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它没有理解的感情。
保镖为我隔开他们的肉体，却没能隔开他们的视线与声音。
门关上，车启动。
我无言看着窗外。
他们有些失望，没能得到什么可以做文章的信息，哪怕是我脸上的表情，因为我面无表情。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气氛也很冷清。
我无法理解这种冷清，觉得它过分为我着想了。
我就该这么孤独？
我可是干了一番大事啊。
应该热闹点。
应该多点人来围堵我。
可我又对此感到厌恶。
很矛盾。
头等舱上，美丽的女空乘为我端来一杯红酒，我说，我不喜欢红酒，换成柠檬水。
空姐对我笑，然后离开。
不一会儿，她端来一杯柠檬水。
“不好意思，先生，柠檬水来了。”
我问她，你喜欢自己的工作吗？
她又笑了笑，说，当然喜欢，能服务到您真是太好了。
我说你撒谎。
她依然对我回以职业的微笑。
“没有人会喜欢服务别人，就算是喜欢，那也是喜欢服务别人的自己。”
她说我说得很对，然后离开了。
她也许是忘了，来的时候我也是坐的这架飞机的头等舱。
给我端来红酒的也是她，跟她说我不喜欢红酒，换成柠檬水的，也是我。
保镖在我旁边守着，我望向窗外，喝着柠檬汁。
三小时的旅程过半，尿意来了。
我起身，保镖也跟着起身。
他领着我向头等舱的专属卫生间走去。
隔着保镖的身影，我看到前面有个人站了起来。
我不认识他，他也没看我。
他比我先到卫生间门口，这时他回头看向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可以先上。
保镖冷冷看着他，我对他笑了笑，问他是不是大的。
他说是小的。
那我就说，你先上吧。
他礼貌地点点头，走进卫生间。
站在飞机上和站在船上的感觉有点像，我抱着手，无聊地看着保镖。
保镖没看我，而是盯着我身后。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那个人走出来，又对我礼貌一笑，走向他的位置。
保镖从头到尾盯着那个人，直到他回到自己的作为坐下，才率先走进卫生间，仔细查看每一处细节。
上次他也是这么做的，即使没有那个人，他也这样。
确认没问题后，保镖走出来，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我这才走进去。
真专业，一分钱一分货。
拉开裤链小便。
水声被飞机的轰鸣掩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