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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

让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堂溪漫迟镜是《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让君”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08-23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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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溪漫迟镜是《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让君”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完整版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精彩片段


堂溪漫轻轻“嗯”一声,把手机掏出,加好微信,她把自己名字也发了过去。

“我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

“好特别的名字,我第一次见这个姓氏。”

她微微一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看着她身上的病服,赵依依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天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住院了?是生病了吗?”

堂溪漫解释:“被车撞了,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那天在民政局遇到你,你也是……去离婚的么?”

堂溪漫没想到这姑娘还挺八卦,但这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她就点了点头。

聊到共同话题,赵依依来了兴致,拉着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两人互相说起彼此的坎坷情路。

原来赵依依是海东市本地人,家境优渥,半年前开始和现在的老公交往。

她老公是外省农村出身,也只有高中学历,但赵依依当时却觉得他很酷很有个性,和周围的翩翩君子不一样。

不顾父母反对,她什么都不要就迅速和他领证了,气得父母和她决裂到现在。

那男人住她的房子开她的车,却还是出轨了。原本二人已登记离婚,但前几天,赵依依发现自己已有两个月身孕, 现在正纠结要不要为了孩子, 去找那男人和好。

今天她来医院,就是来做检查的。

堂溪漫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作为旁观者劝人很容易,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即使知道那是错的,也很少有人能痛快抽身而出。

就比如她和祁言川,理智告诉她离婚才是上上选,可当真要做出选择时,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荆棘,无论你怎么走,都会遍体鳞伤。

堂溪漫把那天听到的那男人的碎碎念告诉了赵依依,也明示她那男人不是好伴侣,但后面她怎么选,还得看她自己。

两人聊了一下午才各自散去,走之前,赵依依说过几天会来医院看望她,顺便还雨伞。

回到病房,吃完晚餐,堂溪漫突然收到两条微信,都是来自高小芷。

第一条是一个视频,她毫无防备点了进去,谁知下一秒,心脏当场被捏爆。

如果说当初提离婚是意气用事;祁言川那句“怎么不把她直接撞死”是她对这十年感情的问号;那这个视频,绝对是她对祁言川感情的句号。

视频是在一间窄小的房间内,尽管光线很暗,她依旧一眼就认出正缠绵悱恻的两人。

是祁言川和高小芷。

前三十秒,是她压在他身上,两人尽情拥吻,后三十秒,是他翻身而上,抱着她疯狂啃噬。

视频在他大掌扒开她衣服瞬间戛然而止,没有后续,却更胜有后续。

视频的下一条信息,是高小芷对她说的话。

小漫,既然你已决定和言川分开,那就请你干干脆脆转身。因为中间有你,我们爱得很难。

说不出究竟是没有情绪,还是情绪太过繁重,堂溪漫整个人平静极了。

她平静地点开高小芷个人资料,平静地点拉黑该好友。

没有大哭,没有大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她唯有的感觉,就是大脑、胸腔好像都是空荡荡的。

她好像变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行尸走肉,就这么静静地平躺在床上,直到病房灯熄灭,直到沙发传来护工的呼噜声。

两滴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三天清早,海东市第三人民医院某单间病房的护工突然发现,自己的病人失踪了。

她焦急万分,问遍所有医生护士门口守卫大叔,都没看到病人人影。

情急之下,她只好打电话联系那位雇佣她的雇主,毕竟要是把病人照顾死,她也是有责任的。

司机老钱一听护工汇报,顿时慌了,连忙打电话给自己老总汇报情况。

要知道,若是闹出人命,大公司也是会受一定影响的。

迟镜接到司机电话时,恰巧刚结束一个会议,本来这种事用不上他操心,但闲着也是无聊,他慢悠悠地跟着老钱来到医院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迟大总裁出马,医院开始调动人手查监控,配合找病人。

折腾半日,迟镜才突然想起,哦,我好像有她的电话。

缩在某层楼梯间角落里发呆的堂溪漫,看到来电显示,疑惑地接起。

“喂,迟总?”

“在哪?”

电话里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具有磁性,堂溪漫木木地回:“在发呆,迟总有什么事吗?”

“回来。”命令式语气。

“好的。”

五分钟后, 众人寻找的病人光着脚丫,披头散发出现在病房门口。

迟镜还是一身工整的西装革履装扮,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她。

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胸前,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蓝色病服,修长的天鹅颈全数裸露在外,身骨瘦得看着风一吹就倒。浑身白到发冷的肌肤与骨线完美的脸蛋相应,给人的感觉——遗世而独立。

可美人双眸却黯淡无光,黑眼圈比国宝还重,远远望着,就像一株被人挖了莲子的千年蓝冰莲。

少了点睛的灵魂。

“哎呀小漫,你去哪了哟, 没把我吓死。”

护工吓惨了,连忙拿起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再把她拉到床上坐下,给她擦了擦脚,然后盖上被子。

堂溪漫木讷地点点头:“谢谢张姐。”

察觉到迟镜在打量她,她也朝他点点头,满脸木讷地说:“迟总,不好意思,闹出这么大动静,让您跑这一趟。”

他舌尖轻舔牙槽,薄唇轻启:“失恋自杀可以,但别让我承担这份责任。”

“抱歉迟总,但我不会因为男人自杀,还请您放心。”

迟镜微微颔首:“行,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见他起身要走,堂溪漫急忙开口:“迟总,我今天想出院,您看能……帮我去结下账吗?”

