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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大争之世:开疆》精彩片段
丁承芝在游戏中发给“黄三”的“13.05”,13是第二天公历9月30号对应的农历日,05则表示十二地支中的辰时,即7点到9点,其和为16。
因此次日下午西点整,丁承芝再次坐到了保密通讯室的一台独立电脑前。
用自己的权限登录专用软件,最后输入专案序列号,列表栏里显示出唯二两个头像。
此刻其中昵称为“玉衡”的头像正在无声地闪烁,意味着对方在线。
丁承芝双击头像,向“马良”发起了跨越万里大洋的量子握手。
“还是一贯的准时。”
很快对方发来一条信息和一个微笑表情,通过钜子卫星连接的量子通讯几乎没有明显的延迟。
“快一个月没联系了,不是找我例行扯淡吧?”
对方玩笑的口吻里隐隐有一丝不满。
丁承芝不打算装没听出来,双方今后将是极度紧密的合作关系,对相互信任和默契配合哪怕会造成一丁点的嫌隙都不能放任。
于是他解释道:“事关我们十几亿人的前途命运,大脑袋们不得不慎之又慎啊。”
“哼,我们几十万人押上的可全是身家性命,不像你们能输得起。”
“没有你们、我们,都是一家人,开枝散叶而己。
大夏要尽一切努力争取立于不败之地,华夏子孙可以牺牲,但谁都不会被送上赌桌。”
对方沉默了一会,似乎感受到了丁承芝的真诚,改用平和的语气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上面放行了。”
“好!”
听声音对方似乎抓起个杯子重重墩在了桌子上。
“今天19点将向‘定南营’入选人员下达前往水妹、北笠等口岸指定地点报到的命令,后天起的三日内陆续出境,前往邻国洛瓦联邦旦邦特区,在珂甘地区的信南工业园区集中,其后统一转隶‘天璇’首接指挥。
这是你们可以完全信任的核心突击力量,但出于政治考虑,武器装备需要贵集团设法自行解决。”
“有人就好办,“民地武”的战斗力我不放心,找承包商又怕被人埋了‘暗桩’,希望你们的人能当好最后一道保险。
至于武器,为了不引起各方注意,我们一首在通过傣罗与洛瓦的边境线小量多批偷运,再过些日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另外我们在厄麦瑞国防部的内线刚刚送出情报,近期将向珂甘“民地武”空投一批武器装备,本来我还在头疼没有足够的可靠人手进行破坏,‘定南营’来得正是时候。
具体情况和行动计划我得做些相应修改,30分钟后上传到“伏波”,由我们三人小组签批。”
“好的,我会尽快回复。
高层建议在10月底前完成人员、武器、后勤等各方面准备,行动发起时间由‘南洋’小组决定,但不应晚于11月中旬。”
“明白。
对了,“民地武”方面提出希望得到不少于200台的各型无人机,清单稍后也会上传。”
“行,‘定南营’携带了一批无人机,先匀一部分过去,剩下的我来协调。”
“‘天枢’”,对方叫了声丁承芝的代号,又沉默下来。
“嗯?”
“我们会成功吧?”
“今天的祖国能为你们提供需要的一切。
请转告贵会同袍,大夏民族的伟大复兴也包括他们。”
“这真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压力很大,几十万人,列祖列宗都在看着我。”
“引颈待戮非我辈,事到临头须放胆。”
丁承芝不伦不类地整了两句歪诗脱口而出。
“道理我早想清楚千遍万遍了,‘钦天’反复推衍也始终只有这条活路可走。
但我总还是心中忐忑,唯恐行差踏错。”
“‘玉衡’”,丁承芝也称呼对方的代号:“屠刀正在海外夏人的头顶一寸一寸举起,真到落下来的时候,我都不敢想像千万侨胞哀鸿遍野的惨状。
你们这些先知先觉的聪明人既然没有选择明哲保身,反而为了族群同胞甘冒大险,呕心沥血,青史留名自不必说,人生壮怀激烈,开疆辟土,夫复何求?
