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优质新书《她艳美如刀》,是作者三梧倾心编写的一部古言虐情小说,文中的主要人物是苏荨、魏珠。故事详情简介:苏荨本是名门娇女,谁知一场祸事,她成为了罪臣之女,还被迫嫁给了太监。魏珠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宠,他长袖善舞,更精于谋略,将朝堂群臣玩弄于手掌之间,他给了苏荨想要的一切,无上荣誉和手中权势,可奈何她怎会对一个太监动真心,当她一路披荆斩棘从歌女之身登上太和殿的时候,魏珠不过是她逆袭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主角:苏荨,魏珠 更新:2022-07-16 0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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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荨,魏珠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艳美如刀》,由网络作家“三梧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优质新书《她艳美如刀》,是作者三梧倾心编写的一部古言虐情小说,文中的主要人物是苏荨、魏珠。故事详情简介:苏荨本是名门娇女,谁知一场祸事,她成为了罪臣之女,还被迫嫁给了太监。魏珠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宠,他长袖善舞,更精于谋略,将朝堂群臣玩弄于手掌之间,他给了苏荨想要的一切,无上荣誉和手中权势,可奈何她怎会对一个太监动真心,当她一路披荆斩棘从歌女之身登上太和殿的时候,魏珠不过是她逆袭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崇德八年,隆冬。
大雪纷飞七日,皇帝一病不起,满朝文武人心惶惶,唯有奉圣侯府照旧歌舞升平,三天前还新纳了一位小妾。
奉圣侯魏珠是司礼秉笔太监兼九门提督,每日哄着皇帝沉溺酒色,一切政事先过他的目,前些年封了侯位,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奉圣侯府,西院。
大娘子前脚出门,苏荨转身收了笑意,推开窗:“好大的雪。”
好大的雪,难为大娘子巴巴地跑过来,求她杀杀那新妾的傲气,害她睡不成午觉。
大娘子不好怠慢,小丫鬟莲儿便吃了她的无名气,手炉递得慢了些,都要被甩一记眼刀:“我看你真是蠢笨如猪,牛都比你走的快。”
莲儿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大气不敢出。若让苏荨瞧见了,又是好骂。
正巧贴身丫鬟流珠办完事从外间进来,见了连忙招手让莲儿出去,自己亲自上手侍奉。
苏荨入府已有三年,虽不过是魏珠的第五房小妾,却最得宠,一向嚣张跋扈,鼻孔朝天,连大娘子也让她七分。
她毁过二娘的珍珠,烧过三娘的长笛,打过四娘的屁股,哪天不见她在府里折腾,一定是出府去庙里拜佛了。
莲儿抹着眼泪边走边嘀咕,就这样的人,去拜佛,佛渡么?
可魏珠偏偏就喜欢这样的苏荨,府里只有她叫“荨娘”,别人,魏珠早抛之脑后。
她暖香阁出身,弹一手好琵琶,跟了魏珠才脱去贱籍,几年下来,乐艺不见长,脾气一日/比一日大。
魏珠也由着她,只要不偷汉养人,她爱怎么闹怎么闹。
苏荨便守着这条底线,为非作歹。
她懒懒走进里间的碧纱橱,歪在圈椅上。熏笼的热气如临三春,红木榻上铺着白鹅毛的软垫,床角坠着雀金穗子,成套玛瑙杯摆在小几上,一整个久贫乍富的艳俗。
流珠跟着她进来,急急忙忙倒了热茶。
苏荨却不接,盯着桌上的玉观音出了神。
她生得一张巴掌大的六角脸,涂再多的粉黛都透着一抹清纯,远看像未出阁的小姐,近看颇有几分娇憨,眼一勾,就值得人一掷千金。
这样好的脸,怎么生就一副蛇蝎心肠?流珠暗暗感叹,屈膝奉着茶,腿酸了半截,不敢出半点儿声。
外间的画眉咕咕叫了两声,苏荨懒懒撂下手帕,接了茶抿一口:“叫你办的事,都妥了吗?”
