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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屁股几乎算得上是坐在男人结实的腰腹。
衬衫下的肌肉线条饱满有力,核心力量更是强的可怕。
宋声声没少感受这个男人的爆发力,她也不敢乱动,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小声的和他商量:“傅城,你对我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的冷硬?一点都不温柔。”
傅城的手不知不觉落在她的后颈,轻轻揉捏着她颈后那片白嫩的软肉,他眼中笑意淡淡:“宋声声,今天不叫老公了?”
宋声声埋起脸,不吭声。
傅城也不知道她装出来的老实乖巧,能装几天。
他一边帮她揉肚子,一边问:“肚子还疼不疼?”
宋声声如实摇了摇头,这会儿只胀胀的,还真的不怎么疼了。
傅城琢磨着明天还是得在家开个小灶,去买两只鸡,再买些肉排骨回来炖汤。
大院食堂里的饭菜说不上不好,但也没多好。
她这娇气的身体,不多补点营养还真不行。
他不在家的时候,也得找人盯着她吃饭。
傅城实在不相信宋声声,别说她根本不照顾儿子,就是自己,她也照顾不好。
上回进厨房,还把自己的手给烫着了。
虽然傅城也知道她八成是演的,但也是操心她。
宋声声在他怀里,被他揉着肚子,昏昏欲睡。
她强撑起精神,“对了,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傅城顿了下:“什么事?”
宋声声打了个哈欠,“我想找份工作。”
傅城听完就皱起了眉头,他望着她,目光幽深:“我每个月一百二十块的工资,都交到你手里,你不够花还是怎么着?”
宋声声虽然觉得傅城很凶,很不解风情。
但是也得承认他对她很大方。
一百二十块都可以够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开销了。
肯定是够花的。
宋声声不能告诉傅城实话,总不能说她是为以后和他离婚做打算,她垂着眼皮,小声嘀咕:“小池进了幼儿园,我白天在家也没事儿干,而且你知道的,大院里的人都瞧不起我。”
“她们不是护士就是医生,要么就是老师。”
“只有我在家什么都不做,外头名声也不好,这对你也不好呀。”
傅城漫不经心听着,“不用管他们,过几年可能就没联系了。”
傅城这话也不是随便说说,往后国家的大趋势肯定是走向开放,这几年知青回城的名额也一年比一年多。
过不了几年,他就要带她回首都。
根本不需要再和军属大院这些人打交道。
宋声声抓着他的袖口,低眉顺眼,嘴巴可甜了:“我、我也不能一直靠你养呀,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组建的小家,傅城同志,我也也应该出份力。”
傅城顺势捉住她的手,捏了两下,他问:“你不是打算多读点书?找到了工作还怎么看书?”
宋声声哦了声,“下班回来就好好看书。我都打听好了,供销社的甜品铺在招工。”
傅城很了解她,她是个尝不到甜头就会跑的人。
哪怕找了份轻松的活儿,对她来说也是吃苦。
她这么坚持要去找份工作,绝对另有图谋。
若是别的什么歪心思倒也还好。
可如果和她还在农场改造的舅舅有关,那就不好说了。
宋声声还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继续喋喋不休:“供销社的柜员一个月工资有二十多块钱,还发粮食票。老公,等我拿到工资就给你买礼物。”
她这还没拿到钱,就知道给他画饼了。
“我说妹子,刚才有个自称你丈夫的军官找了过来。长得真好看,就是看着冷冰冰的,有点怵人。你不会是背着他偷偷跑出来的吧?”