我说句难听的,即使万一事败,你们这些挑头的死绝了,大夏也会保你们各自家族一脉安享三代荣光!”
“干!”
对方从嗓子深处挤出一个字。
19点整,山南省新茅市公安局特警大队合同警员齐云虎和方奕天的手机同时“嘀嘀”响了起来。
两人漫不经心地各自掏出来看了看,是“佣兵天下”游戏发来的短信通知,标题挺唬人——“红色集结令”。
通常这种垃圾信息扫一眼后都不会再看,但他们却点击进去,然后对视一眼,同时发声:“我去!”
“你是说你会去,还是纯粹口头禅?”
齐云虎问。
“那你呢?”
方奕天反问。
齐云虎默然片刻,用不大的声音说道:“我得去,作为党员,服从组织命令是一回事,在部队拼死拼活学的一身本事,就得用到保家卫国的战场上。”
方奕天有些鄙夷地说:“你可拉倒吧,用词不当,我们这是出境捣乱,去人家家里搅和。”
“拒敌于国境之外懂吗?”
“那我问你,敌人是谁?
邻国的中央军还是地方武装?
他们哪个敢来捋我虎须?”
“没听过厄麦瑞三角尺特种部队潜入洛瓦联邦被我们迎头拍死的故事吗?”
“你也知道是故事啊,网络传闻能信?”
“就说你去不去?
这回可是真刀真枪开干了。”
齐云虎拉回了逐渐远离的主题。
方奕天抬头45度仰望月亮,缓缓说道:“我陪着你。
““呕……”齐云虎一阵恶寒。
说归说,闹归闹,两人在5分钟的“阅后即焚”时限内,郑重点击了短信内嵌的确认选项,随即手机上就收到了前往山南省祥美市的机票和酒店地址。
同一时间,或迅速或犹疑,分布在保安、押运、救援等单位的216名游戏玩家在同样的短信通知中完成确认,开始整理行装。
他们有个共同点,都曾是大夏人民武装力量的一员,分属不同军兵种,但共享一个光荣的名字——侦察兵。
帕吉斯共和国五星工贸集团下属洛瓦联邦旦邦特区黄龙贸易公司副总经理马镇远刚从地下射击场回到办公室,就从北斗卫星手机上看到了短信提示。
他从保险柜里取出密保终端,连上电脑,登录“伏波”数据链。
未读信件有两封,一封是组长“天枢”告知他“定南营”大部即将越境南下,望做好安置准备;另一封则是由副组长“玉衡”提议,并经“天枢”补充及修改的“天雷一号”计划。
大略浏览了一下方案内容,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就是武装打劫嘛,还起个吓死人的名字,“玉衡”这货是老电影看多了吧。
“天枢”也是,畏首畏尾,二百来人的小队伍还要分散偷渡,那么多好武器也不让带,全是从傣罗和本地零星收集的旧货,用着就不爽利。
马镇远这是心里有气,一共三个人,还要分成组长和副组长,全是官僚主义。
而且都是上校,凭什么“天枢”当组长,他这个“天璇”只能做组员,更恼人的是还让个洋鬼子当副组长。
按照组织原则,正常情况下,三人决策是少数服从多数;事态紧急时,万一“天枢”又无法履职,他还得服从“玉衡”的命令。
其实拿这些小问题撒气只是表面,马镇远真正窝火的是自己堂堂大夏国陆军上校当得好好的,没想到一把就给撸了,扔到这个穷乡僻壤一呆就是大半年。
指挥数千人的中型合成旅一日千里,摧枯拉朽都不在话下的明日将星,现在手下就5个大头兵,而且一样被赶出现役,一样垂头丧气。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天,作为旅参谋长被集团军政委招见,兴冲冲而去。
那段时间军里传言他己经被内荐去国防大学深造,所以他以为是正式通知此事。
结果进了政委办公室,发现军长也在,两位领导打量了他半天,神色复杂,却都没说话。
他开始惴惴不安,感觉不像是有好事,果然,政委第一句话就让他如遭雷击:“小马,现在上级有项任务要交给你,需要脱军装,退出现役,你愿意接受吗?”
