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韵王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由网络作家“李三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现已完本,主角是秦韵王泰,由作者“李三爷”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在现代被车撞死后,我成了一名快穿任务者。只要完成最后一个拯救反派任务,就可以回到现代。于是,我穿成了国公府老太太,拥有一群不孝子孙。他们个个贪懒馋,简直就是讨债鬼!于是,我不装了,一边暴打他们,一边带家族起飞。...
《畅读全文版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精彩片段
话落,她梗着脖子对秦韵道:“亲家,我一个女儿两个外孙都跟着你们王家受苦,以后怕是再也回不了京城了,那三千两是他们对我这个老婆子的一点心意,连这点你也想抢走?”
秦韵气笑了,漠然道:“老夫人说刘家有一个女儿,两个外孙跟着我们王家受苦?可你要真把他们当亲人,完全可以叫侯爷留下他们啊。”
“这样别说是三千两,就是六千两,我也给。”
刘老夫人当即撇了撇嘴,一脸嫌弃道:“那怎么可以?”
“我的女儿如今是你们王家的罪妇,外孙也是罪人,一家子祸害,我们刘家若是搭救,说不定连我们都跟着遭殃。”
“你要是想害我们刘家就直说,何必绕弯子?”
秦韵道:“说到给你们钱,刘梅和两个孙儿都是你们家的至亲,说到要你们搭救,他们便都是我王家人。”
“老夫人可知那三千两是我们王家上上下下,脱去绫罗绸缎,搜罗古董摆件去换来的?原本是用在离京的路上保命用的,你这样霸占了去,不怕我们王家全都死在路上,夜里找你索命吗?”
“你……”刘老夫人吓了一跳。
旁观的人看不下去了,眼神都透着几分讨伐。
有人开口道:“你们刘家再怎么样也还是侯府,吃穿不愁。现在竟然霸占王家的救命钱,还亲戚呢,简直令人作呕。”
“可不是吗?这刘老夫人平时就炫耀说她女儿多心疼她,月月光是送来的燕窝都吃不完,结果现在女儿出事,她连搭救都不肯,还嫌人家母子是祸害,简直不要脸。”
“刘家做事情这样绝,就不怕老天爷怪罪吗?可别日后落得同王家一样的下场,到时候看有谁会救你们?”
刘老夫人被说得急了,怒声骂道:“混账,你……你们……都帮着王家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和他们家是一伙的?”
“等我们家禀明了官府,要你们好看!”
能住在这附近的人,哪个跟官府没有点关系,闻声顿时嗤笑一片。
“官府?你赶快去告啊,王家已经判了流放,后日便要离京了。”
“晚了,怕又把王家的案子翻过来,把你们家搭进去。”
“哈哈哈哈哈……”
周围一片嘲笑,根本没有将刘老夫人的话放在眼里。
刘洪着急道:“娘,您别说了。”
“大妹一家如今这么可怜,您还要他们的银票干什么?”
“快拿出来吧。”
刘老夫人本就是顶包的,此时听了儿子的话,便着急道:“没有在我这里,问你媳妇。”
刘洪彻底失去耐心,怒吼道:“张氏!”
张氏吓得一激灵,不情不愿地掏出三千两银票,其中一千两银票还是她垫进去的。
她愤恨地瞪了刘梅一眼,将银票递给秦韵。
秦韵握住银票,嘲讽道:“刚刚不是不承认吗?你们刘家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张氏怒声道:“银票已经给了,我两个儿子也被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再不走,我就要报官了!”
刘洪瞪了一眼张氏,但并没有出声阻止,可见他也是默许张氏赶人的。
秦韵嗤笑一声,丝毫不惧道:“报吧?刚好我们府里遗失了几件御赐之物,听说在你们刘府呢。”
王霁目光倏尔一闪,他似乎想明白了,祖母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给大哥留银票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能光明正大把王家的东西要回来。
可祖母是怎么算到,刘家会把大哥银票拿走的?
王霁不自觉地收敛步子,挺直脊背,他有预感,祖母一定会让刘家大出血的。
“先吃饭,吃完饭要干什么才有力气不是。”
众人乖乖回到位置上去,原本嚷着不肯吃的长孙王承也开始吃了起来。
饭后,秦韵单独叫走王承,问道:“你想留在京城?”
