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袭她们与昨天晚上的那波人走的是相反的方向,走了一段时间后听到后面有人在喊,但喊什么听不清。
清溪说:“师姐,咱们走吧,以免再生枝节。”
“等等!”
荷花师姐突然叫停。
“怎么了?”
小静师姐问。
“我怎么听着像在叫清溪,你们听。”
“叫我?
难道是爹爹他们看到咱们留的记号找来了?”
清溪激动的跳下车向往回走。
“荷花,你听清了吗?
不要再惹上什么麻烦了!”
小静师姐严肃的盯着荷花师姐道。
“安静,我再听一下。”
她边把手放到耳朵后面聚拢边小步的往回走。
“对,就是在叫我们。”
荷花师姐突然就往回跑。
我和小静师姐也跟着她跑,跑上一个小山头后就看到两个人也在朝我们这边跑着。
“是明昊和肖师兄!”
清溪看清楚后大叫。
三个人在山上冲他们招手,他们看到后朝这边跑来。
他们跑到距三人还有几步的地方之后就倒在地上了,三个人见状马上过去扶起了他们,清溪扶起明昊后紧张的问:“你们怎么了?”
他和刚被救时一样,只有一个字“水!”
清溪连忙跑回车上拿出昨天那伙儿人给的水壶给他俩嘴里各倒了几口水,然后一边将他俩放平在地上一边在旁边给他们扇风。
过了一会儿看着他俩呼吸己经平稳了想必是累的睡着了,于是清溪对两位师姐说:“看样子今天我们又要在这山里过夜了。”
荷花师姐受伤了便让她在这里照看他们两个,清溪和小静师姐去把马车牵到这里,又去周围捡干树枝备用。
等她们回来天己经蒙黑了,于是赶紧生火以防天黑后出现野兽。
稍微吃了一些东西后,师姐们靠在树下休息,清溪便去车上陪奶奶。
“奶奶,今天我们遇到肖师兄和明昊公子了,他们赶路太累了,一见到我们就累的晕了过去。
现在的情形爹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奶奶,我好想你啊!”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头埋在奶奶胸前小声抽泣着。
平静之后清溪抬头就看到明浩己经醒了坐在马车的后沿上,看到她抬头后他避开了眼神。
“他们都……”话没说完清溪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泪水沿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在前襟上。
“抱歉,我没有把他们全带出来。”
明昊低下头说,清溪心里知道他尽力了。
“奶奶……你打算怎么办?”
他问。
“找个地方安葬吧。”
“这一路我想了很多,我想带你们一同去京师,到了那里我可以找人安顿你们。”
“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但我还没有想那么远,现在只想给奶奶找个地方让她安息。”
“那好,天亮后我们就去找地方。”
清溪没有说话,但眼前出现了一条红绳,她抬头看着他。
“这是你留的记号我带上了,给你!”
明昊看着她说。
清溪看着他手上的红绳说:“这是奶奶在集市上买给我的,她一首说我与红色最配,红色也最喜庆。”
清溪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红绳,他却收了回去。
清溪不解的抬头看他,只见他将绳子编成了一个手链,又伸手对她说“另一条绳子也给我!”
清溪不解但也按他说的解下红绳递给了他,只见他把另一条红绳也编了同样的一个手链。
“这个给你!”
他递给清溪其中一条手链,又把另一个系在了奶奶手腕上。
“你这是?”
清溪问。
“这样你俩就能心心相通啦,她一首在你身边陪你。”
他系好后抬头说。
清晰的心头生出一股暖意,眼前的人让她好安心。
他没有走而是一首坐在旁边陪着她渐渐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清溪被一声尖叫惊醒,是荷花师姐,怎么了?
起身就要往她们的方向跑去,就看见师姐她们三个人冲下了山坡,冲着清溪她们大喊:“快跑!”
清溪还没反应过来,明浩就牵着马车跑了起来。
“慢点,等等她们啊!
她们还没上车!”
清溪在车后面大喊。
他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驾着马车跑。
回头就能看到一伙儿骑马的人在后面追他们,但穿着与那伙儿劫匪不一样,虽同样蒙面但身上着装统一。
清溪在后车想伸手去抓她们上车,但太远了,很快她们三人就被马匹围住了。
马车跑了很久才停下来,下车清溪就对明浩说:“不是那伙儿劫匪,我看的很清楚!”
“我知道,我也看到了。”
明昊说。
“那怎么办?”
“不知道。”
他皱着眉靠在车边。
清溪也颓坐在路边,颠了一路身体己经要散架了。
明昊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好久,突然他看向清溪说:“与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你们发生过什么事儿吗?”
“有!”
他这么一问,清溪才想到:“昨天晚上我们遇到一伙人,他们还给了我们吃的和水,但一首叮嘱我们不要乱动,还给了我们火。”
“然后呢?”
“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他们那边人都走了,我们也就走了。
但有一点很奇怪……那里奇怪?”
他焦急的问。
“就是晚上他们休息的那里被整理的就像没人待过一样。”
清溪说完他又陷入了沉思,清溪又接着说道“我看他们的长相不像南国人。”
“哪里不像?”
他追问。
“其中一个男人我近距离看过他,鼻梁很高,眼窝深邃,眼球是树干的颜色,与我们南国人的黑眸截然不同。”
明昊眼睛眯起,咬住了下嘴唇,眉头蹙成一团。
清溪不知道怎么靠着马车就睡着了,醒后天己经蒙蒙亮了,看到明浩一夜未眠靠着车轮席地而坐。
清溪走到在他旁边问:“一夜都没睡你挺的住吗?
你的伤才好没多长时间,这两天又这么疲惫。”
“我要睡了,晚上有情况怎么办?”
他瞥了清溪一眼又说:“你睡得那么死,把你拉走你都不知道!”
“你……”看他又恢复往日的不正经,清溪也就不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