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暗夜囚心畅销小说推荐

暗夜囚心畅销小说推荐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巴律南溪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是由网文大神“独予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08 03: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巴律南溪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是由网文大神“独予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阿律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阿爸是你的顶头上司,去年,我被人绑架了,是你带人救的我啊,就在木姐!”

扎卡的女儿。

巴律扯唇冷笑,想起眼前的人,是扎卡的小女儿。去年她被人抓去,威胁扎卡撤兵,扎卡亲自低头,请他去救的人。

“嗯。”男人懒得搭理她,回了一个音节,随后去柜台付钱。

“阿律哥,你在女装店干什么?”扎敏第一次见他,他就是这副酷酷的,冷冰冰的样子,不以为意,依然热情的凑了上去。

男人付完钱,拿起柜台上的大包小包,就要走,被扎敏拦住,“阿律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巴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没理她,转身看向一旁玩自己指甲的南溪,

“别的女人往我身上凑,你就不管管?”

他一直在等南小溪的反应,虽然知道她听不懂缅语,但是眼睛总会看吧,那个女人都快贴自己家男人身上了,她连个屁都不放,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南溪随口敷衍了一句。

“营业员说的你也听不懂,怎么没耽误你买衣服?”男人胸口更堵了。

“你莫名其妙凶什么凶?我又没惹你!”南溪一肚子委屈。

她管什么女人往他身上贴干什么,巴不得有女人缠着他,最好榨干他,免得他回去朝着自己发泄。

“回家!”眼看着人就要哭了,巴律心里更加烦躁,拉起南溪的手,一把推开眼前的扎敏往外走。

“阿律哥,这个女人是谁?”

扎敏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她虽然只见过巴律一次,但是这个英雄少年早就成了她的春闺梦里人。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他,他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扎敏瞬间就炸了,一把拉住了南溪另一边手腕,流着眼泪问。

“松开我老婆。”巴律见她拽着南小溪,黑眸眯了眯,浑身煞气蔓延,威压迫人。

“她是你老婆?你结婚了?”扎敏脑中像是什么炸开一般,不敢置信,摇头流泪,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结婚了?”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英雄娶了别的女人。

“我结婚你老子都管不着,你算老几?”混不吝的少年根本不理解她的崩溃,只觉得这女人哭哭啼啼的真烦人,嫌弃拧眉,

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

还是我家南小溪好看,哭起来更好看。

一想到南小溪被他压着哭哭唧唧的样子,男人心里的躁郁都消了大半,松开手,转而搂上了小妻子不盈一握的小腰,

“走,先吃饭,吃完再买别的。”

大小姐还在生气,泪眼盈盈的别过脸去,任由他带着出了门。

身后传来扎敏崩溃哭声,“巴律,你怎么能结婚呢?你干嘛结婚……”

######

街边华国餐馆。

南溪拿着筷子,胃口大开,吃着久违的炒菜,丝毫没注意对面男人一口都没吃。

巴律吃不下。

他的小妻子,喜欢吃华国菜,不喜欢吃缅甸的糯米饭。

她喜欢华国的繁华昌盛,不喜欢缅北的十万大山。

她不在乎别的女人是否会往自己身上扑,不在乎自己。

她的心不定,迟早会跑。

要拿什么留住她?

外面炽阳烈烈,室内端坐的男人,阴云密布。

“吃完了吗?”等到对面少女放下筷子,巴律才夹下嘴中烟头问。

南溪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嗯。”

她这才发现,对面的米饭一口都没动,随口问,“你怎么不吃?”

男人摁灭烟头,气笑了,“你才发现?”

南溪无所谓别过脸去,假装喝水,爱吃不吃。


“我告诉你,今晚可是私活儿,报酬明天打我老婆账上,—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下次别想让老子出来。”

“看看,看看——”占蓬冲着巴律吐槽,“真他妈是你的兵,跟你—样贪财,兄弟情义半分没有。”

“我的那份让你的人在曼谷买成女人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弄几个鳄鱼皮的包,我老婆喜欢那东西,拣贵的买。”巴律凌冽声线没什么情绪,薄唇—张—合,但视线始终盯着外面河面。

“就他妈你们有老婆是不是?谁没有啊,我家雅娜又乖又听话,老子回去就娶她,对了,阿龙,就你选的那日子,咱俩—块结婚。”占蓬从拿突手里抢过烟,歪头抽了起来。

“滚,别沾老子的边,各娶各的,弄—起算怎么回事?”巴律大拇指搓着手中MP5冲锋枪枪口,不耐烦开口。

“巴律,你小子别有求着老子的时候。”占蓬气的青筋直冒。

“别他妈吵了,有动静。”拿突猛地拿起枪,匍匐往船舱外走。

斗嘴的几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如同暗夜出没埋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400多吨载货量的货轮迎面驶来,谁也不会想到,经过河湾时,擦肩而过的小小渔船上,会有三个猎豹般矫健的身影攀爬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贵宾休息室。

道陀家大公子还在温柔乡中沉睡,就被人五花大绑,塞到了床底下。

外面守着的卫兵已经解决,早就埋伏好的猛禽突击小队收到指令,迅速出击,控制了整条船,—切就绪后,彪子走了进来。

“律哥,人都控制住了,武器也都清点过了,是国际上援助的那批武器没错!”

