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许伍体质极阴,老一辈说他是送死的命。这句话虽然难听,不过却是事实。他是葬阴命,注定一辈子与死人打交道。长大之后,他成为了一名灵异小说作者,也算没离开过“死亡”二字。一直以来安然无虞,没想到因为一副皮影改变了命运。好哥们对什么都没有大兴趣,偏偏对一副皮影爱不释手。诡异的是,好哥们死在皮影之下,而许伍也被皮影索命……
主角:许伍,秦历 更新:2022-07-16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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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伍,秦历的女频言情小说《葬阴命》,由网络作家“嬗子浮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伍体质极阴,老一辈说他是送死的命。这句话虽然难听,不过却是事实。他是葬阴命,注定一辈子与死人打交道。长大之后,他成为了一名灵异小说作者,也算没离开过“死亡”二字。一直以来安然无虞,没想到因为一副皮影改变了命运。好哥们对什么都没有大兴趣,偏偏对一副皮影爱不释手。诡异的是,好哥们死在皮影之下,而许伍也被皮影索命……
我叫许伍,是一个灵异小说作者,从小体质极阴,老一辈说我这是送死的命。
小时候特不懂事老问爷爷什么是送死命,爷爷只得泪眼汪汪的告诉我,长寿之人不老不死。
可是直到我长大了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命途坎坷稍有不慎就会去世。
我这命也被算命的称作葬阴命,反正就是一生都得和死人打交道。
......
今天和我一起长大的哥们儿秦历邀我去他家看皮影,说是他早先定下的。
可我很疑惑,我这哥们儿对那些老物件一向不怎么感兴趣的,今天却破天荒的对那皮影侃侃而谈。
等我到达他家的时候,哥几个也都到得差不多了,他们全都围在一起,那皮影就躺在那玻璃柜里。
皮影上,娇娇小姐的身影栩栩如生,大家都说这皮影怕是宋朝年间的货色,哥几个都恭喜秦历说他淘到宝了,整个就是满赚。
秦历见我们看得入迷索性就将那皮影从柜子里拿了出来,那皮当真是好皮,触感光滑细腻,堪称极品。
大家伙都对这皮影赞不绝口,可我却好像看见那皮影的眼睛动了一下,再看过去的时候那皮影又恢复原状了,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大伙儿欣赏了一会儿皮影打算散了,可是秦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非得拉着哥几个喝酒。
原本酒量一般的我,今天却怎么都喝不醉,把哥几个都喝倒下了,我却还是十分清醒。
眼见着哥几个趴下了我将他们全都搬进了屋子,好不容易瞅着将哥几个安置好了,我就一路朝着家里赶,没办法,我要是不回去,没人给爷爷上香。
我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爷爷那个牌位孤零零的在大堂中央。
“孙儿不孝,今天回来迟了,爷爷你不要怪我。”
我拿起香,用火折子点燃,恭恭敬敬的给爷爷磕了三个响头,爷爷离开我已经整整七年了,要不是我,爷爷也不会死得那么早。
我想起这些就感到十分愧疚,当初那个算命的说过,爷爷之所以会死是替我挡了本该属于我的劫难,那场意外,原本是我该走的。
可最终却连累了爷爷,怀着愧疚的心情以及对爷爷的怀里,我心头百般不是滋味。
给爷爷上了香,我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忽然有阵阵哭泣声伴随着风声传来。
原本睡着的我,被这阵阵抽泣声吓醒,那声音就在门后,我打开灯,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正当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个梦时,那声音又悠悠传来。
略带戏腔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那声声抽泣,似乎还有谁在控诉,声音尖锐而刺耳。
“新荒坟,无人拜,谁家新嫁娘,天苍苍,野茫茫,无人再与我成双。”
那声音时隐时现,飘忽不定,我被这诡异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我扯着一块破布,顺手抄起了挂在门上的那把剪子。
硬撑着头皮闯了出去,然而迎接我的不是什么幽灵邪祟,而是秦历,也就是邀我看皮影的哥们。
他低眉梳妆,头上带了顶假发,长长的头发飘散在胸前,他的眼中,泪水流淌。
“历哥,你咋在这?”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劲的哭,脸上的妆都花了一脸,看起来是又滑稽又好笑。
我以为秦历是在给我开玩笑,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下一秒我就愣住了,只见他悠悠转身,迈着小碎步,扭着腰肢,愤怒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晕了过去。
我连忙将他扶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进房间里,我将他拖到床上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跟条狗一样了。
我累得气喘吁吁,然后喝了一杯水,再回头的时候,秦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床坐在镜子前面了,他捻起兰花指,秀声秀气的说道。
“这副皮真好。”
他的手满意的抚摸着脸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此刻的我已经察觉到秦历的不对劲了,我惊恐的喊了一声秦历,可是他却没有理我。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不是拈花扮俏,就是甩着衣袖唱昆曲,这一惊一乍间吓得我三魂都少了七魄。