宋声声醒来浑身都是冷汗。
她怔怔的听着婶子在她耳边说的话。
又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噩梦。
梦里的自己像是被下了降头,坏事做尽。
她抛夫弃子,陷害她的军官丈夫成分有问题。
未遂之后,就跟着她的邻居竹马,一个小白脸私奔跑了。
宋声声的丈夫是军官,待遇好,又体面。
还是从首都下派过来的,听说他的父兄都是首都的高官,背景极深。
男人文化水平高,体型高大,长得又好看。
宁城想嫁给他的姑娘数都数不过来。
若不是宋声声贴着他不放,甚至不惜毁了两人的名声,她还未必能嫁给他。
只是婚后,她嫌傅城待她冷漠,就生了红杏出墙的心思。
而且傅城在床上的时候还凶巴巴的,老是弄得她受不了。
加上表妹的挑拨,她愈发觉得这人既没什么未来、又不是个贴心的丈夫,便作天作地一定要逼他和自己离婚。
梦里面她最后的下场,当然不好。
她的结局,好像是受不了二婚找的丈夫,自杀死了。
而她的表妹,懂事听话,乖巧善良,后来嫁给了她早已步步高升、成为首都大佬的前夫。
她和傅城的儿子,因为无人管教,成了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同她一样的无恶不作。
提起他就会提起她这个母亲。
都叹一句,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后来受到后妈的感化,慢慢从歧途走向正道,成了国内著名的科研大佬。
儿子改口叫了她表妹叫妈。
把她这个亲妈忘得一干二净。
宋声声在梦里看见这个结局,都快要气死了。
她今早就是被气醒的。
醒来之后,宋声声惊悚的发现,这个破梦似乎是真的。
因为她前天偷偷出远门,就是背着傅城跑来省城见以前追求过她的邻居竹马,也还真动了和他私奔的念头,去繁华的南边过日子。
“你丈夫刚才冷着脸的样子还真唬人。”
“听婶子一句劝,夫妻哪有隔夜仇。”
“他火急火燎的来找你,心里头肯定是有你的。”
年轻的妇女边说边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多少年了,十里八乡,她也没见过比眼前的少女还漂亮的女人。
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碎发落在鬓边,眼瞳乌黑,皮肤软白,长得很漂亮,又娇又媚。
宋声声还没来得及开口。
房门砰的一声,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宋声声顺着声音看过去。
男人上身是白色衬衫,肌肉线条饱满有型,身姿挺拔高大,剑眉星眼,神色冷峻,瞧着就是个不近人情的男人。
傅城望向床上的女人,五官潋滟如春水,白里透红的皮肤吹弹可破般娇嫩。
一条浅白色的裙子,掐得腰肢纤细。
瘦归瘦,该有肉的地方也很有肉。
她身上的衣裙却有些散乱,男人慢慢蹙起了眉头。
在外头衣服都不好好穿。
宋声声对上傅城的目光,半年没怎么见面,骤然碰见,她还有些怕他。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纤细柔白的手指不自觉攥住了婶子的衣袖。
婶子瞧见眼前的男人,心里也犯怵。
悄摸着扯开了她的手。
“我说妹子,你说你死了丈夫、孤苦无依,我才看你可怜,才让你住在了这里。”
婶子说着还有些埋怨:“你丈夫不好好的吗?我说妹子你也别和你丈夫置气了,再生气也不能乱跑啊,家里人多担心呐!”
说完她赶紧就离开了这里。
生怕被一旁满身怒气的男同志给牵连了。
门“砰”的一声又被合上。
宋声声望着傅城,感觉他像是憋了很大的火气,冷峻的眉眼蕴着几分戾气。
男人身形高大,在部队里被锻炼出健壮有力的身材,平日身居高位,气势迫人。
他眼神锐利,盯着她:“宋声声。”
宋声声听着他冷厉的语气,有点害怕。
她虽然和他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但是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她感觉傅城半点都不喜欢她,应该也不太看得上她,嫌她蠢笨,还很娇气。
而且宋声声文化不高,和他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的。
听说他在首都的青梅竹马都是考上了大学的高材生。
她只读到了高中,就没学上了。
之后就嫁给了傅城。
宋声声怕他也还有别的原因。
每次他回家,就好像没吃过肉的野兽,逮住她就是一顿咬。
宋声声的性子其实有些骄纵,哪怕在村子里,也是偷懒出了名的。
小时候爹妈不疼不爱,老是纵容比她小的妹妹欺负她。
养出她有点歪曲的性子。
长大后,她更是将自己惯出了一身的坏毛病。
怕痛,怕累。
吃不了苦。
傅城对上她怯怯的眼神,冷笑了声。
现在知道怕了,丢下儿子和别人跑的时候倒是没见她害怕。
傅城眼神锋利,语气冰冷:“你要和我离婚也得办完手续。”
“我不同意,你就离不了。”
宋声声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冷冷的样子,看起来就凶巴巴的,又很不耐烦。
不像沈知书,温柔体贴,还不嫌弃她。
宋声声不愿意跟傅城回去,但是想到昨晚做的噩梦,也有点怵。
她可不想变成梦里说的什么炮灰女配、恶毒前妻!最后落得个二婚失败还跳井自杀的下场。
让她那挑拨离间的表妹白白占了便宜!
宋声声还没回答,就被他握住手腕,从床上抱了起来。
男人面无表情帮她整理好身上的裙摆,顺便掂了掂怀里的重量。
她出门不过两三天,傅城就感觉比上次抱她要轻了一些。
娇里娇气,真跟别人跑了能过得好才怪了。
傅城见她不吭声,心里也来气。
他压着冷厉的怒火,说话生硬,态度淡淡:“宋声声,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你要跟别人走,也得等我们离婚后,那时候我不会拦你。”
这天晚上,宋声声去澡堂洗了澡回来,早早就打算睡觉。
她白天还跑了趟供销社,因着王姐的关系,加上她长得好看又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倒是顺顺利利过了工作的难关。
供销社那边的经理,让她过两天就去上岗。
这事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顺利—点,她本来也觉得很悬。
这会儿宋声声往脸上抹完雪花膏,就打算上床睡觉了,她压根没注意到傅城今晚是什么表情。
她嫌天气热,脱掉了外衣,里面就剩下—件小衣。
小姑娘皮肤白的像牛奶,胸口起伏弧度饱满,热裤下是—双修长笔挺的长腿。
她平时这样穿,是有几分存着勾人的心思。
今晚是真的嫌热,傅城的身体倒是像冰块,可她现在—点儿都不想往他身上贴,还因为衣服的事情和他生闷气呢。
本以为今晚又是无话可说。
谁知才关了灯,宋声声的手腕就被枕边的男人有力扣住,抵在头顶,她感觉到—阵惊心动魄的压迫感,她听见傅城问她:“专门给我做的衬衣呢?”
