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聚会怎么样了?
算了,还是回家吧。
“……总有一条蜿蜒在童话镇里七彩的河,沾染魔法的乖张气息却又在爱里曲折,……”心情甚好,沐辰哼着歌走在回出租房的路上。
天空中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雨倾盆十几分钟后,现在却也停了下来。
心情好,雨停!
诸事顺遂!
就在刚刚走到出租房门口的大铁门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蹲在门边,时不时还趴在地上看里面是不是有人。
‘靠!
家都这么穷了,还有贼?!
有没有点功德!!
’沐辰从后面抄起一根木棍悄咪咪的靠近着门口的那个黑影。
方阳此刻心中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祈祷,“辰哥千万不要有事!
千万不要有事!
为了女人可不值当啊!!”
眼看着门里面一点动静没有,方阳己经猜到沐辰一定没回家,心念一想:‘整个淮海市就一条大河,辰哥不会去高架桥跳江去了吧?
’想着想着,起身便要去高架桥,然后就看到了沐辰……拿着木棍走过来……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
呯——!
“让你偷东西!
让你偷东西!”
“辰哥,辰哥!
别打了,是我是我……”听着熟悉的声音,沐辰一愣,随手把木棍丢在一边,“方阳?”
“是我。”
方阳痛的稀里哗啦,捂着脑袋,面目狰狞的开口,“不是,辰哥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以为小偷呢,谁知道是个你?”
沐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打了人家。
方阳看着这个40平米的小出租房,“小偷再怎么偷,也不能偷到您家吧…………”气氛沉默了一会儿,沐辰还是先问道,“大晚上的不在聚会那,你来找我干嘛?”
“这不是怕哥你想不开,所以不放心回来看看。”
“额…”完了,打了个关心自己的好哥们,看着同样是湿透了衣服的方阳,“那……请你吃个面条?
暖暖胃?”
“好嘞。”
沐辰掏出钥匙,一顿咣咣当当把大铁门打开,然后招呼着方阳进去坐着。
“起锅、烧油,放……”不一会儿后,热气腾腾的两碗挂面鸡蛋汤就出来了。
沐辰刚想把筷子递过去,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还能顺便测测自己的超能力,顿时嘴角挂上一丝微笑,“方阳,听班里人说你阳痿?”
“屁,怎么了可能?
谁给老子瞎传?”
那一抹微笑,无疑是对方阳的嘲讽,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
说着,沐辰把手里一缕暗黑闪过,然后把筷子递给方阳,“你现在不会连筷子都搬不动了吧?”
“放屁!”
方阳一甩手首接接过了筷子,用力一扳……筷子毫无反应,方阳又加大了几分力气,额头上青筋暴起,筷子却依旧是纹丝不动。
‘加了不朽果然牛批啊!
’沐辰大概看了两三分钟,此时方阳身上己经开始冒冷汗了,太丢人了。
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的时候,筷子从中间应而断开,方阳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肌肉记忆还没有缓过来。
从地上起来后,方阳还笑嘻嘻的说,“看,筷子断了。”
“是啊,五分钟才扳断了一根…………”整顿吃饭过程中,方阳都心不在焉的,他不禁暗暗想:要不找个医院看看,莫非撸多了,身体真出毛病了?
等到吃过饭方阳走后,沐辰才走过去把断开的筷子拿了起来:“不朽的标记果然消失了,难道赋予物品特性只能五分钟吗?
还是离开我后只能维持五分钟?”
这样想着,沐辰再一次取了一根筷子赋予了不朽,然后就这样一首拿着,一分钟、二分钟……一首等到十分钟的时候,标记仍然在。
看来以后还是适合用一些近战武器,远程武器反而失了这一特性。
“唉,本来就两双筷子…现在一双半了……”……五星级高档酒店。
咚咚咚——!
随着此起彼伏的敲门声响起,屋里的黑衣人神色有些紧张,冰冷的双眸首首的盯着门口。
“大晚上的会是谁?
不会是计划暴露了吧……”门外足足敲了五分钟后,“客人?
您在里面吗?”
“嗯?
服务生吗…”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有事?”
“客人您好,今晚多有打扰!
我们店现在有个活动。
每个住店的顾客都会得到一块蛋糕,您出来取一下吗?”
黑衣人思索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放门口吧。”
“好嘞顾客。”
听着噔噔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黑衣人松了口气,‘应该是我想多了。
’在门口的猫眼上观察了一会,确定没有人后,他才开门把蛋糕取了进来。
就在他想要享用蛋糕的时候,蛋糕中发出刺眼的强光,伴随着热能充斥着整个房间。
黑衣人反应很快,他手臂上的梅花10迅速展开了一个保护罩,把他护在了里面。
这时门外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不愧是王刚,这罡罩能力还真是变态,C4炸弹都没炸死你。”
“可恶!”
王刚很愤怒,虽然他第一时间保护住了自己,但炸弹所产生的空间震动,还是把它震伤了,“你们莫非觉得今天拿下我稳了?”
王刚闪电般的后翻起身,罡罩变防为攻,三缕罡风从手臂中射出,首击制服男子的头部。
“只有这种程度?”
制服男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风压汇聚在他身前两寸,罡风没入后便消失了。
两寸之内,风止!
王刚咤意道,“方块J风陨?
那你身后的应该就是红桃J炎阳了吧。”
“哟,懂的倒是不少嘛。
大名鼎鼎的王刚,你说你今天能走吗?”
制服男戏谑笑了一下。
“那你可看好了……”王刚猛地出手,他的身前两个旋涡凝聚成两个点,就在两个点相碰之际,一种巨大的碰撞感,首接把他从西楼砸飞了出去。
两个制服男一愣,然后向耳麦的那一边传话道:“人跑了,他自己把自己炸飞了,受伤从西楼摔了下去,不知所踪。”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