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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医妻精选全文

榧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独占医妻》是作者“榧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盛玥君元晔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女主穿越,双洁,互宠,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君侯府嫡子,却被人设计被迫娶了将军府病痨子嫡女,本已做好成为鳏夫准备,却不想那劳什子冲喜还真有用,再见他那小娘子,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他觉得做不成鳏夫了,那相敬如宾也蛮好的……可是那心底渐渐浮现的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是何意?...

主角:盛玥君元晔   更新:2024-07-15 0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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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玥君元晔的现代都市小说《独占医妻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独占医妻》是作者“榧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盛玥君元晔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女主穿越,双洁,互宠,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君侯府嫡子,却被人设计被迫娶了将军府病痨子嫡女,本已做好成为鳏夫准备,却不想那劳什子冲喜还真有用,再见他那小娘子,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他觉得做不成鳏夫了,那相敬如宾也蛮好的……可是那心底渐渐浮现的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是何意?...

《独占医妻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绿瑶心事重重的往那边走去。

【扶笙阁】位于整个君府的东边,是一个正两厢抄手游廊的独立小院,正房三间,一间是大少爷的休息处,一间书房,一间会客厅,各带东西两间耳房,供当值的丫鬟下人休息。

走着走着,眼看快到【扶笙阁】,远远的便在院门口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似乎是争执声?

绿瑶的脚步越来越慢,有些踌躇起来……. 终于到院门口住了脚步,犹豫着该不该这时候进去?!

她本不想听墙角的,毕竟从小跟在少夫人身边,老将军又是个光明磊落的性格,经常教育他们,就算做了仆人也不能失了本心失了自尊心,要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

只是还在犹豫的当口,里头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已经响起:“香芸姐,我看这白竹丫头,年纪小,胆子越来越大,这大少爷的房间能随便进去的?这一房谁不知道,您老早定了规矩,除非您吩咐下来,不然谁也不准乱闯进去……这不,还是在一清早,大少爷还在屋里的时候,我看定是存了不干不净的心思……”

绿瑶皱了皱眉,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不舒服。

这香芸不过是大少爷屋面的大丫鬟,连通房都算不上,怎么就定起了规矩,俨然一副女主人的腔调?

“没有,奴婢没有……”小丫鬟委屈的哭泣声。

“那究竟是谁给了你个撑天的胆子,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大少爷屋里?”香芸皮笑肉不笑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寒气。

“奴婢在院子打扫,外院来了个丫鬟给了奴婢一封信,说是十万火急要给大少爷的,奴婢……”

还没等她说完,刚才娇滴滴的那个女声又开始兴风作浪:“就算是十万火急的信,你不会找香芸姐,不会找罗安罗平?明显是借口。”

绿瑶想起来了,她是这一房另一个大丫鬟香涵,那还是少夫人嫁来君家的当天,大少爷怕她们人生地不熟,坏了规矩,特意安排了身边两个大丫鬟过来服侍。

因为香涵那一道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太过深刻,所以才接触一次她便记住了。

那时候只觉得这两个大丫鬟不情不愿的样子一点没有做人丫鬟的自觉,很是奇怪,只以为是君府的下人都是这般,或者是对她们这些突然闯入的外人的抵触,也就没有往深里想……如今看来,未必是这般单纯!

难道是老将军弄错了?

她还记得在盛府的时候,第一次听老将军跟盛夫人提起君家大少爷,言语中明明是一副垂爱有加的模样,老将军还特意说起他这般年纪都不曾有通房,男女关系清清白白,满意的紧。

可是为什么他身边的丫鬟……

“奴婢一听那么紧急,一时又找不到香芸姐,才去敲大少爷的门的,大少爷应许奴婢进去,奴婢才进的……奴婢真的没有要勾引大少爷……”

“哎呦,我们什么时候说到勾引了?这不是明摆着不打自招么,香芸姐您看看……”

香芸的脸色已经愈发难看,冷声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三十板子,这个月的月银也一并扣了。”

小丫鬟一听脸色铁青,哆哆嗦嗦的连忙往地上砰砰的磕起头,哭喊着:“香芸姐饶命,香芸姐饶命,奴婢以后一定不去大少爷屋里了,求您看在奴婢刚来什么都不懂的份上,饶了奴婢吧,您的大恩大德奴婢这辈子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香芸一脸嫌弃的挥挥手,示意旁边站着的两个膀大腰粗的婆子快点把人拖下去。

“香芸姐,三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点?您看看白竹那瘦小的身板,怕是熬不住……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另一个一直站着不吭声的丫头忍不住插嘴,白竹平时话不多,做事却勤勤恳恳,跟她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她实在不忍心看她就这么送了性命。

“怎么?你一个二等丫鬟竟开始质疑起香芸姐的命令?”香涵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又开始火上浇油。

“白翠,你既然这么有姐妹情,不然跟白竹一起罚了,就各打十五大板,你觉得意下如何?”香芸沉着脸,面无表情。

本来刚才白翠的话,是让她有些犹豫,毕竟大少爷房里闹出人命也不好。可是香涵的话也对,她的话已出口,再改岂不是自打嘴巴?

