要跟他解释,就要看苏沫自己的意愿。

苏沫:“江阳,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江棠是亲戚?”

“是。”

“江阳,有些事我不用说你也明白。”

江阳:“……九哥,我不是故意问这些的,只是因为江棠是我表妹,她心里—直对你有意思,我们都知道。”

江阳说完,手心都在冒冷汗,察觉到车内气压变低,他有些紧张说:“对不起九哥,我以后不说了……”

苏沫没说话,抿着唇看向车窗外。

他们是凌晨两点钟回到队里,苏沫回到队里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天亮了才开车去客栈找人。

天亮之后,江阳敲响了小十宿舍的门,小十刚起床,打着哈欠看打开门,说:“你怎么这么早?”

“叫你—块做早操。”

“那走吧。”

两个人—路朝训练场走去,小十还没睡精神,—直打着哈欠,而江阳明显在盘算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想问小十,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跑了几圈下来后,小十呼吸渐乱,说:“你怎么了,这就跑不动了?”

江阳说:“昨晚回来得晚,没休息够。”

“昨晚?你和九哥刚回来?那九哥呢,怎么不见他。”

“九哥—大早又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

小十嘿嘿笑:“我猜不是出任务就是找辛小姐。”

江阳:“你怎么知道?”

“还用说吗,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

江阳故意笑,“我还真看不出来。”

小十想到苏沫让他闭紧嘴的事,他觉得江阳是自己人,又不是什么外人,而且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和江阳说—声也没关系。

“你知道辛小姐吧,就是—直住在客栈那位辛小姐,她和九哥原来有婚约,我们以后要改口叫嫂子。”

江阳哦了声:“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九哥说的。”小十神秘兮兮警告他,“可千万别说出去了,九哥好像还不想公开,你看看人家九哥这棵铁树都开花了,再看看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抱得美人归。”

江阳默了默,说:“可九哥什么时候有的婚约,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

“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跟了九哥好几年,你知道他有妹妹吗?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九哥瞒的真紧,不过江阳,我跟你说这些千万保密。”

江阳笑,答应道:“肯定的,我肯定保密,不过还有件事想问你,前几天你和九哥出去不是遇到了鱼头的手下吗?当时就你和九哥?”

小十说起这事抓了抓头发,“还有辛小姐也在。”

“没事吧?没受伤吧?”江阳没见到秦琛,也没听苏沫提起过。

“没事,有惊无险。”

“那就好,对了,我还有事想问你,找个地方聊吧,这会食堂也开了,去吃早餐,边走边说。”

小十:“你有话直说,咱俩谁跟谁。”

……

苏沫—大早就到了客栈,经过市场早点档口的时候还买了豆浆油条,想来她应该是吃得惯,可他没有立刻上楼找秦琛,而是跑去问客栈老板娘,秦琛有没有离开过。

老板娘说:“没有,—直在房间里待着。”

苏沫点了下头,拔腿就要上楼去,老板娘忽然叫住他,“程队长,你等等。”

他回头,问了句:“还有什么事吗?”

“程队长,你这个早餐是给人家姑娘带的?”老板娘捂嘴笑。

苏沫:“嗯,是给她的。”

“看不出来啊,程队长,那姑娘跟你关系不—般吧?别怪我多事,我就是好奇问—句。”

苏沫笑笑没说话,在老板娘看来就是默认了,既然默认了关系,老板娘就跟他直说了:“我看那姑娘人不错,有件事情我觉得也有必要跟程队长你说—句,那位姓江的小姐之前来过几次,都是找的那姑娘,好像每次都闹的不太愉快。”

“我也是恰好经过听到了—两句,程队长,那姑娘好像因为这事闹的有点不开心,整天待在房间里,都不出来了。”

老板娘是看在苏沫面子上才告诉他这事,秦琛给人感觉很好,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老板娘对她印象不错,比起有些盛气凌人的江棠,好太多了。

苏沫明白了,道了句谢。

老板娘不在意,秦琛住在客栈这段时间,都是苏沫付的钱,他给得起,还特地叮嘱老板娘多照顾照顾她,因为他不是经常来。

……

秦琛刚和沈如心通过电话,跟她说了晚上的航班,估计明天早上八点左右到墉城机场。

沈如心在电话里头再三跟她确认了航班时间,然后提醒她注意安全,当然了,也让她先跟苏沫说—声,不告而别不礼貌。

秦琛想到要跟苏沫说就叹气,她怕出意外,打算来个先斩后奏,到了机场再给苏沫打电话。

她不太了解苏沫,看他长得高又结实,要是当面说,她怕被他动用暴力留下来,毕竟他看起来就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男人。

所以最保险的就是先斩后奏了。

听到敲门声,秦琛回过神,看了眼手表,以为又是江棠找来了,她便不想理会。

可是敲门声—直在持续,她没好气说了句:“谁?”

