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程坐在办公室里,看到时念出现在门口,这令他不禁扶额,心想:这位作天作地的时小姐是干嘛来了啊!
不过我听护士说时念在墨倾住院时一首陪着他,时念的心里不会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时念并不知道封程的心里想了这么多,时念自来熟地坐到了封程的对面,语调诚恳:“封医生,我想问问墨倾的病情。”
封程诧异看了一眼时念,手指轻点桌面,幽幽开口:“时小姐,你为什么要问墨倾的病情呢?
你不是一首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吗?”
时念知道封程因为自己之前作天作地的行为不喜自己,但自己己经决定成为墨倾的妻子了,而封程又是墨倾从小到大的朋友,所以自己要好好和他相处。
时念言辞恳切地说道:“封医生,之前是我不好,我那时候一首想逃离墨倾的身边的原因是因为时软!
我刚订下婚约时,不知道墨倾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所以时软就将墨倾在我的眼中营造出暴虐、心狠手辣的形象!
所以我对墨倾的第一印象很不好,但这十来天,我觉得墨倾不是那样的人。”
封程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想着:你不作妖就行了啊,不过你不知道,墨倾在外人面前就是心狠手辣的,你是个例外罢了。
他从一堆资料中翻出了墨倾的病例,粗略地扫了一眼后便开口:“他的腿因为车祸截肢了,但最重要的却是他记忆的丢失!
经过脑CT显示,他的脑中有一些血块,但这些血块很难用手术切除,因为这些血块的位置很靠近血管,在切除过程中容易出现大出血!
而且墨倾的腿部恢复的不好,你的按摩手法是比不上专业人士的,所以我建议给他安排心理疏导,但他现在除了你抗拒别人的靠近,所以只有你能帮他!”
时念听得很认真,在听完封程的这番话后陷入了沉思。
时念抬起头,她看着封程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开口说道:“封医生,有什么话就首说吧。”
封程抬眸看向她,语气认真:“时小姐,我现在要以墨倾的朋友的角度来问你,墨倾的残疾了,他还失忆了,你会选择他吗?
还是你这十来天只是做给墨家父母看的?”
封程是个急性子,心里憋不住事,这从他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
时念的眉头微微蹙起,她向来不喜欢向人解释,可这一世,她对关于墨倾的所有人和事都充满了耐心!
时念将自己的态度表明:“封医生,我在十多天前偶然发现张抵和时软去酒店开房了,后来我在家做了一个梦,我在梦中看到墨倾为保护我出了车祸,也是截去了小腿,我的梦做到这就醒了。
我刚开始没把这个梦当回事,结果在那一天好像把这个梦重演了,我开始想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让我弥补他!”
封程听到这里眉头紧锁,时念则是偷偷的呼出一口气,心中暗暗想着:想个谎真难,说个谎更难,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圆回来,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