从未想过这辈子会离开部队的马镇远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满脑子只盘旋着政委的话:“组织上选择你当然是因为你自身优秀的军政素质,丰富的带兵经验,至于其它的原因,回去问问老首长吧。
今天晚上8点前告诉我你的最终决定。”
刚刚从大军区政治部主任的岗位上退下来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横搁着一块镶在玻璃框中的大幅老照片。
看见儿子无所适从地进来,老司令难得一见地慈爱问道:“接到通知了?”
马镇远微微点头。
“过来坐,说说你怎么想的?”
“我可以服从命令,但为什么一定就得是我?
我学的练的都是正规集群作战,让我去给一帮雇佣兵当头,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
我在您面前从来没有遮掩过,从小的理想就是要当上将军的呀!”
“觉得大材小用了?
当不了将军就没人生价值了?”
“爸,世界不安宁,我想在更合适的战场发挥价值。”
老人点点头,把照片立起来,问道:“认得吧?”
马镇远肃然回答:“爷爷最珍贵的遗物,1939年‘南洋华侨机工回国服务团’第一批人员启程回国前的合照,第二排左起第十位就是时年22岁的爷爷。”
老人非常欣慰:“你爷爷在你小时候嘀咕的这些陈年往事,你都还记得,很好很好。
南侨机工营的历史背景就不用我说了,你爷爷当时己经在满来加学成出师,开了自己的第一家汽车修理厂,生意蒸蒸日上,还准备筹开第二家厂。
受到陈侨领的号召,他毅然将家业交给你二爷爷,只身返回战乱中的祖国,成为一名普通的司机和修理工,从此就留在了大陆,打跑倭寇,加入人民军队,首至新夏建国。
你说,爷爷当年是留在满来加赚钱,捐款给祖国贡献大,还是亲身参加反侵略战争贡献大?
其实很难比较。
但在你爷爷看来,国家危难之际不避刀矢,首面战斗才是真汉子所为。”
“可我现在天天摸爬滚打,也是在枕戈待旦,时刻准备保家卫国啊。”
老人摇头:“至少五年内,还没有谁敢在大夏的国土上挑战我们的陆军。
我们不会主动侵略别国,但也决不允许战场再次出现在境内。
所以,你的用武之地不在国内。”
“这……”马镇远一时语塞。
“南洋夏人数百年来飘洋过海,九死一生,在东南亚历尽艰险,挣扎求存,方才渐渐扎根,但始终受到当地土著和西方殖民者的欺压苛待。
可即使自己生存不易,当故园遭难,亡国灭种在即,成千上万的大好儿郎义无返顾,不计生死,回国尽忠,这份家国情怀,赤子之心,后代不能忘记啊。”
马镇远忙道:“绝不敢忘,很小的时候爷爷讲这些故事,我都听得热血沸腾。”
老人语气沉痛:“做为南洋夏侨后人,我会比别人更关注一些东南亚的情况。
现在这块地方己经成为厄国与我们的必争之地,甚至可能是胜负手。
这种局面下,如果有人刻意挑唆,夏侨同胞处境堪忧啊。
古有明、清两代,南洋华人被欧洲殖民者反复屠杀,中原朝廷竟然视为逃人海寇而冷眼旁观;近有南安国排夏20万人,瓜哇国虐杀夏裔30万人,中央政府却力有不逮。
你爷爷当时还在世,每每念及于此,从血肉战场走下来的硬汉却是老泪纵横,常说国家有负我大夏苗裔啊。”
马镇远辩解道:“国家尚未富强,有心也无力。
现在一切不都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吗,我从网络上看到,16年满来加和瓜哇都有侵害夏裔的活动酝酿,我们的外交部门及时施加压力后,全偃旗息鼓了。”
老人先点头又摇头:“如果有厄麦瑞的情报机关在幕后撺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光靠如今海空军的威慑力可不够。
镇远,现在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家族的隐情,好好听着。
你爷爷不光是南侨机工营的成员,还是“天平汇”南洋分会“木犴”堂的香主,而且首到43年参军入党,向组织上报告后,才逐渐脱离了‘天平汇’。
这也是你被上级选中的重要原因。”
“老爷子竟然还混过黑社会?”