他停下脚步,看了过来:“今天?”

看他的表情,显然不相信她今天的状态能出院,尤其还在外面受了一夜的寒风。

堂溪漫脸色惨白,目光却异常坚定:“今天。”

“后天结账。”霸道的语气,不容人反抗。

护工张姐有点懵逼,这两人怎么跟平时她见到的情况不同。

其他病人恨不得多住几天,付钱的又巴不得病人早点滚蛋,这两人怎么完全相反?

迟镜说完,迈腿转身就走,但还没出病房门口,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他身形一顿,垂眸望向那只抓着自己的白皙细手,顺着这只手慢慢往上,堂溪漫满是认真的脸撞入眼球。

“迟总,我真的可以。”

医院的空气总是那么沉重驳杂,她是一天也不想在这待了,她要重新忙起来,拾回曾经被丢弃的自己。


赵依依羞涩一笑:“你不懂,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男人都上赶着巴结我,对我好,但他不是,在他眼里,任何人都平等,都是普通的存在。他敢骂所有人,甚至我父母他都不怕,很有个性。”

“emmm……”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俩字,“好吧。”

这就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只有抽身出来,再回头时,才能穿破那一层滤镜,看清本质。

赵依依嘿嘿一笑:“那你呢?你真的打算要离婚吗?”

堂溪漫:“嗯,我不会回头了。”

“唉,太可惜了,你们从校服到婚纱,十年的爱情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堂溪漫满不在乎地说:“十年而已,总比一辈子好。”

“可那十年是你最美的青春、最好的年华啊。”

堂溪漫耸耸肩:“那又如何,我以后会更美。”

赵依依对她竖起大拇指:“有志气,我就没这份勇气离开,我真的很喜欢他。”

堂溪漫不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提离婚?”

“因为他妈妈总是欺负我,命令我干这干那,我说请保姆还不让。那天,我还恰好翻到他和别人暧昧聊天的证据,冲动之下就提了离婚,现在想想,还是太小题大做了。”

“他都听到了我爸妈对他人格的侮辱,说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癞蛤蟆、地痞流氓,他依旧能忍下这口气和我结婚,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堂溪漫扣着茶杯,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打哈哈,“嗯,对的。”

她们不过见过几次,还犯不着去惹她不快。

两人吃到晚上八点,才各自开车回家。

投入新工作后,堂溪漫胡思乱想的时间少了许多,“祁言川”这三个字已经几乎不再出现。

工作之余,她还报了个健身房,每天健身练瑜伽,日子过得也还算充实。

离婚冷静期第三十天晚上。

祁言川刚结束一个酒局,醉醺醺回到中惠小区时,李锦花和祁言燕已经睡下。

客厅杂乱无章,像个垃圾所,空气还弥留着一股怪味。

他皱着眉头,歪歪斜斜地走回主卧,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阳台边。

祁言川忽然想起那一夜,堂溪漫用离婚威胁他的那一夜。

那一夜,就是在这,她逼迫他,还流了两行泪。

一个月了,她竟能忍住一个月不联系他,看来是真长本事了。

以前吵架冷战,她最多也就坚持三天又笑呵呵地回来找他,从没有这么久不联系过。

躺回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祁言川头脑越来越清晰。

他想抱她,想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耳根清静太久,他有些寂寞。

这一刻,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还渴望她。

他居然开始想念那个该死的家伙,羽白说的对,她有心机,很有心机,心机深沉。

瞥见角落里那一麻袋垃圾,他心烦意乱地下了床,走到麻袋边仔细地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麻袋里除了画,都是些废纸垃圾,或是堂溪漫不要了的破烂。

他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不小心闪出一道微光。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当东西在灯下被照亮的那一刻,他瞳孔瞬间地震。

婚戒。

是他求婚时,送给堂溪漫的钻戒。

虽然不大,但她却十分爱惜,有一次不小心掉到床上找不着,她哭了许久,最后还是祁言川帮她翻出来的。

她连这个都丢了吗?


钟羽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不解地问:“都闹到离婚地步了,既然川哥舍不得,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找川嫂好好聊聊?”