流珠暗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回:“全妥了。”
“拿我的雪狐斗篷来,去后五间新纳的七娘那儿瞧瞧。”苏荨站起身,在熏笼上暖了暖手。
方才大娘子登门,说的有几分道理,七娘出身好,样子好,入府三天仗着年轻貌美缠了魏珠三天,再由着她这样下去,怕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一句话,大娘子不满七娘礼数不周,要苏荨趁今日魏珠进宫不在,去做白脸。
苏荨摸着自己新得的掐丝珐琅金护指,冷冷笑了。
她不介意大娘子拿自己当枪,她只想让所有进这府的人都知道,谁才是这府里长盛不衰的富贵花。
流珠拿了斗篷过来,看着这笑,不由不寒而栗。今日,候府里只怕又要多个时运不济的蠢货了。
七娘低头在屋里绣着香囊,上头的鸳鸯还只绣了一半。
她是当朝吴尚书家的偏房女儿,为着她爹孝敬魏珠的缘故,千不肯万不愿哭哭啼啼地嫁过来,只恨不能死在花轿上。没想到一过门,瞧见景泰蓝的花瓶,镀金的痰盂,全屋上下扔出去一块破布都是苏州造,更何况魏珠虽不能人道,却相貌清秀,她赴死的心生生化作投怀送抱。
候府里的事她大概听说了,心里不是不想和苏荨一竞高低。
屋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七娘回头,丫鬟已掀起门帘。
“七妹妹。”苏荨微微一笑,立在门口。
吴七娘起身行礼,面子功夫到位:“这么大的雪,姐姐怎么过来了,快进来烤火。”
苏荨也不和她客气,径自走进屋里,身后却还跟着三四个干粗活的老妇。
“把这屋里的炭火都扔进雪地里去。”一抹笑意还挂在苏荨脸上。
吴七娘愣了一瞬才惊叫:“你干什么!”
苏荨不理会,看向屋里的两三个丫鬟:“不想跟你主子一起死的,现在就走。想死的,我欢迎。”
人呼啦啦地走尽了,留下七娘目瞪口呆。
流珠跟了苏荨三年,这时轻车熟路地上前拽住七娘的手。
苏荨紧跟其后,狠狠甩了七娘三个耳光,直把人打得头晕眼花,头发散乱,眼角下还多了一道血痕——苏荨的护指划的。
“你!”吴七娘气得说不出话来,娇弱的身子哪挣得开流珠,“等侯爷回来了,看我怎么让他治你!”
苏荨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别说话,吴一蓉,听我说。”
吴一蓉听苏荨乍然叫出自己的闺名来,吃了一惊,不禁皱眉,都忘了挣扎。
“我十一岁那年,爹爹被人陷害贪污军饷,全家死的死,发配的发配,为奴的为奴。”苏荨的声音清清脆脆,“我和妹妹运气好,一起被分到济州府衙做下人,正巧遇上刚升州官的你爹,吴如林。他任上寂寞,携家眷同住。”
吴一蓉哆嗦着回忆往事,她不比苏荨狐裘鹤氅,丝丝凉意直往怀里钻。
“我做了你的丫鬟。你我差不多大,你很喜欢我,还给我起了个宝贝似的名字。”苏荨讽道,“想起来了么?”
“是你,珍珠!”吴一蓉抬头,“你是珍珠!”
“记性不错。”苏荨摸上吴一蓉的脸,尖锐的护指在伤口处来回碾磨,“当时也是这样的腊月隆冬,你不小心烧了吴夫人赏你的鹿皮靴,怕被怪罪却推到我身上。我犯了错,被逐出府衙,卖身为贱籍,从此沦落酒肆勾栏。一手好琵琶,是管我妈妈生生打出来的。听说你嫁个太监就哭哭啼啼,那你知道被酒醉的客人轻薄是什么滋味么?卖艺不卖身就是个笑话。那样的日子,你有过一天么?”
吴一蓉痛得惊呼,目光多了惧色,连连求饶:“珍珠,当年我才十岁,我只是个孩子,一个孩子懂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真的,要什么都给?”苏荨挑眉。
“对!”
“那我向你要我的妹妹,你给么?”苏荨轻飘飘地问。
“你妹妹……我这就派人把她买回来!”吴一蓉慌不择言。
“我被卖走,从此跟她失散,多年不得消息。后来我多方打听,听说她被你爹送给一个边关将领做婢女,起程去北方的路上染了瘟疫,死了。”苏荨揪住吴一蓉的衣领,“你给啊!给我啊!”
吴一蓉颓然软下头:“珍珠,当年是我错了,可我不过十岁,还是孩子,孩子懂什么呢……”
“我妹妹死的时候,也不过刚满十一岁。”苏荨漫不经心从袖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府里的老奴说,今年冬天是数十年来最冷的一遭,你没了炭火,一定很难熬,说不定一觉醒来就睡死了。我心肠好,送你一把匕首,想死的时候,能早点死。走了,流珠。别忘了替七妹妹锁好门。”
流珠冷眼目睹这一切,心道,犯在谁手里,也别犯在这位荨娘手里,怕是过不了几天,候府里又多一个死不瞑目的小妾。
吴一蓉颓然摔在地上,面前掉着那把匕首,她忽然发了狠:“姓苏的!你以为得侯爷宠就能这么对我!我的宠不比你差,我看侯爷晚上回来你怎么收场!”