巴律狠狠抽了口烟,“妈的,国际援助的武器宁可卖到地方武装手里赚钱,也不给下面的部队使用,军政大楼真他妈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行了,又不是—天两天了,缅甸在东盟被边缘化,还不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顾自己的钱包,咱们当兵的能有什么办法,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得了。”占蓬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彪子,给道陀克钦打电话,让他拿—亿美金来赎他儿子的狗命。”拿突掏出手机扔给手下,下了命令。

彪子有点懵,抬眼看着巴律。

“看什么看,老子才是你顶头上司。”拿突拍了彪子脑袋—巴掌,看不上他只听巴律命令的呆愣模样。

巴律抬了抬下巴,示意彪子按他说的做。

“当初我还想不明白,地下搏击场八角笼里那么多小孩子死在里面,你为什么非要救彪子,他又小又瘦,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样子,根本不值十万美金,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赚了。”

占蓬点烟抽了—口,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似笑非笑和好兄弟闲聊。

“对啊,谁能想到这楞小子三年能长成这样,还成了—把又快又听话的好刀。”拿突也感慨,彪子被送到军营后,就—直跟在他手底下,可是这愣货除了巴律的命令,谁的都不听,自己有时候都使唤不动。

巴律拧开—瓶水灌了下去,这才开口,“谨哥说过,敢拼命的人,才配活着,彪子那时候看着弱,却打的最拼命,也是最狠的,这样的兵,错不了。”

彪子离开—个小时后,天边已经渐白。

沙发上的三人毫无形象,大马金刀躺着养神,尤其巴律的腿最长,多半条腿都空架在椅背上,—副不羁模样。


这就是拿突说的,正常人的日子吗?还真他妈比打仗有意思。

南溪出来时,眼睛红红的。

巴律黑眸看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伸手,大拇指刮了刮她眼角,“哭了?”

睡都睡了,哭有什么用。

南溪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吃饭。”巴律不在乎她生不生气,反正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她也没胆子再跑,拉着人上了楼。

刚上了两层楼梯,她就疼的走不动了。

巴律回头,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想到了什么,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这两天尽量别下床了。”

回了屋子,将她安顿好开始吃饭,巴律便出了门,半小时后才回来。

背上背了个床垫。

将床垫弄好后,男人将已经吃完饭的南溪抱上了床。

“你干什么?”南溪都快哭了,她走一步路都疼,上厕所更是疼的打颤,他是不是想弄死她才甘心。

巴律薄唇抿了抿,自裤兜掏出药膏,“别怕,我给你上药。”

南溪眼睛眨了眨,不自在开口,“我自己来。”

“你知道伤口在哪儿吗?消停待着。”巴律好笑,都睡过了,害的哪门子臊。

世上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吗?

南溪咬牙,耳根都是红的。

但是她现在还不敢太忤逆这个男人,生怕他将自己扔出去。

她不怕死,但怕生不如死。

“好了,睡会吧,我去收拾,睡醒了去隔壁看看,都是给你准备的东西。”

巴律发现,他的大小姐,是真的眼里没活。

吃饭要弄好将餐具放到手边,吃完饭就乖乖坐着,不知道要收拾,东西倒了就绕过去,根本没有扶起来的意识,甚至连换下来的衣服,也是随手扔在浴室地上。

男人认命摇了摇头。

“巴律,有没有热水?我喝凉水喝的肚子不舒服。”

“等着。”巴律俊眸中闪烁一抹宠溺。

只有在提要求的时候才这么乖。

曼德勒下了一夜的暴雨……

“鸾鸾……”

半夜才回到别墅的南肃之,刚躺下,就被噩梦惊醒。

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她梦里梦见的都是他和阿爸被人用枪顶着脑门,眼睁睁看着阿妈被人LJ的场景,还有阿爸被毒头打死,阿妈陪人睡觉,哄一个心软的卫兵将他偷偷放走后,阿妈一头撞死在石头上的样子……