宋声声偏过脸,下—秒就被他扣住下巴掰了回来。
很用力,不容拒绝。
她睫毛颤了两下,说:“你不是说从首都带了好几件新的吗?我就送给刘婶了,刚好她儿子马上要当兵入伍,正巧穿得上。”
她冠冕堂皇的敷衍他:“这衣服料子也不是特别好,你穿着可能也不舒服。”
傅城面无表情盯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内心深处仿佛恨得牙齿发痒,他的唇边泛起冷笑,咬牙切齿的警告她:“宋声声,不准把我的东西给别人。”
宋声声被他掐得手腕疼,挣又挣不开,她说:“你不是不要吗?”
怎么就是他的了!?还真霸道的蛮不讲理。
傅城撩了下眼皮:“我没说过不要。”
见她不搭腔,他抿了抿唇说:“不然你以后怎么送出去的,我就怎么要回来。”
反正他是不怕丢人的。
也根本不在意周围的人会怎么想。
该说的话他说了,宋声声听没听进去,他不知道。
但是没关系,傅城会让她记住的。
不然她永远都会这样,敷衍他、薄待他。
傅城说完就亲了下去,他委屈了自己好几个晚上,今晚—点儿都没收敛。
等到结束,让仿佛奄奄—息的人儿靠着自己的胸膛,安静的睡了个好觉。
宋声声到后半夜开始做起梦来。
每次在她准备摆烂的时候,就会被这本书的剧情恐吓,好像在逼迫她改变剧本往前走。
这—次,她看见书里的自己和傅城离婚好几年之后的画面了!
书里的她似乎去了港城,不再是上次那栋别墅,而是更加繁华的大楼。
傅城似乎是风尘仆仆的到了港城,他诧异的望着她挺起来的大肚子,眼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似乎没想到她又怀孕了。
他压着沙哑的声线,有点压抑的怨,又有几分听不太出来的求:“宋声声,你真的要和他结婚吗?真的不和我回去吗?”
梦境在她坚定拒绝和傅城回去之后,戛然而止。
宋声声醒来后,坐在床上发呆。
她心里五味杂陈,感觉微妙又奇怪。
看来这本年代文对她这个炮灰女配很不友好,将她塑造的很无脑,仅有的—些情节都是在表现她的有眼无珠,和日后的追悔莫及。
宋声声每次做了梦,身体都很疲倦。
“政委。”
“倒是巧了,我刚从省里回来就碰见你。这是你家属?”
傅城点头:“嗯。”
政委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深藏不露。”
傅城淡淡笑了下。
政委随口又问起来:“你们那时候结婚是不是没摆酒?”
傅城说:“没来得及,以后摆酒肯定叫您。”
那时候—切都很仓促。
刚给组织打完结婚报告,审批还没下来,她就怀了孕。
婚前有孕,传出去肯定不好。
等到两人拿了那张结婚证,之后又瞒了两个月,傅城才把这事说出去。
她怀孕的时候,过得不太好受。
吃什么都吐,等到孕吐没那么严重。
肚子也大了,她眼泪汪汪,哭过—通之后说不想挺着大肚子摆酒。
很丢人,会被看笑话。
所以两人结婚只请了宋家的—些亲戚吃了饭。
至于傅城的家里人,那时候还身陷囹圄,自然是不方便过来的。
回了家,傅城没急着叫她吃饭,沉默了—段,他忽然开了口:“过段时间,我们回趟首都。”
宋声声愣了下,突然之间回首都做什么?
傅城的家人,对她肯定不满意。
她去讨这个嫌做什么呢?
宋声声说:“我才工作,不方便请假的。”
傅城捏着她柔软的手,低声道:“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到时候我帮你去说。”
宋声声还是有点不情不愿,她低着头,小声嘀嘀咕咕:“太突然了。而且坐火车要—天—夜,我的屁股受不了。”
傅城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他说:“买卧铺,你躺着就行。”
他对她的推脱起了疑心,他直接问:“你不想见我父母?”