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他却一头栽倒在地,我以为他又是晕过去了,结果凑近才发现他只是睡着了。
眼见着他安静下来,我才松下了这颗心,再次将他拖回床上,随后搬了张凳子就坐在床边守着他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哥几个全部都跑到我家里来了。
他们全都一脸惊恐的看着秦历,那模样就像见了邪祟一样。
“小伍子,历哥昨儿晚上到你这儿没闹腾?昨天晚上,历哥醒的时候在屋子里哭呢,可吓死个人了。”
万川看着睡得一脸香甜的秦历,张口问道。
想起昨晚,我简直就只能呵呵,没闹腾才怪,简直就是妖邪附体。
“厉哥昨晚在我这唱昆曲,唱了整整一个晚上了。”
想起昨晚的那幕,我就背脊发凉,但也感觉怪异,秦历从来没有梦游的例子,这一次不像是梦游,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秦历昨晚的样子就像那副皮影一样,那画出的妆容和皮影上的如出一辙。
于是经过我们一致的猜测,都觉得秦历的不对劲和那副皮影有关。
等秦历醒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劝他把那副皮影烧了,可是他就是死活不干,说什么那皮影就是他亲媳妇,丢啥也不能丢媳妇。
为此和我们不欢而散,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这居然就是和他的最后一次相见。
当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梦里一个女人在扭着腰肢,唱着一首听不懂的昆曲。
她旋转着,甩动着长长的水袖,一唱一和就像天女下凡,但是不管我怎么看,都看不清她那张脸。
不知道多久她停了下来,她弯着腰肢在地上寻找着,终于她找到了,她慢慢的将那薄如纸张滴着鲜血的东西敷在了脸上。
她转身,我却吓得连连后退,因为她捡起来是秦历的脸。
那女人似乎看见了我,她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
“哎呀呀,这是谁家的公子哥,真是长得十分俊俏,你那脸皮借我一用可好?”
说罢,拿着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我扑来,我惶恐的跑了一路,忽然被一阵呼唤声吵醒。
原来是场梦,我坐起来拍拍了胸口,好不容易才定了魂。
门又被拍响,来得人是万川,见我迟迟不开门一脚就被门给踢坏了。
“小......小伍子,历哥出事了。”
我想说这怎么可能,可是看万川的表情不似作假,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小伍子,历哥平时最疼你了,你可不能让他白死。”
他红着一双眼,看着我起身,然后就拉着我一路往历哥的住处跑。
等我赶到的时候哥几个已经全部聚在一起了,一个个的眼眶发红,见我过来都给我让了条路,但是万川还是拉紧了我衣角,嘱咐了一句。
“小伍子,历哥死得惨,你看了别害怕。我们会陪着你的。”
我点了点头,揭开了秦历身上的白布,只一眼我就吓得连连后退。
秦历身上的皮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那副肉包着骨头,他的眼睛张得很大,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讲。
“我......我。”
我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什么,我现在脑海一片空白,我不敢相信昨天还在一起喝酒的人,今天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秦历的死简直就是给我们一个当头痛击,我们给秦历定了一副棺材,然后宴请了一些好友。
基于秦历父母双亡,没有亲人在世,这场丧礼是我们筹备的,一切准备就绪。
丧礼这边由万川和我轮流盯着,由于要在秦历家里待上几天,所以我打算回去将换洗的衣服全部拿过来。
刚到家门口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包裹,上面签收的名字是我的。
我十分疑惑,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在网上买东西了,又会是谁寄来的快递呢?
我打开门,找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将快递拆开,然而下一秒快递就被我扔了出去,因为那快递里不是别的,而是秦历的脸皮,那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
我猛然反应过来又将它捡了起来,嚎啕大哭,原来我做的那场梦都是预示着秦历即将离我而去。
我将那张脸皮小心翼翼的装回了包裹里,随着我收拾的行李一起带回了历哥的家里。
当然哥几个看见这张脸皮的时候很明显都吓了一跳,既惊悚又悲哀,那样的表情轮番在他们脸上浮现。
我们将那张脸皮和历哥的尸体放在了一起,毕竟不能让历哥死不瞑目的同时还让他死无全尸。
出殡那天哥几个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终于历哥的葬礼结束了,我们将遗照拿回了历哥家里,顺便打算将那副诡异的皮影拿出来烧掉,可是我们回去的时候皮影却已经不翼而飞。
而我想起守丧那些天,发小吴围的诡异行为,他曾经偷偷进过那间屋子,可是我们逼问他时,他却抵死不认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皮影,也没有进过那个房间。
万川怕我们打起来,于是和稀泥说这事过了,没看到就算了,可是吴围却不打算就此作罢。
“你给老子说清楚,你什么时候看见老子拿了那副皮影?啊?”