苏荨停住脚,无动于衷地看着地上的美人:“妹妹还不知道么?皇帝病重,侯爷要四五天回不来呢,你且慢慢等着。”
“不过,”苏荨话锋一转,“过门前哭哭啼啼,过门后就着急争宠,你比你自己以为的,下贱多了。”
过了一夜,大雪初霁,满府上下都知道了苏荨做的“好”事,胆小的后怕,胆大的心怵。
用罢早饭,几个妾室都按着规矩来正房这里请茶,除了三月前去世的六娘和被锁在屋里的七娘。
大娘子钱玉娣坐在上位,看着气定神闲喝茶的苏荨又气又急:“五妹妹,我看杀一下威也就罢了,还是把人放出来吧,听说今儿早上送的饭也没吃,这么冷的天,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向侯爷交代?”
苏荨搁下茶碗:“大娘子,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钱玉娣被呛一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道让你杀威,没让你杀人,侯爷真要发怒,你也是个贱命。
不过这话却不敢明说,她面上只讪笑着。
钱玉娣不说话,有人急着出头。
“你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妾室,也敢这么对大娘子说话!果真勾栏出身,没礼数!”
苏荨扫了一眼,是二娘谢青佩,仗着跟魏珠的时间长,又是魏珠的同乡,素来跟她不和。
“出身最好的尚书女,现下受着冻呢。”苏荨淡淡一句,“难道二姐姐这屠户女,想去陪她?”
谢青佩想硬起来回嘴,刚吐出半个字,却被钱玉娣抢了先:“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青佩,侯爷说过不许提五妹妹的身世,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青佩恨恨咽下一口气,气得扭头不看苏荨。
苏荨伸出手,搀着流珠站起,脸上淡淡笑意:“大娘子,我今日还要去万佛寺进香,就不陪你坐了。”
钱玉娣只盼她快走:“进香要紧,你快去吧。”
苏荨笑得更灿烂了些:“听说家里有人受苦,佛前许的愿才能实现,如今有了七妹妹受苦,我的事只怕很快就能如愿。如果谁要是不想让七妹妹受苦,那就,换自己替她。”
钱玉娣扶着额,心烦意乱,面上却还得装样子:“七妹妹心诚,你的事一定如愿。”
苏荨扶着流珠摇曳生姿地走了,留下一屋子人各怀心事。
“夫人,就这么让她在府里为非作歹?你该管管!”谢青佩脾气直爽,苏荨一走就发声。
钱玉娣摆摆手,没了好脸色:“侯爷都不管,我有什么办法!你忘了六娘怎么死的!我看你也小心着,少得罪她!”
三娘四娘一哆嗦,对视一眼,心里只盼苏荨生一场急病。
早两年,她们也和苏荨不对付的。
奉圣侯府里一地鸡毛,侯爷魏珠却温香满怀。
他刚见完那群老不死的大臣,此刻值守在乾宁宫外间,搂着皇后贴身的大宫女秋蕊,正嬉笑吃酒。
魏珠长得清秀,个子不高,凭着滔天权势,扑上来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乏有些宫里不得宠的美人淑女,昨儿周选侍还巴巴地请他去寝殿喝酒。
可魏珠偏瞧不上她们,只爱和宫女们厮混。他一向觉得,那些贵女们身上有股矫情劲儿,让他看了心烦,倒不如出身不好的宫女,烂锅配烂盖,谁也不嫌着谁,彼此都真心把各自当人。
自从崇德三年魏珠提了司礼秉笔太监,崇德帝就免了上朝的规矩,一昧窝在后宫里花天酒地,政事先交内阁共议,再过了魏珠的眼,方才递到皇帝面前,批不批,也只看魏珠的耳边风。
几年下来,朝中尽皆“魏党”,魏珠说一不二,抬抬眼,就有人抢着送银子花。而皇帝,只有银子有自己一份,万事不论。
魏珠春风得意,眼下却有隐忧,崇德帝病重,膝下无子,该由弟弟辛王接班。辛王年轻气盛,做了皇帝,还容得下魏珠么?
