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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我闪婚了个忠犬老公周越添楼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楼阮乖巧地点了头。
谢妈妈再次摸摸她的脸,“好了,回去吧。”
楼阮这才绕过去,上了车。
车子驶出老宅以后,楼阮还在回头看。
周越添看着前方,语气随意,“人太多会烦?”
楼阮已经看不到他们了,她回过头,认真想了一下才摇头,“不会。”
谢家和徐家完全是两个样子。
徐家从来没有过这么热闹的时刻,就连过年的时候也是冷冷清清的。
养父不常回家,养母不喜欢热闹,逢年过节也没有什么节日仪式感和节日气氛,家里更不会有这么多人,也不会有像谢京京那样的孩子跑来跑去抱抱这个抱抱那个。
虽然她不太适应这样的热闹,会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气氛。
“很热闹。”楼阮又补了一句,“我挺喜欢。”
她微微弯起唇,眼中也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周越添修长漂亮的指骨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点了头,不讨厌就好。
谢家人是多了些。
楼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回头看向后座,那里放着一大堆礼物,包括老爷子给的那枚珍贵复古的祖母绿戒指。
她看向周越添,目光短暂地掠过他俊美如画的侧脸,“那些东西你直接带走吧。”
实在太多太贵重了。
戒指、胸针、耳环,镯子……
没有一样不是好东西。
没有一样不值钱。
那里面随随便便拿出一样卖掉,就是普通人一辈子的花销了。
“太贵重了。”楼阮歪着头,目光落在后座那些东西上,又忍不住补了一句。
专注地看着前方的人眸光微顿,他抬了抬眼,视线依旧落在前方,“都是他们的心意,给你你就拿着。”
楼阮:“……那怎么行,别的不说,就爷爷送的那几样,好像都是奶奶的东西,那肯定都是给孙媳妇留的,我……”
她声音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觉得周越添好像有些不高兴。
可能这些东西的归属确实是问题。
楼阮想了一下,还是小声道,“反正我们以后也要离婚……”
周越添下颚微微绷着,京北的夜格外明亮,路灯和霓虹灯的光影在他脸上交替,那双狭长的眼眸毫无波动,语调似乎比平时冷了些,“那就等离婚的时候再说。”
楼阮动作一顿,歪头看向了他,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的。
也许是察觉到气氛太过僵硬,周越添喉结轻轻滚了滚,嘴边挂上了闲适慵懒的浅笑,像在和她开玩笑似的,“离婚的时候会做财产清算的,我们今天才刚结婚,现在就清算财产,是不是太早了些?”
楼阮坐在副驾驶上,望着他脸上错落的光影,轻轻垂下眼睛,像是在认真思考。
周越添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薄唇抿起淡淡的弧度,“你如果一开始就要算得清清楚楚,那我们以后会过得很累的,谢太太。”
楼阮侧目看他,那张精致骄矜得过分,宛若上好的瓷器。
“以后再算。”
她抿着唇,终于轻轻点了头,“好。”
车子安静地驶过京北平稳的道路,终于抵达了楼阮家。
停车后,楼阮正想说点什么再下车,身旁的人就朝着她伸出了手。
那只手落在车里柔软的灯光下,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边,玉白完美的宛若陈列柜里的艺术品。
“……啊?”她看着那只手,有些茫然。
身旁的人抬起摄人心脾的面容,嘴角挂着浅笑,“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有婚戒,我需要知道你的指围,谢太太。”
楼阮见他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停下吃饭的动作,看着他问道,“是有什么事吗?要不我不吃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谢宴礼这种人事情一定很多,华跃一定有很多很多事情等着他。
“没有。”谢宴礼拿起公筷,慢条斯理地夹菜给她,“就是……”
他微顿了一下,放下筷子抬眼看她,“领完证后,你有没有时间去见见我爷爷。”
楼阮睁大眼睛,“当然可以。”
本来就该见的。
她握着筷子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还是先见了再去领证吧?”
谢宴礼摇头:“领完再去见比较好。”
先去见的话,可能会耽误很长时间。
顿了一下,他又说,“也可能不止我爷爷,应该还会有别的家人。”
他刚刚虽然没看群消息,但不出意外,群里应该也在说这个。
不过好在谢家人都比较忙,能临时抽出时间的应该不多。
他们家人都热情得可怕,还是一个一个来比较好,一次不要见太多。
“可以啊,”楼阮点点头,“反正迟早要见的。”
原来不是因为联姻所以不让她见他的家人呀。
不过看他这个意思,是想先斩后奏,先结婚再告诉家人吗?