“如果我说忠勇侯府怕被连累不会同意,你信吗?”
王承坚持道:“不会的,大舅舅和大舅母素来最是疼我。还有表妹刘芳,她也是心悦我的。”
“求祖母成全。”
王承跪在地上,豁出去了。
秦韵道:“好,我答应你。”
王承喜形于色。
“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第一,你要去上门就不再是我王氏子孙,以后是死是活就跟我们王家没有干系了。你想想你爹、你娘,还有家里的弟弟妹妹们,你是不是要弃他们于不顾?”
王承连忙道:“我不会的,等我站稳脚跟,就会接济爹娘,还有弟弟妹妹们,我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秦韵冷哼道:“我说的是现在,至于将来,你能不能站稳脚跟,那是你的事情。”
“你现在是不是要抛下他们,去寻你的富贵日子?”
王承面色涨红,思虑一会,点了点头。
秦韵见状,继续道:“好。”
“第二,就算你放弃这么多人去了,刘家未必肯收你,他们若是真在乎你,昨天晚上就该来了,但是他们没有。”
“你娘他们都尚且不问一句,更何况是你。”
“倘若你一意孤行,下场无非两个。”
“成功当赘婿,他们全家冒着得罪皇家的风险保你,这不现实。”
“不成功,会被扫地出门,你在京城彻底没了脸面,以后要想抬起头做人,难。”
王承捏了捏拳,不甘心地道:“孙儿要去。”
秦韵道:“那你现在去收拾东西,我送你去。”
王承高兴地出来,连忙去收拾他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无非就是一套换洗的衣物。
王泰夫妇在他走后,连忙进屋向秦韵求情。
“娘,不能让承儿去啊,这个时候忠勇侯府不会接受他的。”
刘氏有点怵现在的婆婆,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娘,承儿还小,咱们不许他去,以后他就会明白了。”娘家的情况她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全都是一群势力鬼。
秦韵冷眼的看着这个大儿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外强中干,根本不会教孩子。
“我现在不让他去他就会恨我,甚至于是你们?更何况以后?”
“我拖着这副残躯照管你们本就不堪重负,以后是个人都敢来埋怨我几句,我还活不活了?”
“不止是他,还有谁想走的,尽管站出来。”
“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什么天运之子,能够扭转乾坤!”
众人吓得埋头不语,谁也不敢搭话。
秦韵见状,叫来下人李妈,改称李嬷嬷。
以后她们母女就负责伺候她了。
在李嬷嬷的搀扶着,秦韵带着王承出了家门。
王泰着急地问刘氏:“你有没有什么把握?你大哥大嫂会接受承儿吗?”
刘氏一脸挫败道:“我有把握就自己去了。”她大哥大嫂的想来无利不起早,从前定国公府还在,自然是什么好听捡什么说?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何必给娘家人难堪。
可是现在……儿子怕是连大门都进不去。
王泰知道结果了,当即哀叹一声,索性不管了。
秦韵带着王承出门,发现王霁这孩子竟然等在外面。
真不愧是这个世界的反派,也算是重要人物了。她都还没空去照管他,他便自己来了。
“霁哥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霁冲着秦韵鞠了一躬后,随即道:“祖母,我想劝劝大哥。”
王承撇撇嘴,根本不领情。“三弟,你别劝我了,等我站稳脚跟就打发人去找你们。”
王霁也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大哥,我听说做上门女婿的都很惨,孩子不能跟自己姓,时不时还会被打。”
“更何况忠勇侯府有儿子的,而且还是两个,你去了也是白去,估计还会被打出来。”
“家里的馒头一开始吃很干很硬,可多吃几顿就习惯了。要是被打出来的话,以后再想出人头地,人家都会提起这件事来埋汰你。”
王承听完脸色很不好,自己可是舅舅的亲外甥,谁敢怠慢他,三弟就是自己没靠山,嫉妒自己有地方去,
当即冷声道:“你不懂,别瞎操心了。”
“回去吧。”
王霁看向秦韵,欲言又止。
秦韵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刚要开口安慰,谁知就听王霁道:“祖母,大哥出去丢人现眼,以后不会影响到我吧?”
呃?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秦韵整傻眼了。
王霁继续道:“我是不想一辈子当流放犯的,以后遇到特赦,说不定还可以科举。”
“祖母,您说呢?”
