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原配所生。”不等武姝详细问,接着又说下去,“白知府先娶一妻,久未有孕,又迎一妾,这个妾侍乃知府表妹,早年丧父丧母,寄养在知府家中,据说两人早就情根深种,珠胎暗结,育有一子,只是知府母亲不喜无媒苟合,另外为知府选了白修文之母为妻,一年未有孕,知府便纳表妹为妾,妾不久又生一女,其妻也查出身孕,却难产而死,知府安安葬后,孝期便将妾升为妻。”
没想到,查一个就听到了这么一个八卦,这套路,说不好是宠妾灭妻,这个知府有问题啊。武姝很满意:“赏。”将锦囊抛至下人手中。
下人抓住锦囊,手一捏便知里头装了多少,连声道谢。屋内的仆人都用眼红的眼神看他,虽不知道他得了多少,可以武姝平日里的打赏看,不会少到哪去。
武姝摆手:“好好做事,不必谢我,你应得的。”她最烦这些繁文缛节,在她看来拿钱办事,钱货两屹,不必谢来谢去。
快到中午,武姝正和小青点菜,好让厨房做些爱吃上来,就听下人禀告白修文醒了。武姝这才想起,家中还有一个病患,又点了个青菜肉丝粥,煮好了送去白修文那里。
白修文醒来,看眼前轻纱幔帐,素色没有图案,看着不像家中,也不像落樱楼、夜樱阁之类的烟花之地,头昏昏沉沉的,略微一动,就疼得厉害。立在床边的侍从见他醒了,就传声出去:“告诉小姐,白公子醒了。”
武姝进门,就见到一个老大夫,手背碰碰白修文的额头,又抽出他的手把脉。武姝悄悄走近,见白修文看她,她点点头,手比在嘴前,示意他不要出声,打扰大夫诊断。
白修文自醒来,好像忘了许多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里,若是看到红色或粉色的幔帐他还能知道在哪儿,南巷的花楼多用这个颜色,若是在家中,仆人也决对不会用没有花纹的帐子。可若说这里面的主人贫穷,盖得又是锦被,这锦被也是素面。他完全搞不懂了,这年头,凡是有点钱的,都不会搞这种一点花样也无的东西。
在他发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