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玉瑶裴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弃女替嫁:昔日情郎唤我嫂嫂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江玉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弃女替嫁:昔日情郎唤我嫂嫂》是作者“江玉瑶”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玉瑶裴行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江玉瑶蒙冤受屈,被家族弃于乡下别院,风雨夜中却闯进一身负重伤的贼人。她本欲打死了事,可烛光下那张脸却像极了一位故人。她改了主意,留他在府上养伤。少年醒后,她骗他是商贾之女,他说他失了记忆不记前尘往事。他对她一见钟情,为她采花做簪,为她提剑做舞,流寇来袭,他拼死护住了她。眼瞅着少年眼中的情意一日比一日炙热,江玉瑶的心却越来越慌。公侯之女怎能与来历不明的贼人成婚?她借口要吃邻城的酥糕支走......
《弃女替嫁:昔日情郎唤我嫂嫂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他的动作略有迟缓,像极了一只被猎狗所包围的雄狮。
周围的敌人见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们还是害怕自己会成为他的剑下亡魂,但他们也深知他快坚持不住了。
裴行修紧紧抱着怀中的少女,眼看又一剑要刺到江玉瑶的身上,他想也没想的就微微侧身替她挡下了这次的攻击。
他们也看出眼前的少年对怀中的少女情深义重,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怀中的少女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因而他们的剑锋也不再针对裴行修,而是剑剑都冲着江玉瑶而去。
裴行修也深知这样下去,他和小姐都逃不出去,因而看似势弱的他则一直在找寻着突围出去的机会,眼见包围他的人对他有了一瞬间的放松,他想也没想就提剑而上,连杀五六人,冲出了包围圈直奔他们栓在一旁马去。
众人连忙去追,可裴行修已然抱着江玉瑶翻身上马,他动作利落的砍断栓着马的麻绳,而后双腿一夹就驾马而去,他们眼见追不上了连忙放箭,可却见到了惊人的一幕,少年翻身立于马背之上,挽剑挡下他们放的冷箭,马儿在乡野小路上疾驰,寻常人就算坐着都会觉得颠簸,可他却像立于平地一般。
“他妈的!还不快追!”一人怒道:“放跑了那少女,我要你们死!”
这次京中下了死命令,誓要取那女子的人头。
众人回过神来,连忙骑马去追。
眼前漆黑一片,唯有浅浅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江玉瑶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但她并不冷,因为她整个人都几乎被他抱在怀里,他宽大的臂膀替她挡去了大半的风雨。
她悄悄抬起头,轻声问:“阿棠,你受伤了?”
裴行修扬声笑道:“没有,都是他们的血。”
江玉瑶没有说话,目光却左移落在他左边的胳膊上,若是他们的血,为何她还能看见鲜红的血在流动呢?
她忍下眼中泪意,没有揭穿她,只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低声道:“谢谢你又救了我。”
裴行修眼中闪过一抹困惑,为何小姐说又?
他何时还救过小姐?
但正在逃命的他并未多想,只当小姐是从生死边走过一回吓得口误了。
“小姐,我们等会可能要跑了。”
“什么?”
回答她的是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只见那马继续往前跑,而他们却躲在了树上。
他抬手折过身边的树枝,用力朝马屁股扎去,木棍直入肉里,那马嘶鸣一声,疯了似得继续向前跑去,裴行修忽而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千万别出声。”
熟悉的气息完全的包裹着她,她忽而想起他们的重逢,他也是在黑夜里忽而捂住她的嘴,对她说别出声,那时她是害怕是惊慌,可如今同一个人却是满满的安心。
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给她,世界忽而变得很安静,似乎只有他浅淡的呼吸声,她抬眸看他,月色下他的眼睛依旧很亮,像是天边最明亮的星星。
裴行修注意到她的视线,低眸看她,黝黑明亮的眸中染上一抹温暖的色彩,眼底倒映着她略显凌乱的小脸,他弯了弯唇,如霜的泠泠月色落在他身上,身后是皑皑的雪,一切都是冷的,可他的笑却是明媚灿烂的。
“放心,我们会没事的。”
他话音刚落,林中就响起凌乱的马蹄声,江玉瑶瞬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紧紧抓着他的手,生怕自己会发出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从而让他们发现他们不在他们追逐的方向,而就在他们的上面。
裴行修感受到她的紧张,她的每一次紧握,他都会重重的回握她一下,似乎是在回应她的紧张,又似乎是在告诉她不用担心。
很神奇,勇气与安心似乎随着手心的温度一起向她传来,她的心真的平静下来了,她垂眸看着那些人从他们的身下疾驰而过。
待所有人都通过后,裴行修拉着她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裴行修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向未知的黑暗中奔去,她分不清他带她去的方向,也不知他要带她去哪,可她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忧虑与警惕,有的只是对他的全部信任。
她抬头看着他高挑挺拔,劲瘦有力的背影,忽而想起了几百年前随李靖夜奔的红拂女,她不是红拂女,可此时此刻,她们的感情或许与之相通。
“阿棠,我们要去哪?”