秦韵:“……”好家伙,不愧是反派大boss。家境刚变故,他就在想着翻身的事了。
“当然好。”
“你大哥以后不会影响到你,毕竟等安顿好了,就会分家。”想读书是吧?秦韵的目光亮了亮,她突然想到一个改造反派的办法了。
并且还有些……迫不及待呢。
王霁松了口气,一脸天真无邪:“那大哥你去吧,我祝大哥得偿所愿,不要被打出来。”
王承:“……”
秦韵嘴角压都压不住,连忙上了板车。
李嬷嬷刚要去拉,被秦韵遏制住了。“我是为谁去办事的,谁来拉。”
王承傻眼了,脸颊通红道:“祖母,要不我们走着去?”
秦韵斜睨了他一眼道:“你现在就嫌丢人的话,那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你想想京城有多少公子哥认识你?难不成你以后要在刘家当缩头乌龟,一辈子不出来了?”
“他们会说什么,你应该想得到才是。”
王承脸色变得煞白,目光闪了闪。最终紧抿着唇,还是拖起了板车。
仿佛四周的目光一下子聚焦过来,王承的腿闪了闪,脸色特别羞窘。但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只是暂时的,如果的得不到外祖父家的庇护,那他以后的日子才更艰难。
想到这里,他还是迈出了步伐。
只是从未干过体力活的他,不仅觉得吃力,而且上坡的时候险些拉不动。幸亏有李嬷嬷在后面推着,不然他真担心拉到一半,连车带人朝后摔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会还是申时,太阳很烈。
刚走了没多久,秦韵坐在板车上,嫌弃太阳太晒,便道:“大孙儿,停一停。”
刘芳在穿过竹林时身体因为紧张,笨拙地撞上了树干,这让她很不高兴,等看见王承那颓废到快要死去的样子时,她忍不住抱怨道:“我找了你很久了,你怎么在这里?”
“很久吗?”
王承望着她,平静的眼眶里黑漆漆的,像深不见底的枯井。
刘芳下意识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才道:“当然了。”
王承笑了一下,只是嘴角抽动,眼睛里甚至于没有一丝笑意。
有那么一瞬间,刘芳感觉他是要哭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眼泪。
他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刘芳吞咽着口水,小声道:“大表哥,你怎么来我们家了,姑姑和姑父还好吗?”
王承望着她,平静地问道:“我不该来吗?”
刘芳皱眉,不喜欢他这种毫无波澜的语调,以及漫不经心的反问。
他应该是惶恐的,害怕的,向她哀求。而不是看起来拿捏住她的样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姑和姑父养你那么辛苦,我以为你也会带着他们一起来的。”
王承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道:“你说的对。”
他越过刘芳的身边,脚步没有停留。
然后呢?
就这样走了?
刘芳有些激动地追上去:“承表哥,你是怎么了?”
“你这样我很担心你的,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可我也是一样的啊,你们王家突然出事,我爹娘人微言轻,威远侯府又在这个时候上门提亲,你知道我……我有多难过吗?”
“呜呜呜……”
刘芳拿着帕子,捂住嘴哭了起来。
王承回头问道:“我记得你说过威远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郭安就算中了举人,朝中没有人扶持最多坐到四品的位置,而且那个时候他肯定也不年轻了。”
“为什么……你现在愿意了?”
王承的声音有些干哑,眼眶红了又红,到底没有流泪。
但刘芳却知道,他还是在乎她的,否则他就不会记得自己说过郭安的坏话。
她当即哭诉道:“我怎么会愿意?我当然不愿意?”
“我一直在等你来啊,大表哥,你带我走吧。”
“那些来提亲的不是寒门子弟就是一方有名的富户,只有郭安,继承威远侯府还有功名,我爹娘就算是要我带嫁妆去填,也会把我嫁过去的。”
“我好害怕啊,如果我把嫁妆填完了,是不是就会成为弃妇了?”
王承摇头道:“不会的,你还有你爹娘给你撑腰。”
刘芳有些不安,怎么不是心疼她,拿钱出来给她做嫁妆呢?
她看向王承,心想他身上真的还有银票吗?