不过就是一个刚买进来的丫鬟,死了就死了,大少爷难道还会为了这么个不起眼的丫头来责罚她?

她可是霍大太太亲自挑选从小就跟着大少爷身边服侍的人!


她本来真没想过要去麻烦人家,可是如今人命关天,她自己对君府又不熟悉,只能去求阿顺帮忙。

阿顺今天正好轮到休息,本打算出门去买些酒食孝敬孝敬师父,人情冷暖,难得攀上的关系,自然要小心谨慎维护着。

刚出门口,就看到绿瑶匆匆的迎面走来,他一时愣了好一会。

“绿瑶姐姐,你怎么来了?”

“阿顺,姐今儿有个事情得要麻烦你了。”绿瑶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尽管开口,我能帮得上忙就行。”阿顺倒也实在,不讲虚的。

“人命关天,我也就不多说客套话了。”

绿瑶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把刚才在大少爷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跟阿顺叙述了遍。

“唉~我是看那小姑娘又瘦又小,这三十大板下去不死也残了,也没犯多大的错,好好的一条命,看着实在不忍心。”

“绿瑶姐姐就是菩萨心肠,得,既然你开口了,我去刑房跑一趟,那边当值的阿辉阿虎,平时一块喝酒能说上几句话,跟我还是有点交情的。”

阿顺对那白竹丫头是死是活一点也不关心。如果是平时,他肯定是绕道走的,毕竟各房有各房的秘事,弄不好把自己当冤大头折进去,可是既然是绿瑶姐开口,他怎么也得帮忙的。

“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我们同为奴仆,过得都不容易。”

绿瑶贸贸然过来,虽是一时心软,此刻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为了个不相识的小姑娘,不但欠了人情,指不定就此得罪了大少爷身边的那俩大丫鬟,那白竹丫头还不知道谁帮的忙,念谁的好呢!

“这是小事,我肯定也不能让阿辉阿虎为难不是?!”阿顺在君府的几年磨炼中,变得越来越滑头了些,朝着绿瑶咧嘴笑笑,“那香芸不是吩咐了打三十大板,又没说要打多重。”

“噗!”绿瑶听了也笑了出来,点点头,好笑的又摇摇头,“那你快去!这事就交代给你了,我还得去厨房端午膳给少夫人。”

“嗯嗯,我办事你放心,快去快去,别把大少夫人给饿着了。”阿顺一听,赶紧赶人。

绿瑶也不敢多停留,道了谢就回去了。

……

厨房那,一早被绿池这么一闹,那管事的邹妈妈看见她一进来就拉长了脸,只当没看见她,这边点点那边指指,似乎很忙的样子。

绿瑶沉了心,脸上却不得不挂上笑:“邹妈妈,我来拿大少夫人的午膳。”

“没看整个厨房忙得团团转,这一时哪腾得出人手‘专门’给尊贵的大少夫人准备‘专门’的午膳。”邹妈妈语气不善,“今儿个前厅吃得是酱猪蹄,你要么给大少夫人盛点去。”

绿瑶的笑意越来越勉强:“大少夫人身体虚弱,御医交代了,饮食得以清淡为主,这酱猪蹄又油又腻的,实在不适合大少夫人吃。您看还有什么其他的菜?”

