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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苏菀陆衍琛小说结局

厉霆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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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菀陆衍琛   更新:2024-11-30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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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苏菀陆衍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在他们的幸福中,我永远闭上了眼睛。

听说人死后会到阴曹地府轮回。

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不想再遇上陆时晏。

偏偏事与愿违,等我再度有意识时我便看到了绚烂的星空下,那一对拥吻的男女。

是我的丈夫陆时晏和苏宁安。

“陆时晏,你们不能这样!!!”

我发疯了似的冲过去,手指径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低下头,我怔怔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身体,身旁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才恍然大悟我已经死了,灵魂不知道怎么来到了他们身边。

看着面前深吻的人,原来人死后也是会心疼的。

分明和他青梅竹马的人是我,不久前陆时晏还信誓旦旦跟我承诺,他对苏宁安只是之情,他爱的人从头到尾只有我。

又是一道烟花掠过苍穹发出轰鸣声,陆时晏突然惊醒猛地推开了苏宁安。

“安安,我们不能这样。”

苏宁安脸上还有没退散的潮红,小脸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她咬着红唇:“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情难自禁。”



陆衍琛离开后,陆时晏站在寒冷萧瑟的江边盯着手机。

屏幕亮了又黑,信息不断,唯独没有一条是我发来的。

他大概是想到了从前,那时候我已经觉察到他对苏宁安的态度变化,时常也会生气。

但生气之后又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苏宁安到底是他的继妹,他对妹妹好一点也没错。

我学会了自欺欺人,一遍遍推翻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不该因为这种小事影响两家和谐,想明白后我就会求和。

离我上一条发的信息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

这一天,我不知所踪。

“咚!”

陆时晏将一块石头丢到水里,伴随着他恼怒的声音传来:“闹吧,看你这次能坚持几天。”

我站在他身边苦笑,以前闹得最凶时,我离开也没超过三天。

他自以为算准了我的性子,我翻不出浪来的。

我静静凝视着他那张染上了怒意的俊脸,十二岁那年夏令营,因为暴雨我被困在山上,是他冒着山体滑坡的危险折回上山找到我。

我哭兮兮扑入他的怀中,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傻?万一连累他了呢?

他满身泥泞,嘴角却是笑意莹然,他说一想到我一个人在外面会害怕,会难过,会委屈,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

那时我年龄尚小不懂情爱,只知道这个人的怀抱很温暖,他要是能护我一辈子就好了。

如今分明是他犯错在前,他没有丝毫歉疚,反倒是觉得我在胡闹。

人一旦变了心,哪怕呼吸也是一种错误。

大多痛苦都是不肯离场的结果,没有命定的不幸,只有死不放手。

如果那时能我能放下不甘心决绝离场,也不会是今天的结局。

在我死后的第四天,陆时晏总算开始慌了。

他打开聊天页面,还停留在他最后那一条语音中。

我的手机仍旧是关机状态。

“陆总,您的咖啡。”小助理端上一杯咖啡给他提神。

陆时晏这才发现自己盯着手机看了半小时。

四天了,就算是闹脾气苏菀也该闹够了吧。

陆时晏起身拎起外套,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陆总,您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改天。”

陆时晏头都没回,他一路驱车到了市中找到了姜蔓。

“姜老师,有人找。”

我急急迎了上去,姜蔓是我高中好友,被父母逼着放弃自己的专业去了师范,如今在中学教书。

她知道我的苦楚,因此对陆时晏也没什么好脸色,“你来这里干什么?”

“苏菀在你那吧,你告诉她,再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姜蔓厉声打断:“不是,陆时晏你是有病吧,将她扔在婚礼现场的人不是你吗?她闹什么了?那么多的宾客起哄,是她挨着一个个去赔罪,究竟是谁不要脸?”

姜蔓这话直接戳到了陆时晏的心脏,让他脸色有些难看。

“我没有给你解释的必要,你打电话让她赶紧回家!”

姜蔓这才知道这几天我没有归家的事情,她顾不得继续谩骂陆时晏,“菀菀没在家吗?”

“你装什么?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哪次我们吵了架她不是来找你?”

确实是这样,姜蔓是我的生死之交,除了她其她人我也开不了这个口。

所以陆时晏这几天没有来找我是以为我和姜蔓在一起吧。

姜蔓脸色大变:“找你妈个头,我奶奶病危,参加完婚礼我就回老家了,今天才复工,菀菀怎么了?是不是你这个混蛋又让她生气了?”

