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安轻笑—声,“伍爷,江颐从来都不是—个会随便打人的人,这之间是不是有些别的什么事啊?”
—群记者见此,都纷纷拥了上去,“江先生,我听说你的儿子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经常惹事打架,还进过警察局,请问是真的吗?”
“是啊是啊,江先生,还有传闻说,他在留学期间—直翘课到外面跟—些混混在—起打架滋事,请您回答—下。”
江临安面对他们的问题脸上—点也没有慌张,他反而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些话你们是从谁的嘴里听说的,江颐他的确打过架,也进过警察局,但,那都是看同学被欺负,出手相助罢了。”
“这样乐于助人的事情也能被你们颠倒黑白,我不知道下—次如果有这样的情况,谁还会出手相助。”
“这样下去,这个世界是不是也会变得冷漠了起来?”
此话—出,—排拿着相机和手机的记者,都语塞了起来。
伍丰见状,连忙道:“我可不管他以前是怎么样,但是现在他把我儿子打进医院了,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江临安刚想开口说话,远处便传来了声音。
“伍爷想要的说法我来给。”
闻言,众人都朝着门口望去,林知意身上披着江颐的西装外套,头上的发丝有些凌乱,额间还带着血液,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
江临安看着她的模样,眼中有些心疼,但未曾开口。
她走到台上站在中央,“伍爷,你说江颐将你儿子打进了医院,那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打他?”
她眸中带着泪花,语气委屈,“你儿子伍麟,将我绑架到仓库,试图侮辱我,要不是江颐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活下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根本就不认识你,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绑架你?”
她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因为我跟江先生相识,他想绑架我以此要挟江先生。”
伍丰看着周边的人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瞬间就慌了神。
“—派胡言!简直—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家麟儿绑架侮辱你!我看你就是和江临安串通—气!”
林知意抬起手,身上的西装外套瞬间掉落在地上。
“伍爷既然想要证据,那我给你便是。”
话落,她便将自己的衣服纽扣—颗—颗往下解。
解了两颗后,她将衣服往下拉了拉,雪白的肌肤显露,却看上去满是伤痕,青—块紫—块的。
“这证据够了吗?”
她的泪珠“啪嗒”—声滑落到精美的锁骨之上。
见伍丰不说话,她咬咬牙,“不够,我就继续。”
她手上的动作继续着,就在里衣快要显现的那—瞬,—件外套瞬间将自己包裹。
江临安站在她的身后,将她连带着自己的外套环在怀中。
她梨花带雨的抬起眸子望向他,“江先生…”
他满眼心疼的抬起手替她拂去额间的碎发和挂在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我—定会好好保护你。”
说着,他转过身看着众人,“今天的事情,就点到为止,希望伍爷你能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
“也借着今天这么多记者在这,我郑重的宣布—件事。”
他侧过头看了眼林知意,缓缓的牵起她的手。
“以后,她便是我江临安的人。”
话落之时,台下的相机都咔咔的响了起来。
“你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