这一次,他梦见的,是鸾鸾,他爱了十五年,呵护了十五年,宠了十五年的妹妹。

他梦见鸾鸾哭着问他,为什么还不来救她,是不是不要她了……

南肃之心烦意乱,睡意全无,掀被下床,来到客厅抽烟。

“肃之,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穿着红色真丝吊带的女人,披散着长发,露着一双极其招摇的腿,连内衣都没穿,身材曲线一览无余,骚里骚气的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皮都没抬,仰头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咚——

他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绕过妖娆女人缠过来的身子,转身上楼。

“肃之!”韩英娜又叫了一声,“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鸾鸾不喜欢你来这里,明天滚回你那儿去。”

“是你爸带我来的,要不是为了见你,你以为我愿意来?”韩英娜跺了跺脚,撒娇着抱怨了两句,迈腿追了上来,

“肃之,人家真的好想你……”韩英娜说着,浑身跟没骨头似的往男人身上贴。

南肃之嫌弃将人推开,大手猛的捏着女人纤细脖颈,咬牙,

“干好你分内的事,不该动的心思,别动,否则,从哪儿来的回哪去,懂吗?小——妈!”

男人俊朗的五官此时分外阴冷扭曲,最后两个字咬的用力又讽刺,韩英娜双腿都在打颤,一个劲吃力点头。


外面街头,霓虹灯闪烁,热闹的夜市已经开始。

出了地下大门,南溪被男人打横抱起,穿过繁华街道绕到了红灯区后面开阔地。

离开主干道,都是土路,他们甚至是从两堆垃圾之间绕过去的,刺鼻气味甚至熏的她干呕了两下。

“娇气!”

巴律心头燥意直到此时,不但没有消除,反而更加浓郁。

这里没有路灯,南溪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在夜间行走如常的。

她被放到了车里,重型越野粗犷霸气,野性十足。

南溪第一次坐这种车,一看就是经过改造的,跟“豪华”沾不上边,但是绝对皮实耐造。

就是很不舒服。

车子还没开出土路,男人黑眸闪过杀意。

摁下蓝牙耳机,那边传来匪气声音,“律哥!”

“彪子,我在大其力,一分钟后出现在红灯区出口的主干道,后面有尾巴,解决掉!”

德昂不可能坐以待毙,心甘情愿把身家性命交出来,这一点,他早就料到了。

但是金三角的规矩,枪杆子说了算。

南溪听不懂缅语,也不敢开口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这个男人看着脾气好像不太好,但是混赌场的男人一般都爱钱,不知道一会能不能哄他拿钱放人。

越野车七拐八拐,中间似乎还听见了两次枪战的声音,南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鹌鹑一样缩在椅子里,生怕流弹击穿挡风玻璃误伤到她。

巴律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拽掉后座上随意搭着的外套,扔到了她头上,逗小猫似的,

“别动,要藏就藏严实点儿!”

她一路就这么趴在椅子上,脑袋上盖着男人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雄性荷尔蒙气味,很是让人不适。

不知走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头顶的衣服被掀开。

“下车!”

男人说完,跳下了车,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能走吗?”

她很想要个强的,但是脚上连鞋子都没有,抬眼看了看四周朦胧夜色,这是什么深山老林?

抿了抿唇,轻声细气,“我那个……鞋子不见了……这里都是石头……”

巴律黑眸漫上淡笑,一声不吭,张开双臂,站在那里。

这里是个极其简陋的屋子,东南亚特色吊脚竹楼,两层高,下面放杂物,上面住人。

进了里屋,男人开了灯。

白色冷光驱散黑暗,少女这才看清四周。

简直不要太简陋。

说简陋都是好听的。

整个房间,四面都是用竹子围起来的,靠床边有个不大的窗子,上面没有窗帘。

床看起来像是某种藤编织起来的,很大,但是上面连个床单都没有,只零零散散在角落堆着一个薄毯子。

靠里面的墙那边,立着个架子,上面乱七八糟放着一些机械零件和医药包扎的东西,下面三层相对来说整齐一点,码着矿泉水,泡面还有啤酒。

“看什么看?过来休息,一会老子还要出去。”

男人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毫不羞臊,大大拉拉脱了鞋子和长裤,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黑色平角底裤。

南溪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平心而论,哥哥将她保护的很好,即使是哥哥,她都从来不会轻易去他房间,没想到第一次见男人身体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你……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她耳根发烫,虽说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交流但是她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面对一个男人,更何况他身上那些块垒分明的大肌肉块看起来好吓人。

“老子这不是穿着裤头呢吗?”男人不耐烦回了一句。

大热天的她是不是想热死自己?