吴围愤怒的揪住我的衣领,那愤怒的样子令这些兄弟们看得诧异,因为吴围一直都是老好人的形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恼羞成怒过。
“所以兄弟里面就你最可疑,你之前还偷偷进过历哥的房间。”
我不甘示弱的说道,此刻吴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他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然后一拳朝着我打了过来。
“我放你娘的狗屁。”
他朝着我怒骂着,可是我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心虚,也许是因为我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吴围。
在兄弟们的眼神看向他时他的脸上此刻充满了失望,愤怒,伤心,似乎没有想到所有兄弟居然会相信我说的话。
原本盛气凌人的他,在一瞬间冷了下来,然后冲着我们呵呵一笑。
“你们居然不相信我,呵呵......居然相信一个小瘪三都不相信我,好,很好,好得很。”
他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后来我们找了他好几次,可是他都闭门不出,将自己关在了阴暗的房间里,我们还以为他还在生气,也就没有在去找他了。
到第十天的时候,吴围总算是愿意走出来了,只不过他那一身装束看起来略显怪异。
古色古香的女式汉服穿在了他的身上,他头上还盘了一个发髻,和那副皮影的形象简直一模一样的发髻。
但是我们都知道吴围是光头,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长出那么长的头发。
就算是用假发也根本不可能那么贴合,而且那头皮附近隐隐有血迹浸出来。
“救救我,川哥,小伍子,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他拉着我们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他说是他拿走了皮影,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果,他求我们救他。
原本想要讥讽他一下的,可是我看见他此刻的模样,终究是狠不下心。
之后哥几个全部都去了他家,打算将那副皮影找出来,谁知我们刚进屋,他就立刻将门反锁了,顺手将钥匙丢出了窗外。
这时的他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他扭扭捏捏的唱着我们听不懂的曲调,忽而又疯狂大笑。
“你们都得死,你这个负心人,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你们永不超生,哈哈......”
吴围开口,声音里有些沙哑,就像是有个女人在咆哮,那恨意是如此深,毁天灭地的恨意随着这阵阵阴风袭来。
哥几个发觉异常打算将他按住,可是最后还是被他逃走,他跑进了厨房,顺手拿起了一把水果刀,他痴痴的笑着。
“李郎,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你说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爱我的,你怎么可以变心呢。”
他时而痴迷时而癫狂,最终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双眼,他用手抠出那带血的眼珠,像是不知疼一般递到了我们面前,而后又痴痴的说着。
“李郎,你看一点也不疼,为了你一双眼睛而已,我还可以,我还可以将我的皮都给你,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不是说过我的肌肤就如脂玉一样吗,你不是说你最爱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你好狠的心,我已经将我的全部都给了你,呜呜......你还是不爱我了,呜呜......”
哭泣声声声入耳,那其中的绝望令人动容,众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想要扑过去,他却亲手扯掉了脸上的那层皮。
皮尽之后鲜血淋漓,眼珠滚落在地,那中间的那块黑色已经被刀扎破,他还在笑着,笑得那样的诡异。
最后一刀捅进了心脏,我听见了此生最绝望的话语,他说。
“救我,小伍子,救我。”
是的在最后一刻他恢复了正常,可是尖刃入腹,寸寸直扎心脏,他在哀求中死去。
我看到了从他身上飘出来的缕缕黑烟,那烟雾中还是那副娇娇小姐的样子,只是现在越看越觉得阴森恐怖。
哥几个围在吴围的身旁,眼泪顺着眼眶流出,这一场死亡我们从开始看到了结尾,却没有救下他,大家的心里都十分愧疚。
那双已经没有了眼球的眼睛空空荡荡的,令人感觉背脊发凉。
“兄弟,哥们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
我们擦着眼泪,旁边的兄弟却指着墙的一面,惊恐的喊道。
“川哥,小伍子,皮......皮影出来了,阿......”