她想了想,“那领完证后,我去买点东西给他们。”
谢宴礼手指滑动手机屏幕,一边和楼阮说话一边飞快地敲字:“我让唐叔替你准备好。”
楼阮动作顿了顿,“好。”
她也不太清楚他家里人的喜好,让唐叔准备也好。
“那我快一点吃,我们吃完快去……”楼阮重新低下了头,往嘴里送了一大口,吃东西的速度变快了很多。
“慢慢吃。”谢宴礼抬起手,冷白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嗓音散漫不羁,“见他们不是什么大事儿,用不着着急。”
-
拿到红本的那个瞬间,楼阮的心情是有些微妙的。
她以前幻想过很多次结婚时候的场景,从来没想过结婚的时候会是这样的。
她站在台阶上,转头看向一旁刚刚领了证的新婚夫妇。
他们叫了摄影师,正在外面的树下拍照。
新婚夫妇站在树下,两人一起拿着结婚证,脸贴在一起,笑得一脸甜蜜。
楼阮看着他们笑了一下,她以前幻想中的结婚,也是那样的。
黑色的库里南停在了面前,挡住了楼阮的视线。
车窗落下来,露出了男人精致的侧脸,他歪头看过来,眼瞳漆黑如墨。
楼阮走下台阶,打开车门上了车。
谢宴礼靠在座椅上,懒洋洋转头看向另一边,目光落在了正在外面拍照的新婚夫妇上,“要拍吗,现在叫个摄影师过来还来得及。”
楼阮正在系安全带,她茫然地抬起头,顺着谢宴礼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她呆滞地看着那张脸,无法想象谢宴礼这种人会和她一起拍那样的照片。
她总觉得,总觉得他们一起拍个结婚证上的照片就已经非常魔幻了。
见她不说话,谢宴礼落在方向盘上的手已经落了下来,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周越添步子一顿,忽然觉得有忽如其来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在害怕什么…
徐旭泽坐在里面,就那样一动不动盯着他,那双眼睛像极了楼阮。
“周哥?”周越添身边的程磊见他不走了,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进去,冷哼一声,“那小子就是欠揍。”
顿了一下,他又微微扬起脸,像是等着看笑话似的,幸灾乐祸道,“楼阮看到你脸上的伤,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周越添穿着满是褶皱的西装外套,脸色微沉。
他心说不会的,她从来不会骂人。
她最多会好声好气地让徐旭泽别再这样。
见他们站在门口不走,里面的徐旭泽以为他们是在挑衅,眼中的厌恶更加浓烈了。
周越添看着那双眼睛,蓦地转了身,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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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添和程磊坐上车离开,黑色的库里南与他们擦肩而过。
程磊回头看了一眼,眼看着那辆车在警局门口停下,语气奇怪道,“那车像是昨天谢宴礼开的那辆,稀奇啊,他也会来警局。”
谢宴礼这人从来不屑和他们为伍,自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的焦点,父母长辈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却从没有正经闯过祸。
要不是已经过去了,他们又急着回公司开会,程磊都想折回去拍张照发朋友圈,毕竟谢宴礼来警局是真的稀奇。
周越添坐在后座,他看着窗外,耳边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因为一夜未眠,他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
纵使疲惫感不断撕扯他的神经,但他还是敏锐地抬起头,“谢宴礼?”
程磊还在扭着脑袋看后面,听到周越添的声音后,他总算回了头,“千真万确,周哥,我敢保证那辆车绝对是谢宴礼昨天开的那辆!”
“谢宴礼那人你也知道,绝对不会把车借给别人,肯定是他有什么事儿来了。”
“你说他摊上什么事儿了啊?”
车窗外的风景一跃而过,红灯闪过最后一秒,司机踩下油门,车子驶过了十字路口,他们离警局越来越远了。
周越添坐在那里,耳边嗡嗡作响,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昨天晚宴,谢宴礼也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包括楼阮。
“周哥?”程磊见他又没了声音,歪着头笑道,“周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走神儿啊,别是徐旭泽那兔崽子真给你打出问题了,这咱们可得找他赔。”
周越添终于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勉强,“我在想等会的会。”
“哈哈哈,我就说那小子占不到你便宜!”
“……”
-
警局。
库里南的车门被打开,一双银色细高跟踩在地上,缠绕在脚踝上的珍珠系带微微晃动。
楼阮拿着手机走出来,白色的缎面裙摆轻轻摆动。
谢宴礼从另一边下车,他走到她身边,抬眼扫了一眼前方的警局大厅,“进去吧。”
楼阮点点头,柔软的发丝落在了脸颊上。
谢宴礼目光落在那缕不听话的发丝上,修长的手指微动,最后还是安静跟在她身后,没有动作。
坐在后座的周越添一顿。
前面的程磊倒是睁大了眼睛,有些夸张地看着张叔说道,“担心?张叔,你说周哥担心楼阮?”