周围的地势越走越高,似乎并不像去东阳城的方向。
“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暂时歇一歇,等明日天亮再做打算。”
“我们不去东阳城吗?”
裴行修眼神闪了闪,道:“明日天亮再去。”
倒不是他有私心,而是那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流寇,其中更像是有官府的人,不然如何有那么多箭和规整的武器?
他怀疑那些人是与东阳城的某位大人暗中勾结取她的命,或许是王大人发现了王公子的死因,也或许是东阳城的官见江玉瑶常独居于此又身价不菲,因而官匪勾结,杀人霸财。
无论是哪一种,这东阳城都暂时去不得了。
江玉瑶也不蠢,只是一瞬她就想明白了。
他们刚刚就是在去东阳城的方向遭了埋伏,如今去东阳城只会自投罗网。
江玉瑶跑了一会就有些体力不支,裴行修见状一把将其抱起继续在风雪夜中狂奔,他似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明明刚刚经过一场大战,又受了伤,可仍能抱着她继续行路,速度不减反而愈发快了。
显然,最开始的速度已经是裴行修照顾她而故意慢下来了。
不知在大雪中走了多久,江玉瑶都有几分困顿,他终于减慢了速度停了下来。
江玉瑶睁眼,入眼是一栋堪称破败的小屋,它几乎快要被大雪埋住了,裴行修抱着她直接越过围栏,而后重重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内似乎很久无人住了,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而且极为的冷。
裴行修似是对这儿甚为熟悉,他很快找到了留在这儿的烛火又点着了房中所剩不多的干柴,房间顿时暖和起来。
江玉瑶有些惊奇,看他动作,他不像是第一次来的样子:
“这是哪儿?”
“阿棠。”江玉瑶轻声唤他的名字,裴行修趴在窗柩上仰脸看她,透亮的黑眸中倒映着烛火和她的脸,乖巧等待着她的下一句。
他过分乖巧的神态与动作让她想起她幼时曾养过的小奶狗,她说话时,它总是仰着头用那双乌黑的眸子湿漉漉地瞧着她。
“你还记得我那天让你喝的药丸吗?”
裴行修点了点头,而后问:“怎么了?难道是到了服用解药的日子了?”
江玉瑶不知裴行修究竟是不知还是知道了装作不知,但对她而言,在确认他的身份后,她对他就是全部的信任。
“其实你当日吃的不是毒药。”江玉瑶温声道:“只是加了黄连的药丸罢了。”
裴行修愣了下,随即笑道:“难怪那日的药丸那么苦。”
“小姐,下次再做毒药骗人可不要做那么苦的了。”
他笑嘻嘻地建议道,似乎并不在意他吃的究竟是什么。
江玉瑶颇有些惊讶,随即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何那么做?”
裴行修道:“小姐不是已经说过原因了吗?”
她恍然记起当初裴行修喝下药后,她对他说的话。
“小姐还是太心善了。”
耳边传来裴行修清朗而明亮的声音,江玉瑶回神,明亮的烛火落在他五官分明的面容上愈发衬得他俊美清朗,饱满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眼中蕴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若我真是坏人怎么办?”
“你是吗?”