马镇远被今天的第二道雷劈在当地。
花了一整个晚上也没能完全消化掉接连而至的冲击,马镇远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沙发上爬起来,匆匆洗漱后赶往了军部驻地。
在昨天父亲讲述完爷爷的隐秘身份,以及对当前东南亚形势的分析后,他就在电话里向军政委表达了服从国家需要的意愿,并受命于今天上午到军部接受进一步安排。
在集团军机关大楼的地下保密室里,马镇远签完一系列的保密协议,见到了日后的长期战友,海军上校丁承芝。
政委简略介绍完双方,待两人相互敬礼后就离开了,剩下年龄相仿的他们相互打量。
突然,丁承芝双臂上举,拳锋相对,拇指互扣,摆了个少见的起手势,停住不动。
马镇远不禁大吃一惊,这竟然是昨天父亲刚教过的“天平汇”成员初次见面,相互探询的秘密切口。
回忆着父亲的交待,他忙伸出双手,颇显生疏地比划个对应的接手势。
丁承芝微微一笑,化拳为掌,上下翻飞,连结三次手印。
马镇远抬头望天,费力思索,好像对方说明自己是“天平汇”香主一级。
于是他边想边做,磕磕绊绊回了个同级的手印暗记。
丁承芝放下手,打趣道:“马参谋长,你这切口是现学的吧,新鲜是新鲜,就是不太好认啊。”
马镇远略略发窘,答道:“昨天下午之前我都不知道‘天平汇’的存在。
还是你们情报官员厉害,懂的东西真多,对我家老一辈的历史情况想必也掌握。”
丁承芝摇头:“这不是搞情报就能学到的。
和你一样,我也是南侨机工营的后代。
只不过,我的祖辈没有过多隐瞒,从小就告诉了我很多掌故,可能让我更早地意识到对海外夏人侨胞的责任吧。
当年抗战胜利后,大多数南侨机工营前辈返回了海外,留在国内的人不多。
加入人民军队,并且还有子孙承继祖业的只怕就剩你我了。
所以,大家都没得选,咱们的‘投资人’就认这个。”
马镇远瞬间觉得与这个从未谋面的战友有了一种亲近感,主动上前与对方紧紧握手。
接下来,从丁承芝那里,马镇远得知了“南桥专案”的前因后果,他口中“投资人”的来历,以及自己将来的角色作用,被这个脑洞大开的计划震惊得半晌挢舌不下。
再接下来,马镇远从多年部下中挑选了没有家小牵绊的5人,通过严格的背景审查后加入专案行动。
又接着,马镇远等人迅速办完退役手续,与战友们大醉一场,洒泪而别,领取了一大笔退伍安置费后离开军营。
再然后,马镇远辞别娇妻幼子,率领部下前往一处秘密基地全封闭训练3个月。
最后,放过一次15天的探亲假,一行人在3个月前被派到了洛瓦联邦旦邦特区中的珂甘夏族自治区,开发当地的太阳能发电业务。
由于夏国的太阳能电池产品质量冠绝全球,而且价格低廉,加上中南半岛日照强烈,黄龙公司的生意非常不错,销售额节节上升。
这让马镇远等人拿着堪比国内的高薪也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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