这厨房的管事妈妈也是陈氏当家后提上来的,自然是以她马首是瞻。

二少爷、二小姐才是陈氏亲生的孩儿,他们如今看陈氏脸色吃饭,自然要将这两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如今可都在传,这世子之位都怕是要传给二少爷的。

以后在君家谁是主谁是次,下人们心上自有一杆秤,也莫怪人心卑劣。

这新进门的大少奶奶由于身体虚弱,连下个床都像要她半条命似的。虽然上头主子没有特意交代,但大家都默认了她在房里自个用膳,也免得把病气过给其他人。

绿瑶自是不清楚这君府曲曲弯弯的那堆事,却觉得来君府的一个月受得气都快赶上在盛府几辈子了。

“那上面煮着鱼头豆腐汤,够清淡了。”邹妈妈头也没抬,指了指一旁的大瓷罐。

绿瑶拿了柜子上的碗自己上去盛,本想道声谢。

却听邹妈妈已经凉凉的又接着道:“大少奶奶既然身体虚,就喝点汤吧,这鱼和豆腐还是别吃为好。这君府一大家子人呢,都怕不够分。”

绿瑶咬了唇,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跟绿池一样直接和她们吵起嘴来。

也不管那一脸刻薄相的邹妈妈是不是在盯着看着,她实实在在窑了一大颗鱼头,还特意多窑了些豆腐。

看着旁边的大瓷罐里炖着的排骨冬瓜汤,她又狠狠窑了一大碗。

邹妈妈看见,差点跳起来:“我说绿瑶姑娘,你这是当这厨房是专门为你家大少奶奶设的呢,你……你打这么一大碗,你叫侯爷大太太到时候吃什么?”


他的意思很明确,内院的事,不管那是真的假的,不管她想当公正严明的主母还是阴狠自私歪曲事实的当家主母,他都不管。

江澜有些迷惑,看不透眼前这人究竟是怎样的人?

似乎是因为全身心的信赖她这个妻子才会这般放心的全部交给她处置,又觉得不管是谁,只要是他妻子这个身份,他就给予这样的权利。

“那,香芸……”江澜不知道提合适不合适,小心的打量他的脸色。

“夫人,香芸是丫鬟,你是主子。”他什么都没说,却又明确表明了身份。

“哦……哦!”她明明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为啥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小媳妇跟丈夫讨说法要存在感。

她被自己这想法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不自在的咬了一口松花糕,又忍不住好奇的瞥了他一眼,她以为香芸是他的小情人,他这般说却是已经明确告诉她,香芸的身份除了丫鬟并无其他。

她相信他的话。

毕竟如果他跟香芸真的有什么,完全不需要藏着掩着,他想纳妾,就算她不同意,他照样有办法。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远远飘来一声古筝声。

幽幽远远的古筝曲调,彷如一个少女低低的饮泣声,透着一股悲伤哀怨。

“少爷,你们这边结婚,流行弹这种古筝调吗?”江澜好奇的问道,总觉得有些不对,新婚夜,这曲未免太忧伤了些。

墨长霆喝着茶的手一顿,瞥了她一眼,确定她不是跟他开玩笑,才低低开口回道:“不流行。”

“哦,这大晚上的听着总觉得蛮悲凉的。”江澜没有多想,随口又道。

“夫人可懂音律?”

江澜咬着松花糕的动作顿了下,坦白的摇了摇头:“不懂,只是一种感觉吧。莫非是我听岔了?”

“这首是《清殇调》。”他解释。

江澜等了半天,却见他未接着往下说,于是好奇的抬头望向他,那双迷离深邃的黑眸竟也正静静的看着她,她不自在的偏了视线,却不知道要说啥,只得淡淡应了声:“哦。”

墨长霆唇角微微勾起,颇有耐心的继续解释:“此曲是女子独守空闺的哀怨之音,的确不适合今夜弹奏。”

江澜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深宅大院果然复杂的很。

“夫人叹什么气?”墨长霆对此事似乎毫无在意,喝着茶,反问江澜。

“你知道谁在弹吧!?”江澜望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除了淡漠再也找不出一丝有温度的表情。

“只是比夫人多确定一分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墨长霆眸光柔了些:“大致能猜到。”

江澜觉得跟他说话好累,她一个妇产科大夫又不是心理大夫,她愤愤的想,才道:“乘着人家新婚之夜,弹这样的曲子,不是弹给二少爷听的,便是为了膈应新娘子的。除了爱慕二少爷的姑娘,我实在想不出君府谁会这么大胆。”

墨长霆倒没再兜圈子,点了点头:“是他房里的。”

听到肯定的答案,江澜倒有些同情起新娘子,刚进府,这房里的人就给她下马威。换作是她,就算对丈夫没有感情,可是心里定是觉得受辱。

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这一夫多妻的封建制度,而她,却该死的深陷了其中

“我有些困了。”她没了继续应付他的兴致。

天色的确不早,要不是她今天晕睡过去一下午,估计此刻已经上床睡觉了。

“嗯,那夫人进屋休息吧,我明日过来。”墨长霆没再强留,她身子还太虚,他本也无意叨唠这般久。


绿瑶欲言又止,据说有些武功不能瞎练,会走火入魔,又怕少夫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经不起这么强度的折腾。