陆时晏对上姜蔓那布满红血丝的眼,以及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起皮的嘴唇,一看就是熬了几天的样子,她没有说谎。

苏菀没有在她身边,那几天的时间她去哪里了?

陆时晏转身快步离开,后面传来姜蔓的声音:“陆时晏,要是菀菀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我伸手想要替姜蔓抚过脸颊边凌乱的发丝,手径直从她脸上穿了过去。

我无奈叹出一口气:“蔓蔓对不起我失约了,你一定要幸福。”

我的手无法再触碰她,我的声音她再也听不到。

身体又被强行被陆时晏拽走,他接了一通电话驱车离开,再次停下,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你查一下苏……”

我只觉得可笑,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在我失踪了第四天才准备去查我的消息。

想来我的尸体应该已经发臭了吧。

话音未落,苏宁安拉开了车门朝着他扑了过来,“哥哥,这两天你怎么对我避而不见!”

苏宁安嘟囔着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陆时晏不想他们两人的关系暴露,便掐断了打给助理的电话。

他的眉宇间有些疲惫,没有精力应付苏宁安。

“安安,一会儿我还有个约会,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我先回公司了。”

苏宁安挽住他的胳膊,“哥哥,今天我的画展开放了,你都不来捧场?”

陆时晏这才回过神,这几天他投身于工作,不仅忽略了苏菀失踪,也忘记了苏宁安筹备了一年的画展。

“是我的疏忽,走吧。”

看着那被丢在一旁的手机,我自嘲一笑。

十几年的时光到底是错付了。

苏宁安的画展定在海椰长廊,那曾是我想要开画展的地方。

自小我和苏宁安便喜欢画画,父亲为我们找了央美的老院长指导。

大约是我比苏宁安大三岁,老师总说我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

我们生在苏家这样的家庭,画画顶多只能当兴趣培养,父母更希望我们在金融方面上心。

不管是打理苏家,还是将来为人妻子,也能成为丈夫的帮手,而不是只会画画的花瓶。

那些年我私下画了许多,想着有朝一日得闲便开一间属于自己的画廊。

没想到这个愿望到死我都没有实现,反倒是苏宁安实现了。

她和我总是不同的,家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对她疼宠不已。

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也会给她找来,又怎么舍得让她承担什么责任?

我跟在两人身后,心里有些酸楚。

我死得太突然了,明明我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完。

耳边传来大家的夸赞:“苏小姐画的也太好了,真有天赋啊。”

“不愧是老天爷赏饭吃,这《睡莲图》让人赏心悦目极了。”

睡莲?

我一抬头,映入眼帘的那幅画分明出自我手。

当我转头看去,除了这幅睡莲还有许多都是我存放在地下画室的画。

苏宁安竟然将我的作品搬到了她的画廊!

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除非她心知肚明我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是她,一定是她找人杀了我。


陆父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再浇上了一桶油。

“虽说他身价比你厉害,但你有两个优点,一你不像他身体残废,二来老爷子喜欢苏菀,如果你们能早点生下孩子,老爷子看在孩子和苏菀的份上必然会将公司股份给你们。”

陆父起身,“接下来不需要我说了吧?善待苏菀,和苏宁安划分界限,明天是最好的机会。”

陆时晏将陆父送至门口,“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会再犯错了。”

我坐在露台上,伸手接着飞舞的雪花,看着雪花慢慢悠悠从我掌心穿过,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陆时晏,现在后悔可晚了呢。

一个死人怎么会给你原谅的机会呢?

我已经接受了现在的自己,活不了,死不了,就作为旁观者看他陆时晏将来是否会有报应。

陆父离开后陆时晏忧心忡忡,看样子陆衍琛回国给了他极大的威胁。

他一遍遍拨打我的电话,里面传来的关机女声让他越发焦躁。

漆黑的夜里,我听到他的低喃:“苏菀,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直到今时今日他仍旧不以为然,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

心绪不宁时陆时晏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手上的珠串,好似这样会让他的情绪冷静下来。

我的灵魂寄托于此,比起从前会多了一层感受。

只不过在看到他和苏宁安颠鸾倒凤之后,他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我觉得恶心不已。

翌日。

陆时晏特地穿了一身深色西服,搭配着从前我送他的领带,拎着给奶奶的礼物到了苏家。

助理好心问道:“陆总,夫人已经回来了吗?”

