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他给这么一逗,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到底还是和同龄人处得来啊,死顾京律,不过是大她三岁而已,少年老成,三天都恨不得憋不出一个屁来。
她一定会有让这男人痛苦到苦苦哀求她的一天的。
卡座上的人正在玩摇骰子,规则很简单,点数小的就脱件衣服,或者一口气灌一瓶啤酒。
看见祝愿来,主动让出个位置,还有人说道:“别说我们欺负女同胞啊,你们那些发卡耳钉什么的,也算一件衣服可以脱。”
很恶俗的酒吧游戏,祝愿根本不想坐下,但禹屿直接摁住了她的肩膀,还装绅士地说道:“来啊,输了我帮你喝酒,脱光这群丫的,让他们下那舞池里裸奔去。”
“来啊来啊,看是谁先脱光还是谁先醉倒。”
没办法,祝愿只好拿起了面前的骰盅,开始摇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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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京律是处理完了最后几份文件才下的班。
走进总裁的专属电梯,助理按照一年以来的惯例,清了清嗓子,照旧为他禀报祝愿晚上的动向,“顾总,祝小姐今天晚上……”
话音未落,顾京律就掀了掀眼皮,哑声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以后都不用跟我汇报她的事情了。”
既然分手,就是应该断的干净一些。
也最好永远永远消失在彼此的视线之中。
他敛着睫毛,眼底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