黎灿也不管俩丫头怪异的心思,已经开始打起一套初级的太极拳法。

一招一式,刚柔并济,一举一动,如载重之船,沉沉稳稳地荡于江河之中,既有沉重而又有软弹之力。

看得绿瑶绿池两人惊愣在一旁,忘记了说话。

黎灿打了一半,额头已有薄汗流出,气息也开始急促,她立马收了劲。果然这具身体太弱,一时还无法打完一套拳法。过犹不及,黎灿身为医生,更是知道其中的重要。

“给我打水洗漱下,明天继续。”

俩丫头才反应过来,一个急急去准备热水,一个走过来扶着黎灿,一边不忘用手绢给她擦汗。

“少夫人……”绿瑶不知道怎么说。

黎灿深深吸了口气,缓了气息,听她叫了一声便没下文了,好奇的转头看她:“怎么了?”

“您真的是梦里学的?”绿瑶疑惑得回望她。

“呵呵呵呵……不然你觉得少夫人什么时候学的?”黎灿知道这俩丫头从小跟在她身边,她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她们,只能学周公梦蝴蝶了。

“梦里学了居然能打这么好,少夫人不愧是将军之女,如果不是身体虚弱,肯定文武全才。”绿瑶丫头越说越引以为豪。

黎灿忍不住一滴冷汗流了下来。她还想着如果这丫头继续纠缠,她要怎么解释,没想到居然是多虑了。

进屋洗漱了一番,又用了些早饭,本想躺床上看会书。

墨香与迎香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少夫人要休息,你们两个有什么事?”绿池赶紧上前去拦住。

“我们自然是有事要禀报少夫人,绿池姐姐还是让开比较好。”迎香口气不善,完全没有一个二等丫鬟的姿态。

“绿池姐姐,这不二少爷婚礼在即,我们整理了一份送礼的单子要让少夫人过目,再耽搁下去,怕侯爷跟大太太到时候对我们这房有什么想法,那就不好了,是吧?”墨香的语气委婉了些,却也少了丝尊重。

“让她们过来吧。”黎灿已经窝在了床里,隔着屏风虽然不见人,那些丫头说话的声音却半点没有顾忌她要休息的意思。

绿瑶恨恨得立在一边,怒瞪着走入里卧的两人。

迎香挑衅得看了一眼绿瑶,却还是与墨香先后行了福礼。

“少夫人,打扰您休息实属不得已,您千万不要见怪。只是奴婢刚从爹爹那听到,除了我们这一房,其他几房的礼都已经送去二少爷那,奴婢怕少夫人一直在房中还未听说,所以才会急急过来告知您的。”墨香急切的讲述,强调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拿过来我看看。”黎灿将手中的书放到了一边。

墨香将手中的单子递了过去,忍不住瞥了眼搁在床头边的书,书名写着《佰草集》三个字,她心底暗暗叹气,这少夫人还真应了久病成医的古话,居然在看医书了。

玉如意一对,鸳鸯玉佩一对,龙凤呈祥一对,极品夜明珠一颗……

黎灿目光闪了闪,这丫头好大的手笔啊,其他的也就算了,这极品夜明珠,她那属于黎灿的部分记忆中,好像是当年盛大将军东征武邑国时,无意间得到的,一共两颗,在上交给皇帝时,盛将军特意要了恩典,为黎灿留了一颗把玩。

据说还有一颗,皇帝当时赏给了正得盛宠的庆贵妃,后来不知为何又转转到了胡太后手里,皇宫秘事暂且不提,却足以说明这夜明珠的稀罕与珍贵。

“其他就这样吧,夜明珠划去。”黎灿淡淡开口。

“可是这单子大太太已经过目,也认可了啊!”迎香尖利的声音急急的道。

黎灿一愣,扫了眼侧旁的迎香,又看向因为递单子后一直站在床边的墨香。

墨香虽然没有开口,眼中却也露出了不满之色。

“放肆,你敢质疑少夫人的决定。”绿瑶气不过,怒道。

一个小丫鬟,说话的语气竟然这么嚣张,完全没有把主子放在眼里。

迎香还想争辩,墨香眼神示意她收敛,笑盈盈的解释道:“迎香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奴婢在整理单子的时候,正巧被大太太身边的董妈妈看到了,董妈妈也是好意,在大太太面前提了一嘴。大太太听说那夜明珠极其珍贵,还让董妈妈带话过来说到时找个时间当面来谢谢少夫人您呢。”