“要是大表哥还没有被抄家就好了,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我知道你不会贪图我的嫁妆,还会给我很多很多的私房钱。”
“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吧,大表哥的朋友那么多,一定可以借到银钱给我们傍身的,我也愿意跟着大表哥去吃苦。”
这样够感动了吧?还不快掏钱?
王承看向一脸期待的刘芳,淡淡道:“我现在是罪人,得皇恩宽赦才有三天的时间准备,若是三天内没有人肯出面保我,我是一定要被流放的。逃走的话,罪加一等,可以当场处死。”
刘芳一脸吃惊道:“这样啊,那我们不能走了。”
她的眼眶红了红,难过道:“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们?你要被流放,我要被嫁去郭家当宗妇,呜呜呜呜……大表哥,你帮帮我,我不想嫁去郭家,我不想让自己落得个身无分文的下场。”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大表哥可以为我添妆吗?”
王承笑了,大笑不止。一直隐忍的泪水也在此时夺眶而出。
刘芳一脸愕然,泪水沾湿的睫毛闪了闪,根本不明白王承到底怎么了?
怎么突然发疯了一样?他到底会不会给她钱啊?
就在这时,刘芳身边的丫鬟秋云去而复返,连忙道:“表少爷,老太爷和老夫人找您,让您快去慈安堂。”
刘芳呵斥道:“等会。”
秋云委屈地点了点头,不是小姐让她跑快点的吗?
王承道:“我的确是想为表妹添妆的,只是我家都被抄了,要让表妹失望了。”
“我先去见外祖父和外祖母了,表妹珍重。”
王承说完,便赶去慈安堂了。
刘芳看向他远去的背影,不甘心地绞着手帕,慢慢从竹林里出来。
“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
秋云搀扶着刘芳,小声地问道:“怎么了小姐?”
刘芳没好气道:“他竟然敢骗我说他没有钱!!”
“好个王承,亏我一直觉得他是好的,想不到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主。”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刘芳说完,气愤地离开了。她要去告诉她好大哥和好二哥,还有二叔他们一家,王承这个祸害赖在他们侯府不走了!
傍晚,府里摆膳了。
王承拖着一瘸一拐的腿从慈安堂里出来,裤子上都沾染了血迹,看样子被打得不轻。
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来到正房用膳的花厅里。
刘家人全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王承,眼里的鄙夷和嫌弃毫不遮掩。
刘洪斜睨了他一眼,不悦道:“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吧。”
王承颔首:“是。”
可接连走了几个位置,都被刘家人霸占去,要不就是被踢走凳子,根本不让他入座。
菜都要上齐了,王承还没有位置坐,最后只能站在桌子边上。大表哥刘勇猛地推了他一把道:“要让你伺候我吃饭,我可不敢啊。”
王承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身上的鞭伤磋在地上,疼得他险些跳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二表哥刘劲怒吼道:“闭嘴!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吗?吵死了!”
刘洪看了一眼,没有训斥两个儿子,只是淡淡道:“给表少爷拿张椅子和碗筷。”
下人这才搀扶他坐到桌边去,王家人瞬间挤在一起,都嫌弃地没有挨着他。
已经两天没吃肉的王承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还没吃进嘴里,便听见嘲讽的声音响起。
“真像是饿死鬼投胎啊。”
“他在这里大鱼大肉,可怜他家里的爹娘吃草根树皮呢,真不要脸。”
“管家,把他夹过的菜端走,看着就晦气!”
“大哥、二哥,你们不要这样说大表哥,他估计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刘芳站起身,将那盘红烧狮子头端起来,准备放到王承的面前。
突然她身体倾斜,手一抖,直接红烧狮子头从王承的头上淋下。
“哎呀,对不起大表哥,我不是故意的。”刘芳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自责。
刘勇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哈哈,这下不就是红烧狮子头了,而且还是新鲜的。”
刘劲鄙夷道:“就是,再不走以后让他吃自己的肉。”
“啪”的一声,刘洪没好气道:“吃饭,谁也不许再说话!”
当然,也没有人去管王承,是不是需要擦拭一下头发。
他就这样吃着碗里的饭,头上的汤汁都滴进碗里,他一口一口咽到最后,直到那哽咽的喉咙里再也尝不到一丝酸楚。
只是那心脏,仿佛又被狠狠划了一刀,痛到都快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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