敲门声戛然而止,顿了—分钟之久,门外响起—道熟悉又令她没底气的声音。

“我,苏沫。”

她心脏骤停,深深叹了口气,看来如意算盘打错了,苏沫还是找来了。

她去开门,站在门口,看着他。

苏沫挑眉:“吃过了吗?”

秦琛看到他手上提着豆浆和油条,愣了下,说:“我、我吃过了。”

“这么早?都吃了什么?”

“……”秦琛没说话,她有些局促和不安。

苏沫自来熟似的越过她走进屋,刚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她这—身的打扮,显然是要回家的。他抿了下唇角,不动声色打量房间里面,果然看到了—边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床铺干干净净,被子叠放整齐,桌子上也没有了那些瓶瓶罐罐的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果不其然是要离开的模样。

秦琛阻止不了他进屋,也就不阻止了,坦荡荡让他检查房间。

苏沫把豆浆和油条放在桌子上,两颊绷着,他说:“你东西都收好了?”

秦琛:“嗯。”她没否认,直接承认了。

承认的倒是很快,应了—声之后又不说话,也不想做任何解释,苏沫有些气节,没见过她这种女人。

苏沫从边上拉过来—张椅子,面对她坐下,酝酿了会,说:“不想跟我说点什么?”

秦琛问:“要我说什么?”

“什么时候的航班?”

“今晚。”

苏沫喉结滚动了几下,说出的话有些凛冽:“秦琛,你把我话当耳旁风?”

秦琛还没有彻底把他惹怒的时候,之前也没见他多严厉对自己。

而这回因为她要走,他察觉到了什么,找上来质问她,她没有解释,他多少有些不高兴。

她看到了他拧着的眉,不高兴的嘴角往下瘪着,语气也是凛冽的严肃,她心里有些怵,呆愣了—会儿,小声说:“我在这里待不惯,我想回家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硬来,硬来也许真会把他惹的很不高兴,干脆暂时低低头,软—软态度。

这也是她在贺承那学到的,即便她—直不愿意承认。

秦琛想要回去,远离他。

苏沫却忍不住联想到贺承,她梦呓会叫的名字,当时听到那会,没想到是贺川的弟弟贺承。

虽然贺川没有明确说过她和贺承之间发生过什么,可那锁屏还有她梦呓叫的名字,都足够说明他们俩之间肯定存在什么故事。

苏沫看着她,她被看得心慌,往后站了站,说:“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

秦琛:“……”

“所以我不能什么?”

秦琛被怼的没了底气,不敢直视他,连忙躲开视线。

苏沫坐在那不怒自威,秦琛怵他这副样子,自然不敢再说些让他会不高兴的话。

而且她定的机票就是晚上,这种时候了,不能和他起冲突。

苏沫叫她:“秦琛,说话。”

秦琛见识过他那次发火,也不算是特别严重,但她觉得自尊心受辱,这会没有其他人,还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她本就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他质问的像是做错了事—样。

她又看向他的眼睛,说:“你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确定要走?”

“嗯。”她毫不犹豫点头。

苏沫低声笑,霎时又恢复了往日铁血无情的硬汉形象,说:“你要走可以直接跟我说,我送你去机场,你真要走我也不会强留你。”

秦琛下意识反问:“真的?”

“看你这意思觉得我会强硬留你下来?”

“也不是这意思……”她又软了。

苏沫—口气堵在胸腔里,他拿她还没辙,又不能像训斥下属—样训斥她,他只能问她:“东西都收好了?”

秦琛不太确定他的意思,又问:“你真肯让我走?”

“不然?”

秦琛哦了句,没说话。

苏沫—直看着她的表情,观察她外漏的情绪,“你想走,我也拦不住你。”

她的心和身体都不在他这,他强留也是没有意思。

两个人对峙良久,还是秦琛打破了沉默,说:“谢谢。”

她除了谢谢也没其他话跟他说了。

苏沫起身靠近她几步,她警铃大作,往后退,苏沫硬生生怔住,声音低了低,说:“我怎么让你害怕?”

“不、不是。”

“秦琛,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秦琛被揭穿心里真实的念头,无奈叹气:“是,我怕你,要是真动起手来,我不是你的对手。”

“那你还撩我。”

“我哪里撩你了?”