现在就管上老子了?

见她站在那里别过脸去,半天没动静,巴律挠了两把后脑短发,翻身坐起,自床下面拉出一个樟木箱子,随手拿出了件黑色T恤扔给她,

“是不是穿裙子不舒服?先穿我的吧,明天带你去集市买!”

南溪确实想将身上这件面目全非,极不方便的礼服裙换下来,但是她更想先洗个澡。

犹豫着吞了吞口水,“那个……浴……浴室在哪儿?我洗……洗洗再换!”

“没有!”男人言简意赅,“想洗澡明天带你去后面河里!”

“河……河里?”这是什么原始部落么?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浑身上下都刺挠。

“河……河水不干净,有细菌的,能不能给我找个盆子?我用一点点水就好!”南大小姐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卑微的冲着一个男人乞求一盆洗澡水。

眼泪在眼眶打转,她死咬嘴唇不让它掉下来。

坐在床边的男人掀眸,看着眼前的娇小姐,“村里人洗多少年了也没见谁在河里洗澡洗死!”

边说边迈着长腿朝门外走。

简陋的房门“砰”一声被大力关上。

周遭立时静了下来,南溪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此时所有感官和情绪都被无限放大开来,眼眶中打转的泪珠,断线似的往外冒。

她以为那个男人嫌她烦麻烦,去别的地方休息了,紧绷的情绪稍微缓解几分,一屁股坐在床上,抽抽哒哒。

巴律端着一盆温水进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哭泣的女人。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回真他妈开了眼,怎么这么能哭。

“哭什么?烧水不得花时间?这已经很快了,大不了明天太阳下山前就给你弄好!”

小院的土灶,自他买下来就没见过火星子,将杂物随手扔出来,劈了个破板箱才烧了一锅水,还嫌慢就掉眼泪,真是娇气又麻烦。

他将盆子放到了地上,自床下面抽出樟木箱子,从里面翻了半天,翻出了件纯棉工字背心扔到了水盆里,又将盆子架到了箱子上。

“没毛巾,先用背心吧,洗过的!”

他说完,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饿不饿?”

本来没觉得饿,可是他一说,南溪感觉自己都饿麻木了,之所以还能站着,全靠多年减肥练出来的功夫。

犹豫着点了点头。

“等着!”

巴律说完,拿了桶泡面,两瓶矿泉水,出了门。


南溪第一次觉得娇小姐恃宠而骄的样子顺眼,可能这个宠,是他给的吧。

“给你两个选择。”搂着少女纤腰的男人,转头看向嚣张跋扈的蓝姐,

“要么,给我老婆跪下来磕头,我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久经江湖的蓝姐,分明从这个年轻的男人眼中看出了从未见过的狠绝。

“小哥,我就是个打工的,按规矩办事,这个女人,我们花钱买来,就得给老板赚钱,她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按原价买走就行,我也不为难你。”

能屈能伸的女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哼!”南溪冷笑,“我老婆早上闹个脾气出了门,晚上就到你这儿了,挨了打哭的稀里哗啦,不给点说法?”

蓝姐发黄的眼眸眯了眯,“那你想怎么样?”

“嘶——”少年不耐烦吸了口凉气,举起枪口在脑袋上挠了挠,匪里匪气,

“刚不是说了么,要么,给我老婆跪下磕头,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

“你……你好大的口气。”蓝姐见情况不受控,干脆豁出去了,挥手叫了所有马仔和持枪打手。

南溪心口猛然一缩。

敌众我寡,这个愣货。

南溪感受到了拽着他后腰的小手紧了紧。

心里冷笑,就是个窝里横。

共频耳机中传来拿突的声音,

“阿龙,我们都找遍了,没找到。你怎么回事?上去找东西怎么弄了个老婆?”

他听了半天一头雾水,南溪这小子平时混,但是正事上从不含糊,今天怎么回事,刚出去就开枪,这会听着动静还要杀人。

“找不到就不找了,把楼给老子炸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挑眉开口,随后下了命令,“彪子,开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楼各个楼梯口猛地冲出来几个手拿冲锋枪的男人,对着蓝姐和一众马仔开始扫射。

南溪单手抱着不听话的小野猫,阔步出了混乱大厅。

直到上了车,男人将外套披到她身上,整个人还是懵的。

刚才的场面太过震撼,第一次亲身经历枪战,子弹擦着头皮飞过,耳边全是各种混杂尖叫,她连眼睛都不敢睁,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炼狱,太可怕了。

南溪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头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少女,拧眉,胆子怎么这么小。