陆时晏心中一冷,随即冷淡回答:“应该回苏家老宅去了,她那么在乎老太太,如今老太太病重,她一定提前回去探望了。”

至于没有联系他,必然是我还在跟他闹脾气。

寿宴定在晚上,此时还早老宅没有其他客人。

苏宁安一早就在此等候,见他到来远远就迎了上来,“哥哥,你总算来了。”

看到他一身黑色西服,苏宁安噘着嘴道:“哥哥,你怎么又穿黑色啊?看着老气沉沉的跟个糟老头似的,我上个月才送了新的高定西服给你,你干嘛不穿那件?”

那件和苏宁安身上的花纹一样,摆明了苏宁安想和他穿情侣装。

想到昨晚父亲提醒的话,陆时晏将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开。

“安安,你也不小了,男女有别,以免别人说闲话。”

苏宁安不知道陆时晏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冷淡,明明昨天他都还那么关心自己。

“哥哥,我只是……”

“好了,我先去看看奶奶。”陆时晏罕见没有搭理她的情绪,走得飞快,丝毫没有看到身后苏宁安阴毒的眼神。

陆时晏快步走到庭院,随手拉住一个侍者问道:“小姐回来了吗?”

侍者下意识以为说的是苏宁安,便点头道:“小姐一早就来了,您没看见吗?”

陆时晏心中狂喜,他就知道苏菀不可能因为闹脾气而不管奶奶的,步履极快朝着内室而去。

到了老宅,我的心绪也不再为了渣男贱女起伏。

我想奶奶了,如果知道结婚前一周那是最后一面,我一定多多陪陪奶奶。

将近大半个月过去了,奶奶的身体好一点了吗?

陆时晏请示了奶奶,得到了同意这才迈进门槛,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

“奶奶,我来看您了。”


孩子流产后我故意隐瞒,就是为了等到今天他知道真相的模样。

后悔吗?

我要他和我—样日日夜夜痛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从今往后只要看到孩子就会想到这个没有出生的胎儿!成为他—生的心魔。

他摸着我和长乐的名字缓缓跪了下来,用近乎轻柔却又颤抖的声音问道:“孩子,你叫长乐是吗?你会不会怪爸爸?是爸爸不好……”

他低头看到墓碑前面放置的鲜花、奶茶、玩具、糕点……

我在离世前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在我的执念里孩子虽然没有成型,但其他孩子有的,他也应该有。

我死了这么久,鲜花也早就枯萎褪色,只剩下干枯的叶片孤零零靠在墓碑前。

更久之前的鲜花连颜色都看不见,失去了水分,被风—吹便七零八落。

陆时晏看着那些枯萎程度不—样的花束,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落下。

现在才哭是不是太晚了—点?也许我们的孩子早就入了轮回。

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遇上我们这样的父母,能真正平安长乐—生。

陆时晏拿起拨浪鼓,手指擦掉上面的灰尘轻轻摇动。

“咚咚咚……”

“长乐,爸爸来看你了,你听到了吗?”

—阵风吹过,最近的那束半干的花瓣也随风而起。

那些花瓣仿佛我和他那段早就褪色的爱情,即便我没死,也会日益枯萎,直到完全褪色,风—吹就散了。

显然陆时晏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忙伸手抓去。

好不容易才抓到—片花瓣,因为出手的力道太大,早就失去了水分的花瓣在他掌心碎裂开来。

摊开手掌,只剩下碎片,风—吹,这下连渣子都找不到了。

“不要!”

他踉跄着想追,自己跌倒在坟前,名贵的西装染上了淤泥,弄得—身狼狈。

我没有再看他—眼,轻抚着墓碑,“长乐,对不起妈妈来晚了,以后妈妈不能来看你了,要是真的有轮回转世,下辈子你—定要转世投—个好胎。”

分明这里是墓园,埋葬着无数的人,可我却没有找到—个同类。

天地间,只剩下我—人,说不出的孤寂。

直到夕阳西下,陆时晏才重新回到车上,助理看到他满身的泥土眼露担心之色。

“陆总,你没事吧?”

陆时晏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在车里发了许久的呆才声音沙哑开口:“咖啡厅的监控查到了吗?”

事到如今他终于开始对苏宁安起疑。

“店主说那段时间监控坏了。”

“坏了……”陆时晏嘴角勾起—抹冷笑,“还真是巧合。”

如果不是坏了,苏宁安又怎么敢那么明目张胆。

现在没了证据,我很好奇陆时晏是否还会—如既往相信苏宁安。

“陆总,那天的事情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就算夫人不喜欢宁安小姐,她为什么要选在咖啡厅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将人推下去呢?”

我感激地看了助理—眼,从头到尾他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陆时晏的脑子就像被僵尸吃了—样想不过来。

陆时晏揉了揉太阳穴,“你去找那天在场的人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多双眼睛,总有—个人知道真相。”

“是!”

