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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的小说,是作者“鹿明凰”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晏东凰盛景安,内容详情为:最终的结果。”盛景安皱眉,明显已有了几分不悦,“隐瞒平妻一事是我不对,但筠儿的存在并不会影响你的正妻地位,何况长公主在战场多年,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已不洁?我未曾嫌弃过长公主,也请长公主别跟沈筠计较,以后只跟她和平相处,妻妾和睦,我必不会亏待你。”“放肆!”晏东凰身边的侍女长兰怒斥,“公主是君,驸马是臣,驸马爷这是尊卑不分,竟敢让公主受如此奇耻大辱?盛驸马可知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22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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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

新房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晏东凰端坐在铺着大红锦缎的喜床上,一身凤冠霞帔衬得她容颜绝艳,明媚而高贵。

她望着眼前一身红袍的男子,目光温柔含情,刚饮过合卺酒的朱唇沾着酒气,显得晶莹红润,娇艳欲滴。

不论是多骄傲冷静的女子,在新婚这日都无可避免会变得柔软一些。

晏东凰也不例外。

盛景安把两个酒盏放回桌上,转身看着晏东凰,片刻前挑盖头的柔情蜜意已不复见,一张刚毅俊美的脸上毫无喜悦之色,反而带着几分冷然和复杂。

晏东凰若有所觉,问道:“怎么了?”

大概是合卺酒已喝完,盛景安没了顾忌,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看着他,似是预知到了什么,漆黑的眸子一点点冷却下来。

盛景安目光有些闪躲:“今日和你一起进门的还有一个女子,我给了她平妻的位分,并且她眼下正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晏东凰面色一冷:“平妻?”

“是。”盛景安转头看向新房外,“筠儿。”

房门外,一个纤弱女子垂眸走了进来,面色娇美,肤色白皙,身姿纤瘦柔弱,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格外楚楚动人。

晏东凰目光落在她脸上,眼神一点点降至冰点:“本公主拜堂的时候,未曾见到她。”

“她一直住在盛家内院。”盛景安解释,“筠儿性子单纯柔弱,谦恭柔顺,不会影响到你正妻的身份。”

“今日是本公主的大喜之日,你想妻妾同娶?”晏东凰声音冷漠,“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就算不同意,也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盛景安皱眉,明显已有了几分不悦,“隐瞒平妻一事是我不对,但筠儿的存在并不会影响你的正妻地位,何况长公主在战场多年,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已不洁?我未曾嫌弃过长公主,也请长公主别跟沈筠计较,以后只跟她和平相处,妻妾和睦,我必不会亏待你。”

“放肆!”晏东凰身边的侍女长兰怒斥,“公主是君,驸马是臣,驸马爷这是尊卑不分,竟敢让公主受如此奇耻大辱?盛驸马可知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盛景安冷眼看着晏东凰:“公主是奉旨‘嫁’到盛家,以后就是盛家的媳妇,而不是我入赘做驸马,希望公主能分清这一点,以后也能教好身边的侍女,责令她们谨言慎行,别处处替公主招惹是非。”

晏东凰冷眼看着他,还是那一句:“如果我不同意呢?”

见她如此固执,盛景安表情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语气跟着多了几分不耐:“方才我们喝下的合卺酒,你那一杯是有毒的。”

晏东凰瞳眸一缩,霍然起身:“你说什么?”

长兰厉声道:“盛景安,你好大的胆子!谋害长公主是死罪一条,你是要盛家为你陪葬?”

盛景安不想理会长兰。

但大抵是心虚,他不自觉地避开晏东凰的目光:“七日断肠散。”

晏东凰面沉如霜,不发一语地看着他。

“你喝下的酒里加了七日断肠散,每七天就要服一次解药。”盛景安说着,不自觉地补了一句,“这是皇上的意思,我只能遵命照办。”

此言一出,新房里温度急速下降,仿佛一瞬间进入寒冬腊月,直叫人冷得打起了寒颤。

长兰脸色一白,猝然看向晏东凰。

晏东凰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皇上的意思?”

“是。”盛景安力持镇定地解释,“你这些年南征北战,军功太显赫,整个雍朝一半的兵权都在你的手里。皇上忌惮你,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你能理解。”


晏东凰声音如铁:“即日开始,我跟他就不再是兄妹君臣的关系,而是仇敌,所以无所谓他会不会气吐血。”

李德安和应荣回到宫里时,满朝文武已经得知长公主调兵谋反一事。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人人惊慌失措。

各部大臣不约而同地离开衙门,往勤政殿而去。

勤政殿外侍卫明显增多,守卫比往常森严。

百官看到这样的阵仗,心里越发不安,看来皇上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所以此处才增加了防守。

得到通报之后,作为百官之首的裴丞相第一个进殿,恭敬叩请圣安:“皇上,臣听闻长公主突然调兵入城,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六部尚书、侍郎、朝中太傅和言官们跟在他身后,行跪拜大礼之后,纷纷抬头看向皇帝。

昭明帝独自坐在御案后,手里的奏折翻开半天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见满朝文武都来询问,只能压下心头焦躁情绪:“长公主确实私自调兵入城,朕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礼部尚书茫然不解:“好端端的,长公主调兵干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无诏擅自调兵,视同谋反,长公主这是要造反啊!”

“可昨日长公主才成亲,按理说没理由啊,是不是因为盛家而起?”