也不等张叔再说什么,他就立刻摆了摆手,笃定道,“张叔,你看错了。”
周越添会担心楼阮,这不开玩笑吗?
从小到大可都是楼阮追着周越添跑,是她喜欢周越添,是她需要周越添。
周越添对她来说是宝,初恋,是月亮,她对周越添来说可不是。
程磊回头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周越添。
心里暗暗想到,楼阮对周越添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她在他心里,是真的没有一点点分量。
不然,周越添怎么会在晚宴的时候说那种话?
养女而已。
养女而已啊,但凡真的有一点点分量,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哪怕楼阮并不在场。
张叔笑了笑,抬起眼睛看后视镜,并没有立刻否认他,而是再次说道,“没回微信可能是没看到,人要是真病了难受都来不及,怎么会看微信。”
“少爷要是真担心,可以打个电话问问看。”
周越添垂下眼睛,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两人的对话框里,依旧没有新消息。
要真是病了……
徐家是没不会有人去照顾的。
那她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是怎么办的?
周越添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想这个,但下一秒,他就发现他好像并没有见过楼阮生病。
这么多年,她好像从没有生过病。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嗐!张叔,我都跟你说了,你看错了!”程磊道,“还有啊,打电话了,我今天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电话,她可一个没接,你是不知道,今天我们有个特重要的会,她不在,总裁办乱得那是一锅粥……”
“请假也不知道好好交接一下工作,真是的。”
“人病的急有什么办法。”张叔平稳地开着车,语气也是一样的平稳。
程磊:“再怎么病得急也能说话吧?都能打电话请假,再怎么也该交代几声啊,底下那几个迷得像团浆糊……”
周越添安静坐在后面,忽然抬了抬眉,是啊,再怎么病得急,也该能说话吧,不然是怎么请的假?
人事部说了,是她自己打电话请的假。
她根本就是不放心上。
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周越添合上眼睛,正要按灭手机,掌心就传来了很轻很轻的震动声。
有新消息进来了——
似乎是听到了震动声,前面的程磊蓦地回了头,“是她吧?周哥,她是不是回消息了?”
周越添心口有些紧,他蹙着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程磊说完就回了头,他靠在副驾驶上看着前方,嘴角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开口道,“我就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的,周哥,她没你不行的~”
他身后驾驶座上的张叔转眼瞥过来,目光淡淡地扫过,不动声色道,“少爷,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不行。”
两人说着,却没发现后面周越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他和楼阮的对话框里,仍然是空空荡荡,没有一条新消息。
那刚刚震了一下的是……?
周越添低着头,手机微弱的光芒映着他的脸,城市霓虹在车窗外一闪而过。
他沉着脸,退出了楼阮的对话框,看向了消息来源。
退出来的那一秒,周越添漂亮的唇抬了抬,笑得嘲讽。
平时他的手机一直是静音,从没有开过声音和震动,世上没有他必须要及时回复的消息。
徐旭泽:“这还要谁说吗?我能不知道你们认识多久?”
楼阮虽然不住在家里,但是她的社交圈子都有谁,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谢宴礼斜斜靠在那儿,雪白衬衫上的口红印完美展露了出来,他盯着徐旭泽的脸,似笑非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知道我暗恋楼阮十年吗?”
徐旭泽接下来要说的话完美卡在了喉间,他盯着对面那双潋滟漆黑的双眸,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双昳丽招摇的脸,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但破绽不仅没找出来,竟还从他眼中看到了几分认真——
坐在他身旁的楼阮默默放下手上的瓷杯,抽出纸巾擦拭洇在裙子上的茶水,她什么时候能修炼到谢宴礼这种地步啊,说这种话的时候也能面不改色,说的跟真的似的,实在让人佩服。
“……你能暗恋一个人十年?”徐旭泽张了张嘴,半晌才挤出来了这么一句,“逻辑上说不通。”
谢宴礼,从小到大都有无数优秀追求者的谢宴礼,会暗恋一个人十年?
“怎么不能?”谢宴礼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目光极快地扫过她的动作。
楼阮穿的绸面长裙是开叉的,她擦拭的时候,一截绸面裙子倾泻下去,半遮半掩地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
“……”
他说话的动作顿了顿,瘦削冷白的手伸出去,从一旁拿来了一块手帕,动作自然地递给她,又重新看向徐旭泽,殷红菲薄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从逻辑上确实说不通,但从情感上,很能说得通。”
“我喜欢她,她喜欢别人,只能暗恋。”谢宴礼收回递手帕的手,漂亮修长的手指落在上好的木质桌面上,很轻地敲了几下,耐心问道,“现在说得通了吗?”