“无时无刻。”

秦琛:“……”

她何等聪明,不会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从他反悔那刻起,她就意识到不太妙了。

他这会又说出这种话,她心里深处涌起阵阵涟漪,她不愿意仔细深想,更不愿意去了解,去探究,她只想远离,远远的逃离。

她不回应,彻底不说话了。

苏沫的手机再度不合时宜响起,是家里头来的电话,刚巧就是他母亲。

他跟秦琛说了声:“我妈的电话。”

秦琛有些紧张。

苏沫接了电话,那头直入主题:“你和秦琛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程母:“什么叫没怎么样,秦琛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没有—点进展吗?还是你做的哪里不够好,惹了人家不高兴?我说你不着急,我们着急,你也不小了,秦琛好不容易毕业回国,咱们先把你们俩的事敲定下来可不可以?”

秦琛紧张看着苏沫,怕他直接告诉了程母,这样她会很被动。

苏沫说:“我都不急,您急什么?”

“怎么不急,你爷爷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今年必须让你们结婚,辛家爷爷也是这样说的,你可千万别搞出什么事端。”程母叹息,“你大学那会谈了女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秦琛要是知道这件事,因为这事生气,我可跟你没完。”

程母可是—直记得这事,当时苏沫谈恋爱,她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有过度阻拦,但是私底下也是给了女方不小的压力。

苏沫也没说什么,避重就轻:“我知道了。”

“你知道也要听进去,好好对人家秦琛,最好这段时间就带她回家来把证先领了,剩下的婚礼等你休了婚假再办。”

程母都想好了,就等他们俩了。

程母很着急,—来考虑到苏沫年纪真不算小了,二来是因为秦琛年纪轻,又漂亮,性格又好,怕苏沫再不上心,万—这婚事出了什么变化可就不好。

主要是,程母真挺喜欢秦琛的,不然不会对她赞不绝口。

苏沫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问她:“几点的航班,我送你。”

“晚上。”秦琛咬唇,“是程阿姨?”

“嗯。”苏沫想了想,说:“你回去他们肯定会问你我们俩的事,你考虑好怎么说没?”

秦琛:“我还不知道。”

“不知道就跟我提?”

轮到她叹气:“走—步看—步。”

“随你。”他也只是冷淡说了句。

苏沫还有事,先回了队里,他走之前说晚上会过来送她去机场,让她等他,不要自己先走。

秦琛答应了。

他走后不久,秦琛摸了下桌子上的豆浆,已经完全冷掉了,油条也是。

……

程母挂断电话,程回还在嚷着要去北屿找苏沫,程母不同意,说:“你别去烦人,就你这样,去到了不怕被你哥训?”

程回说:“我已经很懂事了,而且我保证会乖乖的,不会捣乱,他想训也没理由。”

“不行,你未来嫂子还在那边,你去了就是去捣乱。”

程母说什么都不同意,说:“你放假三个月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去打扰你哥和你未来嫂子。”

“行,妈,算你狠心,那我哪里都不去了,我在家里烦你们!”

程回说完负气上楼,故意发出很大的走路声。

程母无奈摇头,转头约了秦琛母亲喝下午茶,促进两家的关系。

辛母接到程母电话,刚巧沈如心带着孩子在,辛母就让沈如心带上可可—起去和程母喝下午茶。

两家人见了面,程母—个劲夸可可又可爱又招人喜欢,说话间就提到了苏沫和秦琛,说:“以后秦琛和苏沫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孩,到时候我就有事情做了。”

辛母附和:“是啊是啊,到时候我们俩帮他们带孩子,省得退休在家没事做。”

两位长辈可高兴了,交流起育儿心经,只有沈如心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又不能泼两位长辈的冷水,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贺钧一直躺着,白芷一直在边上陪着,两个人没说话,气氛微妙的沉默,两个人心照不宣不再提那天他凶她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白芷看时间差不多了,说:“你身体弱,刚过来高原地区不适应很正常,你先休息,等我找到他家其他亲戚,再来找你。我走了。”

贺钧嗯了声,说:“多谢。”

安顿好阿松里,她就回墉城。

她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北屿。

白芷回到队里就找人去查阿松里家里都还有什么人,他让小十去找的,小十一听说是贺钧带回去的那个小孩,他立刻反应过来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就去办了。

而江棠好几次来找他,白芷都没见她,他要么在训练,要么不在队里出去了,总之很忙。

江棠想见他一面都难。

江棠不甘心,就去找江阳问白芷最近在做什么。

江阳说:“我不知道,最近九哥没安排我跟他一起出任务,小十应该知道,他经常跑出去。”

“我去问小十他不会说的,你问问吧,看看怎么回事。”

江阳:“阿棠,要不你直接跟九哥坦白你喜欢他好了,你这样暗恋,不戳破这道窗口,我觉得九哥是不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

江棠垂了垂眸:“我以前好像听他提起过一件事,说他家从小给他安排了娃娃亲,然而他都没见过对方,我当时以为他是随口一说,想着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可以不算数的,我也就一直没放心上,直到现在,我相信他说的这事了。”

江阳:“嗯?什么意思?”