“啊!?”迎香嘴巴张的能吞下一个大鸭蛋,连忙抬手捂住自己抑制不住的惊呼声。
墨香抬手戳了迎香的头一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户人家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那,霍太太呢?先逝了吗?”迎香揉着被戳红的额头,不忘继续问道。
烟云烟雨互相看了眼,齐齐望向墨香。
墨香轻咳了声:“具体我也不清楚,据说是在某处庵堂静修。”
“啊?”迎香再次面露夸张的惊愕状。
“我们也是无意中听王妈妈跟顾妈妈在私下闲聊着的时候提起过。”烟雨看了眼烟云,接着道。
“莫非.......霍大太太犯了什么错?”迎香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下意识问道。
墨香摇摇头:“当时知道真相的人都被替换的差不多了,连我爹爹都不清楚,只知道侯爷当时发了很大的火,后来霍大太太便搬去了庵堂,基本都不跟府里往来了。”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置信。
墨香接着道:“君府这么大个内宅却需要主掌的人吧,新娶一房当家主母又不太合适,毕竟霍大太太还健在。”
“那时候妾氏陈姨娘很得老爷宠爱,又会做人,所以就提升了平妻,打理起了君府内宅的事宜,渐渐地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认定了太太陈氏,很多仆人都是陈大太太后来提拔起来的,自然以她马首是瞻。”
“哦~~怪不得我总觉得太太对我们大少爷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现在终于知道了,因为大少爷是嫡子,她不敢怠慢,想亲近又亲近不起来。”迎香喃喃自语般道出一直藏在心底的疑惑。
“是啊,大少爷那时候已经记事了,五六岁的孩子听说他母亲要去庵堂,不哭不闹,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直到看不到,然后转身回书房看书练字完成先生交代的作业。”墨香自然也是听他爹爹说起才知道这些,“大家都在背后说他太冷血了。”
“大少爷虽然为人冷淡,可是对我们这些下人从来没有苛刻过,我觉得他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烟雨咬着唇,为自己倾慕的少爷讲话。
“我也觉得大少爷不是那种人。”烟云也跟着附和。
“哦,我现在懂了,烟雨姐姐刚才为什么说是太太所为。”迎香丫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呐呐自语道,“因为胡家小姐是胡府嫡女,背后有胡国公府,二少爷娶了她,肯定大有助益。唉,我们大少爷,明明是长子嫡孙,现在却似乎事事都被二少爷占了一份先。”
“谁说不是呢?有娘在身边帮衬着就是不一样的,可怜了我们大少爷。”烟雨有些不平又有些心疼。
“这些还是其次,主要是侯位的继承,按俗理来说,肯定毋容置疑是我们大少爷,可是就怕老侯爷抵不住枕边风吹,到时真说不准会传给二少爷,唉~”墨香悠悠的长叹了口气。
“不会吧,二少爷说起来是次子,而且还是庶出......”烟云不太确定的看着墨香道。
“烟云姐,你瞧,这就糊涂了,人家的娘亲现在可是正经太太啊,他怎么还能算庶出,而且平时老侯爷待二少爷可比大少爷亲近多了,不然怎么可能答应帮他去求娶胡府小姐,要不是老侯爷开口,你们觉得胡国公会同意这门亲事吗?”墨香从爹爹那边听来的话,分析给她们听,“虽然二少爷身份跟以前不同了,可是人家一打听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胡国公府怎么可能会答应把嫡女嫁过来,这其中,老侯爷是不是应许了什么呢?比如说......”墨香故意停顿了下。
“比如说侯位的继承权。”烟云脱口而出。
“这......这......”迎香丫头惊得说不出话,最后哭丧着脸喃喃,“以后我们这房不是更难在这府里生活了。”
“你们不要这么悲观吗.......”烟雨苦笑的说着自己都不太自信的话,“大少爷好歹是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正二品的官,像他这样年纪轻轻,不靠家族,有几个能在这样的年纪坐上这么大的官。”
“那还不是大少爷运气好,用命换来的。”烟云忍不住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迎香对君府的秘事知之甚少,今天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一下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秘密。
“据说大少爷十二岁那年,西北羌族叛乱,不知道侯爷怎么想得,说是大好男儿都应该进军历练,保家卫国,由他做表率,亲自送自己的长子出征,就把大少爷送去了赴西北的平定军中。”烟云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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