徐旭泽:“……”
好像是是说得通的。
楼阮从小到大都跟着周越添,因为周越添,根本没有人追她。
该死的周越添!
徐旭泽认真想了一下,冷静地开口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他扬着下巴,像是笃定这人说不出什么似的。
哪知道谢宴礼笑了一声,轻轻垂下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连同他的声线,也像染上了甜意一般,宛若春日里湖水边的春风,带着零星的淡香拂面而来:
“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什么喜欢什么。”
徐旭泽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因为打架而布满伤痕的手微微攥紧。
谢宴礼那个表情,真的太真了。
是能让他这个纯爱战士应声倒地的程度。
楼阮软白的手指捏着那块干净的手帕,已经停住了动作,她歪着头看他,看得叹为观止。
谢宴礼这张脸,这演技,当初就算不搞生物科技,去娱乐圈演戏也一定很有前途。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靠在那儿朝着她看过来,漆黑碎发下的眼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碎光,好像真的在看暗恋了十年的爱人。
那双眼睛好像带着钩子似的,能蛊惑人心。
而楼阮,像是又被蛊惑了似的,捏紧手上的帕子,有些挪不开眼睛。
“什么时候谈的恋爱,给我从实招来!”
谢宴礼懒洋洋靠在那儿,嘴角挂着浅浅的笑,“见春喝一杯,跟你好好说。”
电话另一头的人都已经等了一天了,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人的电话,答应得格外干脆,“行,我现在就过去,你快点!”
谢宴礼单手扣上安全带,看向了前方,“十五分钟。”
“你最好是。”电话另一头传来声音。
谢宴礼唇角勾了一下,挂掉了电话。
挂了电话以后,他没有立刻出发,而是拿起了手机,抬起了黑色的手机屏幕。
车里光线不好,但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喉结上的浅浅红痕。
他抬着眼睛,抬起手随意地蹭了蹭,这才放下手机,启动了车子。
-
京北的夜晚格外热闹,虽然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但路上车子仍然不少。
黑色的库里南和卡宴擦身而过,坐在车里的人沉着脸看着手机屏幕,半晌没有动静。
还是坐在前面的程磊先开了口,他看着外面那辆疾驰而去的库里南,“又是谢宴礼,今天第二次见他了。”
后座的人没有什么动静。
他定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框,楼阮依旧没有回复。
程磊也没指望周越添开口,他自己在前面小声嘀咕道,“他家不在这边,公司也不在这边,往常都没在这边见过他的,真奇怪……”
周越添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黑色的车窗上映出了他凌厉的侧脸,清冷而阴沉。
程磊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扫过他手上的手机,又看向周越添的脸,“周哥,楼阮还没回你吗?”
周越添的脸好像更阴沉了。
程磊抿了抿唇,小声道,“她不能是因为徐旭泽那小子跟你生气吧,不可能啊,以后你俩起过多少次冲突啊,楼阮哪次不是站在你这边啊……”
周越添垂着眼睛,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
程磊坐在前面,微微歪着身子,又道,“算了,周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她。”
“她不理你你也别搭理她,就晾着她,过几天她准自己跑回来跟你说话。”
周越添眼睫闪了闪,他抬起眼睛,“公司不养闲人。”
“她明天再不来——”
周越添声音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倒是程磊,嬉皮笑脸地把话接了下去,“嘿嘿,周哥放心,她明天要是还不来,我一定告诉她,再不来就等着滚蛋吧~”
语气得意洋洋。
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司机转头看了他一眼,又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抬起眼睛看向了汽车后视镜。
周越添抬着眼睛,在后视镜中和他对视。
司机倒是一点不怕,甚至还笑了一下,语气平常道,“少爷,人有时候好好说话,也行的。”
他给周家开了几十年车了,周越添上幼儿园起,就由他接送了。
上高中的时候自然也是由他接送的。
那时候还会经常捎上楼阮、程磊他们。
这几个孩子,都可以说是他眼看着长大的。
他们之间的事儿,他看得清清楚楚。
程磊转头看他,像是没懂,一头雾水道,“张叔,你说什么呢?”
张叔开着车,再次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周越添,又重新看向前方,“楼小姐敬业,忽然请假确实不正常,少爷要是真担心,大可以好好问问。”
“不用说什么公司不养闲人,再不来就滚蛋这种话……”
他语气再平常不过,听着让人生气不起来。
“这种话,是会把人越推越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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