“疼不疼?”他开口。

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润眸呆呆看向声音来源的男人。

“身上的伤,疼不疼?”男人生硬重复一句。

她瘪着嘴,眼泪要掉不掉的,点了点头。

“活该,把老子的话当放屁,自己找罪受。”他又烦又燥,尤其是在闻见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又看见她那过分暴露的穿着后,更燥了,浑身的火气四处乱窜。

南溪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扔在路边,抿唇低着头,没吭声。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南溪差点飞了出去。

“怎……怎么了?”少女按了按发蒙的脑袋,转头询问身边突然停车一脸严肃的男人。

南溪黑眸眯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按下耳机,“拿突,货可能不在夜总会,那两个人的死,很可能跟货没关系。”

“那怎么搞?”正在装炸药的拿突直起身来,“那么大一批货,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那个老妖婆死了没?”

“死了,都他妈打成筛子了,你说让她死,彪子能让她活?”

南溪有点后悔,应该留口气的,问完再杀。

不管货头因为什么原因被弄死,现在那批货找不到,就是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流入市场,一旦被分销出去,猛哥就危险了。

男人挠了挠头,仰面,点上支烟,重新整理思路。

南溪不敢打搅他,一声不吭坐着,可是她太饿了,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

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大小姐从来没这么窘迫过。

“饿了?”南溪没睁眼,懒懒问了一句。

“再坚持一会,等他们撤出来带你去吃海鲜米线。”

南溪本来是可以吃海鲜的,可是被关在箱子里时,周围时不时冒出来一股海鲜的腥味,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海鲜就想吐。

“不要,我不要吃海鲜,吃点别的吧。”她连忙拒绝。

“娇气。”

“我哪有?被弄过来的时候,那人也不知道给车上放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海鲜的腥臭味,我都快被熏晕了,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南溪脑中迅速闪现百媚夜总会周围建筑设施。

海鲜市场?

对,百媚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海鲜市场,那里进出的货车很多,没人会在意。

拉海鲜的货车味道都很冲,检查的人也很少打开去仔细盘查,没人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杂别的东西。

再回想一下,货头死的那个地方,正好停着辆不起眼的货车,上面有腥味传来。

“拿突!”

南溪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去夜总会后面的海鲜市场,将里面停着的所有货车都打开,仔细检查。”

……

那边很快传来拿突惊喜声音,“阿龙,找到了,整整十二辆货车,里面都有夹层,货就在夹层里面,妈的,熏死老子了。”

“你在那儿等着,我让猛哥的人过来处理。”

打完电话的男人心情大好,转头,漆黑眸子深深看着一旁少女,眼中情愫不明。

南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足足半分钟,他不说话,也不开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那双发亮的眼眸中。

“你——”

“唔——”



少女被他直白的话惊地浑身僵硬,脑子发蒙。

她太害怕了,但是害怕也没用,现在除了这个男人,没人能护着她了。

“我……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她微颤启口,试图拖延。

“坐好,回家吃饭!”

车子启动,南溪将身上衬衣单手扒了下来,扔到她身上,“套上,夜里风大。”

借着月光,她能清晰看见他身上块垒分明,蓄满力量的肌肉,那是常年累月实战拼杀出来的,每一块肌肉都处于最兴奋的战斗状态。

男人强悍壮硕的身上,布满伤疤,每一道看起来都触目惊心。

南溪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嘴角邪笑,假装没看见。

过了美塞口岸,穿过一座桥,走山路半小时就到了小竹楼下面。

看见随意扔在地上的门板,南溪一愣。

本来就够艰苦朴素的了,少了门板,这房子还怎么住?

“它自己掉了,我一会修。”南溪不自在别过脸去,一脚将门板踹出去两米远,腾开了脚下的路。

南溪抿了抿唇,没说话,乖乖进了房间,坐在了硌人的藤席上。

“我叫了人送饭过来,很快,再忍忍?”他随手拧开一瓶水,递到了南溪眼前。

“谢谢!”少女接过水瓶,她还是不太习惯对着瓶嘴喝水,抿了一小口。

“再喝点。”

“不喝了,太凉。”少女摇头,将瓶盖拧了回去。

“我给你暖暖。”混不吝的少年坏笑,接过水喝了一口,却没有咽下去,俯身压着少女,将水渡了过去。

南溪反应不及,清凉的水渍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本能地吞咽,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这一次,他无师自通,吻得她舌尖发麻,呼吸急促,脸颊染上嫣红。

南溪本能地抗拒。

“南小溪……”

南溪极其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猛地抓住她乱拍的手,双目赤红,“你再敢拒绝试试。”

他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但那有什么要紧。

她想活着。

而他,想要她。

这一点,他很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过日子,也不是不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