“不管因为什么而起,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兵部尚书急切地开口,“各位别忘了,长公主驻扎在京郊军营的兵马足足有二十万!调一万兵马入城只是第一步,后续长公主要干什么,谁能猜得到?”

兵部侍郎点头:“楚大人说得对,当务之急是尽快传旨京畿营,命他们进宫护驾,还请皇上早些定夺。”

“楚尚书和洪侍郎稍安勿躁。”裴丞相转过头,不疾不徐地看着他们,“皇上没下旨定有没下旨的道理,你们急着催促,反而让皇上为难。”

“可是——”

裴丞相沉吟:“皇上和长公主是兄妹,长公主武功高强,战术过人,这些年立过多少汗马功劳,诸位大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往日长公主从未有过居功自傲的行为,今日断然也不会轻易谋逆犯上,所以弄清楚原因很重要。”

楚尚书反驳:“丞相大人相信长公主的忠心,笃定她不会谋逆犯上,可事实却是青鸾军确实已驻扎在东华门外,随时都有攻进来的可能。”

“区区数千兵马,怎么可能攻进皇宫?”裴丞相显然不信,转头看向昭明帝,恭敬开口,“方才来勤政殿之前,臣差人问过,青鸾军驻扎之处还在第二道宫门外,远离箭楼可射中的位置,足以证明长公主并没有逼宫的想法。”

其他大臣听到这句话,觉得有道理,不由自主地点头。

从东华门进入乾清门要通过箭楼,区区几千兵马,就算如何厉害,也抵不过万箭齐发的威力。

只要他们敢踏进一步,城楼上的箭矢就会把他们都射成刺猬。

长公主若真要造反,不可能只调这么点人,直接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岂不是更快更猛?

“眼下的重点不是青鸾军会不会逼宫,而是长公主为何突然造反啊?”楚尚书气急,连忙把话题转回来,顺便朝皇帝表忠心,“臣以为长公主虽是皇上妹妹,一直以来也忠心耿耿,可长公主毕竟有兵马在手,万一她真生出了不臣之心,皇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裴丞相说得在理,楚尚书担心得也不无道理。


说罢,他转身命令:“把盛家所有人押去长公主府。”

丢下这句话,他举步往外走去。

外面一窝蜂进来几十个人,把盛景安从榻上押起来,动作粗鲁,丝毫没有顾忌他是个伤患。

老夫人恐惧不安的声音响起:“我是镇国公府老夫人,有诰命在身,你们敢这么做,就是公然造反,你们是在造反?”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沈筠激烈地反抗起来,“我有解药!我有七日断肠散的解药,我能给长公主殿下解药,求求你们不要抓我……”

“放开我!”盛楚玥吓得朝后退去,不住推开伸过来的手,“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反抗,最终都无济于事。

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

凤摇光肆无忌惮,又狠又冷。

他手下的摇光军同样是一群冷酷无情的家伙,绝不会不分场合地怜香惜玉。

不管沈筠和沈家女子如何反抗,他们轻轻松松就把人制住,容不得反抗挣扎。

盛家从老夫人到盛景安,一个个被强制押去长公主府。

国公府护卫从昨晚就被一面倒地碾压,根本毫无护主之力,此时前院在长公主府精锐包围下,被困在中院的盛家护卫和下人根本出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夫人和国公爷被押走。

阵仗就跟被抄家捉拿下狱一样。

整座国公府笼罩在让人不安的阴霾之中,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

这边凤摇光押走了盛家众人,那边楚家抄出来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绫罗绸缎一箱箱抬出来,很快堆满了整个庭院。

其中以黄金白银最多,一个个巨大的红字箱子被并排打开,阳光下金灿灿一片,光芒刺眼。

御前大总管李德安吓得面无血色。

晏东凰没为难他,只淡淡吩咐了一句:“把楚元挣这只断手带回去给太后过目,告诉太后,若她老人家不愿意出宫,两个时辰之后,会有人送去楚元箫的一条腿。”

李德安被晏东凰的狠辣手段吓得面如土色,惶恐劝道:“长公主……”

“怎么?”晏东凰挑眉,声音寒凉,“你觉得你一个御前大总管,能劝阻得了本宫?”

“奴才不敢,奴才万万不敢。”李德安战战兢兢回道,“只是皇上和太后已经解释,这件事是个误会,还求长公主明白太后一片慈母之心——”

晏东凰语气平静:“她若真是慈母,应该不会介意出宫跟自己的女儿当面谈判。”

李德安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从宫里来回奔波,所需时间不短。”晏东凰语气淡漠,“你若是继续耽误下去,浪费了两个时辰,本宫不介意让你把楚元铮的手和楚云箫的腿一起带回去。”

李德安脸色一变,再也不敢耽搁,急忙告退离开。

走出楚家大门,他捧着装有楚元铮一只手的锦盒,哆嗦着语调把事情跟应荣说了,应荣听完,脸色更加阴鸷青白,可眼下他们别无他法,只能先翻身上马,飞奔回皇宫复命。

晏东凰之所以留着李德安和应荣的命,就是为了让两人带着御林军来回奔波传递消息。

她要让皇帝愤怒,害怕,焦灼,恐惧,崩溃……而这些,都需要一个个新消息传到宫里去,再让李德安把皇帝的情绪带出来。

七日断肠散的毒发期是七天。

她倒要看看,皇帝的胆量能不能撑过七天。

“墨凛。”晏东凰目光微转,望着庭院里堆积如山的箱子,“清点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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