裴行修垂眸思索,鸦青色的长睫掩盖他眸中的情绪,良久,他轻声道:“从前我不知,以后我绝不会做一件伤害小姐的事。”
哪怕她不说,江玉瑶也相信她的玉棠哥哥不会做伤害她的事,她目光右移,瞧见他肩头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绿叶,抬手为他拂去:“时间不早了,快回去歇着吧。”
裴行修闻言也并未再纠缠,而是从身后取出一枝不知从何处折取了一截的梅花放在她的窗前,“小姐也早些睡。”
他话落还不待江玉瑶做出反应,一溜烟的就消失不见,她探头去看只能看见几盏零星的灯影与无尽的黑暗,她收回目光,视线落在窗前的那株红梅上,殷红的花瓣上还挂着几瓣晶莹的雪。
它的颜色艳得刺眼,艳得让周边的所有东西都沦为了陪衬。
她伸手捡起这枝散着寒气却仍然开得热烈的梅花,清幽而淡雅的花香若有若无的飘进她的鼻尖,她抬头看了眼那沉沉夜色,然后阖上了窗将它放置在窗边的白瓷釉双耳瓶中。
王越自从在门前与裴行修遥遥相望后就一直对其念念不忘。
没错,他喜欢江玉瑶。
不单单是为她出水芙蓉的仙姿玉貌,也为她背后的宣平侯府。
江玉瑶虽从未对外说过她为何来此,就连侯府也是闭口不谈。
但他也曾派人去京中打听,原本属于姐姐的好婚事却换成了妹妹,这怎么看都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同为高门大户,他多少也能猜到点,这位小姐不是得罪了人就是犯下了让夫家不肯饶恕的错。
但哪怕是犯了错的侯府嫡女也是他所能接触到的最好的存在。
自她搬来东阳,母亲与父亲不止一次暗示他让他与其交好,而他在未见到江玉瑶之前,对这件事颇为抵触,可见过她后,他这颗心就活泛了起来。
这半年时间里他以各种得体合适的理由出现在她面前,却始终未能近一步,可如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位莫名其妙的男子就能轻而易举的接近她,做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那人那日虽做马夫装扮,可男人的直觉告诉他,那人绝不简单,或许会是他最大的威胁。
那日江玉瑶问他缉拿贼人的军士们,他骗她说他们都已离开,其实不然,他们还留在东阳,只不过换去了军士的打扮,越发得低调了。
父亲曾不止一次地告诫他,切莫与那些人发生冲突。
他们不知他们的底细与来历,但却也能隐约看出他们不是寻常人,背后极有可能站着来自京中的贵人。
王越想,或许他们要找的人就是当日来接江玉瑶的男子。
长街上,王越自斟自饮,看似在赏窗外的雪景,实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面的客栈。
他派人摸了好几日方摸清樊十一等人的行迹,他们每日行踪不定,四处在东阳各处巡查暗访,但他们早晨出门时都会前往客栈对面的酒楼吃饭,这也是他能偶遇他们的唯一机会。
不多时,街对面走出一列虎虎生威的汉子们,他们虽做寻常打扮,可仍能看出那份迫人的煞气,故而在他们的三尺之内,绝无一个闲杂人等。
王越喝了口酒,瞧着他们走进了这座酒楼,恰巧就坐在了他身后的不远处。
“他娘的,咱们都出来快一个月了,还没找到人,如何交差?”
“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么回去复命,定免不了责罚。”
“十一,你确定当日他已是重伤?”
“确定,按照伤势推断,他绝对走不出东阳。”
“可我们近来几乎将东阳的药铺医馆都查了个遍,却没有任何线索。”
王越举杯又饮一口,而后在桌面留下一锭银子起身佯装离开,在经过樊十一等人时,他忽而装作惊讶的样子,几步上前道:“好巧,怎么在这儿又碰上几位了。”
樊十一抬头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位俊面书生。
他记得他,他自离了京后就再未见过这般俊秀的文人,因而他对他的印象很深。
“王公子好。”
他也记得他是本地知府的儿子。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这些人外出办事碰上这些地方官,从来都是敬上三分的。
王越自来熟的坐在他们中间,问:“诸位还未找到当日那贼人吗?”
樊十一愁眉苦脸地摇摇头,“难!那人狡诈阴险,我们如今连个线索都还没有呢。”
王越的眸光闪了闪,又问:“诸位不如将那贼人的详细情况告诉我?我帮诸位找找,我自幼在东阳长大,东阳的事没有我不清楚的!”
樊十一等人对视了一眼,随即由樊十一回道:“他……他武艺高强且生得挺拔高挑,剑眉星目。”
王越并未见到裴行修的脸,但从他的身姿来看,确实相合。
只不过他们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来说凡是上面要通缉罪犯,那样貌特征是越清楚越好,那图也是精益求精,可他们明明找人找得快要把整座东阳都掀开来看看了。
可却从不请地方官员代为协查,他主动提问也是含糊不清。
他们找的……真的是罪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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