“侯爷,喝呀,怎么不喝了?”秋蕊的酒递到魏珠嘴边,娇嗔道,“你不喝我可不依。”
魏珠笑了,好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哪还顾得到以后。他解下腰带,捆了秋蕊的手:“我喝。不过得玩个有趣的,用手喂不算,得用嘴。”
秋蕊吃吃地笑了:“讨厌。”却把手抬起来任由魏珠捆好。
外头更钟敲了九下,已过亥时。
魏珠伸手挑开秋蕊胸前的衣衫,沉沉想道,已过亥时,人该来了。
正想着,人就来了。
殿外传来侍卫的轻喝:“何人?”
宫女低低说了一句,却听不清。魏珠望着殿门:“让她进来!老规矩了,皇上要吃夜宵。”
宫女推门进来又关上,手里捧着一晚莲子羹。
“动作快点,喂完就出来。”魏珠叮嘱一句。
苏珍儿低头:“是,侯爷。”
崇德帝躺在乾宁宫内殿的床上,面色惨白,却撑着一口气不肯睡过去。
按他的规矩,每月初一十五,必喝一碗莲子羹当夜宵。今夜十五,崔尚宫该给他送羹来了。魏珠再怎样胆大包天,瞒天过海,也不敢断了这规矩,不然那就是明着谋逆,人人得而诛之。
苏珍儿推开内殿的纸隔门,轻手轻脚又关上:“万岁爷,奴婢来伺候您喝羹了。”
待人走近,崇德帝才看清脸:“你是谁?崔尚宫呢!”
“奴婢司膳房珍儿。崔尚宫今日不适,打发奴婢过来侍奉。来,万岁爷,张嘴。”苏珍儿语气轻柔,像哄小孩。
崇德帝不肯喝:“魏珠呢!我知道魏珠就在外面,把他叫进来!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苏珍儿浅浅笑着,缓缓掐开崇德帝的下巴,一点点把羹灌进去:“如今可不由万岁爷做主了。侯爷哪有功夫来瞧万岁爷呢?”
“你!”崇德帝气极,可羹已入喉,他深知无力回天,长嚎而泣,“我养虎为患,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啊!”
苏珍儿站起身,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把瓷碗扔在地上,迤迤然出了门。
身后,崇德帝捂着肚子在龙榻上翻滚,扑通一声掉下了床。
苏珍儿头也不回,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
上一个,是李美人。
外间的秋蕊早听到里间的动静,吓得动也不敢动,脸上挂着僵硬的笑。
魏珠牵着她被捆上的双手,又斟了一杯酒,见苏珍儿出来,挑眉一笑:“珍儿,结了?”
“回侯爷的话,结了。”珍儿走近魏珠,跪在桌前,魏珠把酒递给了她。
苏珍儿一饮而尽:“侯爷,没我事儿了吧?”
秋蕊颇有眼力见地卖好:“侯爷,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嗯,我知道。”魏珠推了秋蕊一把,把她推在地上,“你很乖,很听话,我一直知道的。”
秋蕊松了一口气,正要继续说几句好话,却听得魏珠一声断喝:“大胆秋蕊,胆大包天,谋害皇上,被我当场拿住,该当何罪!”
门外侍卫立刻推门而入,把秋蕊团团包围。
秋蕊这才知道自己是要做替死鬼了,急火攻心扑到苏珍儿脚下:“你,明明是你!”
苏珍儿弯腰拨开秋蕊的手,从袖里拿出一把刀柄镶金的匕首,手一插一拔,血溅了满手。
秋蕊不甘心地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为什么?”
苏珍儿在秋蕊的裙摆上擦干净血迹,收了匕首,只想冷笑。在宫里,能活命的有好人,有坏人,却独独没有蠢人。
魏珠走过来踢了秋蕊一脚:“你是皇后的人,我一直知道。你今晚巴巴跑过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打探消息么?我早告诉过你,有些事,不要做。本来你可以不死的,可你对我有了二心。我不杀你,就有人要杀我了。”
秋蕊死不瞑目地咽了气。
魏珠冷笑:“宫女秋蕊,谋害圣上,败露后企图挟持人质,被禁军侍卫当场处死。念及宫中侍奉多年,不牵连家人。”
真可惜,这么好的美人,就因为蠢,白白送了命。
没有那份七窍玲珑心,就不要掺合不该掺合的事。
侍卫们都是魏珠的心腹,一言不发拖了秋蕊的尸首出去,乾宁宫又恢复了寂静。
苏珍儿觉得自己也该走了,剩下的事,该魏珠接手。
刚迈出一步,内殿的门忽然开了,崇德帝撑着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魏珠,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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