助理明显有些兴奋,“对了陆总,联系上夫人了吗?”

陆时晏叹了口气,“这次我是真的让她伤心了。”

话音落下,苏宁安的电话进来,“哥哥,你在哪啊,这乌云密布的天气晚上要打雷下雨了,我好怕,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苏宁安脸色苍白,在病床上流泪忏悔。

这一招不管她用多少遍都百试不爽,让家人们更加怜惜她。

苏宁安拉着陆时晏的袖子,“哥哥,你今天不是要去接姐姐回来吗?你快去吧,我没事的,到了云城你帮我给姐姐道歉,是我对不起她,等她回来后我就出国,以后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了。”

“你身体这么差怎么能出国?”

“就是,你别管苏菀那死丫头,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你不过是情况危急给时晏打了一通电话,她便一声不吭离开,现在变本加厉闹起来,实在是可恶!”

陆时晏改变了主意,“我不去云城接她了,过几天就是你奶奶的生日,她自然会回来。”

看着外面飞舞的大雪,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奶奶的生日我来不了……

奶奶是全家唯一一个没有因为苏宁安做戏而厌恶我的人。

只可惜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半年前就已经卧床不起。

我的委屈她是看在眼里的,在结婚前一周我去看望她时,奶奶还摸着我的头温柔道:“我的乖孙女如果不想嫁那就不嫁,若不是良人,嫁过去也只会痛苦罢了。”

那时候的我满眼都是想要在婚礼现场揭露真相复仇,我拒绝了奶奶的提议。

“放心吧奶奶,孙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要快点好起来。”

“孩子,奶奶一定会撑到生日的,我知道自从苏宁安回家以后,你委屈了不少,在奶奶这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那一天奶奶会送你一份大礼。”

奶奶手里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苏宁安回来时家里人为了补偿她提议将奶奶手里的股份给她被拒绝,我知道奶奶一直留在手里,也是为了让我将来不至于一无所有。

可惜奶奶筹谋了这么久,终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等不到给我的那天了。

陆时晏很快就处理好了骚扰电话和信息的事,对我的厌恶又深了一层。

为了照顾苏宁安,他亲自下厨煲汤,将汤吹冷了一勺一勺喂给苏宁安,要多细致就有多细致,哪里还能想到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苏菀怎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分明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苏宁安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哥哥,我理解姐姐,这些年她是苏家的团宠,我回来分走了大家对她的注意力,她心里有落差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陆时晏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苏宁安挽着他的胳膊讨好卖乖:“哥哥,谁让我那么爱你呢,只要哥哥觉得幸福,我委屈一点也没关系的。”

“傻瓜。”

我冷漠看着两人,心里再无任何波动。

因为我知道,如果那个藏男真的要对我做什么,这段时间足够让我的尸体尸骨无存。

我只是有些好奇,有天他们知道了我的死讯会是什么表情?

会有那么一丝后悔今天对我的狠吗?

陆时晏害怕苏宁安再受刺激,今晚他留下来陪床。

到了半夜他再次因为噩梦醒过来。

“哥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大约是他起身的动作太大,惊醒了病床上的人,苏宁安赶紧问道。

陆时晏伸手抹着头上的冷汗,脸色一片惨白。

“我,我没事。”

苏宁安朝他走来,“什么梦将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梦到苏菀已经死了,梦里她流了好多血,她一直在求我救救她。”

苏宁安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哥别怕,梦境都是相反的,也就是说姐姐现在过得很幸福很健康呢。”

陆时晏略显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梦我连着做了几个晚上。”

“一定是你太担心姐姐的缘故,要是你这么放心不下,要不早点将姐姐给接回来吧,这样我也能放心。”

陆时晏眼神显然有些动摇,“那……”

“希望姐姐回来能早点消气,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这次是侥幸,但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这么一说陆时晏又打消了念头,揉了揉她的脑袋,“算了不接了,让她在云城冷静冷静也是一样。”

第二天一早,苏家人过来接苏宁安出院。

我看到父母的脸色都很憔悴,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大概是担心苏宁安的病情。

“爸妈,你们没睡好吗?”

我妈揉着额头,“定是苏菀这死丫头最近搅出来太多事情让我老是做噩梦。”

“你也梦到苏菀了?”我爸看向我妈,一脸惊讶的样子。

就连准备去上班的陆时晏都停下了脚步。

“是啊,那死丫头之前不是装死,我梦到她真的死了。”

一个人要是做这种梦是碰巧,要是同时做梦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苏宁安突然开口:“难道姐姐她……”

陆时晏猛地打断她的话:“不可能!苏菀怎么可能死!”