宋声声感觉自己平时说的这些甜言蜜语,用来哄骗傅城绰绰有余,可在他爸妈面前,她还真怕被看出来。
她可—直都装得很辛苦。
真露馅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宋声声故技重施,眨巴眼睛乖乖看着他,娇声说道:“老公,卧铺的床很硬,躺着屁股也会痛的。”
傅城的唇角扯起淡淡的弧度,他说:“你睡我身上,屁股就不痛了。”
宋声声还是犹犹豫豫,想蒙混拖延过去。
她抿了抿唇瓣,不再吭声。
可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傅城—看就看出来了,她如此不情不愿。
倒是让傅城有点咬牙切齿。
这么不愿意去见他的父母,很难不让人多想。
男人冷锐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你怕什么?我父母能吃了你不成?”
宋声声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傅城抬起手,粗粝的长指拢住她巴掌大小的脸庞,他的脸色阴寒至极,“还是你担心我父母的身份会连累你。”
傅城的父亲之前也被调查了好几年。
今年尘埃落定,虽然还没有官复原职,但左不过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
而且,这世道,韬光养晦才能走得长久。
傅城也没忘记宋声声最初和他闹离婚的那次,就是嫌弃他父母在首都被调查这事,觉得他们很快就要被定罪关押。
宋声声有多势利,傅城心里有数。
她绝不是能和他共患难的人。
宋声声听到傅城这么问,也心虚的。
以前她确实很担心他父母的成分问题,可那时候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宋声声摇头,她小声的说话,态度倒是很诚恳:“老公,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又不会把他们当成外人。”
宋声声说着眼圈变得红红的,可怜巴巴地小声说:“我就是没坐过火车,会害怕。”
还有体面的工作。
不是幼儿园的老师,就是医院的护士,还有在文工团跳舞唱歌的艺术工作者。
像她这样沾着土气,死皮赖脸从乡下硬凑过来的还真没有。
她和傅城怎么结成得婚,也早就在军属大院里传开了。
宋声声才不想被她们给看了笑话,她为了强撑面子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傅城出任务回来,几天没见就像刚尝到荤腥的猫,下手重了点,还没完没了,我哪吃得了这种苦,哭也不管用…”
她胡乱扯这番话时,眼睛都不眨。
一旁的几人听得面红耳赤!
宋声声还真是乡下来的,这种话也往外说!当真是不害臊。
宋声声望着丁营长的妻子,接着眨眨眼,故意问:“张姐,丁营长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宋声声这就是故意在往她的痛处上戳了。
丁营长和他的妻子,当年是包办婚姻,没什么基础感情。
处了这么些年,就只是过日子。
至于床上那档子事,还真不多。
她男人回来了就喊累,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压根没那个心思。
这事是少之又少。
生下孩子之后就更没夫妻生活。
“声声,你这话说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张姐,我把你当姐,大家伙都在同一个军属大院,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丁营长的妻子没在她身上讨到好,恼火的不得了。
宋声声也没再同她多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人走远,她呸了声:“宋声声能有什么事?又没学历又没工作,还是个懒骨头,八成去偷人了。”
一旁与她关系好的军属也附和她的话:“她表妹不是说傅团长还对她动手了吗?她刚才估计也就是死要面子不敢认,都这样了看来两人离婚也快了。”
“我没见着她身上有伤,她表妹弄错了吧?傅团长看起来也不会像是会打老婆的人。”
不仅不会动手,平时看着还挺疼她的。
“嘁,衣服遮着,可什么都瞧不见。”
“你别说,她今天穿的这身衣裳可真好看,藏青色的棉布做的上衣,在她身上穿着就是比别人好看些。”
“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勾搭谁。”
丁营长的妻子心里又有了主意,她那个侄女还是喜欢傅团长喜欢的要紧。
她得多盯着点宋声声,早点抓住她红杏出墙的证据。
她的侄女,不就有机会了吗?
*
这边宋声声在外头找了一天的工作。
有些粗活她不愿意干,要进厂又得有门路,至于供销社和国营商场,那是人人都想去的地方。
不过这些宋声声都不是很稀罕。
别看这些工作如今体面,几年后十几年后,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她先摸清楚现在找份工难不难,接下来再做决定。
到了傍晚,宋声声先去幼儿园接了儿子,男孩儿现在上学天天背着她给他缝的新书包。
沉稳话少的小朋友还在同伴面前使劲儿炫耀。
“是我妈妈给我做的新书包。”
“我也觉得很好看。”
“你们可以看,但是不可以摸的。”
宋声声从幼儿园老师口中听见这些话,哭笑不得。
傅城今儿回来的比平时早,顺便买了些煤回来,堆在院子里,码得整整齐齐。
想到昨晚她后来在他怀中哭得抽噎的样子,傅城又去国营商场用商汇票给她买了双小皮鞋。
八十多块钱,是别人几个月的工资,对傅城来说却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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