邓子骏放下手机,躺回床上,轻笑道:“你不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川嫂哄着川哥。”

钟羽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川嫂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她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哄啊。”

邓子骏笑笑:“川哥就是这么个人,嘴硬心软,比较骄傲,又爱面子,他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求和的。”

钟羽白不屑:“哪个女生不想被人捧在手里宠,谁没有点骄傲,这不是总让别人哄他的理由。”

“好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一定主动哄你,我们睡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做。”邓子骏斜斜一笑。

闻言,钟羽白嗔他一眼,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小妖精,哪里逃。”他笑着也钻了进去,被子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祁言川没有去公司,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人一清醒,他首先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堂溪漫和邓子骏的信息,才把手机丢开。

见他那么累,李锦花铆足劲做了一大桌菜,可祁言川刚坐下,眉头又蹙起。

“妈,你做的菜怎么跟之前不一样,看着一点食欲也没有。”

祁言燕也走过来,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还是点外卖吧,唉。”

李锦花怒了,骂道:“这一大桌还不够?我又不是那女人,会那么多花样菜,不吃以后就别吃我做的饭了。”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祁言川微微拧眉:“什么意思?难道以前的菜都是堂溪漫做的?”

李锦花顿时心虚,说:“就是偶尔让她帮忙摆个盘而已。”

怕被揭露,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直接拉回来打一顿她保证乖乖的。”

祁言川不悦:“妈,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她还是我老婆。”

“怎么就不能动手?以前我们村那些爷们就是这么管教老婆的,那些婆娘被管得一个个乖得不行,哪像你家这个。”

“妈,咱爸可没打过你。”

李锦花想起什么,突然怒气冲冲说:“你爸没打过,可你老婆打过我。”

祁言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向她:“你说什么?堂溪漫打你?”

“不信你自己问言燕,她可以作证,那天她可把我母女俩打得哭惨了。”

祁言燕点头:“妈说的是真的,哥,那天嫂子把妈打到沙发上,不信你自己调监控看。”

祁言川沉下脸,握住拳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锦花开始掉眼泪:“你很少回来,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不今天才有机会说。言川,我不指望她能待我好,但我这一身老骨头,那经得住她打。”

“你要是再不管管她,我不如一头撞死,找你爸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呜呜呜……”

听着母亲的哭诉,祁言川褐色的眸子渐渐覆起一层寒冰,堂溪漫虽偶尔有些任性,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对老人动手。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起,是邓子骏。

“喂,川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邓子骏坐在病床边,一边打电话,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堂溪漫。

堂溪漫很无语,早知道不告诉他自己出车祸住院了,这家伙一来,确定她没什么大伤后,就斩钉截铁地说祁言川很想她,让她给他打个电话。

她不肯,于是邓子骏当着她的面拨通祁言川号码,还开了扩音。

但其实,尽管她嘴上说不想,但还是有些期待,期待他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还关心她。

于是,她偷偷竖起耳朵听。

祁言川黑着脸,语气不好不坏地问他:“谁?”

“嫂子,我现在和嫂子在一起,但她不怎么好。”邓子骏调皮地朝堂溪漫眨眨眼,继续说,“嫂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你还不速速过来。”

祁言川一顿,沉默半晌,又问:“她伤势怎么样?”

听到他问起自己伤势,堂溪漫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哈……担心了吧,放心川哥,嫂子没事,还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在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你过来吧。”

堂溪漫难为情地别过脸,不再看邓子骏,耳朵却还竖得高高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传来祁言川的声音:“肇事司机是谁?怎么没把她直接撞死。”

紧接着,电话就响起一阵“嘟嘟嘟”声。

邓子骏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尴尬地抬头看了堂溪漫一眼,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嫂子,川哥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事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没骗你,他真的想你。昨晚是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今早我才给你发信息的。”

堂溪漫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淡淡一笑说:

“没事子骏,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上班吧。”

“嫂子,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难受,邓子骏也跟着有些难受。

如果刚刚,他不开扩音就好了。

“我知道,子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她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邓子骏知道,这次她是真被伤到了。

他想开口劝慰她,但又实在词穷,且再多的安慰,好像也没什么用。

邓子骏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嫂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到。”

“你路上小心。”

“好的,嫂子,我先走了。”

“嗯。”

退出病房,邓子骏在门外悄悄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什么声音,他偷偷凑个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堂溪漫背对着他躺下了,他才安心离去。

堂溪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眼角下的枕头已湿了一片,直到护工把饭送来,她才起身勉强吃了两口。

感觉一直待在病房憋得慌,她下床走出房门,到楼下散步散心。

可没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登记离婚那天遇到的那个黄衣女子。

她今天没穿黄衣,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着情绪不怎么高。

黄衣女子明显也认出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嗨,你好,那天……谢谢你的雨伞。”

堂溪漫也点头微笑:“不客气。”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了,我叫赵依依。你的伞我还留着,可以加微信吗?下次我把伞带来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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