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尴尬地笑了一下,抬头看到了我,把我叫过去,给我盛了满满一碗汤。
“欣怡,你妈也是恨铁不成钢,你可别怨你妈。”
我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
妈妈见我这样,火气更大:“没素质没家教,你姑姑跟你说话呢,你也不吱个声!”
“行了,行了。”
姑姑见状赶紧打圆场。
这时,姐姐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裙子,身姿较好,笑容明媚。
但我却一眼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金镯子。
3那只给我带来过一丝温暖的银镯子,忽然显得那样见不得光。
但可悲的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舍不得把它摘下来。
它就那样挂在我手腕上,带着凉意,像一条没有温度的蛇。
姐姐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站在原地,忽然感觉六月的阳光也失去了应有的色彩。
那种剧烈的疼痛又笼罩了我,在别人发现异常之前,我逃离了这个地方。
我回到了那个狭小的地下室,在这里生活了八年,有的时候,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已经和这个地下室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