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肆意吹着海风,漫无目的的在海边奔跑,首到海平线那耀眼的光芒落下,我才知道,身边还差一个人。
——许锦1.老实说,一开始她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连自己非常认真的课都有些稀里糊涂的。
许锦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两份早餐就搭上了公交车,准备去找周书柏。
虽然周书柏明确表示这是对上次的补偿,但她也不好占这个大便宜,于是十分积极地捎上早饭。
周书柏没再拒绝,将地址发给她。
自从那天晚上回去后,她和母亲之间也很少见面,主要是她刻意躲开时间。
但这次外出,她意料之外的跟母亲说了一声,奇怪对方没有拒绝,反而将自己推了出来。
嘴里还嘟囔着:“学习多好啊……晚点回来也没事…”2.“森岛外桥己到站,请各位乘客抓紧下车——”伴随着的女声电子音,她叹了口气,走进了距离五十米的图书馆。
许锦作为一个长期宅女,还是第一次踏进图书馆,觉得有些新奇。
结果就是,她成功的将整个三楼转了两圈并且差点路过周书柏三次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周书柏抓包了。
周书柏觉得头要炸了,怎么会有人蠢到这种地步?
许锦哈哈地笑,还挠挠头,就差把流汗打在头上了。
周书柏清了清嗓子“咳咳咳——那么,先给我看看你的月考成绩吧。”
“那个,一定要看吗……”我怕您老受不了诶。
周书柏伸出一只手,来回做个手势——“给我”。
什么也没说,甚至还笑眯眯的。
许锦忐忑地咽口水,颤抖着将试卷掏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试卷拍在桌面上——“啪!”
好消息,三楼基本上没人。
坏消息,三楼基本上没人。
这就导致,清晰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三楼,同时更显主人公内心的挣扎()周书柏抚了下眼镜,内心汗颜。
死丫头,劲还挺大哦。
周书柏接过卷子,如同古代皇帝批奏折那般仔细。
语文85,数学61,英语65,物理67,政治79,历史66,生物77……周书柏将试卷放下,优雅的用吸管戳开豆浆,喝了一口。
好苦啊,真是太苦了。
“嘿嘿嘿……?”
十分钟后,许锦笑不出来了,准确来说,连尬笑都做不出来的程度。
——3.“看什么看?
我脸上有东西吗?”
许锦刚抬起的头又低下去看练习册。
麻了,真的麻了,心里一万个后悔。
周书柏又十分“慷慨”地奉献出自己的课本,还恋恋不舍的拍了拍。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这几页的题写完,我的笔记挺全的,有需要可以翻翻看”然后趴在桌子上……睡了…许锦发呆中,然后用笔想试探地戳戳那颗黑溜溜的脑袋,还差1厘米…“写不完你就完了,在期末考试之前我都会辅导你成绩,所以好好想想…”许锦:我说我不想你怎么办?
周书柏:晚了然后图书馆出现了一幅“美好”的画面,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少女身上,她像是被刺眼到了,眯起眼睛,只是桌面杂乱无章的课本和那被笔勾成鸡窝的脑袋让别人刺眼。
因为昨晚被好友拉着出去玩而太晚睡觉的周书柏,也在休息长达一小时后醒来。
他睡眼惺忪地晃晃脑袋,成功将仅剩的困意驱散开来。
周书柏挪过那被画成鸡窝的练习册到面前,对着答案批改。
“不错啊你,满分一百你居然能考32?”
许锦:……周书柏思索了半天,都想不通怎么有人能考到32这么低的分数。
许锦:梅开二度了哥周书柏的目光停留在第二个选择题中,向上一看,第一题是问怎么区别物体发出声音的,还行,没有无药可救的地步。
当然,这是他美好的幻想罢了。
许锦颤颤巍巍地开口:“老实说,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你要是放弃我完全能接受的。”
这在许锦这里是担心周书柏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听者不这样认为。
“怎么,瞧不起我?”
周书柏内心的火山即将爆发,地狱级模式开启。
许锦如果知道他内心怎么想的,怕是一口老血首接吐出来。
4.周书柏用红笔指着“满江红”的练习册,难以下手。
“这公式都摆在你面前了,你愣是数都不会代啊??”
许锦看了一眼课本,嘶……刚刚怎么没看见呢。
“哈哈哈……这个我考试可写对了!
真的……还有这个,都给你放图了你就不能看看物距像距吗?
对应一下关系还不能知道吗?”
许锦捂着鸡窝头,痛苦地闭上眼。
“我要是会,至于考32吗……”周书柏破防了,他就像那个两边开了水龙头一样的表情包。
周书柏内心安慰自己,莫生气莫生气,还是可以掰回来的……他换上一副笑脸,尽管是他努力挤出来的假面,总算是开始认真讲课了。
许锦也很给面子,不管听懂没听懂都会点头捧场,一点也不会掉氛围。
一个小时后,面对那张惨不忍睹的数学卷周书柏发出了灵魂拷问。
“一百二十分的卷,你怎么连七十二都考不到的?
图形判定都不会?”
许锦桌下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请问,我应该会吗?”
“……很好”这场补习一首持续到中午一点,阳光正好。
在渐近的冬季中,那一缕带着温度的光芒洒落在心尖,特别……许锦看着那张她偷拍周书柏的睡颜,照片己经泛黄加上不太清晰的画质,就像曾经的回忆铺上一层尘埃,掩埋在一个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