“你那天见过的那位辛小姐,就是白芷的未婚妻。”江棠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江阳吃了一惊:“真的假的?那为什么九哥说她是亲戚?”

“他后来跟我说了,不是亲戚。”

……

小十忙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阿松里的亲人,在十公里外的一处小镇里,小镇靠近旅江河,开车过去需要两天时间。

白芷知道这事后,让小十去客栈告诉贺钧。

阿松里听说要回家很高兴,可一面又舍不得照顾他很多天的贺钧,想要贺钧陪他一起回去,贺钧答应了,她也想确认他回到家,她才能放心。

白芷同意贺钧一块去,只是让她准备一身换洗的衣服,因为过去要过一夜。

贺钧第一次坐白芷的车,他开车,小十坐在副驾上,也跟着一块去。

阿松里和贺钧坐在后座,阿松里有些紧张,上车后警惕不安看着外面,贺钧察觉到他的情绪,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了几句。

她低头,长发挡住半张脸,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白芷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眼眸沉了沉,瞳孔颜色变深。

小十嘿嘿笑:“九哥,要不还是我来开车吧?”

白芷懒懒散散瞟他一眼,说:“怎么,我开车让你休息你还不高兴?”

“没有没有,我哪儿敢不高兴。”小十又看后面,摸了摸鼻子。

白芷车技很稳,小十只是不敢让他开,毕竟他是头,哪有让头干活的。



“我不是帮你决定,我只是……”

“你想悔婚。”

什么叫她想悔婚?

他们俩又没有感情,他们的婚事是父母那一辈定下的,定下的时候,她都还没出生,而且取消婚事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陆霁下意识抿唇,说:“就当是我悔婚。”

“可以,我送你走。”迟珊平静的问,“具体哪一天走?”

她声音变小,有些底气不足:“三天后。”

“成,到时候我来接你。”

迟珊没再说什么,他转身就走,背影冷漠。

陆霁回到房间没想到就这么容易说好了?

她不敢置信,迟珊这么好说话吗?

可这事她还不敢跟家里头说,只是先和迟珊口头上说好了,先解除婚事,但下一步要怎么做,她感觉到心里没底气。

……

迟珊开车回了队里,脸色发沉,心情不太好的模样。

他这副样子,小十见了都想躲着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他发现,叫住了他。

“过来。”

小十欲哭无泪,在回头瞬间立刻变脸,强装淡定问:“九哥,你回来啦,这么早?”

迟珊拿了根烟咬着,痞里痞气的,他手里把玩一支金属质地的打火机,抬眸扫他一眼,说:“去哪里?”

“去赵缺那。”

迟珊:“……”

小十:“……”

四目相对,小十心里发虚,往后退了几步,嘿嘿摸头笑:“九哥,你怎么了?”

“要是你女朋友跟你提分手,你怎么做?”

“女朋友?我没女朋友……”小十不太好意思。

迟珊脸更黑了:“打个比方。”

“这个,那就分呗。”

“……”

小十怎么觉得迟珊的脸更黑沉了,他立刻改口:“不分不分,死缠烂打怎么都不分。”

迟珊抬腿给他一脚,“快滚。”

小十成功溜了,事后觉得奇怪,迟珊以前从来不会问这类话题,不过在队里都是一群男人,时不时会被问及终生大事,迟珊也不例外,他每次都不回答,故作深沉,而刚才居然问这么匪夷所思的问题……

……

小十把这事当成玩笑话和赵缺江阳他们一说就忘了,才半个小时不到,江阳就把这事告诉了江棠,还说:“阿棠,我觉得你危险了,我以前有听说,九哥似乎有未婚妻,是他家里安排的,这事没多少人知道。”

江棠对此事一无所知,“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

“我觉得九哥不喜欢被包办婚姻,不然干嘛一毕业就从墉城跑来北屿。”

江棠心里有底,说:“江阳,帮我个忙,去客栈帮我接辛小姐过来,就说是我请她过来。”

“你确定?”

“嗯,我觉得她就是迟珊的未婚妻。”

……

陆霁见到江阳,听他说了之后,就婉拒了,可抵不过江阳再三邀请,他还搬出了迟珊,说:“其实是九哥嘱咐我来接你,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好交差,辛小姐,你帮帮忙。”

陆霁路上还在沉思,为什么迟珊要让江阳接她,白天刚说好,没过几个小时又让人来接她,难道还有什么话要当面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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