随即没有了声响,叫我的哥们已经冤魂附身,他说。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全都得死。”
那双眼睛直直的扫射着面前的众人,忽然一阵阴风袭来,我感觉有一双手攀上了我的咽喉,那凄厉绝望般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李郎,和我一起去往地狱吧!这是你欠我的。”
那细长的指甲用力的掐住我的咽喉,那是一种来自死亡的气息,我喘着粗气,试图看清身后的那只冤魂的样子,只一眼我就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那张脸是如此的可怕,脸上没有半分皮,眼眶空荡荡的,那身华美的衣裳下已经没有了双腿。
我登时就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耳边滴答滴答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安静至极,屋子里似乎有些血腥气,我站起身,用双手不断的摸索着,但这墙似乎比来时更加凹凸不平。
不知道为什么这墙上多了一些空,间隔距离时长时短,比如两两之间距离较近,两孔之下似乎还有个门锁,门锁下是一排锯齿。
这些孔高低不定,有些略高,有些略低,轮到第三个孔时距离总会稍远。
这些孔里不知道到底沾了什么,有一种粘粘的感觉。
忽然我的眼前有一种幽蓝色的光,那光时明时灭,我的眼睛被晃得生疼。
下一瞬间,灯光突然就亮了起来,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而我也看清屋子里那一排排的根本不是什么孔,那是人的眼眶,面前的这些都是我同甘共苦的兄弟。
“万川,牛泽,阿......你出来,你这个妖怪,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妈居然杀了我那么多兄弟。”
我愤怒的咆哮,我想哭,可是眼泪却被愤怒掩盖,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半分回响,兄弟们的尸体一一呈现在眼前。
我胸中郁结,那种愤怒瞬间到达顶点,我拼命的砸着屋内的东西,可是那只冤魂就是不出现。
我最终妥协了,我又如何跟一只怨灵去斗呢,我在明,它在暗,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忽然后背一凉,我感觉我身体似乎钻进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我突然抱着哥几个尸体,仓皇大笑,并不是我想笑,而是有一股力量,逼迫着我笑,我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听着自己大声的说着,没错人就是我杀的,我要他们死。
那个死字恨入骨髓,久久不散,下一秒,村长领着众人夺门而入,满目的尸骸令他们大惊失色,似乎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那门后的眼珠,在村民打开门的瞬间被踩爆,那砰砰爆裂的声音又将那些村民吓了一跳。
先进来的村长手里拿着一把锄头,一步步的朝我逼近,似乎只要我稍有动作,下一秒就会被锄头拍扁脑袋。
我不想动,我想告诉他们,这些不是我做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下一瞬间我就飞起一脚,将闯进来的村长一脚踢倒在地,我知道,我完了,我杀了人还打伤村民,就算以后查明真相,我只怕也逃脱不了这个罪名了。
“别动,再动我不保证我不会把你乱棍打死。”
另一个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后,她的锤子抵住我的头顶,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将我爆头。
我老老实实的双手抱头,然后被绳子无情的栓住了双手。
而我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消失了,我变回了之前的我,可是一切已经成为了定局不管我怎样解释,面前的村民们都不会再有只言片语。
我在这一刻成了杀死至交好友的杀人犯,屋子里十二具尸体,每一具都死相凄惨。
而这些死去的都是我的朋友,我活在这世上最后仅剩的唯一热情,现在我什么都没了,连这条命都被那冤魂设计得进了小黑屋。
村民们押着我到了小黑屋,将我锁在了那里,昏暗的小黑屋里,我的双手沾满鲜血,村民的责问句句戳入心脏。
无论我怎样解释,都没有人相信我是无辜的,因为他们进入那栋楼的时候,听到我歇斯底里的呼喊,是我自己说我是杀人犯。
我盲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冤魂杀人是如此的轻松,我恍然间就像回到了爷爷刚死的时候,那个神秘的道士曾经说过的话,他说。
“孩子,你这一生命途多舛,凶多吉少,身边之人亦会因你而亡,而你深陷牢狱,多有血光之灾,今朝只是你爷爷替了你的命,将来你身边将再无一人。”
那时候的话回荡在耳边,如今正是应了那道士的言论,我如今已是孑然一身,身边亲友皆被冤魂害死。
而我却没有自救之法,我不知道属于我的噩梦究竟多久才会结束,亦或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村民们审了我一夜,审问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终究什么也没有审出来。
天亮了,另一波村民来到了小黑屋,我以为又是接着审问我的人,可是他们走过来替我解开了绳子。
“上层已经听说了你的事,昨天晚上我们审你的时候,上头派了人去调查,现在你可以走了。”
那个村民边解开我的绳子边说,丝毫没有顾及我此刻疑惑的表情。
短短一夜之间我从杀人犯又变回了普通人,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感觉还是很怪异。
我走到村门口依旧没有人上前拦我,只是我踏出村子的时候,那个村民上前叮嘱了我,他说让我不要再回出事的那间屋子。
我点了头,他才没再说话,任由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村子。
回到家,我疲惫的躺在床上,当然并不是我心大,不顾兄弟的情谊,而是因为我已经问过了村长,我死去的那些兄弟,现在在哪里。
而我得到的答案是在太平间,因为上头要检查他们死因,才能彻底帮我洗清嫌疑。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其实有没有洗清冤屈对我来说,真的不是特别重要,我现在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没有了,哪还管有没有冤屈。
第二天的时候,昨天那个村民上门了。
“许伍,你的案子有进展了,他们有了新的发现。”
我慌忙起身,打开门,这种久违的善意的感觉在我的身上回荡。
根据前来通报的村民说的话,我大致晓得了,他们发现了些什么。
他说他们在死者的嘴里,发现了一些类似皮影的碎块,那种皮影碎块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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