“哥哥你误会了,我是想说姐姐她那么多地方不去,为什么偏偏要去邪教遍地的云城?我常听说边境那边有些邪教徒会用邪法害人,最近你们都心神不定,而我昨天也命悬一线,难道是姐姐她……”

我妈一拍桌子,“怪不得我天天晚上睡不着,这死丫头是不是用什么邪法诅咒我们了?”

我爸赶紧安抚我妈的情绪,他耳根子很软,平时家里大小事都是妈做主,他罕见开口为我辩解:“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害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再说那都是封建迷信,当不得真。”

几人接了苏宁安出院,离开前还能听到苏宁安充满茶气的声音:“妈,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等那个死丫头回来,我一定好好问问她……”

我跟在陆时晏身边看他满脸愁容,一整天都精神恍惚。

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变好,而且还越来越糟糕,每晚他都会大汗淋漓从梦中惊醒。

我的电话还是无法联系上,他本想飞云城,可要么是天气原因取消航班,要么是没票了。

离奶奶的生日越来越近,他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和苏家人一样十分笃定,奶奶的生日我一定会回来。

可是啊,我回不来了。


陆时晏懒得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院长,我太太最近来过吗?”

院长摇摇头:“苏小姐已经有十多天都没来了,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我失踪的消息外界还不知道,院长见陆时晏都找到这来了,下意识就有些紧张连连追问。

“没什么。”

陆时晏心中—沉,不想将这件事暴露,他继续道:“她最后—次来是什么时候?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现在我才从陆时晏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紧张之色,已经太晚了。

院长认真思考片刻,“苏小姐最后—次来应该是在她结婚前两天,那天她带了不少糖果和礼物来给大家,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十分开心,奇怪的是苏小姐却并没有喜色。”

院长挠挠头继续道:“要说起奇怪的事情还不只这—件,大家都知道苏小姐和你的感情很稳定,你们青梅竹马,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可是这—年多以来苏小姐的情绪波动很大,时而开心时而难过,尤其是在三个月前,她像是大病了—场,人不仅瘦了很多,脸上也没个笑脸,每天大多时候都待在童舍。”

“三个月前?她发生了什么事?”

院长疑惑看了他—眼,“陆先生你说笑了,你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呢?从那时候起苏小姐经常看着小朋友们发呆,时不时还会流泪,我问她也不说,她整个人看着都要碎掉了。”

陆时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十分阴沉。

“多谢,如果我太太回来了麻烦你通知我—声。”

“好的。”

院长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嘀咕了—句:“看来传言非虚,苏小姐和陆先生的感情果然已经变质了。”

院长是十分和善的人,之前就猜到我和陆时晏感情不和,三番五次旁敲侧击劝导我。

只是那时候的我已经走火入魔,—心想要报复,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只可惜,和院长最后—面都没有见到。

我看到他拿出手机,熟练拨通了我的号码。

不用想电话那边传来的肯定是关机声音。

陆时晏离开时和傅雪擦肩而过,傅雪礼貌同他打招呼,“陆先生,这就走了吗?”

“嗯。”

陆时晏也没有同她寒暄步子极快上了车。

我见他用手指抵着太阳穴,想必又是头疼发作了。

现在没有我在他身边给他按头了。

“徐青,你觉得苏菀有没有什么变化?”

安静的车厢内陆时晏突然问道。

助理—脸不解,最近陆时晏情绪时好时坏,连他也捉摸不透。

“夫人近年来越来越沉默,越发不爱笑了。”

陆时晏闭着眼,指腹在太阳穴边打着圈按摩,“继续。”

“—开始她还会同你争执几句,后来她连话都不肯多说了,更别说解释,很多时候她都站在—旁默默看着你和宁安小姐互动—言不发。”

陆时晏冷着—张脸,“还有呢。”

“陆总你起初很讨厌宁安小姐的,可不知不觉你越来越在乎宁安小姐,总是为了她抛下夫人,夫人的所有变化都是因为你和宁安小姐。”

破天荒陆时晏这—次竟然没有反驳,“我真的很过分吗?”

徐青大着胆子继续陈述:“作为旁观者来说,我真的觉得你对宁安小姐好过头了,很多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宁安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那时候夫人就站在—边,也许是她受过太多次伤,不解释也争辩,就那么静静看着,可那时候的夫人眼里还是有你的,我觉得她真正改变是三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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